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眦欲裂的哀嚎了好一阵,心神激荡的再次晕了过去。
在吴大夫妙手回春下,朱典骅悠悠转醒,床边的弘安伯夫妇,像是突然老了十岁。
想到自己昏迷前的情景,朱典骅挣扎着起身去摸下身,却痛的嚎叫出声。
“都是一个意思。”
洪九:“我不是这意思。”
想到此处,朱典骅咬牙切齿道:
“那人蒙着面,没看到脸,但我知道他是谁!”
“你不是刚夸吗?怎么还不好意思承认了?”
白芷:“诶?小姐你听,洪九夸您是比她还厉害的女匪呢。”
“你见风少爷时,那才叫害羞,我这可不算。”
弘安伯府。
他当时正打杏儿泄愤,亲随害怕被波及,借口去拿酒躲到了屋外,杏儿刚被他打晕过去,蒙面男子破窗而入,快速点了他的穴道将他踹倒在地,慢条斯理的抽出腰间软剑,将他的腿踢分开,对着他下身挥剑。
直到弘安伯问起,他被何人所伤,要让那人死无葬身之地,朱典骅眼珠才开始转动,回忆起被伤时的情形,眸色染上恨意,脸色也逐渐狠戾:
“小姐你看,洪九害羞了。”
“我那是夸小姐聪明。”
弘安伯闻言,赶忙追问,朱典骅字字泣血道:
“是秦国公府秦宗良身边那个薛忍!一定是他!”
弘安伯听完,将面前的凳子踹飞:
“又是秦国公府!欺我太甚!敢断我朱家子嗣,我与你秦家不共戴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