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雪说完就不再理会我了,看得出来她也被我这几句话说的有点挂不住面子。
这个过程中刀雄一直没说话,我问他这群玉面人到底怎么回事,他摇了摇头没吭气。虽然和刀武是兄弟,但是刀雄看起来比刀武要沧桑的多,但是却有着少数民族非常典型的特征,深眼窝,高鼻梁,虽然沧桑,但是双眼却非常的有神。
他一直宝贝儿似的抱着那个玉盒,挺有神的双眼变得有点呆滞。
我一看这样子估计也问不出什么来,于是问矮胖子这些个玉面怎么回事?之前不还能动吗?在水底下的时候还能抓住我的脚腕,怎么这会儿都立正了?
矮胖子正盯着刀雄手里的玉盒子双眼冒绿光,被我这么一说才收了收神回道:“怕他们调皮,里头那位动了点手脚。”
“这些不是死透了的,赶尸里头有这么一说,把将死之人的七窍封住,让他们最后一口活气出不去,身体也不会僵,再用特殊的手法控制这体内的一魂一魄,就能驱使他们做一些活人不敢做的事,不过这活儿一般人做不来。刚才陆飞给这几个的活气儿都散了,瞧见没,差不多已经开始形成尸僵了。”二拿道。
“这么说来,挟持刀雄的是这么几个活死人?”我抽了口冷气,难道刀雄就没发现?
二拿摆了摆手“不清楚,这个只有凌雪知道了。”
之前的那种感觉又来了,这么一路走下来,中间我和二拿都没跟凌雪和陆飞在一起,我不知道陆飞现在怎么看这个女人,但是我始终觉得这个女人有什么瞒着我们。
我着实也累的厉害,听二拿和矮胖子跟我说了大概经过之后就回到原来的地方坐着休息。
陆飞累的也不轻,我还是第一次看见他睡的这么深。
坐下来之后,我脑子里不由得想起之前的那个大蛞蝓,于是问二拿当时发生的这一切该怎么解释。
二拿说他也不知道,没见过这种事儿。
按道理来说蛞蝓这种东西就算成了精也不可能有人的感情,这么大一只也不知道长了多少年,到底为什么最后会转头帮我们他也不得而知,又问我当时刀雄伤了大蛞蝓之后,我怎么回事。
我也没瞒着,把之前的经过都说了一遍。
“其实我不想走的原因不单单是因为这地方有太多的谜题没有解开,我总觉得这地方我好像来过,说不出具体是什么感觉,总隐约觉得这里的某一个地方,我应该能发现些什么。”说道这里,我有点无奈。
从小到大我从来没一次遇到过这么多问题,老爹虽然一直挺严肃,不过疼我是出了名的,无论我遇到什么事情,再难解决的事情,只要他出面就绝对没问题,但是现在什么都要靠我自己来,我知道自己的周围有一个巨大的谜团,但是我却怎么努力都没办法钻进去。
这是一种非常挫败的感觉,也让我的心情非常沉闷。
从五鬼买命,从那第一张买命的支票开始,我的一切好像在冥冥之中被什么东西在牵着走,这种被动的感觉太操蛋了。
我们原地休息了几个小时后,最终决定把那些玉面人扔在原地,临走前陆飞扯掉一个面具,他的意思很明确,能控制尸体跋山涉水的人,本事绝对不小,而且这种活儿人离的太远根本就没办法控制这些尸体,所以陆飞断定,那个控制尸体到这个地方来的人,肯定就在附近,说不定就在敦寨。
如果陆飞说的没错,那我们得马上回去,事不宜迟,万一对方感觉到这边出了问题,先跑了怎么办?
回去的时候我才知道这个地方原来是有另外一条通道的,这次由刀雄带路,一路上顺畅了不少,我们走到之前的青石路时,我还特意看了看铃铛和瘦头呆的那个地方,但是人已经没有了,意外的是我在附近发现了一个电话号码,应该是铃铛的。
我想铃铛或许见到了她们的教授,当然也可能是她觉得没必要等下去了。
我不知道瘦头怎么样了,这个不太爱说话的男人到底是离开了这片地方,还是在永远留在了这个地方。
回去的路上刀雄偶尔也和我们说两句话,在这个过程当中我们得知,原来他跟刀武的关系并不算太好,具体因为什么事情刀雄没有说。我突然想起来二拿和陆飞我们汇合的时候,陆飞说我们没有把刀武带下来,这句话似乎是话里有话,不过既然已经出来了我也不想再知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按照刀雄的路线走,我们发现其实另外一条瀑布下面是有一条路的。
那山洞里已经形成了不少钟乳石,是个挺大的溶洞。
我们一路走出来之后,并没有去找刀武,而是跟着刀雄抄小路回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