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夜侯。
郑诚:“前两日盐税结案,二殿下一直在忙盐税的事,没见什么特别的人。”
皇帝:“不妨事,朕只需要知道,承曜的行踪,还有他见过什么人,去过什么地方,每日都要一一记录在册。”
“承曜这几日干了什么?见了何人?”
顾睿洲:“薛家和高家,贪墨的银两实在是太多。若换做旁人,定是抄家灭族之罪,陛下念及薛家辅助皇家开国的恩情,才法外施恩,只抄墨了家产判处薛家主支流放。”
顾奕辰:“是啊,高家就没这般好运,陛下为震这贪墨之风,不光把高家抄家判问斩,还诛连了高家三族。”
浩浩荡荡的架势,惹得百姓和商贩驻足观看,相熟的人站起一起,窃窃私语交头接耳。
清晨,曾经富可敌国的薛家主支,穿着脏乱的囚服带着枷锁,目光或空洞或悲戚,跟随押送的官兵出城。
楚承平:“薛家虽是靠着钱财,才勉强挤进世家,可到底是富贵无极了几辈人,不想竟落得这般田地。”
郑诚:“钟毅的身手不错,隐卫若是跟的太近,怕是会被发现。”
顾睿洲:“有了高家的前车之鉴,想来这几年,朝堂的贪墨之风,也会平息一些。”
安知闲:“若能止住贪墨之风,对百姓便大有助益。盐税案子已经结了,襄王爷也交了差,今日怎么不见小王爷来?”
楚承平:“三哥的一个长辈,身子不爽利,前些日子他又出京去看了。”
安知闲:“我这里住的吴大夫,师承苍圣山医术高明,回头四殿下问问小王爷,可有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