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南梁自己家里都是老人,房间也不算大,晚上看电视容易骚扰到家人。
“你再多来几次,我觉得伯母都要向你逼婚了,关心你是不是在女生家里过夜了。”秦扬去冰箱里拿了两罐啤酒,把其中一罐扔给了已经赖在沙发上的费南梁。
“头你猜的真准,我妈真的问我是不是有女朋友了,哇靠,你不知道有多烦。”费南梁猛灌了一口,开启了吐槽模式,“怎么你家不催吗?”
费南梁知道点秦扬的家境,绝对是个高富帅,莫非高富帅都不需要被逼婚吗?
“我还年轻。”
“头,”费南梁觉得大家没法做朋友了,可能大家计算年龄的单位不一样,他妈是按年算的,他家头是十年计算的,“给点经验呗。”
“你就找一个回去吧,我看小胡挺好的。”
“切。”费南梁完全不想继续这个话题,转向了电视机画面。
“头,”费南梁沉默了没有一分钟忽然又有了问题,“你知道阮明远到底是什么背景没有?”
“孤儿,算背景吗?”
“那应该是谢瑾牛逼吧。”费南梁觉得自己似乎触摸到了真相。
“你跟谢瑾有联系?”
“嗯,微信交流过几次,他说阮明远最近不事生产丝毫没有挣钱的愿望,就一心跑各种档案馆查他那个死而复生的朋友。你说这个世上真的会有人能死而复生吗?”
“不相信,你以前上学的时候政治课怎么上的。居然还在这方面纠结。”
“我看那个阮明远说的信誓旦旦的,头,你跟他是同学哈,你也认识那个死人的哈,真死了的吧。”
“真死了,死透了,没可能复活的。你要不要看球赛,不看球赛你可以回家了。”秦扬拒绝在回答十万个为什么费南梁任何的问题。
费南梁只好闭嘴,还好球赛相当紧张刺激,没一会儿工夫就投入到比赛中去了。
相反秦扬倒是没怎么在注意比赛的情况,脑子里乱的很。
阮明远被谢瑾出面保出来之后,照旧被他迷信行为了一番。
谢瑾还觉得光用柚子叶洗澡、跨火盆什么的完全没有用,是不是应该找个高僧念念经在去去晦气呢,毕竟阮明远号称见到了个死人了。
阮明远摆摆手,示意这种事情谢瑾高兴就好了。
好一段时间没回来,信箱里已经被各种宣传单之类的塞得满满当当的了。
“居然还有封信。”阮明远从一堆宣传单里巴拉出一封信,“谁会找我?”
现代人很少用写信的方式交流了,一般电话、微信、邮箱之类的足够用了。更何况,他压根没把这边的地址给别人过,除了淘宝快递。
打开了一看,是张邀请函。
“同学会——”谢瑾凑过来看了看念了出来,“阮哥,你们好时髦呀,居然还玩同学会。”
是高中同学会的邀请函,阮明远上的是社会大学,没有大学同学的说法。
“你们是不是毕业有二十年了,然后功成名就需要炫耀炫耀了。”谢瑾最讨厌这种所谓的寒暄了。
“啪——“阮明远拍了拍谢瑾凑得太近的脑袋,”你才毕业二十年,你才中年人!”
谢瑾摸了摸脑袋,继续去找人打算来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