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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安生不说话。
“还有啊,我再送你一点儿不在本次服务套餐中的分析。”裴疏槐示意陆安生落座,自己也重新坐下,“你们为什么冷战这么久,你知道吗?”
陆安生试探性地分析,“因为我一身傲骨?”
“这是其次。”裴疏槐说,“主要原因是这些年来傅致没有做出什么让你产生危机感的事情,比如从友情上,他身边没有出现哪个跟他好到直逼你们当初情谊的朋友;从爱情上,他拒绝了相亲,拒绝了别人的介绍,拒绝了很多恋爱邀请。他仿佛还停留在原地,也不会走远,所以,你可以放心大胆地当个缩头乌龟。”
陆安生嘴唇翕动,莫说被这段话戳中了心肝肺,脑门都给戳穿了。
“哥,也许有人会永远在原地等你,可你们明明能一起往前,为什么非要折磨彼此呢?”裴疏槐说,“我跟你说这么多,不是因为我想当红娘,想帮祁暮亭的好兄弟,而是因为这段时间,你对我好,我真把你当我哥,所以我想你能更好。我没有什么能给你的,所以哪怕能让你少愁一点,都是行的。”
“……我知道。”陆安生垂眼,“可做了情人,就做不了兄弟,情人难免要分开。”
“但你觉得你们还能做回清清白白的大兄弟吗?”裴疏槐扎心,“再这样下去,你们做不了情人,也做不了兄弟。”
陆安生睫毛颤抖,有所松动。
裴疏槐见状叹一口气,轻声道:“哥,不管是做情人还是做兄弟,都是两个人的事情,你一个人为难是偏颇的,没用的,如果你愿意,可以跟傅致哥敞开心扉好好聊一次,事情如何发展,你们可以一起决定。”
“……你说的对。”陆安生抹脸,笑了下,“不管怎么样,我都谢谢你。”
“不用客气。”裴疏槐甜蜜蜜地说,“我们坐下的时候是七点半,现在已经八点十分咯,算你半小时吧,再给你打五折,一秒五百,钱记得打我卡上。”
陆安生冷笑:“我又不是你哥了?”
“亲兄弟也要明算账啊。”裴疏槐语气奸诈,“除非你跟我条件置换,我就免你咨询费。”
“我倒要看看你绷什么屁。”陆安生下巴微抬,“说。”
裴疏槐招招手,示意他凑过来,耳语道:“是这样的,过段时间就是二哥的生日,我想……”
听他叽里咕噜完,陆安生不由地提醒:“在祁暮亭生日前就是我的生日。”
“我know。”裴疏槐说。
“know个头。”陆安生质问,“我的礼物准备好了没?有没有祁暮亭的那份好?亲兄弟明算账啊。”
裴疏槐为难,“这怎么能比嘛!关系都不一样,我送祁暮亭的要是送了你,我俩马上就要被扭送德国骨科医院了。”
也是,陆安生没处找茬,说:“把饭扒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