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这是基本原则。”
所有的都对,那就不好对付了,李逸风为难地把手机送交到余罪手里,余罪慢条斯理地装起手机,笑着道:“你为难什么,这正证明了,他相当强的反侦察意识,同时也证明了,这条线,是正确的。”
“可怎么查呀?”李逸风道。
“车都开到这儿了,怎么可能没路呢。”余罪笑道,脸上显得好疲惫。
车到了,几个下了地铁,往楼上走着,几号线、几号线穿插在一起,李逸风得忙得拽着俩乡警,否则一家伙跑丢了又得等半天,偶而还得拽着余罪,他老是神神叨叨地走路,走着走着也岔道了。
目的地就在地铁出口不远,边走李拴羊拽着狗少,三人指指点点人群里巡逻的民警,打着赌,看能揪住谁查身份证,来这儿李拴羊被揪过一次,他后来学乖了,只要打扮得干干净净,走路趾高气扬,一准没事,可像所长这样就保不齐了。
果不其然,那两位巡逻警向四人走来了,一伸手,拦在余罪的面前:“同志,看下您的身份证?”
“啊?那个身份证?”余罪正想着什么,说岔了。
“你有几个身份证?”民警愕然了。
“哦,一个……怎么走到哪儿都查我的身份证?我像坏人吗?”余罪掏着口袋,看着巡逻警,那两人的眼光明显地诉说,不像好人嘛。
后面的仨吃吃笑着,看着巡警拿到警证后的愕然,看着两人尴尬的笑容,余罪接回了证件,却是敬了礼道着:“没关系,我该向你们致敬,这儿的治安比我想像的好多了。”
“谢谢!”两位巡警回礼,很有成就感的笑了笑。
这回倒意外了,李逸风突然发现所长说话越来越温和,不像以前那么刁钻了,出了地铁口,从如潮的人群里挤出来,循着定位,然后几位齐刷刷地站在街头傻眼了:
对面就是定位的通讯方位,不过是公交站口,那等车的人呐,黑压压地一片看着怵然,隔着一条路,路上是川流不息的车流,在这个一目了然地方,还可能留下什么?
“俺的娘哟,这人比满山树还多,查到啥时候啊。”李拴羊腿一软,颓然了。他和李呆席地而坐,连李逸风也靠着护栏,看着如蚁群的人流,也觉得抓捕之路遥遥无期了。
“所长,所长……”李逸风问。
“怎么了?”余罪道,和拴羊坐地上了,掏着烟。
“这咋办?”李逸风为难地道。
“他就在这个城市,离我们很近,说不定刚刚都擦肩而过。”余罪道。
“可这个城市一千多万人口啊。”李逸风耷拉着嘴巴道。
“好查,肯定不是公务员,有编制的单位,他没资格进去了;肯定不是像样的企业,他十八岁就走了,根本没机会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