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婚,后来的事我就不知道了,再见到他是零x年,都十几年以后了……”
“想想,再想想他可能在什么地方,这对于减轻你的罪行会很有好处的。”
预审员又在诱导着,这个没有直接参与过盗窃的关键人物已经成了各专案组争相查找的重点,不过讫今为止,仍然是没有得到确切的消息。
想了很久,这个愁容满面的嫌疑人,摇了摇头,紧张地看着警察的表情,他不但看到了失望,还看到了厌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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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动的发动的第三天,慢慢从各地反馈的消息渐渐地汇聚到镇川,汇聚到那个神秘的制药人身上。
前期确定的嫌疑人,以及通过抓捕嫌疑人牵涉到的嫌疑人,从省厅领导组可以看到的名单,已经增至四百余人,除了像丁一飞这样的大型团伙,还有像牛见山那样,三五人临时组合的小团伙,这些人的落网带来一个最直观的后果就是各地盗窃耕牛悬案,几乎是以批量的形式纷纷定案,仅丁一飞这一团伙涉嫌的盗牛案已经落实到172桩,这伙人作案时间长达四年之久,盗窃的总案值达到600余万元。
在安泽县看守所,省厅专赴此地的办案人员借着嫌疑人未到的机会,看着让他们皱眉的案子,有位掩饰不住地惊讶地感叹着:“真是不敢想像啊,光偷牛都能偷成百万富翁。”
“最终他们还得自食恶果,丁一飞的直系亲属里面,现被抓的已经二十一个人了,都参与盗窃,他的老家旺上村,是这支偷牛队伍骨干力量,全村四百多户,涉案137人,几乎动用了一个县局的全部警力才把这些嫌疑人缉拿归案。”另一位办案人员道。
那件事发生了前一天,动静颇大,几乎是封锁着村子抓捕,几乎是家家有嫌疑人,另一位笑着总结道着:“呵呵,贼村、鸡村、贩毒村、艾滋村……咱们省又得添上一个新概念了,偷牛村……都是钱害的啊。”
脚步声起,他们收起了玩笑的话,正襟危坐着,二号人物,丁一飞,被法警押解着到场了。
这却是一位相貌堂堂的汉子,瘦高的个子,刚毅的脸庞,有一双像哈姆雷特一样忧郁的眼睛,履历上此人曾经有过四年入伍的经历,谁可能想到,退伍却做上了偷鸡摸狗的勾当,而且还一度发展壮大,把全村里带进的火坑。
“丁一飞,认识他吗?”
“认识。”
“说说这个人的情况,详细点。从怎么认识开始。”
“……草犊子(穆宏田)介绍的,前几年退伍,我和拉明他们到镇川往回贩牛,草犊子介绍的他。”
“那时候,你们已经开始盗窃耕牛了,是吗?”
“对,草犊子给的天香膏,那玩意挺好用,后来我就找他要这东西,他就把上家介绍给我们了。上家说了,让我帮他推广,以后每份药直接销出去的我提十块钱,别人销出去,也给我算钱,每份8块;别人如果发展下线再销出去,也有我的分成,我一想这事情挺好,也能干,就答应了……”
丁一飞侃侃说着,眼神里带着深深的疲惫,这个类似于传销的拓展方式已经明了,只是让办案人员想像不到的是,这位嫌疑人把生意做得更大,不但建立的分销非法药物的网络,而且组织起了盗窃团伙,踩点的、望风的、接应的,使用的还是他部队学会的战术小队格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