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浅前停下来,看着南一的眼睛,直起身来,脱掉了上衣,在明亮的灯光下露出结实的身躯,南一的脸越发滚烫,可下一秒,骆浅前什么都没做,而是拿起遥控器,“啪啪”关掉所有的电灯,南一一瞬间什么都看不见。
骆浅前来到南一身边,轻轻抓起她的手慢慢放到自己脸上,嗓音沙哑又富有男人特有的磁性,说道:“摸摸看。”
南一在黑暗中看着无关模糊的骆浅前,手掌慢慢滑过他的鼻子,眼睛,嘴唇,骆浅前又把南一的手移到自己的胸膛上,南一小心翼翼,又踌躇不前地感受着骆浅前凹凸起伏的肌肉,感受他的体温,这是从没有过的感触,骆浅前注视着南一发亮的眸子,说:“我的肉体没那么可怕,所以,做吧。”
“诶?做……做什么?”
骆浅前俯下身子,在南一耳边轻声说道:“做总有一天会做的事。”南一的脸“刷”地红了起来,“可是我……”
“难道你还想把第一次给别人吗?”骆浅前打断南一,拿起遥控器,把所有灯都打开,一瞬间房间里亮得跟酒店大堂一样,南一不适应地闭上了眼,没想到骆浅前直接掀起她的衣服,脱到手臂位置,箍住了南一的手,让她动弹不得,又借机吻上她的红唇,与她的舌头纠缠不清,你推我往。
南一害羞地发出阵阵□□,只能任由骆浅前的手在自己身上放肆地游走,从胸脯到腰间,再到大腿。
“不能关上灯嘛……”南一强忍着害羞说道。
骆浅前咬了咬南一的耳垂,“不能。”骆浅前早已脱去了南一的裙子,两人的身体□□相对,紧紧贴在一起,南一望着天花板上的数盏明晃晃的水晶灯,不再多想,自觉地闭上了眼……
被折腾了一夜。
而此时此刻,林士、施亦真、於善还有刚当上实习医生的祁御,四个人坐成一圈玩着无聊的飞行棋。
“现在南一会在干嘛呢……”施亦真说道。
“估计已经失身了。”林士掷了骰子,走了几步飞机,道。“我这么忙的人,居然在这里陪你们这些孩子玩这个。”祁御一声轻笑,惹得施亦真不爽,“哟,你现在是实习医生你能了啊?”“总比你想当个心灵侧写师来得靠谱。”
“你看不起犯罪心理学啊?”施亦真生气道。
“并没有,是你搞错对象了。”
於善突然冒出一句颤抖音,“天哪……御哥,千万不要,不要啊——”“晚了。”祁御自信地拿起自己的蓝色飞机,压在於善的绿色飞机上,於善心痛地捂着胸口,“可恶!明明已经快到终点了!姐,你的棋就在御哥的屁股后,你一定要炸他啊!”
“不用你教。”
林士呆呆地看着自己幼稚的男朋友,心中一阵无奈至极。
第二天,骆浅前睁开眼睛,原本想多睡会儿的,可懒洋洋地翻了个身,发现南一已经不在他身边了,便从床上爬起来,脑子里依旧有一团不明怒火,正是所谓的起床气。
他听到浴室里传出水声,过去敲了敲门,“南一。”
“啊?甜甜你醒了吗?”
“嗯……”骆浅前应了一声,又说:“你还好吧。”他的声音有刚睡醒时沙哑的气泡。南一关了水,拿起浴巾裹住身体,“嗯?什么还好……”南一擦拭着头发,跟骆浅前这么说话,她还有点不自然。
骆浅前清了清嗓子,说:“身体。”
浴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