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大家看这些画面,根本不像抢劫后的慌乱处理过的,三位女性都被放进加长的旅行包里,第一时间的照片,甚至连头发都没有凌乱,双手是交叉放在胸前的,这一点可以避免因为长时间压迫导致的血脉不畅……于是这样我的问题就来了,抢劫后,他们为什么还要不厌其烦的处理受害人?而且还采取这样让人很难理解的方式?”
其实顺道截个色恐怕更容易让人接受,第一次提到这个问题,在座的都有点懵了,看上了在座唯一的女性肖梦琪,肖梦琪盯着照片,狐疑地道着:“这好像是一种尊重,不但没有侵犯她们的身体,还包扎好的伤口,整好了她们的衣服。”
“对,尊重……最不该出现的词在劫匪身上出现了。可其他就恰恰相反了。”解冰放着另外一屏男性受害人的照片,得,全座笑声四起。
虽然也是被扔到不算僻静角落里了,不过大部分都被扒了衣服,还有的连内裤都没留下,露着毛葺葺的下体。
“我有点奇怪,他们没有侵犯三位女性受害人,可为什么偏偏喜欢凌辱男性受害人?这算不算嫌疑人的一个特点?”解冰道,说了自己的问题,看上了几位会诊的专家。
“有道理。”徐赫点点头,笑着道:“这个问题看得很准,对于受害人的凌辱往往能反映出作案人的某种行为习惯,从这一例看,作案人对于女性受害人的尊重,反映出了他个人素质和修养,他的成长环境里,应该受到女性的关爱比较多,至于对男性受害人的这种凌辱,可以反映出一种控制欲望的发泄,现实中,他应该是一个无足轻重的小人物,这样的作法,也许仅仅是出于让这些有身份的大人物出个糗而已。”
“一个是这样容易,一个团伙都是这样,那就不容易了,说明这个带头的约束力非常强。”肖梦琪加了一句。
“我们认为,这个团伙至少四个人,甚至更多,可能头目现在还没有出现在我们的视线范围内。”邵万戈加了一句。
“对,当天的现场作案至少三个人,加上一个车行作手脚的,再加上一个幕后操纵的,可能人数要不少,但奇怪的是,好像无处下口啊,确定的身份,到现在为止还没有一个。”尹南飞道。
说这话的时候,他瞟了眼肖梦琪,一位总队的教官、外勤的队长,一位是危机处理和警察心理顾问,在总队很多人都认为两人无论是工作上还是生活上,都是天作之合,经常联袂办案,可不料这次肖梦琪偏偏剑走偏锋找的是史清淮的人,这一点让他很嫉妒。
争论起来了,对于下一步的侦破、警力的调配,主次线索的选择,都各持己见。
杨武彬听着众人的争论,也知道没有多大结果,他附耳悄声问着:“老许,你心里有谱没?”
“你指什么?”许平秋小声回问。
“十天了,就这么点结果,我怕崔厅那儿不好交待啊。”杨武彬道,发愁地看了秘书长一眼,这个时候,领导还不需要来,但真要来了而拿不出点像样的结果,那场合就不好下台了。
“你还要什么结果,再往下就差找个真实身份了……要找到,那不就侦破了,谁还有心情搁你们这儿瞎摆活。”许平秋道,给了杨总队长一个白眼。
老许郁闷了一下,实在不是他擅长的领域,可他越来越觉得,坐这儿的,远不如外面跑的那几位有能耐,最起码现在大部分消息,都是名不见经传的史清淮这一队人挖掘出来的。
是啊,他突然想起来了,又倾过身子问着:“老许,小余这两天了,怎么没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