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爱呢还是爱呢还是爱呢!
——但是……刚打完架就关系这么好的样子……看起来关系本来就很好吧!既然这样还打架干毛啊!
猫球球内牛满面。
他捂着下巴顶着满脑子不可思议的脑补跑了出去,结果一出门就撞上一堵肉墙——不对,是撞了某人一个满怀……
“唔……白,白老师。”他捂着撞疼的鼻子眼泪汪汪地抬头看着他。
白鹿原的心脏像是被狠狠扯了一下。猫球球不能做这种表情……懂么?这是犯规。
他很不自然地咳嗽了一下,板着脸说:“人呢?”
班长迅速地从病房里跑了出来,手上还站着苹果屑,小心翼翼地说:“白老师……”
“是这样的。”白鹿原淡然道,“必须得是那个男方来签字才行。那是医院的规定——没人签字,手术就不能做。”
班长瞬间就低下了头:“这……这样……”
“你朋友的家长呢?”他问,“能通知监护人么?”
“不……不行!”班长看上去很难受地说,“白楚涟她爸知道了要打死她的……”
“那……”猫球球看着她,突然也觉得有些难受:“没别的办法了么……”
“有。”他压低了声音,嘴角诡异地笑了一下,对着两个傻乎乎的孩子说:“你们放心。我说有,就有——你朋友,的男朋友,是谁?”
一个小时后。东城,白菜街,西瓜湖边。
猫球球还显得十分惴惴不安,不停地看着四周,小声嘀咕着:“喂你说……这个地方你来过没……人生地不熟的我们……而且……这个办法行不行啊……我总觉得……”他心惊胆战看着后面流氓气场全开的白鹿原,小心翼翼地说:“这都不像平常的白老师了……”
班长一边飞快地摁着手机一边皱着眉头说:“你别管。白鹿原不是你能够了解的。”
猫球球听了这句话,愣了。
她噼里啪啦地摁着键盘,同时飞速地说:“nnd,老子早该想到要这么办的……把姓黎的找来打一架。对,就这么办。老子想打他,想了七年了!七年!姓黎的第一次在省实验出现老子就想铲他了。呸。挑起珞珈路和省实验的矛盾就挑起吧,本来珞珈路就上下没一个人不想铲他!老子一直按兵不动,按兵不动得让白楚涟这个傻女人肚子都大了……还按兵不动呢?老子又不是个球!对,省实验内部的事儿我按着不好出头,现在我他妈还就管了!出头就出头!再不出头没人给她那个傻子出头了!打!打!”她摁下了群发键,咬牙切齿地说:“全,面,开战!和省实验的拼了!”
猫球球还沉浸在刚才的恍惚里,她絮絮叨叨的一番话倒一个字也没听进去——直到白鹿原在后面叫了他一声,他才又跌跌撞撞地跑了过去。
白鹿原坐在湖边的大杨柳下,坐在那种老年人下棋时坐的凳子上,手持一只大大的扇子,还像变魔术般地弄了一只墨镜出来,戴在自己脸上——遮了大半边工口的、好看的脸,却显得更危险、更性感了……猫球球看得心里怦怦直跳,又觉得有些失落。
白鹿原眯着眼睛看了他一眼——不过隔着墨镜,看不真切。他意态悠闲地笑了笑,从旁边拖来一只凳子,道:“坐。”
猫球球迷迷糊糊地坐了下来。
白鹿原把那面扇子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