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端上各色佳肴,摆放在案几上。
林延思和林延愈心有戚戚的对望一眼,依着林晋海的性子,定是要责罚他们的,饿上一两顿败败火,抄抄家规那是妥妥的,何况挨训也是体力活不是,遂马上做到桌子边,吃起来。
林瑾衡在一边不厚道的笑,他们家的规矩,女儿归娘管,儿子归爹管,可没她什么事。一开始她提主意时也没想兄长们参与,反正林晋海也不会狠说她,重华更不会了。只是林延思和林延愈要亲自上阵,两人估量下后果还是觉得自己亲自动手更解气一些,值了!
林延思和林延愈吃的喷香,林瑾衡被勾起了馋虫,虽没到晚膳时分,且她在马车上就用了不少点心,当下也坐下去吃了起来。重华和林延意则笑眯眯看着几人用膳。
从衙门回来的林晋海一进屋就见到桌上还没来得及撤掉的碗碟,立时眼皮一抽。跟在林晋海后面进来的林延恩见状忍不住一笑。
林晋海冷冷的看了站起来的两个最让他头疼的儿子一眼,对着微笑的重华,一叹气。再看小女儿没精打采的站在那,想起她这一天的凶险,顿时心疼了。然后见到林延意腿上的固定架,眼中复杂之色一闪而逝。
“吃饱了!吃饱了就跟我去书房!”林晋海撂下话,便往书房去。
吃饱喝足精神奕奕的林延思、林延愈对重华、林瑾衡和林延意一挤眼,便跟了上去,林延恩摇头失笑,也抬脚跟上。
兄弟三人一同被林晋海提溜到了书房,过了晚膳时辰都没出来,可见重华是多么的有先见之明。林延恩那么精,更不用他们担心了。
过了约莫一个时辰,林延思和林延愈才从书房出来,然后往后院的静思院去,祠堂在卫国公府,且林晋海也不想大张旗鼓,遂让二人去静夜思跪着抄家规。
“父亲可说不许中途吃东西,不许烧地火?”林瑾衡笑着问来传信的人。
来人笑眯眯回道,“国公爷只让小侯爷和十三爷抄家规。”在只上面加了重音。
闻言,林瑾衡笑意浓了几分,吩咐人道,“那去将屋子里的地火烧起来,再备点哥哥们喜欢的点心过去,带上两幅漏指手套。”十月的京城夜晚,可不是好熬的,又加了一句,“避着人,也莫让人靠近院子。”钻空子也不能钻的太明显,否则他爹想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都不成。
“带一壶清酒过去,让六哥暖身子,不许延愈尝。”林延意补充,林延愈渣酒量。
林瑾衡笑,这还是罚抄家规吗?
来人诺诺应了,躬身退下。
重华笑,“小心你们父亲回头罚你们!”
“爹才不舍得呢!”林瑾衡有恃无恐道,又问,“三哥不会挨训吧!”怎么想今天她三哥都表现完美啊,且他又不知道他们几个小的捣乱。
重华说道,“两人应是有朝上的事情要谈,不等他们了,延意早点回去歇息,伤才好得快。衡儿也疯了一天了,早些歇息,今儿你跟娘睡,咱们娘儿两也有好段日子没一起了。”
“诶,那爹又要睡书房了。”林瑾衡假模假样的同情下林晋海。有时候重华恼了林晋海,就让他去睡书房,偶尔她就被拉过来陪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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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内,待林延思和林延愈离开,唯余林晋海林延恩父子二人,林晋海坐在书案后面的太师椅上,林延恩则微垂着眼站在半丈远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