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赌的这几位不怕,可黑车司机怕呀,都一脸如丧考妣地看着刘秃,不敢走了。刘秃难堪了,他知道现在还没有证据,等拿到证据,自己可就攒在警察手里了,思谋着脱身之策还未果,就见到那两位扮交警的匆匆赶来了,他一拍额头叹着苦也,知道自己做了一辈子局,今天算是被人做局里了。
“刘秃,坐车上等着。”鼠标一指自己带来的警车,刘秃这人年纪不少了,知点趣,讪讪地坐到车里了,标哥又一挥手:“你们,也坐车里,觉得我们找不着你,想走随便啊。”
两位司机心虚,坐回了车里,还真没敢发动车跑人,毕竟屁股下坐的就是谋生工具,真是给你当作案工具没收了,你可上那儿说理去?两人挤鼓一块,已经在商量是不是得出点血才能逃过此劫了。
鼠标严肃地打发走嫌疑人,拉着余罪,站到了车后时,猥琐毕露了,小声道着:“赌场涅?你不是说有赌场么?今天兄弟们要抓不到赌场,非把你个逑抓回去。”
“管吃管嫖,不抓我也跟你回去。”余罪贱笑道,鼠标被打败了,心慌地拽着余罪问着:“亲啊,到底在哪儿?过年了,就指着这点外快了啊。”
“秘密就在他们身上,放心吧,今天非吃撑你……来我告诉你……”余罪附耳教着鼠标,标哥这脑瓜数理化不灵光,可这其中的小道道,只需要点拨几个字他就是能融汇贯通,余罪说了一半,他一怔明白了:“哦,我懂了,你是想拔花生苗,一拨一串仔?”
“哎,对,他们这些人又是同行又是冤家,彼此肯定有来往,而且我抓的那些赌客里,肯定不止在一家玩过,找出来他们不难。”余罪道。
“可得小心,稍大点的摊,肯定和派出所分局什么的,地下有联系,说不定尼马还分成呢,要踢到铁板上,咱哥俩可兜不住啊。”鼠标治安队呆过,已经预见到可能遇到的情况下。
“所以得快啊,等人赃俱获,他们还说个逑?”余罪道,一捶鼠标的肥胸,标哥点点头。
两人在这个上面相当滴默契,鼠标走向那两辆黑车,把两位司机招下来训上了:“……别瞪眼,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干什么的?轻点是治安管理处罚,重点处罚完了,把你们这破车当作案工具没收了,不服气是吧?敢干坏事,就别怕被抓呀?”
司机一下子被打蔫了,一位哀求着:“警察同志,我们就一天一千雇车的,我退了租金还不成?
“我还不够,一天八百……警察同志,我们真不知道他干什么的。”另一位司机,苦着脸道。
“编什么理由也是废话……简单点,可以对你们不做处理,可以把你们当路人放走,不过,帮我找几个开赌的人怎么样?”鼠标贱贱地瞅着两位司机。
两人犹豫,看看自己的车,看看威风凛凛的警察,这结果啊,基本没有悬念哦,不大会儿都见鼠标和司机凑一块抽上烟了。
车里难了点,刘秃是个老赌棍了,现场没抓住,那你就别想让他认罪,况且他也不会认罪。
“哟,名不虚传呐秃哥,刘文军,刘秃、刘哥、秃哥……这名字听出来真是久仰啊,据说您老是不紧不慢,一天几万啊……您说啊,屁都不崩一个,就没事了?”余罪劝说着,这家伙确实是历经打击,心理素质好的令人发指,刺激这么多,脸上的表情都没变一变。
“我不知道你说什么,抓你随便抓吧,我穷屌一个,正发愁过年没地儿住呢。”刘秃不屑地道。
天下有两种人可以为所欲为,一种是富可敌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