衍宁在当时冲上前利落地割喉杀了人，手法堪称冷血残暴。就算是正常击毙个毒贩杀人犯都要被心理专家、审讯专家，以及上面的调查员进行严密盘问，防止公职人员出现各类意外状况，上午那批专家至少是客客气气来的，还带了看望的果篮，调查也没有多么为难，心里都清楚是走个过常

“夏怀道那边和局里接洽的怎么样？”

衍宁看了看手机，除了套话官话的关心，还有一些必须处理的公务，也就张舒怀约了来他十九局吃个便饭，衍宁回了个“ok”，便又熄了屏。

“很顺利，李小米带着他逛了圈局里，三个人相处的不错。”

白鸠说完又补充：“小米接洽了全赛飞后，后者的行为也发生了较大变化，感觉像是……突地开窍了，十分配合。”

“不管李小米是不是有所隐瞒，她表现出来的思想觉悟很可观，而且感染性强，算一个凝聚剂。”衍宁笑了笑，“所以我很喜欢那姑娘，省心。”

“还有，”衍宁叮嘱，“夏怀道立了功，该给的一个不能少，要尽快。”

“已经申请下来了，个人二等功，但是您的……”

“伤人么，流程慢点正常，”衍宁笑道，“不过大言不惭说一句，我不缺这个二等功，早就过了重视功勋的年纪了。”

白鸠抿了抿唇，看着倒是比衍宁更在意些。

一个罪犯，动手就动手了，明明就该枪毙的人，最后却还要连累救人抢险的公务人员。

“我这被迫躺了一天了。”衍宁瞧出白鸠的低落，转移话题，“既然张逸已经交代了安全区的信息，那防灾基地的进展怎么样？”

“安全区的坐标已经尽力确认，二十三省都有至少一处的安全区，四大直辖市除首都外，还有山城是完全的安全区，一北一南，都在加紧部署。”

一提正事，白鸠迅速找回专业素养。

“李念华的能力虽然还没到能凭空建起壁垒的地步，但是建造防高温，防地震的加固安全所已经没问题了，徐局昨晚就把人带去了圈出的安全区，进行集体安全屋的建造。

“因为工期紧张，我按照您的吩咐告知不用探望，徐局托人送来了两个果篮。”

“嗐，要这么多果篮干什么，”衍宁扫过病房内都要摆放满的果篮，“我吃不了这么水果，全都给局里人分了。”

白鸠点头。

“张逸那怎么样了？”

“审讯已经完成，除了异能他咬死没有透露，其他的能说的都说了，”白鸠道，“但除了您审讯出的那些，也没有太多对我们部署有用的了。”

“正常，”衍宁单手解开病号服纽扣，“他存活的时间并不算可观，甚至有可能比不过那个疯癫的徐南禅。”

徐南禅？

白鸠帮衍宁拿更换的普通衣物，知道局长没有大碍就不会在病床上浪费时间。

“局长您之前也问了张逸有关徐南禅的事，但张逸却说不知道，您觉得……张逸是在说谎吗？”

“概率不大，”衍宁甩掉病号服，套上短袖，“我更倾向于徐南禅并非重生，而是真的会【预言】。”

白鸠微惊：“真的是预言？”

“当然也只是猜测，我还没有验证，先保密。”

衍宁穿好鞋，对着病房中的落地镜整理下衣装。

感觉除了唇色还是苍白外，其他也没啥了。

“是。”白鸠想了想，“对了局长，还有一件事，张逸今早要求离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