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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art(平平无奇的/戴套/男技师)(1 / 1)

今日是安郁夏被性爱能量收集系统选定以后的第一天。

系统许诺,只要安郁夏在绑定的24h内达成“破处”成就,就给她开启“常识修改”的权限,那时她和系统也算真正地绑定了。

安郁夏的父母在她十四岁时出了车祸,她自那时起便和匆忙回国的哥哥安忍冬生活在一起,安忍冬在黑云压城、大厦将倾之下坚强地肩负起父母白手起家的企业的责任,如今已是一位颇具盛名的大商人。

在当时的情境下,安忍冬整日忙于勾心斗角、收买人心,几乎从不归家,和妹妹安郁夏自然而然地无甚交集,平日里陪伴她的只有家中的阿姨、管家和司机,就连妹妹中学时期的家长会,安忍冬也从未参加过哪怕一次。

安郁夏如今十七岁,但距她的成年礼仅剩一月有余,她一身冰肌玉骨,深碧色的眼眸如两片湖泊般引人注目,漆亮的长发顺从地覆在她如玉般的肩颈上,如花似玉的面庞上勾起嘴来会挤出对不显眼的小酒窝,看着十分有活力。然而,她的为人却是温和而稳重的,待人接物也向来礼数周全,给旁人的印象和她的名字截然相反,实在难以接近。因此,安郁夏的身边来来去去,称得上是贴心朋友的竟一个也没有。安忍冬身边的周助理曾经锐评,安郁夏的性情和她哥哥相似度高达1000%。

但是,事实并非如此。安郁夏表面是位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的公主,内里却有着严重到快要溃烂的性瘾。只是由于她对自己光鲜的外在形象有着近乎偏执的维护,截至目前,她做过最出格的事居然是在卫生间里看言情自慰。这无疑是她令人震撼的自制力的绝佳体现。具备这样恐怖的个人素质,想必未来不论发生什么天灾人祸,都无法轻易击倒她,只要给安郁夏充足的时间和机会,她势必会在自己的领域闯出一番天地。

但性爱能量收集系统001的到来改变了她的命运。

“无趣。”001口吻冷硬,“你的确是天之骄女,未来的你也一定会成为一枚璀璨的明珠。在绽放得最灿烂时,你会嫁给一个世俗成功的男性,生下一双可爱的儿女,你们的家族会掌握着绝大多数人都只配仰视的财富,以及这些财富所带来的巨大权力……”

“实在是太无趣了。”001总结道。

安郁夏一如既往地端坐在长桌的一头,口中安静地嚼着阿姨准备的生菜沙拉,内心深以为然。

她原本打算在成年以后才开启她的性爱计划……但现在有了001,这项计划可以说是如虎添翼,以往认为可能会暴露的情况,都可以统统安下心来,她安郁夏终于可以像一个真正下贱的婊子一样享受性爱了——在所有人都以为她冰清玉洁、高不可攀的前提之下。

安郁夏永不可能放弃这张虚伪的面具,她绝不允许别人以她私生活混乱为由去攻击她唯一的家人。

安忍冬是年长她十岁的兄长,即使这些年他并未尽到“监护人”的责任,但她的衣食住行花全都是安忍冬辛辛苦苦赚来的钱。并且,在安郁夏尚且年幼、安忍冬也还未出国留学之前,他们也共同拥有着一段近十年的温馨时光。

唯一的家人,是哥哥,也是监护人,有他的地方就是她的归处。

不过,这些温情暂且不提,眼下最紧要的是完成001布置的任务。安郁夏对“常识修改”这个权限垂涎不已,同时,她也必须通过任务展现自己的价值,彻底将001留在她的身边,成为她最忠实的“共犯”。

今天是周六,安郁夏电话预约了一家只招待女性顾客的高级按摩会所,这家店的线上评价不多,但分数高达49分。评论区一片溢美之词,大量顾客拜服在技师们的西装裤下,也有零星两三只发情的猫儿发了些模模糊糊、意有所指的留言和照片,这让安郁夏忍不住在鬓发的遮掩下露出了一个兴奋的表情。

这家店有十多个技师,安郁夏点的是一名肩宽腰窄、丰神俊朗的男人,他的资料卡显示他身长185,年龄30岁,从业时间为6年,是长得帅的男人里经验最丰富的那一批。在几张近身照中,他小麦色的手臂肌肉线条流畅、整体的五官却清秀无害,暗红色的短发衬得他眉目飞扬,蕴着点笑意的双眸似一汪水潭,鼻梁高挺如平直山脊,透着些微水色的嘴唇色浅偏薄,看上去像樱花口味的果冻。

秀色可餐。

安郁夏心底对他的外貌条件非常满意,不愧是她精挑细选了三个多月拣出来破处的男人。

来到会所,化了点心机妆的服务生将她引进级别最高的三楼,包厢灯光昏黄、鲜花娇柔欲滴,木质的小桌上摆了洗得干干净净的青提和圣女果,还有切得匀净的火龙果和哈密瓜,旁边备好了两小碗酸奶,其上小心洒着薄薄一层核桃碎和青稞粒。

技师原本倚在墙上,偏着头望向窗外看不知道哪来的风景,甫一听到门锁的声响,立即扭过脸来勾起一抹亲切的微笑:“欢迎您,安小姐。”

“你好。”安郁夏也笑起来,宛如夏日山溪间两块透明的冰轻而脆地撞在一起。

技师的眼底划过一缕惊艳:“安小姐,您可真是年轻又貌美。”

“谢谢你的称赞,我下个月底就要成年了。”安郁夏眉眼带着点柔美的弧度,像只温驯的白兔。

未成年……今天下午的按摩没法“推销”特殊服务了啊。技师暗自感到可惜。

“向您自我介绍一下,我是水漫女士spa会所的安德烈。”

安德烈的眼睛弯了一下,有点像头狡黠的赤狐。

“安德烈,我非常期待你今日的服务。”安郁夏轻握了一下他的大手,松手时,如葱根般的手指不经意滑出他的手心。

安德烈的心弦被状似一无所知的少女调皮地一拨。

他示意安郁夏先脱下衣服去洗澡,安郁夏也不心急,捏住袖口慢悠悠地走了进去。

当她裹着白色浴袍,携着一身潮湿的香气出来时,安德烈已经做足了准备。

安郁夏躺在柔软的床里,鼻间盈满了玫瑰的气味,男人粗粝的掌心混着精油按揉着她酸痛的肩颈、背部和腰上,她忍不住像小动物一样哼唧出声。

“嗯……好舒服……”安郁夏的侧颊染上一片飞霞,像白茫茫的雪地上那一树鲜红的梅花。

安德烈的呼吸陡然一沉。

少女的身体雪白透亮,胸脯饱满柔软,腰肢盈盈一握,双腿笔直纤细,无一处不精雕细琢。

安德烈入这一行三年,在攒够了名气,有了一定自主选择权以后,尽可能避免无意义的特殊服务,要么和富婆做,要么和美女做,这是他亘古不变的准则。

而安郁夏无疑是一位极其出众的美女,出众到即便知晓这位安小姐家底颇丰、尚未成年,他裤裆内的兄弟却已然抬起了头。

他手上力度未变,动作却一点一点潜移默化地夹带上猥亵的意味,安郁夏被他有规律地揉着胸前的两团雪兔,两点粉色的樱桃从男人粗大的指根间溢出。

“嗯啊,嗯啊——呜嗯——”

安郁夏神情迷茫地娇喘起来,甜腻的气味自她的腿根间散出,她不自觉夹紧了腿。

“安小姐,您的下面已经湿了。”随着字句的吐出,安德烈的吐息如雄兽的舔舐般附在安郁夏的耳边,让她的耳根迅速升温。

“湿了?”安郁夏眼神空茫,“我……为什么在这种时候会……?”

“安小姐不明白吗?”安德烈噙着笑意,动作轻柔却强势地掰开她的腿根,粗糙的指腹轻而快地抚过她的阴蒂,只听安郁夏一声高而短促的呻吟,满脸通红地将一股透明的液体喷到了床单上。

安德烈惊讶地看向那滩液体:“安小姐,您居然会潮喷啊。”

“潮喷……”安郁夏双颊酡红,已经完全沉醉于性爱的快感中。

被男人碰到那里的感觉跟自慰是完全不一样的,这太刺激了……

安郁夏的头脑晕乎乎的,涎水从嘴角淌下,这极具冲击力的一幕让安德烈的西裤有了一个明显的隆起。

好想舔掉她的口水,安德烈眯起眼,口中却还是说着些循循善诱的话:“安小姐想不想更舒服呢?我们水漫女士spa会所还提供一项特殊服务,恰巧您就要成年了,我个人建议您可以试用一下。”

“还可以……更舒服?”安郁夏傻乎乎地重复他所说的话。

好可爱,好可爱,明明他什么都还没做,就已经骚成这副模样了,好可爱好可爱好可爱!

安德烈被顶起的裤裆前端晕开了一小片可疑的水迹。

“是的,您想不想试试看呢,这项服务是没有任何隐形消费的。”安德烈的目光愈发柔情似水,仿佛是在注视他最心爱的人。

“我……”安郁夏浑身发热,这具躯壳是如此地为性爱发痴发狂,但她的头脑是冷的,心是凉的。安郁夏从安德烈决心下手起,就一直在透过朦胧的泪光审视安德烈,自然了解眼前这男人的花花肠子,不愿让他轻易得手。

于是,她装作一副不谙世事的模样,有些瑟缩地回答道:“不……这太可怕了,我的下面竟然会流水……还是算……呜哇——”

她高亢地尖叫一声,腰肢拼了命地向上弓起,仿佛承受不住一般剧烈发着抖,大股大股透明的液体如水坝泄洪般从白馒头般的私处喷射出来。

安德烈的瞳孔紧缩,握住安郁夏大腿的五指不免更加用力,粗大的手指略微陷进安郁夏那对白生生的大腿,挤出一点柔嫩的腿肉。少女喷射出的黏糊液体溅到他的前额、眼皮和鼻尖,缓慢流至他的嘴唇,他探出暗红的舌尖舔了舔,嗯,是微酸微甜的味道。

安德烈已经亢奋到快要爆炸了,他身下的阳具早已高高昂起,青筋毕露。刚才,他只是单纯地想要阻止安郁夏说完那句无力的回绝,于是果断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她的阴唇,为避免她再次高潮以致早早失去气力,他还贴心地避开了少女敏感至极的阴蒂——

但就是这迅速的一舔,让这个还没成年的小处女,这只清纯得不行的小母狗再次抵达了巅峰。

好可爱好可爱好可爱——

安德烈埋下头,不复先前的体贴知分寸,以唇舌用力吮吸她的淫液,激得安郁夏疯狂摆头推拒,却只能在高大的男人身下哭着不断高潮。

他细细感受着少女青涩的反应,如婴儿吮吸母乳般不停吮吸着这口显然未经人事的小花穴。

它就像汪泉眼一般,持续不断地倾吐着令人面红耳赤的淫水。

安德烈起了较劲的心,就这么又舔又吸,舌头都没来得及探进那隐秘的甬道里做做前戏。

安郁夏心理素质再如何,身体也只是个没经验的雏,几乎要被安德烈娴熟的口技玩得昏死过去。

当安德烈放弃吸干她身下的淫水,抬起头来时,映入他眼帘的便是少女朱唇皓齿间吐出的半截小舌和一对几乎翻了全白的眼睛的诶嘿颜。

“安小姐也太不禁舔了吧,该打。”安德烈低低笑了一声,一巴掌轻轻打在了安郁夏白嫩圆润的臀瓣上。

“唔!”安郁夏短促地叫了一声,眼角垂着一朵惹人怜爱的泪花,“你、你打我!”

安郁夏的胴体如熟透了的虾米般泛起一层粉红,她委屈地瘪起嘴,摆出一副要哭不哭的表情。

“宝贝不哭,屁股放轻松,这项特殊服务还没有正式开始呢,你看你一个人偷摸着泻了多少次了?”

安德烈有些心疼地舔过她下巴上的口水,接着轻飘飘地在她如小扇般的睫羽上落下一吻:“放轻松,不要害怕,把身体交给我,郁夏宝贝……”

他的中指在淫液和口水的混合物的润滑下轻而易举地伸入了那粉色穴口内,安郁夏连连娇喘起来,柔软的胸部反复剐蹭着他的一对乳头。

操!

安德烈的中指不仅摸到了那柔软的处女膜,更是感受到了这口花穴入口处的紧致以及内部那细细密密蠕动着的褶皱。

这着实是口难得一见的名器。

花穴贪婪地吮吸着手指,一股热流浇至安德烈的指尖,安德烈双目陡然变得猩红,这只懵懂的母狗居然又泻了!

他不顾穴肉的痴缠,无情地抽出了手指,如丧失理智的雄兽般粗喘着撕开安全套,将已完全发了情的性器束缚在透明的胶套内,而后才咬着牙用龟头蹭了蹭安郁夏的穴口,扶着柱身试探性地插进去半个。

“操,太紧了,真是个天生欠操的飞机杯!”安德烈忍不住爆了粗口。

安郁夏的眼前闪过一片白光,她那口从未吃过除自己手指外任何东西的花穴,现在正张大着嘴,奋力含着男人的龟头!

“呜呜……”她抖着身躯如发春母猫般娇弱地呻吟,达到了今天不知道第多少次的高潮。

安德烈实在感谢她的这次高潮。在高潮结束后的余韵中,安郁夏扬着小脸失神地盯着天花板,花穴对异物的防备近乎于无,他抓准时机,一举将半根阳具插入了这口名器之内!

“嗯——”安郁夏修剪得整齐的指甲在安德烈背后划下几道红痕。

“操,放轻松。”安德烈的鼻尖沁出汗珠,抬起手在她另一边臀瓣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发出一记清脆又情色的声响,“咬得死紧,就这么想要哥哥的鸡巴吗?”

“鸡……巴……?”安郁夏鸦羽湿漉漉的,双目空茫地重复那个陌生的词语,“我不想……”

安德烈低头去亲她的嘴。

甜蜜的津液被两条柔软的舌头拉出银丝,他如沙漠中的旅人般饥渴地吸吮她的舌尖、舔舐她的上颚,花穴也随这吻的深入变得愈发紧致,其内一层一层的肉褶蠕动起来,简直就像一群妓女围着他的鸡巴为他口交。

操,要射出来了!

安德烈有些按捺不住,将鸡巴略微往外拔了一点,花穴立即采取措施,含着鸡巴又亲又吸,使尽浑身解数将它留在其内。

“嘶……”安德烈的刘海被他的汗水浸湿,黏哒哒地贴在额头上,“宝贝,我的好宝贝,小穴已经馋了吧?哥哥这就喂你吃大鸡巴!”

他不再思考身下的人是否成年、不再担忧事后自己的口碑会不会下降,他的肉刃残酷地劈开那紧缩着的甬道,一举刺入了娇嫩的最内里,两颗硕大的卵蛋和粗乱的毛发死死抵在安郁夏的穴口上。

“啊……不要不要……呜呜……”安郁夏已被折腾得失了力气,连这最刺激的一下也没能让她叫的有多大声,仅有那再次泻出的涓涓热流能够证明她身体的极致舒爽。

“哼。”安德烈闷哼一声,被这口肉穴绞得精关失守,只得将沉在少女体内的肉龙缓缓抽出,取下安全套栓了个结,便随手丢到了床下。

安郁夏这才看清破了她身的坏东西的庐山真面目——乒乓球大小的深红色龟头沾着些白色液体,青筋暴起的挺直棍身至少有18公分,在已经释放一次以后,也依旧昂扬地贴在男人的小腹上。

这个男人的资本雄厚但不夸张,性欲也相当旺盛,不怕他精气不足,安郁夏彻底安下心来,红着脸以纤白的手遮住自己的小穴,讷讷说道:“不要进来……”

这可真是美景。

那只流着口水的骚穴被他操开了一下后,微微张开了粉色的内壁,现又被少女白嫩的手指遮的若隐若现,激得他狼血沸腾。

“宝贝,哥哥会让你舒服到浪叫的……”安德烈一手不容拒绝地将安郁夏的纤纤玉手缚至她乌黑的发顶,一手握着再次套上胶膜的肉刃侵入她滚烫又柔嫩的穴内。

“哈……哼哈……”安郁夏的双腿无处安放,只得无助地环上安德烈精瘦的腰身,含着春泪感受着这个恶趣味的男人一寸一寸挤开穴肉的快感,“呜……安德烈,别这样……”

“嘶……小骚货真会吸鸡巴,放轻松!”安德烈用力拍了下她的挺翘的臀瓣,一个鲜红的巴掌印浮在她的屁股表面,格外吸人眼球。

缓慢而坚定地,安德烈的龟头抵达了花穴深处,储满精的囊袋和粗硬的毛发再次磨到了少女脆弱的肉珠。

“啊,啊嗯,不要,不要动……啊,啊,小穴……小穴好难受啊啊——”

安德烈被这样一口极品名器一刻不停地吮咬着肉棒,终于按捺不住心中的狂气,开始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小骚货,哼,好哥哥操得你爽不爽,嗯?”

肉棒无情地尽根没入,用力到仿佛要把卵蛋也塞进穴内,然后又整截拔出,一小片粉艳的穴肉被肉棒带得连连外翻,在安德烈愈发暗沉的目光下瑟瑟吐着白沫。

“嗯唔,嗯,嗯哼……”安郁夏粉嫩的小舌又色气地掉了出来,安德烈俯下身狠狠吮咬,将她的舌根吸得阵阵发麻。

在肉棍高强度的操弄下,少女初经人事的花穴被搅得一团糟,其内柔软的褶皱贪心地亲吻着粗壮的柱身,让安德烈在快到摇出残影的冲撞中射出了爽到失神的一炮。

“呃啊……哼……”安德烈闷哼两声,被他叼住舌头的少女早已一脸被玩坏的神色,只得敞开嫩穴接受他有力的灌溉。

“好可爱……”安德烈一边痴迷地舔过她眼角的泪水,一边将还硬挺着的肉棒慢慢抽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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