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最后红着脸从口袋拿出了泊超给的有幸没被扔掉的黑色口罩,虽然不太好意思让泊超看见,但怕传染给别人,还是戴了起来。
戴上口罩后不由偷偷朝泊超那儿望了望,就见泊超转正了头,希泽眼睛跟着睁大了,也不知道严泊超刚才转过头是看什么,有没看到自己。
晚上睡觉的时候,同屋两个舍友都已经打起了鼾声,一前一后像在合奏,希泽睡不着,心里还在想着严泊超的事。
这下是真闹僵了,两天没说话了,自己和严泊超又不是什么好朋友,可吵起来怎么就跟朋友之间闹别扭似的,这算什么啊?难道以后就这样不再讲话了?
哎,不想了不想了,越想越觉得想不通。
希泽翻了个身,闭上眼睛想静静心,可脑子偏不听话地乱想,想到了那晚的平安夜,那嘴唇就有些不自然地动了动,那头还想不清楚,这头怎么又想起这个了?不是要和平常一样吗,可怎么看,最近几天都和平常不一样,不过严泊超正经倒还挺正经,只要他不喝酒,好像都挺正经。特别是在舞台上和录节目的时候,那副正经稳重的模样,很难想象他喝醉了就很不正经。
可能是酒的原因吧,希泽不知怎么也替严泊超辩护了一下,因为想到自己喝了酒也不太正常,看到人家kiss,居然就有反应了,更不好意思的是,严泊超抓到□的时候,那感觉还挺……
靠!这什么跟什么啊,希泽羞愧地闭紧眼睛,咬了咬牙齿,反正酒不是个好东西!喝了酒自己也变色了。
早上,太阳精神抖擞地爬上了天,把城市的积雪照得晶莹闪亮,如此明朗的天气却提不起希泽的精神。
去公司上完培训课,希泽还来不及吃饭,又跟着2men的车去电视台。
严泊超依旧是顶着高傲的头没多看他一眼。
希泽觉得有些泄气,吸了吸鼻子,低着头走到后排去。
阿云笑着转头问:“希泽,感冒还没好啊?”
希泽腼腆地笑了笑,“是啊。”
“要注意身体啊。”
“嗯,谢谢阿云哥。”希泽笑着点点头,又捂嘴咳了两声。
下车的时候,希泽帮忙从车上提下东西,正要转过身,鼻子一痒,来不及捂嘴,就朝旁边空着的地方打了个喷嚏。
谁知,偏有人正好走到那儿。
“病菌!”
那人一吭声,希泽心突然就亮了,能说他是病菌的还有谁!
希泽连忙睁大眼朝旁边的泊超望去,还没来得及说声对不起,泊超就瞥了他一眼,手突然往他大衣口袋一伸,然后就转头走了。
希泽一愣,望了望泊超的背影,再看看口袋,腾出一只手往口袋里一摸,居然摸出了一个药盒,和上次那个一模一样,不过这盒新得连外面一层玻璃纸都没撕开。
严泊超……
希泽突然说不出话来,低下头咬着嘴唇笑着,笑得眼睛都有些模糊了。
喉咙有点堵,心里却很暖。
希泽吸了吸鼻子,握紧了药盒揣在兜里,赶紧又跟上自己的队伍。
休息室里,希泽一直在找机会,等到泊超旁边没什么人的时候,就鼓起勇气悄悄挪上前,跟在泊超旁边小声说:“泊超哥,谢谢。”
泊超看了希泽一眼,转过身臀靠在桌子上,不满地说:“你怎么到现在病还没好,鼻涕吸啊吸的,我看了都别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