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为别人做了一场嫁衣。
他不由又有些好奇的看着郁桂舟:“郁兄,这都考完了几日了,你还捧着书做甚,好生歇息一番才是,最不济,学学白老三去城郊走走,憋在家里委实太闷,且还更心慌。”
会考试,没有任何人能置身事外,安然等着那放榜之日的到来,可他们却只有等着那日的到来,这中间的煎熬和等待,只得慢慢熬过去。
白公子放松自己的办法就是邀上几个熟识的去郊外走走,而原本应是手不离书的施兄则是发着呆放空,反而是郁兄替代了施兄那一角色,变成了一个手不离书的人。
郁桂舟笑了笑,扬了扬手中的书:“反正无事便看看书罢了,且这些书里涉及到考试的还挺多的,我且看看前辈们是如今解答的。”
姚未更是一口气哽在喉头。
考试都过了,下回谁还考这些考过的?
他不由的把目光放在唯二正常的人身上,眼巴巴的:“五叔,咱们就任由他们这副样子?我原本还指望着让郁兄替我想想主意怎么把四公子的位置给夺回来呢?”
郁言闻言,摊摊手:“不这样你可有法子让他们不紧张?”他蹭了蹭下巴,笑道:“不过吗,我倒是知道如何夺回你四公子的名头!”
“真的!”姚未的眼一下亮了起来。
“自然,五叔从不骗人,”郁言顶着一张诚信可靠的脸,脸上还带了点神秘,颇有种江湖骗子的装扮。
姚公子一无所觉,一下蹦到了郁言身后,狗腿的给他垂垂肩,捶捶背,口中还追问:“五叔你快说说,五叔你最好了……”
两刻钟之后。
“五叔,你到底行不行啊?”姚公子终于觉得有些不对劲了。
郁桂舟实在忍不住笑出了声,淡淡的提醒姚公子一句:“姚兄啊,四公子不四公子的不是早就被记录在案了吗?”
他们所出的书尾都是渝州府四公子的名儿,哪怕这一曲《笑江湖》并未收录在册,但在上一侧精英书籍最后也是提到过几嘴的。
所以,只要有那书在,何愁不能证明谁是四公子?
“对啊!”姚未拍了拍自己的额头,不依的看着郁言:“五叔,你这是趁火打劫啊?”
郁言斜倪了他一眼:“怎的,你叫我五叔不是我小辈吗?”让小辈来揉揉肩、垂垂背的难道有问题?
这几只只在嘴上占尽了便宜,结果当小辈该孝敬的,该表露的一样都没有,真是白让他们叫了,他还没找人算账呢,这还得看在他是长辈懒得跟他们一群小娃娃计较的份上。
姚未嘟着嘴,被忽悠得不甘不愿。
当长辈就能忽悠人了?
当长辈就能理直气壮忽悠人了?
当长辈就能在被揭穿后死皮赖脸不承认了?
谁让他是长辈呢,他认!
姚公子重新坐回了椅子上,又听郁五叔揭伤疤似的说道:“这不是很明显的事情吗,我就是看你在这儿着急上火的给你去去火呢,你想想,白小三又不在,你发牢骚也没人理啊是不?如今知道五叔是个好心的人了吧?”
听着这一个大言不惭,姚公子抽了抽嘴角,道:“我真是谢谢你了。”
“不用不用,以后记得五叔的好就行,”郁言摆了摆手,而他两人的一番说学逗唱倒是把认真读书的郁桂舟和发呆的施越东给逗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