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走的差不多了,我们的执政官大人终于从自我沉醉中回神,忽然起身,牵起贺绵的手就直奔主楼的三楼。
被他牵起手的贺绵还有些愣怔,他还惦记着厨房的那一堆事呢,今天这么多人,不只要做那两样点心,还要准备午餐呢;正要说话,仰头就看到这人平时稍显冷淡的灰蓝色眼眸里尽是灼热,就是牵着自己的手也稍微有点用力。
一时间有点疑惑,想问他怎么了。
恰好老顾总走过来,说他已经安排家里的餐厅送午餐过来,今天贺绵是师父,就不要张罗午餐了,当作顾家为顾煜庆贺摆席。
秦肆第一次觉得老顾总不愧是曾经的首富,就是会办事;不等贺绵与人客气,他就很爽快道谢,说还是您想的周到,那就请您多费心,我带绵绵上去说几句话。
老顾总笑咪咪点头,看着急匆匆牵着人离开的执政官背影,与妻子感叹,果然还是年轻人热情;当他没看出来么,被帝国民众誉为最冷静的执政官大人这会儿怕是感动坏了。
刚刚定情的年轻人,这一感动可不就是火山喷发,总要亲热一下才是,他也是过来人,懂。
这不就主动包揽下午餐的安排,也算为小情侣创造个机会;再者,老顾总确实也是这么想的,贺绵做事太敞亮,收了顾煜为徒不说,又是送礼又是送生意的,顾家不做点什么说不过去。
今天这么隆重的日子,贺绵应该轻松一点。
到了三楼,刚踏进主卧室的门,连门都没来得及关,高大的男人就将隽秀的青年压在墙上,低头吻上去,唇齿间都是迫不及待的渴望。
还有点懵圈的贺绵本能伸出右脚踢合门板,很快就被秦肆如疾风骤雨的深吻给缠迷糊,仰着头与他共沉沦。
很快,男人的手就不规矩起来,一只手紧紧托着青年的后颈,一只手探入青年宽松的白色罩衫内,肆意游走,偶尔会加重有一点力道;不疼,但是会痒,是那种令心尖颤栗的痒,贺绵忍不住轻哼出声,声音里带着靡丽。
高大的身形僵硬一瞬,喉结上下吞咽,终究是放开青年的唇;银灰色头发的大脑袋贴在贺绵的颈窝,除了低哑的喘·息声,还有心满意足的低沉叹息。
“绵绵,我真的太高兴了。”
青年的眼尾泛红,还有一丝情动激出来的水雾,也低喘着问:“这么着急,我还以为你怎么了。”
“因为绵绵今天当众认可我,说我就是你的伴侣,我很高兴,从来没有过的高兴。”秦肆满足谓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