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夫人来的晚了些,大概是不知道令爱如何辱骂的我孙女,我倒是听到了,不光是骂颜儿,就连我和太傅还有苍圣山,令爱也不曾放过。敢问赵夫人,可是我们何处得罪了?”
顾弘章再次出声打断:“来个人给赵夫人说说,方才赵千金骂的什么,我又是如何耳背听岔的。”
跟着众人进来的玛瑙,站出来行了一礼,脆生生的将赵华琼的辱骂之词重复过后,又将赵华琼来找事的始末说了一遍,末了又道:
林晏清:“教书育人了大半辈子,到老了,却连家中规矩都教不好,让赵夫人赵小姐见笑了。”
赵夫人一一见礼后,赔罪道:
“大将军,太傅,林山长。妇人教女无方,小女性子顽劣,说话口不择言,却并无坏心,只是玩闹罢了。还请大将军……”
“赵小姐还说,林家什么的主子什么样的奴才,个个没规矩。奴婢自小是跟着老夫人身边的,还从未有人说过老夫人没规矩。”
“大将军您言重了,小女何敢有胆量辱骂您,定是听岔了。定北军保境安民……”
太子妃:“我故去的祖母,同林家老夫人乃是手帕交,林老夫人最是良善守矩。前阵子我因病卧床,林老夫人担心我身子,才让锦颜带着汤水来府中探望。且锦颜都是在殿下不在府中,我无人陪同时才来,怎么在赵小姐口中,就成了对殿下献媚?”
闻讯赶来的楚承烨和赵仲敬,听到此言心都凉了半截。
感受着两人带着杀意的目光,赵华琼和赵夫人身子都是一抖,下意识缩起了肩膀。
赵仲敬弯腰行礼后,都不敢直起身子:
“太傅海涵,我这逆女年前便得了疯病,今日是发了癔症才会胡言乱语,还请太傅和大将军莫要当真,下官回去后定会严加处置,决不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