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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疏槐记不住在网上看的、别人告诉他的那些拿捏人的办法和忌讳,他只会直言直语,暴露缺点。
“我觉得,遇见你已经是我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幸运值大爆发了,以后没有人会比你对我更好,我也不能遇见比你还好的人。”裴疏槐捧着祁暮亭的脸,像小孩像家长要糖果那样,请求和撒娇一起道出,“祁暮亭,你不会让我难过的,对吧?”
“对。”祁暮亭偏脸,好像能看见他,“绝对不会。”
裴疏槐和他脸蹭着脸,蹭着蹭着就哭了,“哥,我害怕。”
还玩个屁的情趣,祁暮亭轻易挣脱出一只手,取了眼睛上的腰带,裴疏槐已经哭成个小傻子了。他头一回无措,不知道是该把裴疏槐抱起来摇着说“不哭不哭”,还是怎么做,手抬起又放下,恨不得在空中甩出残影。
犹豫一下,祁暮亭扶着裴疏槐的腰坐起来,就这么一个抱小孩的姿势,温柔地哄着人,“乖了,怕什么,跟我说。”
“我、我其实有事瞒你。”
裴疏槐说着流下一串鼻涕,看起来可爱和可怜五五分,祁暮亭又担心又想笑,连忙抽了纸巾给他擦掉,说:“什么事啊,还哭上了?”
“其实、其实我……”裴疏槐还没说出重点,先手脚并用地抱住他,瞪着双红眼眶一眨不眨。
祁暮亭叹气,举手发誓,“我不凶你。”
“你可以凶我。”裴疏槐说,“但不可以生气。”
祁暮亭都快被他的手脚勒没气了,气都放完了,还生个屁,“好,说吧。”
裴疏槐得了保证,却还犹犹豫豫支支吾吾,祁暮亭啧了一声,扒了他半边裤子,露出半边屁股蛋子来,“再不说,打得你说。”
“别。”裴疏槐不好意思,“把我打爽了,更说不出来。”
祁暮亭:“……再给你三秒钟的考虑时间,三秒之后如果不说,那就别说了。一,二,三……”
“其实我不是裴疏槐!”裴疏槐急忙说道。
祁暮亭闻言“哦”了一声,不惊讶,一副很深沉的样子。
裴疏槐有点小忐忑,老实巴巴地说:“其实我是裴疏槐,但此裴非彼裴,我不是以前那个在你面前蹦跶的裴疏槐,我这么说,你懂吗?”
“懂。”祁暮亭点头,“然后呢?”
“我知道,你肯定察觉到我像变了个人,但没有证据,你不好肯定。”裴疏槐突然偷瞄一眼祁暮亭的脸色,发现对方在笑,他也跟着傻笑,“我确实莫名其妙就成了此裴,但此裴去哪里了,我不知道。”
“有没有可能,”祁暮亭和他探讨,“此裴代替了你这个彼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