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刚穿到这个世界之始,我由于这具身体被废蛋的缘故,整日缠绵病榻,被疼痛所折磨,根本无暇顾及他事,也不曾发现自己的精神力跟随进驻这具身体。
直到我的伤口愈合得差不多了,御医们则纷纷建议为我调理身体,疗程包括药物调理与经脉疏通,前者是不能免的,后者的话,不是我自夸,我敢说这宫里没有一人能与我对这方面的造诣相媲美,经过修真界的洗礼,我对人体经脉的认识非常之充足,毕竟正常世界的人想要了解人体经脉,则只能通过前人经验与一种“意向”的直觉,换而言之,是基于“看”,而我由于修炼的关系,很直观地感受到了经脉的走向,是基于“触碰”与“感受”,自然比前者的认识要准确得多。
所以,我拒绝了御医为我疏通经脉的提议,然后依据对上个世界所学的知识,暗地里偷偷地为自己调理。
谁知这一尝试,我就马上察觉到了自身所带的精神力,狂喜之下,我立即对这具身体进行了灵根检测,但很可惜,这具身体毫无灵气可言,别说灵根什么的了,连正常人都不如,用修真界的标准来衡量的话,就是一垃圾皮囊。
不过,要是以这个世界为衡量标准的话,即便由于身体限制,无法发挥出绝大部分的精神力,但我目前所具备的已足够在这里横行霸道。
两个多月的调养与修炼,已经成功地让这具身体从不堪一击的羸弱,变成了这些人眼中的绝顶高手。
当我手握这柄剑时,坐在萧绍初身旁的几位武将不约而同地绷紧了脸色,纷纷有意无意地朝萧绍初靠拢了过来,形成一个严密的保护圈。
我呵呵一笑,转头朝一旁呆坐着的琴师道:“可以开始了!”
曲调悠悠响起,前奏一如刚才那般缓慢、平淡。
我学着适才舞姬的步伐,慢慢地走着步子,轻轻地挥着剑身。
“噗——”萧绍初身畔的亲卫队才不管我是什么身份,只要是与他们主上为敌的人,通通不放过一丝嘲笑打击的机会。
我淡定地继续着,直到曲风陡然一变,激烈的节奏狂风暴雨般地袭来时,我才不慌不忙地收起剑势,挺腰直腿。
随后,我凝神于气,将剑徐徐挥出。
我的动作极为缓慢,可剑身却分成了好几道残影。
这是万法宗里的一套基础剑法,动作与广场舞大妈们跳的太极剑舞极其相似,只不过这套动作因气脉相冲的缘故看似缓慢无害,实则毫无破绽,特别是虚实交接的幻影,视觉效果那是杠杠的。
那弹奏者不知是紧张还是其他的缘故,竟越弹越快,已超乎了原本的节奏,我想总不能让对方牵着走啊,于是也越发地专注起来,尽力让剑身多挥出几道残影。
结果一不留神,被挽起的袖口禁不住这气盈绕身的冲击,一下子便膨胀挣脱了开来,宽大的袖袍即刻扬起,连带着身后的头发也飘然而上。
我顿时黑线了,大概自己这副样子很有几分风中凌乱如魔似幻的感觉,不然为毛一个两个全都长大嘴,眼珠子都快要瞪出来的呆逼样。
还好,演奏者没受其影响,一直保持着大猪小猪落地嚎的惨烈气势,巴拉巴拉地连弹着,一息也不间断,我猜想对方是希望我能跟刚才那个舞姬一样旋转个百来下,但是,这绝壁不可能,毕竟我作为一有权有势的大老爷们,旋转舞什么的太不符身份了,跳起来也瞎眼。
最终,曲调终于过渡到了尾声,逐渐又恢复到了和缓的情境中,我也收起了那套太极剑舞,回归到了初始的单调平淡中,我朝不远处的萧绍初看了一眼,只见他正定定地看着我,脸上的神情变化莫测,看不出到底是何情绪,而他四周的亲卫队则一副松了口气的模样,不难猜想,这些人原本以为我会效仿那个舞姬,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