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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老三回复阮鹭:【怎么就从裴疏槐那男的变成小裴哥哥了?】
阮鹭回复慕老三:【因为小裴哥哥突然从烂白菜变成我的天菜了呀。】
陆安生回复阮鹭:【@阮洲】
阮鹭就此消失,再没回复。
裴疏槐回复陆安生:【把我删了。】
傻逼厉逞:【我二少破产了?(惊恐emoji)】
陆安生回复:【对啊,就等您送钱。】
傻逼厉逞:【我只做上面的哦。】
裴疏槐回复厉逞:【傻逼不许参与竞拍。】
然后把人删了。
底下一群人跟着骚,裴疏槐不想再被辣眼,往后一靠,点开下载好的视频,把进度拉到陈风帘进场。
画质还算清晰,陈风帘坐在台上,一身简单的长风衣,气质利落儒雅,岁月没有薄待他,在他的脸上,阅历和故事显然比皱纹沟壑丰满动人。
陈风帘说起话来,没有字幕但字字清晰自然,足见功力。他说了自己入行前后的故事,说了对他意义非凡的《长生》,说了他志得意满,也说了他在沉重光环下暗自焦虑痛苦的灰暗时期。
这好像不是一次讲座,而是与后辈们面对面地聊天,随意而认真。裴疏槐很快就沉浸其中。
视频播放结束,已是凌晨两点,裴疏槐靠在枕头上,消化掉视频内容,转头一看,草莓已经在旁边睡着了。
他伸手关了床头灯,刚想睡觉,手机又闹腾起来。
陆安生选来选去,结果一辆车没买,郁闷地发了个好友支付链接。裴疏槐点进去一看,这孙子大晚上的网购了一箱安全套。
“……”裴疏槐沉默地付账,下一秒手机跳出一条短信,他看了之后,整个人都不好了。
裴疏槐一个电话打过去,余光扫到熟睡的草莓,又赶紧挂了,改为打字:【你他妈给我买套干嘛?!】
陆安生理直气壮:【我消耗一下购买欲啊!】
裴疏槐狠戳屏幕:【你倒是给你自己买啊!】
陆安生有理有据:【慕老三给我送的那箱还没开封啊!我给自己买,那不浪费吗?】
裴疏槐吐出一口浊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