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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宽心。”祁暮亭看着他,语气愉悦,“我已经找到更有意思的东西了。”
作者有话说:
裴哥:我不是东西。
祁某:好吧,你说不是就不是。
第30章 慌逃
这话的意思,裴疏槐纳闷地看过去,猝不及防地被祁暮亭眼里的兴味轰了一脸。他夹烟的手顿了顿,心觉不妙,过了两秒才想起刚才想问的话,“你不喜欢裴逾白了?”
“就没喜欢过。”祁暮亭说,“洗洗你的脑子。”
啊?
敢情原著不是单向墙纸,是无向的,难道这就是金丝雀文学——虽然不爱,但就是要把你控制在我身边?
裴疏槐有点懵逼,突然手背一热,他回过神,指间的一小截烟已经被抽走了。祁暮亭推开车门,将烟蒂摁灭在脚边的铁栏上,转身对他说:“少抽。”
这命令式的语气,裴疏槐不爽,“你搞墙纸搞上瘾了?”
他突然想起黎菀的猜测,不禁想:这世界上真有人在床上是抖m,在床下是抖s?
“可能是。”祁暮亭说着,伸指探向裴疏槐僵在半空的手,被裴疏槐“欻”地收手躲开。裴疏槐将手背在身后,目光惊疑,“干嘛呢!”
祁暮亭说:“你指腹上有烟灰。”
裴疏槐下意识地搓了搓手指,“我手脚健全,十指灵活,可以自己擦,不劳您动手。还有,你要搞也别搞到我头上来。”
“可是,”祁暮亭眉尖微蹙,苦恼地说,“我就是对你很感兴趣啊。”
裴疏槐顿了顿,“二哥,我可不是你的小情人,别瞎哄我。”
“我没有小情人。”祁暮亭凝视他,“我也从不哄人。”
裴疏槐压了下眉,沉默良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我不知道你犯什么病,但我不是金丝雀,”他磨了下牙,冷声警告,“别被我啄瞎。”
“你总是喜欢对我放狠话。”祁暮亭扫了眼裴疏槐的唇,藏在其间的牙齿冒出小小一撮白尖儿,“你牙口这么好,岂止要把我啄瞎,估计得啄我一身血。”他试图想象,“应该很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