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种不信。

姜回要的就是异种不信。

精神力汇聚成一根细若绣花针的荆棘，对着异种的眉心猛地扎进去。

歪了。

异种异常敏锐，在精神力刚触碰到它时猛地上飞，躲开了。

“你？！”虽是躲开了，异种却被吓得不轻，它不敢托大，开始轨迹混乱地乱窜。

“你有精神力！”

刚才攻击它的精神力跟黑曼巴蛇的精神力完全不一样。

“你是哨兵？”

异种身形突然贴过来，几乎到姜回面门，恶心的模样和恶臭的气息逼得姜回猛地后退两步。

“你不是哨兵，你是……”异种眼睛瞪大，本就突出的眼睛几乎从眼眶里脱落出来，“你是向……”

黑色的荆棘在它说出向导的瞬间裹住它，封住它的嘴，小黑曼巴蛇同时猛地涨大数倍，咧嘴将裹成粽子的异种吞下去。

异种并没有死，犹在小黑曼巴蛇的肚子里挣扎，被封了嘴的呜呜声从蛇肚子里传出来，仔细去听，还是能分辨出“向导”两个字。

姜回面色冷然，控制着荆棘将异种钻成了马蜂窝，等异种彻底不再动弹，小黑曼巴蛇将其吐出来，就只剩一顿烂肉。

姜回扶着山洞壁坐下，接二连叁的精神力消耗让她有些吃不消，她面色苍白，四肢开始轻微颤抖，脑子里有似乎有数十根针在扎。

疼。

小黑曼巴蛇重新爬回她的肩头，迟疑着伸出蛇信舔了舔她的脸颊，感受到后者的僵硬，又慢吞吞地爬回手臂圈成袖箍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