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朵花丢到妇女干部白云婶怀里,这很幸运,因为玩游戏需要热场的人,有一个好的开头会更顺利。
而白云不是个害羞的,也不怕这种名场面,当下落落大方唱了一首红梅赞,这歌在王家沟已经属于老少皆宜的曲目,一下子从单人唱变为集体大合唱。
这开了一个好头。
很多人拿了花,哪怕不会其它节目,至少有红梅赞或者团结就是力量打底,也越来越多的人敢加入这个游戏。
当然,也有其它个性化表演。
韩景表演了军体拳,获得一致好评;徐飞则是带着丰富的情感朗诵红色诗歌,不是很接地气,但他的文青人设算是彻底揭不下来,不过,他本来也是名典型文青。
没有人能把花朵扔到叶榆怀里,主要是打鼓的人反应速度比她慢太多,但在很多人的鼓掌下,她也随大流表演一个。
不是唱歌,也不是村民以为的武术表演,只简单纯粹地讲了一个冷到北极的冷笑话,冷到全场静默那一种。
“”
“哈哈哈”韩景的尬笑打破静默,他一边尬笑,一边鼓掌。
其他人也像是被唤醒,尴尬地一模一样,笑的大声,就是不及眼底。
冷笑话最有趣的不在于笑话本身,而是听到笑话后,人们的反应,虽然与预设的无语不同,但也很有意思。
叶榆弯了弯眼睛,露出一个满意的微笑,不到半分钟的节目结束了。
游戏继续。
不少人也开始和叶榆一样讲故事,但他们的故事非常正常,正常的好笑,关于下地、关于煮饭,生活中的点点滴滴。
不知何时,与王二猫一并混入其中走亲戚的田玉珍也站了起来,可能因人多缘故,她没有讲自己最擅长的恐怖故事,反而跟着叶榆尝试她的冷笑话。
“乌龟兔子比赛,兔子赢了,那鸭子和螃蟹呢”
“鸭子”
“不对,螃蟹赢了,”田玉珍背着手慢吞吞道,“因为它们比的是石头剪刀布,螃蟹只出剪刀,鸭子只出布。”
“”
呱呱呱。
全场安静。
“666。”
叶榆觉得田玉珍这小孩挺有前景的,但学她没有前途里,看她经历人生首次讲故事滑铁卢,不忍,给了一个同情分。
玩游戏的人越来越多,已经不局限于一个团体。
可能因为矜持,或者还有一点点传统老旧的思想,在场没有人跳单独舞蹈,更不提什么舞蹈种类。
除了叶榆,不知不觉中,合唱的舞曲,简单的几个动作,从小孩到大人唤醒人们的舞蹈基因,好吧,有点群魔乱舞了。
游戏是所有人都喜欢的,哪怕单纯围观,笑容都不下嘴角。
到了篝火熄灭时,红旗大队的人个个都依依不舍,王家沟真的很好玩,有调皮的小孩子甚至当场打滚,哭闹着要留下来,住到小姨的知青点去。
叶小姨榆:够了,真不需要这么多的便宜侄子侄女
王家沟的娃娃一听不干了,本来也希望小伙伴留下来的他们,立刻变脸,催着他们赶紧离开。
“走走走”
红旗大队的熊孩子哭更大声了。
然后被他爸他妈他爷他奶多重混打,这个时代可不讲究什么欢乐教育,都说的是棍棒底下出孝子,这种教学可以说有利有弊,主要看家长们是否真的有父爱母爱。
总之,给众多孩子留下不少童年的酸甜苦辣回忆。
在哇哇哭闹声中,也恋恋不舍的丁队长找回理智,“恶声恶气”,提高音量,催本村村民回红旗大队。
哼,他们大队才是最棒的。
王队长倒是很客气:“丁队长,谢谢你们的帮忙,欢迎下次再来玩啊。”
玩了大半夜,叶榆、韩景、徐飞三个终于返回知青点。
他们还没走到院门口,从屋檐下飞出两道黑影,后面还跟着扑棱翅膀但飞不起来只能蹦跶的俩小黑影。
“叽叽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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