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道:“喔——不一样哦,不过话说你爸妈是干嘛的啊。”
林士一愣,胶水一下子挤得太多,她抽了好多纸巾擦掉,不自然地说道:“就是工作啊,能是做什么的,你这话问的……”施亦真歪着头摊摊手,道:“所以我就是问问做什么工作的啊,你干嘛,不愿意说啊。”
林士白了施亦真一眼,“我怕说出来吓死你。”施亦真不屑地扁扁嘴,林士的胶水失手掉到地上,她弯腰捡起来,突然觉得哪里不对劲,又弯下去看了一眼,努力回想,才发现,“我的鞋丢了……”
“嗯?什么鞋。”
“那天喝醉了,於善把我搬去酒店,然后给我买的那双logo高跟鞋,你有看到吗?”林士一边说,一边翻找桌子底下乱七八糟地堆放着的东西。“我怎么有看到,你仔细找找。”施亦真说着,蹲下去帮林士一起找起来。
“怎么会呢,昨天还看到的……”
“会不会是谁来偷走了。”施亦真看着林士说道。
这时,杨柯上完课回来,她只是看了一眼正在找鞋的林士和施亦真,笑了笑,没说话,就拐弯走进了浴室,关上了门。施亦真和林士对视一眼。
“林士,你确定鞋子是放这的吗?”施亦真站起来,看着浴室的门,扬声道,好像是故意说给谁听的一样。林士懂施亦真的意思,也放大了声音,说道:“无所谓,丢了就丢了吧,我林士不稀罕那一双高跟鞋。”
“可是,那不是於善送给你的吗?”
“正是於善送的,我才无所谓啊,只不过是一双鞋罢了。”
杨柯听得很清楚,涂好口红,推门出来,站在林士面前,她穿了一双不是很高的鞋子,但站在换上了拖鞋的林士面前,就显得很高。林士看着她,杨柯淡淡地说:“我知道你们是说给我听的。”然后,走了出去。
林士无语地笑笑,“打扮地那么妖艳也不知道是去见谁,吼……”
“肯定是於善啊,这还用问。”
“我知道啊!”林士又看了一眼杨柯离开后空荡荡的门,一股莫名的火冲上脑颅。
晚上,骆浅前和南一的公寓已经熄了灯。
可骆浅前却在床上躁动不安,睡着后,额头上冒出了很多冷汗,眉头也紧紧皱着。南一半夜里爬起来想上个厕所,忽然听到从骆浅前房间里传出轻微的说话声。南一感觉到不对劲,打开骆浅前的房门,坐到床边,看着说梦话的骆浅前。
“甜甜?”
南一跑去厕所,拧了条凉凉的毛巾来,擦掉骆浅前脸上的汗,骆浅前突然抓住南一的手腕,南一一惊,毛巾掉了下去。
“甜甜……”
骆浅前猛地睁开眼睛,眼眶里晶莹的泪水流出来,混着汗水,渗进湿透了的鬓发。
南一不知道骆浅前每天晚上都会做怎样的梦,才会让一个成熟的男人在泪流满面中惊醒,她为这样的骆浅前而心疼不已,却无能为力。
就这样,两人僵持了许久,南一一边为骆浅前拭去泪水和汗水,一边带着柔情看着他。被骆浅前紧紧抓住的那只手已经发青了,但南一似乎感受不到痛,也毫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