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并没有等多久,如元徽所言,契丹人果真降了。
骆务整派了一名契丹军官随信使归来,面见元徽,洽谈投降细节,事实上,只是契丹片面的求保证。心中早有决议的元徽无心下什么阻碍,态度很和善,赌誓保证善待之。
好言宽慰,做好君子协定,亲自起身送那契丹军官回报骆务整。待其出帐,唐奉一再也忍不住了,格外讶异地问道:“都督,契丹人认真欲降?”
“因为此次,是我元徽派人劝降,这即是区别!”嘴角上翘,元徽给出这么个谜底。
闻此回覆,唐奉一连忙一愣,望着元郎君那泛着点骚气的心情,不禁面露离奇:“都督切莫说笑,能否讲详细些?”
面临唐奉一好奇的眼光,元徽示意他坐下说,心情恢复了正经,这才以一位老朋侪的语气侃侃道来:“谷中的这支契丹军的内情我早已查清,其副将名叫骆务整。去岁征讨契丹,黄獐谷一役,我收降了一名契丹将领名李楷固。这李楷固,心慕大周王化,如今在幽燕军前效力,随军征讨孙万荣。而骆务整,与李楷固此前相交甚厚。”
元徽虽话点到即止,唐奉一是个智慧人,自然明确他的意思,心中虽仍带疑窦,脸上却下意识地露出了然之态。
“即便如此,此番契丹人允许地如此爽性,恐其有异心,都督不行不防啊!”想了想,唐奉一照旧忍不住向元徽提醒。
唐奉一思量的不无原理,但元郎君又岂是轻信他人之辈,神色从容,一副我心里有数的容貌,启齿说:“事关生死大事,我岂会骄狂大意。传令下去,让将士们严备以待,不得松懈!”
“刚刚我已给其最大的诚意,契丹若敢有重复,耍什么名堂,那就莫怪我等心狠了!”元郎君冷淡道。
“都督心中既有盘算,是末将多言了!”闻言,唐奉一朝元徽拱了下手。
元徽没有应声,似乎在思考着什么,一时欠好打断他,唐奉一也沉吟了起来,只是眼神不住地朝元徽脸上瞟。
“有什么疑惑,直言即是,不必羁绊。”回过神,见唐奉一那欲言又止的容貌,元徽轻笑道。
“都督,勿怪末将心中好奇。您是如何知晓此间契丹军的内情?您到冀州也没有多长时间,然似乎似乎对冀州的局势,了若指掌,鹿城叛乱,更是从容不迫,如这般轻易地平灭之”唐奉一清静地望着元徽。
抬起头,饶有兴趣看向唐奉一,元徽觉察,这家伙,认真不简朴。与元徽对视着,见他嘴边衔着淡淡的笑意,唐奉一眼帘掩下,补道一句:“额末将只是好奇,并无他意!”
元徽招招手,一副不在意的体现:“冀州的情况,天子早有所警惕,我此来,不外奉君命行事。否则,陛下何以调尔等听用于我?”
提到武,面露恍然,唐奉一却是不敢再多问了。
“好了,唐将军,下去部署好,准备纳降之事!”元徽对唐奉一下令。
“是!”
三波谈判事后,契丹军彻底下定刻意投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