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觉得歉意顿生了,尼马这糊里糊涂把人家白干了,这可咋整。而且这是钱解决不了的事情呐?
她不会逼我以身相许吧?那样似乎也不错,和张猛一样,直接步入软饭土豪行列了。
应该不会,余罪想,责任感慢慢消失了,反而心安了,大家各取所需嘛。
恍惚间,门响的声音,栗雅芳出来了,围着雪白的浴巾的,裹着刚洗过吹过的头发,在看到床上眼巴巴瞅着他的余罪时,她停顿了下,然后踱步上来了,坐在另一侧,开始直面的,审视着余罪。
似乎脱了衣服比穿着更帅一点,结实、匀称的身体,晒得很健康的皮肤,栗雅芳看着,慢慢地眉间爬上了一丝笑意,这尴尬的场景似乎颠倒过来了,当有股子歉意时,余罪气势便消了不少,于是他反而有点不好意思了。
“你…准…备,怎么办?”栗雅芳揶揄地道,侧侧头,咬着下嘴唇,就那么看着余罪。
“我…我也不知道。”余罪弱弱地道,新浴出来栗雅芳,箍巾挽发,颈项雪白、婷婷间又是一种迷人的风致。让余罪说着,吞了一口口水。
“有种你就再来一次。”栗雅芳鼓着勇气,挺着胸,刺激了余罪一句。
“谁怕谁呀。”余罪一伸手,揭走了她身上围着浴巾。
春光乍现间,栗雅芳惊声惊叫;嘤咛间,栗雅芳被余罪抱进了怀里,顺势间,她揽着余罪,贪婪地吻着,缠绵间,这一次做足了前戏,又开始向着高潮行进。
又一次,气喘吁吁、香汗淋淋,栗雅芳媚眼如丝抱着余罪,附耳道着:“你真是头驴子……”
隔了不久,又一次,栗雅芳食髓知味,不依不饶,余罪难堪地道:“我不行了……我不来了。”
“不行……饶不了你,信不信我真告你。”栗雅芳在威胁着。
不但威胁,还钻在被窝里撩拨着,只听得余罪在被窝里哀嚎着:
“你放开我,我要自首去……你别碰我,再碰我告你强奸。”
然后传来了栗雅芳得意的笑声,像在说,你喊破喉咙也没人来涅。
厮磨间,门在咚咚咚响了,只见得被窝里翻滚马上停了,然后是低语,然后两个脑袋钻出来了,惊愕一脸的余罪,问着头发散乱的栗雅芳:“谁呀?”
“嘘。”栗雅芳做贼似地给了个噤声的手势,然后门铃又响,传来了女伴的声音:“雅芳,在里面吗?你不回去啦啊?”
“还没起床,丽丽你等我一会儿。”栗雅芳道。
“那好,我在房间等你啊。”门外叫着,声音一停,余罪终于找到脱身机会了,吱溜声钻出了被窝,跑到卫生间去了,回身偷瞄的时候,还好,栗雅芳开始整衣服了。他掩上门,尼马好喘出这口气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