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夏是被一阵阵酥麻快意和痛感弄醒的,模糊间见到机甲流线型的内壁才反应过来自己在哪。他仍然在驾驶座上,但驾驶座被放开、形成了一张床的模样。
胸口前,元帅冷漠的俊脸不合时宜地咬着他两个奶头、连一部分乳晕都被咬进嘴里吸吮。他试图把奶尖拉出来,然而宇文明渊立刻骤紧眉头,拦在他腰上的一只手把他抱得更紧,嘴唇更加霸道地咬住了全部乳晕和一点奶肉——更要命的是,这一动上官夏才发现男人的另一只手和章鱼触手还在自己穴里;是极具占有欲的手势,拇指扣进了菊穴、按在肿胀的敏感点上、把触手推到了更深的地方。剩余的四根手指则并拢插在他的女屄里。就这样紧紧扣住了他的阴部。
上官夏呼吸一滞,顿时觉得昨日可怜他的自己是个十足的傻子;这也是个饥渴难耐的登徒子!
但是看着男人眼下的青影和眉宇间的疲惫,上官夏还是忍受了下来,努力让自己重新入睡。
“主人的情绪指数鱼触手感受到主人的靠近,安静的吸盘又开始了缓慢的吮吸。
“呜···”上官夏想起几个小时前自己的惨状,忍不住控诉道,“我平时还要含着这个东西吗?”
宇文明渊粗糙的指腹擦掉他的一点点泪花,“不,回去之后给你换更大的——不然以后你的小屁眼会被撑坏的。”
男人认真的神情不像开玩笑,上官夏抖了抖,含着泪把手伸到了女屄,揪住一瓣肿胖的大阴唇扯出了镂空的小口——只是这一瓣,就把那个狭小的口子占满了;上官夏扣了好几下都没能挖出另一瓣阴唇,反而把自己挖出了一手的汁水,呼吸都不稳了。
宇文明渊好心地替他完成了这个任务,两指捅进了女屄,不断地在穴口抽插抠挖,上官夏软倒在他半伏下来的肩头,在男人耳边急喘着气。章鱼触手也因为主人的暗示运作得更激烈了,敏感点和结肠都被嘬吸个不停;上官夏很快到达高潮,惊叫一声后倒在了床上,双腿立起大开,中间的女屄张开一指宽的小口,一张一合。
宇文明渊就势扩开镂空,把两瓣大阴唇都剥出来,松开衣服后镂空自动收紧,稳稳夹住馒头一样的小逼。
至此,这身衣服总算是穿好了。上官夏皮肤本来就是病症性的冷白,穿着黑色的连体紧身衣本来显得禁欲;但突出的肿胀的粉红肉团和圆鼓鼓仿佛奶香白馒头倒扣在会阴的胖乎乎肉逼,瞬间将这件衣服变得色情无比。
长长的白色头发被拒绝扎起,上官夏宁愿用头发挡一下他的奶子和女穴。
机甲停了下来,娜娜提示元帅府已到,宇文明渊搂住他的腰,轻轻捏了两下他的乳肉,“没关系,都是家里人。”
上官夏咽了下口水,他知道元帅还有两个双生子,而他,不仅仅是宇文明渊的妾,更是宇文家的妾。
在机甲内时间概念模糊,外面的阳光正烈,是晌午。上官夏受不了强紫外线,娜娜打了一把伞遮在他头上,给他介绍着元帅府的布置。
只听一阵马蹄声响,一个少年骑着枣红色的骏马从远处奔来,裹挟的风吹起了上官夏的头发。
“这是我的二子,林轩。”
宇文林轩勒住了马,翻身下马,两步就跳到了他们面前,“父亲!这就是你带回来的小夫人吗?”少年剪着一头狼尾似的发,与宇文明渊八分相似,肩阔窄腰,神采奕奕,尽是少年的气宇轩昂。
“哎?小妈妈,你这衣服——”大男孩瞪大眼睛,撩开上官夏胸前的头发,见到嫩红的奶头时双眼一下亮了起来,带着马术手套的手立即就捏住了那个小奶头。
“唔!请不要···”上官夏阻拦不及,反而因为身体的移动暴露了下面嫩生生的小逼;宇文家家教严苛,宇文林轩哪里见过这场面,下体立刻就勃起了,嘴里忍不住地口干舌燥,见到那白馒头似的女屄还沾着莹莹水光,立时蹲了下来,近乎本能地张开口含住了白胖的两瓣阴唇,竭力地嘬了一口,硬生生泵出了一股淫水!
“啊哈!”上官夏也没见过那么猴急的人,他被箍住骨盆往上抬,只能把大腿向两边分开,足尖踮起,大敞着屄口任人宰割,“等等,不要伸进去唔····”
宇文林轩为了吸到更多解渴的淫水,将长长的舌头伸进了阴道,在两侧肉壁尽力搜刮,在子宫忍不住又泄出一股汁液后更是受到极大的鼓励,张大嘴把整个小逼都口进嘴唇包裹着,舌头越探越深,直到舔到了一层薄膜才犹疑停下,轻轻地舔着那层肉膜。
上官夏只觉得眼前发白,少年把他的逼当作饮用水源,像对待还有最后一口的饮料瓶一样对待他的子宫,不断从里面泵出一股股淫水。
他难以站稳,一双强壮的手臂扶住了他,上官夏以为能从男人身上得到解救,怀带着希翼地抬头,却见宇文明渊饶有兴致地看着这一幕。上官夏眼泪又溢出来了,这对父子都是变态!
不仅仅是袖手旁观,为了让儿子尽快解渴,仁慈的父亲揪住了小夫人不争气的奶子、不断揉弄,还调用精神力开启了后穴的触手吸盘——上官夏在多重夹击下,穴肉猛然皱缩,夹住了不安分的舌头,潮喷出了一大股水液,并在宇文林轩刻意的吮吸下一滴不漏地进了嘴巴里。
上官夏脱力地倒在了宇文明渊身上,宇文林轩像讨要一个珍贵的玩具一样抢过,横抱在怀里,意犹未尽地舔舔唇,在上官夏红润的嘴唇上亲了下,“父亲,小妈妈前面的鱼触手,但实际上触手的扩张都是没入菊穴内进行的,对穴口的调教几乎为零;就少年现在开拓的动作,简直堪比他被妓院妈妈用最粗的玉势捅入。
“小妈妈这样不行哦,那么小的地方,吞下我们的鸡巴可是要撑坏的。”宇文林轩拇指按揉着穴口向两边和四周往外扩,中间开出的小口变成不同的形状,隐约能看见粉红色软肉的蠕动,吐出的淫水粘在防水的手套皮革上。
“把哥哥的鸡巴舔得湿一些,不然等会受伤了父亲会生气的。”
说罢,宇文林轩继续低下头品尝着美味的淫水;刚刚还没有完全解渴,嘴唇便又对着水光盈盈的菊洞吮吸上去。
“太过分了···”上官夏小声抽噎,对少年把自己当作储水容器这件事一点办法都没有,只能想着快点完成任务;他伸手拨开了宇文林瀚身上的被子,只见少年穿戴完好,浅白色的睡裤更衬得他安静无欲,上官夏顿时觉得自己就是嫁到夫家饥渴难当的年轻继母,对着纯洁的继子生出了不该有的欲望。
罪恶感在他拉下男孩的睡裤,看见默默蛰伏在白色睡裤下巨物的形状时达到顶峰——他抖着手拉下了那条只有年轻男性才会喜欢穿的浅色系内裤,那根阳具很大、目测有二十四五公分,但颜色浅得很,真像是他淫乱到要去勾引这样年轻纯洁的男孩了!
他屈辱地呜咽,用手慢慢抚摸着粗壮的柱身。他的手法并不娴熟,以前学的技巧在这干净又天赋异禀的阳物上使不出一点,磨蹭了半天阳具也只是轻微勃起;上官夏只好张开嘴,伸出舌头,在那圆润的蘑菇状龟头上轻轻舔弄。果然洁净得没有一丝异味,只有独属少年的荷尔蒙气息。
这样的味道让他羞耻,但也增加了他继续舔下去的勇气;他回忆着在妓院所学的方法,舔舐上面的筋络、舌尖勾住龟头和柱身相接的褶皱。双手环住饱满的根部和鼓鼓囊囊的两个睾丸,细致地揉捏。阳物变得越来越硬,龟头时不时会顶在他敏感的上颚和舌肉,口涎不断分泌,把整根鸡巴沾得湿漉漉的。
阳具吐出前列腺液,带有浓烈的雄性气味;上官夏并不讨厌,但出于害羞的心理舌头刻意避开了那些液体,顶多只用软乎乎的腮肉去蹭蹭那吐出液体的马眼。但意外总是来得突然,上官夏小心翼翼地张开嘴舔弄龟头四周,后穴中突然袭来的猛烈刺激让他张大口,双手脱力地前倾;饱满厚实的大龟头一下子冲进他的嘴里!他害怕牙齿磕到对方,放任了阳具的莽撞,于是龟头狠狠撞进了他的口腔,碾着他的舌面闯进他的喉头,鼓胀膨大的龟头把他的嘴巴塞满了,前列腺液喷了他一嘴、甚至龟头前端卡在他的喉间,将那些浓烈的气息注入他的食道···
原来是宇文林轩在舔弄小屁眼时,想要舔弄更深处的嫩肉,却不料被一直放在体内的章鱼触手挡住了去路。宇文林轩感受到了与自己相似的、父亲的精神力存储在道具里,一时惊讶,随机升起来一股斗志。他平时肯定是抗不过父亲的精神力的,但是这么点精神力难道自己还取不出来吗?
这可苦了上官夏,那些吸盘牢牢咬住他的敏感点,宇文林轩两三次用精神力抽离触手的行为激活了触手储存的能量,触手的吸盘猛然嘬吸起来,敏感点和肠道都被强烈地刺激着,吸盘死死咬着g点、肠壁的褶皱,上面的汁水被抽榨着,结肠袋被嘬吸得抽搐,整条肠道被强制的快感镇压得皱缩!但这只是更方便了触手吸盘的施虐!
上官夏脱力得撑不起身子,腰部完全塌了下去,反而显得臀部更加挺翘,白软肥嫩的臀肉颤抖不已;而他口中的巨物,已经一半龟头塞到喉咙处,把他的喉管都撑大两圈,食道里沾满浓烈的前列腺液。
上官夏生理性反胃,止不住干呕,然而反倒舒服得喉咙里的鸡巴抖着又喷出一股腥膻的腺液,龟头肿大了一圈,撑得他呼吸困难——
他尽力撑起上半身,让那根卡得死紧的阳具从自己喉咙里吐出来——龟头上凸起跳动的青筋摩擦着他脆弱的喉管,冠状沟剐蹭喉咙口的嫩肉,沉甸甸的大龟头压在舌根难以吐出,只能被迫用舌头上的味蕾仔细地品尝着少年浓烈强劲的前列腺液,任由那种味道冲击着味蕾······
后穴,宇文林轩总算抓住了窍门,一个使劲将那条触手抽了出来;他用的力气大,触手也竭尽最后的一点精神力拼命撕咬着穴肉,每处敏感点都被不要命地撕扯,恨不得将肠肉都拖出来。二十二公分的触手猛然脱出,强劲的快感冲得上官夏翻起了白眼,嘴里无意识地嘬着圆润膨大的龟头,将黏糊糊的腺液都咽进肚子里;后穴也到达了高潮,涌出一大股水液,宇文林轩连忙张开嘴,将整朵菊花、包括周围细密的褶皱都含进嘴里,像喝水一样刺溜地吮取淫液,吮吸的力度就像沙漠中久行的旅人终于遇见绿洲!
上官夏分不清吞咽的声音是来自自己还是来自宇文林轩,用尽全力吐出了嘴里的大龟头,便再也撑不住地倒在一边,脸颊肉贴着滚烫的肉柱,下巴上全是混乱的水液,呼吸紊乱。
宇文林轩喝完了甘甜微腥的淫水,怜爱地吻了吻穴口一圈红肿的软肉,这圈外翻出来的软肉活像是红色的山茶花,他喜欢得亲了又亲。
宇文林轩起身,亲了一口上官夏合不拢的嘴巴,“哇!妈妈好棒!居然能让老哥那么硬,他醒来一定会震惊死的。”
宇文林瀚一向自诩清高禁欲,宇文林轩非常想知道他看见自己的处境是什么反应。
上官夏终于能说句话了。“不,我不行了···嗯啊,我受不了了······”
宇文林轩抱起他,让他靠在自己的肩膀上,扶着他的腰,一只手掰住他的臀肉,让那只小屁眼慢慢对准宇文林瀚高高竖起的鸡巴。
“不许说不行,我和哥哥都没有射呢,小妈妈不能只顾着自己爽了。”
上官夏欲哭无泪,这前后短短半个小时左右他已经喷了两次,这是他的问题吗?
屁股下,那根肿胀热烫的阳具已经被夹入股缝,他的臀部比胸部发育得好多了,肥厚的臀肉能夹住半根鸡巴。巨大的龟头对准小小的菊穴,外翻的软肉紧贴在温度最高的马眼四周,上官夏呜咽不已,在被强行推入后更是尖叫出声,“啊!好大,不,太大了——要撑裂了!!呜呜····”
上官夏哭着,咬着嘴唇压制下身极限扩大的痛楚,两只手在宇文林轩的马甲上抓弄。
“没有裂没有裂,乖,不怕,小妈妈的小屁眼很有弹性。撑开了,就像花园里的山茶一样漂亮···”大男孩在他耳边诱哄,一只手压着他战栗的腿跟往下坐,慢慢的,将最粗大难捱的龟头都吞了进去;后面的柱身就轻松许多,顺利地就着滑腻的淫水冲进肠道。最后龟头抵入了直肠尽头的拐弯处,上官夏说什么也不让剩下的一截捅进去,宇文林轩无奈作罢。
“那么娇气,小妈妈怎么伺候我们三个人呢?”宇文林轩捧着他的脸亲吻他的嘴唇,脸色晦暗不明“以后骚逼每天都要吃鸡巴,除了上厕所每时每刻都要含着鸡巴,把小逼小屁眼都操松了,就可以两根一起吃,把小妈妈的子宫、肠子、胃袋都灌满精液,身上用精液按摩,闻都闻得出来是宇文家的人,省得有眼瞎耳聋的再撞上来···”
这轻轻的呓语听得上官夏既迷茫又心惊肉跳,但下一秒宇文林轩就对着他阳光灿烂地一笑,“小妈妈,我的鸡巴涨得好痛,你不能光疼哥哥,也要帮我吃一吃!”
上官夏总感觉有什么不对劲,但是男孩把下跨往他脸上一顶、锐利的深邃眼眸可怜巴巴地看着他,他顿时忘了奇怪的感受,无奈地解开他的腰带。少年已经完全勃起了,把浅色的平角裤高高顶起,上官夏总感觉那阳物微微跳动的样子像是蕴含着生命力。他慢吞吞地扒拉下裤沿,却被跳出来的鸡巴拍到了脸上,不疼,但很羞耻;宇文林轩刚刚骑马归来,味道要比宇文林瀚浓烈许多,雄性的味道让他身体发热。
宇文林轩笑着,握着鸡巴往他脸上戳,前列腺液涂在他的脸蛋上——接着,戳进了他红艳的嘴唇。
“哼嗯···”有了刚才的经验,上官夏尽量顺从地张大嘴,让巨大的阳具滑入他的口腔;虽然双生子尺寸差不多,但宇文林轩的阳物有一个上勾的弧度,龟头更容易刮蹭他的喉咙,才吞入大半个龟头他就克制不住咳嗽干呕,抬眼见宇文林轩愉悦得眯着眼睛又强忍了下来,努力吞下去。
与此同时,他两手扶着宇文林轩的胯骨上下摆动臀部,让后穴那根巨物顶在穴心,刮蹭肉壁;这样缓慢的、可控的性交让他渐渐忽略了过度撑涨的难受,享受着绵密的快感。
与后穴的动作形成对比,宇文林轩的龟头戳进喉管之后就爽得控制不住了,他轻扯住上官夏的银发让他上仰着头,等嘴巴和喉咙成了一条直线后,声音沙哑地道,“小妈妈,我忍不住了。”
上官夏下一秒才知道这是审判宣言,宇文林轩毫无留情地把剩下三分之二的柱身往他的喉管里戳弄,上翘的龟头撑得他又痛又痒,他止不住干呕,喉咙一下一下收缩又吞无可吞地吞咽,除了把鸡巴更多地吸进喉咙管毫无用处!宇文林轩见上官夏红艳艳的嘴唇紧紧裹着自己粗壮的肉柱,过白的肌肤因为快感和窒息而水红,一双漂亮妖异的粉色眼珠向上翻,一副爽得濒死的骚模样更是无法克制,用力将还露在外面的柱身捅进去、狠狠擦过舌面、龟头冲进了食管!两个鼓胀的囊袋撞在脸颊上,恨不得把精液都射进去!
上官夏无声地留着眼泪,他觉得自己已经到了极限。
忽然,一只手自下而上地摸上了他被龟头撑大的食管处,那人用虎口掐住了他的喉咙,缓缓地收紧了一圈,上官夏被窒息感完全支配,对死亡的本能恐惧激起了更强烈的欲望。此时,后穴一直任他操作的巨物猛然撞开没闭合多久的结肠袋、用龟头填满了那处小小的空缺···
又一只手把他死死往宇文林轩腰上推的两只手拉了下来,被带着去磨他无人照顾、蜜汁淋漓的女屄还有被疏忽已久的阴茎。他一抽一抽地抖,敏感的肠肉死死绞尽比触手大得多的入侵者。
“嘶——老哥你别掐了,小妈妈会受不住的!”
“是你受不住吧···”优美的声音中还带着初醒的困顿,“而且,未经同意就用小逼吃别人的鸡巴,是很不礼貌的行为呢,妈妈——”
“唔····!”上官夏终于崩溃地哭了起来,羞耻、屈辱、欲望、快感同时淹没了他,上下三个穴都剧烈收缩,一股股淫水从两穴喷出,阴茎也克制不住地射出一股白浊,竟然是因为宇文林瀚的一句话又高潮了一次。
“啧”宇文林轩被炽热的口腔吸得头皮发麻,尤其小妈妈崩溃破防的样子实在可怜可爱,鸡巴抽送得越发卖力,每一次龟头都抽出食管,在喉咙口重重碾压,享受小妈妈干呕带来的快感;再抽出一些,用龟头在舌面上磨蹭,坏心眼地要确保小妈妈品尝他鸡巴的味道;再然后不留余力地压着舌面重新插回食道,卵蛋拍到他的脸上。
高潮收缩的肠道像在亲吻宇文林瀚的阳具,龟头被温热的淫水冲得极爽!宇文林瀚两手掐住上官夏纤细的腰,猛地向上撞,胯骨把臀肉压得变形,饱满的卵蛋拍击着阴唇。快速的抽插简直把肠道磨得发烫,结肠拐弯处一次次被硕大的龟头强行拉直然后把三指宽的结肠袋撑大两圈多、接着又急速地抽出去,只把一个龟头留在穴内,碾轧浅处的g点后又冲进还没有恢复的结肠袋。
宇文林瀚亲吻他模糊的泪眼和汗湿的双鬓,在他耳边温柔道,“妈妈,小骚屄不难受吗?手指捏住阴蒂好不好?妈妈摸一下肚子,儿子的鸡巴在里面很舒服···”
上官夏很想摇头拒绝,但他被宇文林轩插得声音都发不出来;被牵引着揉捏自己得阴蒂、阴茎,小腹;小腹里的巨物感受到纤细的手的存在更加兴奋,拼命在肚子上顶出形状,享受上官夏恐惧的按压。
双生子很快发现规律,每次都同时插入他的两个口,这样,当他被宇文林瀚顶着屁眼向上时,宇文林轩就压着鸡巴向下,他觉得自己要被肏穿了,肏烂了。
上官夏再一次高潮,他肚皮上的手都被隔着一层的巨物顶得发麻,女屄被他自己和宇文林瀚的手指扣住,淫水大量涌出,浇灌在肿胀的龟头上;喉咙也停下了收缩,无知觉地大开着,让那根鸡巴到达了难以想象的深度。
宇文林轩抽插几十下不再忍耐,顶到食管最深处激射出浓稠的精液——一股一股强劲有力又浓烈滚热的浊液灌进他的胃里;剩下的十几股宇文林轩一边在上官夏嘴里和喉咙处抽插一边射出,射在喉咙上的顺着被咽了下去,射在嘴里的来不及吞,就只能铺在舌根、舌面、让味蕾细细感受。
上面被口爆,下面也没好到哪里去。宇文林瀚速度极快地抽送了上百下,死死顶进小小的结肠袋里,马眼对着结肠袋尽头更微小的孔洞激射!强劲的力度射开了从未开发过的领域,小孔内的肠子挤挤攘攘地黏着,空隙极小,被硬生生注入了精液,烫的软肉抽筋一样痉挛;空隙被填满浓精,精液便倒流回结肠袋。可怜小小的结肠袋本就被龟头撑大,又被浇灌精液灌得更大,不止如此,精液还溢满了肠道的褶皱缝隙,两厢攻击,上官夏的小腹肉眼可见地鼓起来。
上下都被射爆了,上官夏无意识地两手捧着越涨越大的小腹,神情迷离又满足。
因为将上官夏弄晕了,才穿上没多久的黑色紧身衣也被弄得惨不忍睹,宇文明渊皱着眉,“你们太年轻,要学会适可而止。”
宇文林轩很想抗议那件衣服实在引人犯罪,宇文林瀚倒是很明智地选择转移话题,“我感觉这次精神域的边界更难突破了,实际上,我刚刚醒来时没有太大的精神力波动。”
“不要心急,”宇文明渊微微颔首,“明年从军校毕业,我会申请让你们提前到前线,以后的锻炼机会还很多。”
宇文家家教严苛,宇文明渊子嗣并不多,但双生子已经被誉为军界的新明星,只要有一个机会建立功勋就能成为不亚于宇文明渊的传奇。
宇文林轩直觉父亲要谈到自己,想着找个借口溜走,但被那双锐利的眼眸轻扫一遍就不敢动作。
“一晴大学士说他想要跟我谈些政务之外的事;你们告诉我,是什么事?”
君一晴大学士是国君以前太傅的首席弟子,现在因为议院中的意见属于少数派,和陛下不合,仕途不大顺畅,和宇文明渊只能算点头之交;唯一特殊的,君一晴是双生子的策论教师。而宇文林轩在军武上天赋有余、策论上却是一点不上心。宇文林瀚不至于完全不感兴趣,但也只是会看看军政,对政务和文书也是疏忽的。因此兄弟二人听到这个名字就头疼。
偏偏君一晴也是个脾气差的,听说以前他向陛下求娶过一个美人,但陛下一开始答应得好好的,后来不知原因拒绝了。君一晴半生未娶,似乎接下来也没有结婚的打算,冷酷的学者脾气全发在他们身上,双生子敢怒不敢言······
但父亲的命令是不能违抗的,双生子低下头,应声,“是,父亲。”
上官夏此时躺在二楼沙发上,刚刚双生子给他简单沐浴了一下,虽然后穴射的极深的精液还含得好好的,但好歹表面上是清理干净了。他怀里抱着一床珊瑚绒的被子,脸蛋红红的,闭着眼睛睡得香甜。
因为娜娜要清理床上混乱的残局,双生子便被打发去厨房和厨房机器人一起做饭;宇文明渊脚步放得很轻,食指抵在唇前制止了娜娜打招呼的声音。
他坐在正对着沙发的绿色丝绒椅上,可以细细地观察上官夏的睡颜。小家伙被三匹饿狼折腾惨了,一晕就就不肯睁眼。宇文明渊摘下了手套轻轻抚弄上官夏软乎的银发,他的右手手心有一处极其狰狞的伤口,是在结束不久的虫潮中被虫后的爪子抓伤的。这道狰狞的外伤都是其次,可怖的是有毒的液体渗入他的神经,攻击他的精神域。这种伤极难治愈,宇文明渊有时会头痛欲裂,副手曾经问他为什么会受那么重的伤,不过都是为了更快积累足够的功勋···去换取······
手心的伤疤被柔软的脸颊当枕头一样枕住了,小家伙热乎乎的呼气吐在他的手上,似乎缓解了疼痛。
宇文明渊闭上眼,在微张的红润嘴唇上亲了一下,接着任由上官夏靠在他手心睡觉;直到他心里默念了二十分钟,才重新睁眼。
他两手穿过上官夏的后脊背和腿弯,将人抱到了自己怀里。上官夏被这番动作弄醒了,懵然地不愿意睁开眼。宇文明渊轻轻拍他的后背,“好了,已经睡那么久了,还睡的话会不舒服的。起来吃东西嗯?”
上官夏无奈地嗯了下,接着他就看见了地上摆着的十来个他十分熟悉的购物袋,他警惕极了,用被子裹紧了自己,“我能不能···披着被子去吃饭。”
虽然被小朋友两手抱胸的动作萌了一下,但元帅大人一向家风严明,正色道,“怎么可以不好好穿衣服?”
见宇文明渊掏出的黑色蕾丝上官夏欲哭无泪。
这依然是一套看似正经实则极尽露骨的套装:一件黑色丝绒鱼骨束腰吊带,两侧腰围得严严实实,质感波光粼粼的黑丝绒包裹着圆润鼓起的小腹,束腰卡在胯骨两侧突出的、瘦削的骨头上,黑色和白色对比下皮肤有如大理石的雕刻一般。而禁欲感的束腰上部分设计的胸托却风骚得很,胸托下部分呈现一个饱满的弯月状、全用黑色蕾丝勾花工艺勾出胸部下围的形状;而弯月上一朵黑丝勾花只有两指宽大,用来遮住凸起的乳头。两边勾花连着纤细的绸缎面的黑色吊带——似乎是勉强遮羞了,但上官夏真的穿上后才发现弯月状的乳托刻意做小了,因此奶肉满得要溢出来,偏偏被吊带勒住了,也因此红草莓一样的乳头把两指大的蕾丝花朵撑得满满的、诱人的艳红色在黑色蕾丝后若隐若现。
下身是裁剪优美的长袜,厚实的手工蕾丝勾花工艺替代了纤薄的工业织丝,黑色长袜因此有了独特的质感,透过勾花能看见雪白的肌肤。这种重工设计往往用在皇室礼服,也不知道元帅哪里得来这样的料子来做这样的衣服。长筒袜长到大腿根,收口紧缩的设计使得上官夏相对更肉乎的大腿被挤得变了形,圆鼓鼓的两圈。髋部的三角形内裤却陡然涩情了起来,内裤虽然也是厚实的蕾丝布匹,但裆部是空的、只有两根硬质的短皮革带子前面的兜口勉强拢住阴茎,里面还有一个蝴蝶结扣,把他的阴茎根部束缚住了。
将两根皮革带子深深勒进骆驼趾样的屄沟,接着松开,一边扣住一瓣肥厚肿胀的屄肉,于是乎胖嘟嘟的红肿花逼就被大大敞开了,哪怕只是站着平视,都能看见平时紧紧闭合的馒头逼被强行分开,中间露出一道明显的水红色花沟。要是低头去看,就发现女屄被带子向两边拉扯着打开,大小阴唇组成了蝴蝶翅膀的形状。
只能卡在小逼上方两公分左右的短内裤从后面看连屁股缝都只能遮住一半,偏偏还欲盖弥彰地增加了齐逼的荷叶边蕾丝短裙、缀在内裤边缘。走路走得快一些都能看到艳红的女屄打开着。
最后是用缎带将束腰吊带胸托、内裤和长袜连接起来,防止任何一件脱落了;上官夏捂着上半张脸羞愤欲死,任由宇文明渊用蝴蝶夹子将他的长发别起来,避免拖到地上。
站起来的姿势让他有些难受,方才想起来肠道里还含着饱饱的一炮浓精。上官夏红彤彤的脸更红了,他急切道,“还有精液···在里面,我得洗出来!”
宇文明渊顿了顿,右手朝后撩开裙摆抓住了他的一侧臀瓣,“是谁的?”
上官夏不知道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唔,是···是林瀚的。”
“只有小瀚?”
“额,是···”
宇文明渊拍了拍他的屁股,惹得上官夏连忙又夹紧了些;男人的语气依旧平静,“只是小瀚做了一次就晕过去了?那就好好含着吧,可以给你补补身体。”
上官夏不知怎么就从那平淡的声线里听出了无奈,顿时觉得是自己做错了,只好委委屈屈地夹紧了屁股,生怕精液漏出来。
餐厅里,午餐正好摆上桌;宇文林轩端着瓦锅出来的,看见上官夏的时候眼睛都直了,呆呆地抱着沉重的锅不动弹。男孩换上家居服之后身体变化尤为明显,上官夏看见他勃起的下体又羞涩又惧怕。
他随手抓了一把椅子要坐,却被宇文明渊握住了手臂,“坐这里。”
上官夏以为自己犯了什么礼节的错误,忙站到那张椅子边,这一看却震在原地;原因无他,这张红丝绒座椅上,矗立着一套淫具:一根很粗很粗的肉红色假阳具,目测有五公分了,长度更是惊人,估计只比他刚刚吃进屁眼里林瀚的鸡巴短一些——更可怕的是上面凸起的圆点,磨在肉壁上不知道是什么样的折磨!而在假阳具前方,则是一朵矮矮的蘑菇玩具,菌盖大约他的手心大小,材质像是硅胶的,看着很厚实。表面上是很童趣的红色波点设计,放在那根狰狞的假阳具隔壁显得荒诞极了。
宇文林轩笑着走来,“小妈妈喜欢吗?这是我设计的哦!这个椅子旁边的罐子你别看它小,不仅保温还可以装八百毫升水呢,等会全部都射进你肠子里!”
上官夏晕了,这都什么跟什么?
原来他没看见的椅子旁还悬挂着一个透明的玻璃瓶,画着刻度,像极了医用针筒的放大版,用两根细管连接着假阳具和蘑菇玩具的下端;假阳具和菌杆从中抽取液体,在设定的频率射出,将肉道灌满。
宇文林轩打开瓦锅,炖了一上午的汤水的鲜甜气味逸散开来,上官夏眼睁睁看着他装好四碗汤后将剩下的冒着热气和香味的汤汁倒进了玻璃罐里——上官夏一只手臂抬起来挡住脸,一只手忍无可忍地锤在宇文明渊结实的手臂上,“怎么可以!怎么可以——”
他支吾半天没说出话来谴责这样跌破廉耻的行为,不痛不痒的反抗反而让宇文明渊微微弯了嘴角。
“乖,”宇文明渊拉开他的手臂,将人揽在怀里,亲了一下羞红的眼眶,“这是精神力操控的容器,能让你的身体吸收得更快。”
“那为什么不直接喝!”上官夏还是觉得荒谬极了。
身后,宇文林瀚温柔地将手指探进了他的后穴开拓,“因为妈妈两个逼都太小了,不好好调教恐怕会受伤,既然如此不如干脆喂点补品。”
刚刚才肏过的屁眼还算松软,捅进三根手指后,宇文林轩也盖好了玻璃罐的盖子,双生子拉过不情不愿的上官夏,让他的屁眼对准了巨大的假鸡巴,缓缓捅入。
上官夏怀疑这其实是一副刑具,他的屁眼在假阳具的捅入中被再度撑开、微微的撕裂感再次传来,他双手撑着桌子试图慢点再慢点,但是双生子强硬地将他按了下去,他只能呜呜咽咽地受了;前方女屄也不好过,厚厚的菌盖微凉,贴在他大大敞开的逼肉上,随即挤入他狭窄的阴道。然而就算阴道一直被几个男人轮流玩弄,也不好一下子这样打开,处女屄可怜极了,阴唇都撑得发白,菌盖强势地挤入后,不比菌盖小多少的菌杆填充了阴道。等他把这两件物具都吞入身体,皮肤都覆了一层薄汗。
几人落座,这顿午餐终于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