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账似乎又要算到你头上了。”夫人好郁闷地道,替丈夫惋惜了。
“算上就算上吧,我仕途的最后一个台阶,恐怕再也上不去了。”王少峰黯然道,话音落时,电话铃响,他看了看手机,那号码他认识,嘘声让夫人安静,然后接听着电话,断续地谈着:
“……高市长啊,您好,情况还不太清楚,是刑侦总队办的案子……确实有一个赌场,已经找到大量实物证据,我们在这个位置上,不合适干涉下面的办案……好的,有最新情况,我会直接向您汇报……”
搪塞了一个电话,夫人眨着一双美丽的丹凤眼,小心提醒着:“政府大院的关系也是错综复杂,肯定要有人拿这事做文章了。”
“你觉得我应该怎么办?”王少峰问着夫人。
“不管怎么办,我都支持你。”夫人微笑着道。
“我决定做我喜欢做的事,他们争他们的吧。”王少峰关了手机,难得地轻佻地捏捏夫人的脸蛋,然后关了灯,老夫老妻的公粮上缴工作,正式开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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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许平秋啪声落棋。
任红城移了仕。
“将。”许平秋再落棋。
任红城移了将。
“将。”许平秋紧追不舍。
任红城蓦地抽车,吃掉了已经到棋眼上的卒子,然后谑笑着看着许平秋,老许一脸愕然,顾头不顾腚了,再看棋面,输得只剩两卒一仕,而老任手里,还有一只大车。
“要不和了?”任红城笑着问。
“和了,和了。”许平秋笑着道,老任的棋艺,让他一车的水平。
“老队长,不是我说您,我跟你下了十几年棋,您这棋艺就不见长进呐?”任红城摆着棋,笑着道。
“正因为不长进,所以你永远得不到作为胜利者的满足感。”老许摆着棋,得意地道。
在任红城看来,许平秋的棋艺尚可,每每开局总采取激烈的换子手法,换个七七八八,再用几个小卒强攻,不识他棋风的,经常被这种另类打法搞得灰头土脸,这种惯用用卒的手法,似乎和他做人都差不多,老任笑着提醒着:“老队长,您那只小卒子,又过河了。”
许平秋眉毛一挑,怔了下,啪唧,棋子扔了,棋兴登时大减,似乎在责怪任红城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