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罪正在教严德标玩硬币,就一拍变没那种,本来生气,一看严德标兴奋地,哎哟,我操,这么简单,尼马让我想了好长时间。跟前啪啪几下,拍桌上,一拍手没啦……再一拍出来啦……又一拍,露馅啦,从手心掉下来了。
“这是怎么办到的?”肖梦琪暂时放下了不快,好奇地问。
“就手心粘了透明层双面胶……这个贱人,就教这么一招,还拿走我的zippo火机……不行,还给我,太简单了。”鼠标扯着余罪,后悔了,余罪一亮两指,钳形,呲眉瞪眼威胁着鼠标:“你确定想要回去?”
“算了,别把老子钱包摸走。”鼠标被吓住了,不敢再要了。
“喂喂,两位,今天还有活呢……走啦。”肖梦琪道,叫了声,两人像跟屁虫一样跟着她,一左一右,肖梦琪边走边问着:“我说两位,在车上的破绽,到现在为止,还没发现吧?今天怎么安排?”
“要不……您在家里守着,我们俩跑腿去。”鼠标征询道。
“对,这事,还是我们办,你等消息就成了。”余罪道。
“不行,史科长说了,你们俩惯于不守纪律,所以得监督着点。”肖梦琪笑道,一说两人不吭声了,各换了个眼色。
哟,应该有点小猫腻,肖梦琪没有揭破,不过对她而言,似乎不是带队,而是跟着这两位,那个可能性很大的“作案模式”其实一直萦绕在她的心里,不过经过一天的查证,似乎可能的程度在慢慢减弱,这下手的机会,还真不那么好找啊。
上车,她让严德标开车,又像往常一样,先看手机,翻阅案情的进展,看了一遍,回头时,余罪的手上溜着硬币,又在那儿一漾一漾玩起来了,她奇怪地问:“看样子,你好像一点也不上心啊……对于车上作手脚这一判断,你现在觉得可能性还有多大?”
“你急什么?要是急能破了案,我跟你一起急……饭需要一点一点吃,事得一点一点办。”余罪道。
肖梦琪扭过头了,跟他说话能把人急死,她一看车行的方向,问着严德标是不是错了,鼠标却是道着,没错,去洗车行看看,看有没有机会。
哦,这是去看没有提供监控记录的地方,肖梦琪倒觉得这根本是无用功,就真在那地方做手脚了,难道还会留下证据不成。
车行驶途中,这两人一个玩着硬币,一个开着音响,鼠标要听重金属,边听边扭臀部,余罪却是要听民乐,两人说着都伸手抢,最后肖梦琪干脆啪唧关了,都不准听,影响注意力。
对于用身份压制两位,效果从来都不佳,所以肖梦琪总下意识地顾及着两人的感受,和两人讨论着案情的进展,两人对这种兴趣不大,总是试图岔开话题,问一些试图窥探隐私的问题,特别是那眼光,肖梦琪总觉得这两货眼光像有刺一样,老是往她身上敏感部位瞅。
算了,她放弃了,不说案情了。
不一会儿到了洗车房,这是案发前四天受害人来过的地方,已经被外勤摸排过了,没有发现异常。这两人一个坐在进车处、一个坐在休息的地方,开始磨洋工似地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