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村路上,花菲菲、韩景、徐飞已经不再是当初狼狈不堪的模样,哪怕背着行李,他们也能和当地村民一样,边走边说。
听闻韩景徐飞这两天的经历,花菲菲果然羡慕不已,非常后悔自己没有提前两天出发,错过篝火晚会。
她虽然游戏玩的不怎样,但舞跳得肯定比叶榆要好。
韩景与徐飞:“”
花菲菲说她可是跟沪上文工团老师学过的,还学了好几年,她叹惜:“若不是我后面身高跟不上,再加上体力也一般般,硬性指标进不了文工团,也不至于被迫报名下乡,但正是因为下乡才能幸运认识你们,我妈听我下乡经历都说我踩了狗屎运。”
这大概也是习武她身体柔韧性较好的原因之一。
提到这个花菲菲不困了,她又建议:“要不,咱村也办个文工团吧冬闲的时候还能四处表演,把篝火狂欢结合起来,哪个生产队不羡慕盼着咱王家沟”
韩景顶多看过文工团的表演,徐飞对于文工团更是一问三不知,这个东西被允许存在吗乡有文工团吗可以四处表演吗
“可能不叫文工团,这个大概率和工会有关系吧,平泉镇的工会在哪儿下次出来再打听打听。”花菲菲已经把这个文艺表演纳入她的新年计划当中。
韩景和徐飞也没说什么,他们不了解文艺表演,但很喜欢看节目和玩游戏,对花菲菲的主意表示支持。
他们又聊到砖窑的事儿。
“这个她也会”尽管知道叶榆会得很多,花菲菲仍然觉得不可思议,不为什么,但看那一张白净的脸,比文工团的老师还漂亮,那长相就和烧砖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
徐飞:
“叶榆说她以前去砖厂玩过。”
一般叶榆能回答这个,肯定是从回忆旮旯里搜寻出年少时在砖厂外面玩的记忆,只能说燕京之大,无所不有,但里面的水份起码有百分之八十,会烧砖肯定和这个无关。
花菲菲却不怀疑,点点头:“她的确很喜欢玩儿,冰雕也能玩出个花来。”
“对啊对啊,叶榆之前雕刻的长城,简直绝了,小孩子在上面走都没有塌可惜你们离开后,回暖了几天,雪融了,冰雕长城也化了,村里小孩子们都盼着她回来,谁知回来第一天就搞这么大阵仗”
根据朋友定律,谁不在八卦谁,叶榆不在,他们聊她的内容最多。
而聊天的时间门过得也的确很快,不知不觉中,王家沟到了。
一路上遇见的村民,都和花菲菲热情打招呼,还说她富态了。
的确,花菲菲这个春节在家吃好喝好,整个脸都吃圆了一圈,肉嘟嘟的苹果脸看上去更可爱了,也更像小孩儿,村里好多比她年纪小的少男少女长得都比她长得成熟。
这个年代夸人富态是好词,多少人想胖都还胖不上呢。
也因此,被人夸富态花菲菲也很开心,但她最想被夸的却不是脸圆,她踮了踮脚再问:“大婶,你再看看,除了这个呢还有其他什么变化”
王大婶懵。
不说王大婶,跟了一路的韩景和徐飞更懵,他们连脸圆都没看出来。
“身高啊,身高。”
花菲菲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长高的,今年回家对着墙壁量了量,从初中没有长过的个子,竟然往上蹿了,25,从151长到1535。
强调:
“2半。”
比她妈都高05,可算不是家里人最矮的了。
花菲菲她妈:
“”
孝死了。
并不身高焦虑的韩景和徐飞:“喔。”身高这么小的变化真的很难看出来。
“你们都有长高,我应该也有吧”徐飞不确定地摸了摸自己的头,他现在好像和叶榆差不多高。
这武还真习对了
王大婶望着他们并排离开的身影好笑地摇了摇头,哪怕花菲菲这身高在他们村也不矮,韩景快长到最高,叶榆、徐飞已经排前五,难怪个个如此出众呢
靠近知青院,花菲菲大喊一声:“我回来了啦”
叶榆正坐在屋檐下躺椅上逗雀招鸡,躺椅是张木匠从那里订的,上面铺上厚厚软软的兔毛,她常常在院里坐着它晒太阳或赏雪,也只有她能如此无视天气。
闻声,一人抬头:
“哦。”
一雀一鸡紧随其后:
“叽。”
“咕。”
看见三人手上大包小包,眼睛亮了亮,补充一句:“欢迎回来。”
不说小鸡1号2号3号,麻雀还记得花菲菲喂过它很多次,飞过来绕着她转了一圈,才又飞回去。
花菲菲一把捞空:“嘤。”
叶榆评:“年过得太好,不止长膘长高,这身手也有退步。”
这长膘不是形容猪的吗
花菲菲气呼呼跳脚,哪怕被夸长高也不那么,好吧,有那么一点点开心。
但身手退步这一点她绝对不服气。
花菲菲对于习武的欲望并没有那么强烈,坚持下来还是因好不容易有比韩景、徐飞更强一点的方面,良性竞争,这次回家可以算是好多次在不经意间门大显身手,女人有力量真的很好,她妈她姥都劝她好好学,别听其他人说什么霸道不霸道。
“整个过年我都有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