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粳米粥是将粳米洗净倒入沸水中,小火熬出粥油,加入黑糖,最后再加入牛奶轻轻搅拌至微沸起锅。
粥香、奶香四溢,张长瑜连着喝了两碗,吃下两个三丁包子。
吃完饭,宁澜带着宁磊、张长瑜、阿北、南星去了暖棚那里,知礼接着李大夫和李小书同时过来了,意外的是宋衡也来了。
外边已经有人在排队了,众人有条不紊的把准备工作做好,义诊就开始。宁澜和李小书认识中药给李大夫打下手,负责抓药和简单的问诊,其他人添柴烧水、维护秩序。
中午原本要休息一个时辰,可排队的人不散,李大夫吃了几口饭养了会儿精神又继续了。直到第三天,人才稍微少些。
“南星,你家少爷怎么了?”张长瑜这两天明显闷闷不乐,宁澜趁着喝水的功夫拉着南星打听。
“宁少爷,五少头一回见到这么多人生活贫苦,有些难受。”
宁澜便理解了,医院是最能见人间疾苦的地方。这次义诊看了不少人,除了感冒咳嗽的,很多人抓不起药硬撑着,还有些受限于医疗技术,查不出病因,只能等死。
“都走都走,别看了,里面坐的是个庸医,治死人了!”李大夫正专心诊脉,外边却突然闹了起来。
宁澜刚要出去查看情况,宁磊掀起帘子急道,“哥哥,有人抬了个死人过来,说是吃了李大夫开的药吃死了。”“我去瞧瞧,”李大夫气地拍案而起,宁澜他们赶紧跟了出去。
“老东西,你来看看,”那男人一把抓着李大夫的衣襟,“前儿个你开的药,我老爹吃了一天人就都了,你得给我说大!”
“松开,”宁澜和李小书上前把人拽开,地上躺着的老人他们都有印象,来的时候就出气多进气少了,李大夫开的药是帮助减轻痛苦的,对病情没有帮助,这人就是放现代也是回天乏术。
那人瘦小,被按住了挣不开,嘴里不干不净的叫骂着。
“你少冤枉人,你们来时我就说了治不好的,”李大夫中气十足,“再闹我们就去见官。”
这时几个便衣的衙役也过来了,薅住人怒骂,“王老三,你赌钱又输了多少,你爹死了都不叫他清净。”
王老三认出衙役就偃旗息鼓了,灰溜溜地走了。
“李大夫,喝口水歇一会儿,”王老三走后李大夫继续看诊,到底受了影响,手有些抖,张长瑜便端了一碗热水过来。
“大夫,你别理那王老三,他就是瞎了心的赌鬼,我们都信你,”正排队的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出声安慰。
义诊半下午接结束了,要把场地上的暖棚拆掉,卫生打扫干净。一行人收拾完刚要回去,断续围过来好些人,都是这几日来看过诊的,个个手中拎着自家种的菜和粮食,最贵重的的不过是几个鸡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