凌久:“不曾,属下一直在暗处,那人身法奇特,怕被他发现属下离得很远。”
安南风:“会是宫里哪一位呢?”
安知闲看向跳动的烛火,思绪飘远,片刻后才开口。
安南风没再多言,出去叫了凌久。
安南风:“因皇家猎场驻扎的定安军在城东,历来东门便是武将入宫的门,此人由东侧门入宫,虽不是武将也是军中之人了,莫非是禁卫军?”
安南风点头称是,安知闲又道:
“既然隐卫现身,那楚承曜无论如何藏拙,也在皇帝面前藏不住尾巴了。对袁道和楚承曜留心即可,不必再日日守着,千万莫被隐卫发现踪迹。”
“主子,袁道晚间拿着酒坛去了二皇子府。前两日跟您说又有一路人跟着袁道,今夜有眉目了,那人进了皇宫。”
安知闲:“皇宫?他可曾发现你们?”
“是皇家秘密训练的死士,只受命于皇帝。皇帝身死前传位之时,才会单独告知下任皇帝,待新皇登基隐卫拿着信物现身,新皇才能知道隐卫是谁。隐卫向来神秘,就连皇家人都不会知晓。”
凌久应下,和安南风一起告退。
安知闲手指无意识的敲着桌面,喃喃道:“楚承曜是如何让袁道东山再起的呢?”
脑子里忽然冒出一张稚嫩精致的小脸,这事会不会跟她有关?那日在林府她拿出袁道的对联,只是碰巧?
为解心中疑虑,第二日安知闲特意叫来顾奕辰,言语试探后发现将军府并不知情,这才安心不少。
自己确实草木皆兵了,她才多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