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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棒。”祁暮亭说,“回去先在我这里拟答辩一次。”
“你如果是导师,我肯定选你。”裴疏槐说。
祁暮亭说:“这么喜欢我?”
“因为你当我导师,答辩的时候你就不会为难我了,还会帮我舌战群儒。”裴疏槐说,“反之,我要是答辩的时候遇见你,恐怕要怄死在讲台上。”
这话真是听不出褒贬,祁暮亭不服,“我有这么吓人吗?”
“你自己不清楚啊,傅致哥跟我哥说了,说你们公司有一回招聘,第三轮面试的时候搞模拟场景,你突然出现,亲自出题亲自考核,把人家刚毕业的孩子都吓得神魂出窍了。”裴疏槐啧声。
“公司招人是工作,自然要择优,面试不就是第一轮择选吗?”祁暮亭笑笑,“还有呢,阿致还说我什么了?”
“挺多的。”裴疏槐想了想,“说有一回有个帅哥找你加微信,你特别冷漠地拒绝了,那帅哥心碎,灌了酒鼓起勇气二度出征,被你掼墙上了。”
祁暮亭回忆了一下,说:“那是因为他伸手想碰我,我不喜欢别人碰我。”
裴疏槐立马碰他两下。
“你不一样。”祁暮亭深情款款,“你不是人。”
“操!”裴疏槐怒道,“我弄死你啊!”
祁暮亭轻笑,说:“以后想知道什么,我将给你听,别去听二手消息。”
裴疏槐警惕,“我怕你加工。”
“我有什么好加工的,倒是你啊。”祁暮亭反守为攻,“裴二少以前那么会玩,敢不敢把从前原滋原味地将给我听?”
裴疏槐大呼冤枉,可又不好明说此裴非彼裴,闷着个嘴巴不出声,试图躲赖。
祁暮亭哪是好糊弄的,一眯眼,一啧声,“看来是不敢了。”
“那年少轻狂嘛……”裴疏槐嘀咕,“那我们纨绔就是生活多姿多彩了点,可我也没做什么特别特别出格的事……吧。”
祁暮亭似笑非笑地瞥了他一眼。
裴疏槐莫名觉得这一眼很有深意,大概是说“你在我面前玩什么聊斋”,他心虚,恍惚觉得自己被看穿了,可又觉着穿书这么离奇的事儿,祁暮亭应该想不到那里去,又自我安慰着放下了。
不过,这其实也没什么好瞒的吧?
“内个……”他试探地递去一记小眼神,“如果你身边有很神奇的事情,比如家里闯鬼了,你会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