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当天,叶悯传书给徐子剑请他过来,沈冥天等人也开始了引蛇出洞的计划。
木癸与沈冥天斗了一场,一边打斗一边沉声说道:“我敬你爱你,容忍你收了三个男宠,可你却还不知足,竟然还想收下叶兄和孙兄。你如此负我,我只能同你以生死了结,在此之前我会把你从我这里得到的功力都取回来,你我就此两清,来生也不必见了。”
沈冥天一边抵挡一边说道:“木癸,叶兄和孙兄皆是人中龙凤,我收下他们只有好处没有坏处,大家开开心心地生活在一起不好吗?”
许是这样话触怒了另外三人,他们一同涌上来围攻沈冥天,脸上也是失望与痛苦混杂的表情。
木癸不是沈冥天的对手,可是合他们四人之力却足以制服沈冥天。很快沈冥天就被绑在了房中的柱子上,看着四个愤怒的男人围在身边。他有些惊慌地说道:“咱们往日也算有些情分,何必如此决绝。”
男人们没有理会他的话,脱光了身上的衣物后就来扒他的衣服。他的身体本就敏感非常,男人又熟悉他的敏感之处,刚刚脱下衣服他就已经湿着眼睛充满渴望地看着男人们了。
陈新霁揉着沈冥天已经挺起来的小肉棒,时不时就不轻不重地夹挤一下,冷笑着说道:“亏我们都把你当作宝贝一样珍爱着,你却把我们都当作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尘埃。你不就是欠肏吗,等我们四人肏得你爽上天的时候就是你散功的时候,咱们也互不相欠了。”
秦远向来最是忠厚,到底没能说出什幺绝情的话,只是用带着茧子的手指在两个湿润的肉穴里抠挖。
孙飞仪早早便含着一只乳头,手里抓着另一只把玩着,无暇说些什幺,只是动作较往日更加粗暴。
这时木癸拿出这几天孙飞仪跟着他学木雕时雕刻的假阳具,是以孙飞仪自己那根满是凸起的肉棒为原型雕刻的,因为手法粗糙,所以很多地方也都没有打磨光滑。他把假阳具塞进沈冥天嘴里,说道:“本来这种粗糙的东西是不想给你用的,不过你的贱穴一定就喜欢这样的吧,被肏得越狠越喜欢,把你肏烂了也没关系对吧?”
嘴唇被撑圆的沈冥天说不出话来,只能摇头表示事情并不是这样的,他只是想要更多的精液,快点练成云波功,这样就能成为武林第一人。虽然很害怕被四个男人玩到散功,可是他早已被肏熟的身体却喜欢被男人们粗暴地玩弄,下身的淫水顺着秦远的手掌流到地上,胸膛也自觉地挺起,把奶头往孙飞仪嘴里送去。
那张火热的嘴包住了他的乳晕,时而用牙齿轻咬乳头,时而用舌头绕着乳头转圈,时而又用力吮吸,仿佛要把奶头吸进喉咙一般。而秦远粗糙的手指毫不顾忌穴肉有多软嫩敏感,又是抠又是挠,让穴里的淫水越流越多。
快感渐渐累积到想要发泄的程度,可是陈新霁却用玉棒堵上了小肉棒前端的小孔,任肉棒涨的通红却一滴液体也射不出来。沈冥天忘记了散功的事,只想勾引男人们来满足他淫荡的身体,可他的嘴里却塞着粗大的假阳具,让他连口水都无法吸回去,更何况是说话了。
木癸看到沈冥天这副眼含春水口水四溢的样子,就知道他是发骚发狠了,说道:“果然骚货就是骚货,这幺快就快被玩到高潮了。假鸡巴都吃得这幺开心,是不是浪逼里特别饿,只想吃大鸡巴?”
无法在这种时候隐藏内心的渴望,沈冥天无力地点了点头。下体被手指玩得越是酥麻就越是空虚,手指能摸到的地方还能得到一些抚慰,而瘙痒的深处却只有粗长的肉棒能够到达。
秦远抽出手指把手上的淫水抹在沈冥天两条大腿上,正要站起来时却见孙飞仪把手伸到他面前,手心躺着几个小夹子。他拿起了一个夹子,然后听到孙飞仪说:“这是叶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