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真没戏了,蔺晨新嫉火中烧,心如刀绞,愤慨地痛斥着这个不公的社会:“太伤自尊了,想我猎香团长,纵意花丛多少年,拈花惹草无数,今天居然完败在这里。”
他抚着额上的伤,这是主要问题,当然,还有更主要的问题是,你就再猎香,还真不如人家一个批发商啊。腰包里的厚实,可比胯下的坚挺重要多了。
“想开点,就当好妞都被狗日了。”杜雷安慰道。
“滚,那说的,咱们岂不是连狗都不如?”蔺晨新气坏了,一直以来不得见这个发小,出门都不愿意带他,一带就坏事。
“在富豪这些禽兽面前,咱们穷人活得确实不如狗啊。”杜雷慨叹道,很自觉地以穷人自居了。
“少来了。”蔺晨新回头揪着杜雷,火冒三丈地指着自己额头道:“都是你害得,要不是破了相,老子今天早泡个妞上床去了,离我远点。”
扔了发小,怒气冲冲而去,太尼马受伤了,骆家龙挽着个美女,连黑不拉叽的余罪也泡了个高个妞在腻歪,真让团长没脸呆下去了。
“哎…别走啊,等等我……去我家睡吧,我家床大,我又不嫌弃你。”
杜雷看着哥们走了,后面追着,好动情地嚷着,身后引来了一片诧异的眼光,这满满的基情招来了好一阵笑声。
咦?人呢?车呢?
都不见了,两人出了厅门,更桑心的来了。这尼马鼠标都关机不知道去哪儿了,只得拦了辆出租,黯然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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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境因环境的不同而不同。
当锅碗瓢盆奏鸣换成了轻柔的萨克斯、当满脑子嫌疑人换成了红男绿女、你的心境,就会随着这儿的环境而改变,忘记时间、忘记身份、忘记曾经种种的不快。在脉脉相视,在心意相通时,慢慢地升腾起了与这个环境相符的心境。
很久没见到过老婆这么漂亮了,淡蓝的裙装衬着高挑的个子,微露蕾丝的胸前,挺拔着极度的诱惑,平时总见拉着脸,梳着个解放头发型的,今天这么着一换,让余罪看来看去,看得那叫美不自胜了。
林宇婧总是那么笑,得意的、窃喜的、兴慰的,都有。她现在相信莫专家说的话了,男人的性都在眼中,这个扮相确实要比家里好上很多,她也很久没见过老公眼里这么贼亮的眼光了。
又一曲轻柔的舞曲响起时,林宇婧头摆了摆,像在说着:跳支舞。
余罪是个舞盲,或许更多是因为既不英俊也不潇洒还不高大,所以很自觉地成了舞盲,不过这一次没有拒绝,很做作地躬身做了请势,牵着老婆的手,自然而然地漫步在舞池中。
他不怎么会跳,不过并不影响随着音乐的节奏在舞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