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弟此言有理,四弟不能因为和二弟兄弟情深,就不敬父皇。”
楚承烨:“四弟这话好没有道理,二皇兄此番求情,不光是阻止柔妃娘娘向皇祖母尽孝,还不满父皇让柔妃娘娘尽孝的举动,如何算得孝心可嘉?”
太子罕见的赞同楚承烨所言:
楚承平:“推己及人,儿臣也会和二皇兄做同样选择。母妃做错了事,父皇处罚实属应当,可儿臣身为人子,又怎能置之不理?二皇兄来之前,必定知晓求情的后果,可他依旧来了。趋利避害人之本能,可孝道亦是本能。”
皇帝:“你会如何?”
一顶不敬的帽子压来,楚承平赶忙掀开衣摆,跪地请罪:
“父皇,儿臣并非对您不敬,也并非是独独和二皇兄情深,只是耳闻了昨夜之事,想着若是母妃探查父皇行踪被罚,儿臣会如何。”
楚承平一番话说的坦坦荡荡,说完双手撑地俯下身子,一副任凭处置的样子。
皇帝盯着楚承平的后背良久,见其没有半丝恐慌,才转眼扫向屏风:
“知晓自己不成器,还好意思跑来给别人求情,你府上至今还未有一个女子,你母妃还在愁你的婚事呢,你倒是清闲。”
楚承平直起身子,笑的没心没肺:
“天下父皇治理的四海升平,用不上儿臣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