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卫直起身子:“回禀陛下,昨夜臣已查问过,今早得知,鲁桑出泰安后快马赶路从未耽搁,如今已到北境,此时想拦已经晚了些。”
皇上:“他们可曾受伤?”
顾睿洲:“陛下息怒,此番因鲁桑的莽撞,才得以让这些深藏的探子露出头来,免除了日后祸患。臣担心泰安城中还有漠北探子,想趁此机会清除殆尽,臣请命和金卫将军一起找出所有漠北探子,望陛下恩准。”
顾睿洲:“正是,若不是鲁桑泄私愤,漠北怎会动用这些不曾被发现的探子来杀臣?此时又并非战时,就算杀了臣对漠北也无助益。而且这些探子知道杀臣不易得手,所以想杀了臣的弟弟妹妹让臣难过。”
金卫磕头谢恩,同顾睿洲一起出了御书房。
皇上:“他必是料定事发后会将他抓回,才跑的这般快!”
皇上:“这鲁桑简直岂有此理,朕留他性命,他还敢如此放肆!鲁桑一行人现行于何处?若还在天楚境内,给我将其拿下!”
顾睿洲:“谢陛下关心,只是轻伤养养便好,幸亏护城军来得及时,如若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抬头看了看朝日,微风吹来,金卫感觉后背发凉,才发觉贴身衣衫已然湿透。
“今日能逃一死,多谢安北将军。”
顾睿洲笑道:“金将军客气了,有道是攘外必先安内,有你这般对陛下忠心的将军固守泰安,定北军才能无后顾之忧的在外杀敌。”
金卫:“安北将军将门高风,昨夜若将军出事,我定悔恨无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