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让?”肖梦琪真有点不悦了,皱着眉头问:“有什么特别原因吗?”
“有。他说二手车市就是给我们这些挫男渣女开的,您这样去了肯定不像买二手车的。”熊剑飞道。
肖梦琪蓦地笑了:“那我像什么?”
“骆家龙说您像车模。”熊剑飞道,这句倒是颇有恭维成份,肖梦琪笑了笑,不料熊剑飞又补充着:“余罪说得脱了才像,他们太不尊重领导了,我在酒桌上就骂了他们一通。”
这娃不知道是故意还是无意,听得肖梦琪直膈应,她摆摆手:“回分局吧,这事估计一两天才能见到效果。”
就即便她再无视,多少还是受了点影响,车驶出车市,在口子上看到余罪和几人说话时,她板着脸,翻了余罪一眼,一言未发,把郁闷留给余罪了………
啊欠……鼠标来了一个懒腰。
打到第九个哈欠上,车泊在鼓楼分局外头,咦,不打哈欠了,蔺晨新侧头一看,哎呀妈呀,标哥靠着椅背居然睡着了。
“快起来,快起来,上班都迟到一个多小时了。”蔺专家推着,标哥揉揉眼,张着血盆大口,又来一个哈欠道着:“反正都迟一个小时,能赶得回来啊。”
“走吧,标哥……”蔺晨新干脆下了车,把一侧把鼠标拽下来,眯眯眼,顿顿脚,好容易恢复了几分清醒。
昨晚玩得很嗨啊,去了趟氧吧、跑了两处慢摇吧、逛了两家酒吧,等醒来的时候,已经躺在蔺晨新家里了,不过鼠标隐隐地记得,碰见过好几可人的妞,都没来得及上手,自己就先晕了。
“兽医啊,我昨晚怎么回去的?”鼠标问着。
“我找了几个哥们,把您老架回去了。”蔺晨新凛然道,看看鼠标这一身膘,实在是心有余悸。
“坏了……昨晚没回家,老婆……”
“对,嫂子打电话了。”
“啊?没接电话,后果更严重了。”
“我接啦。”
“说什么了?”
“我说您和兄弟们一块喝酒,嫂子一听是男的,好像没发飚。”
“哦,那还好。”
“也不太好的啊,标哥,嫂子让您喝死到外面得了,别回去了。”
蔺晨新汇报着,听得鼠标直翻豆豆眼,家丑须是不能外扬地,他吧唧给了兽医一巴掌,愤愤地斥着:“还特么好意思笑我,慢摇吧里只顾自己勾搭妞,都不管老子。”
“标哥,这行从来都是师傅领进门,上床靠个人,总不能我替你射了吧?”蔺晨新同样愤然道。
“那酒吧里呢,那圆脸蛋妞对我有意思,你狗日也不提醒提醒我,让我喝多了,尼马把好事误了。”鼠标后悔不迭地道,最后悔的是,连电话啥地也没留。
“哎哟,亲哥哥啊,那妞就是一酒托,要不人家白让你摸呢?”蔺晨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