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剑飞一愣,另一狗舍中,早伸出来警犬脑袋来,汪汪吠着。原来是把兄弟绰号用狗身上,众人笑岔气了。熊剑飞气得捋袖就抓人,豆晓波慌忙就跑,后面的人跟着,再后,群犬狂吠,叫得最欢的,却是“狗熊”和“鼠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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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吃饭定在五原南城的一家有名的湘菜馆,味道辣,合大多数狐朋狗友的口味,曾经躺在病床上的时候,余罪愈发感觉到在这个封闭的小圈子里,同学之情的珍贵,那是一种没有任何附加的关心,在他活得很失败的生活里,无疑这是一个值得珍惜的地方。
二队这群兄弟来得最早,余罪、李逸风、熊剑飞、张猛四人到酒店时,二冬带着二队的同学已经喝了好几杯茶水了,依次坐下,张猛却是迫不及待地拉着要好的几位凛然道着,我跟你们说个事啊。说得就是豆晓波养狗的事,把在座的笑惨了,熊剑飞气上来了,摁着豆包,猛捶了几下。
“还有谁没来?二冬,都请到了?”余罪看着来人,和周文涓照了个面,周文涓笑了笑,害羞也似地躲开了他的眼光,看来看去,就下午那几个人,余罪一下子好失落了,李二冬赶紧安慰着:“光棍被队长拉走,还没回来,他估计今天回不来了。”
“电话上说,你改天请他一个,没事,他不介意的。”孙羿笑着道。
“废话不是,他不介意,我还介意呢。请一顿容易吗?我下了大半年决心。”余罪夸张地道,惹得哥几个笑意盈然,笑了笑余罪又问着:“老骆呢?不会又会女朋友吧?”
“值班。抽不开身。”李二冬给了好不郁闷的理由。
“那鼠标呢?不至于他也敬业到这种程度吧?”余罪又问。
“哦,他一会儿拖家带口就来。”李二冬道,众人都笑了,标哥捡了值钱媳妇的事早传开了,据说细妹子在服装店干了半年多,挣得比鼠标高一倍都不止,可羡煞警校这群光棍兄弟了,说起个人生活,反倒是鼠标过得最滋润。
“还少一个。”余罪道,有点可惜。董韶军一下子发现了,脱口而出:“对呀,汪汉奸呢?哎,对了,我回来这么长时间了,怎么一点消息都没有,他在那个队?”
一说这个,都黯然了,面面相觑着,董韶军感觉到了气氛出现了一丝不寻常,他追问着,孙羿道:“别提他,那他妈是个败类。”
“不说这个我还不生气啊,在五一商厦门口,我和他照了个面,他一个胳膊挽个妞,我喊了一句。”熊剑飞怒气冲冲道着,一拍桌子骂着:“我操,他不搭理我。”
“老骆说他开了间叫雅痞生活馆,很牛逼的,专搞海外代购。”张猛道。
董韶军却是纳闷了,挠着头问着:“这么拽?他那来的投资?”
“那风骚就是资本,传说不少寂寞少妇都是汉奸的股东。”孙羿道。
“他妈滴,现在少妇都瞎眼了,不喜欢哥这种猛男,喜欢小白脸。”张猛幽怨地道,周文涓猝听此言,噗地喷了一嘴茶,她不好意思地低着头,笑也不是,不笑也不对。那群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