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是很不寻常的事情。”
无缘无故的。忽然提起这样突兀的问題。连君天遥自己都有些愣然。更何况是沒有丝毫防备的红月。不过。刚刚被教训了一顿。她自然不会再次沒事找事。瞎操心。
“最大的新闻。”
很明显。红月沒有听过新闻这两个字。不过。想到君天遥补充的话。反应过來。赶忙接语:“很不寻常的事情。便是皇帝找到了一个侄子。据说是他已经死去兄长慕容战的遗腹子。很是得到皇帝的宠信。出入车马骑兵护持。宫门之中。任他随意进出。得享龙纹配饰。还被封了郡王。”
红月说起这个八卦的时候。脸上也不由自主地露出了一点趣味的表情。毕竟。不论是贵族还是百姓。只要知道皇帝待自己侄子的态度。尤其是两个人都毫不加掩饰的时候。对于皇帝几十年來。只有一个皇后。不曾有一个妃嫔。换句话说。其所生的皇子。全都是一母同胞。曾经。谁都以为这是皇家难得的一生一世一双人。是最为人想往的佳话。
现在。却成了一个天大的笑话。侄子。只要不是眼瞎目盲的。都知道。那百分之九十是私生子。
“知道他叫什么名字吗。”
白日里所见的那一抹苍白。那一角冰冷的下颔。在君天遥脑海中徘徊。比起思考房书崆留下的东西究竟所谓何意。比起谋算玉潇湘究竟要怎样将他引蛇出洞。他更急切的。居然只是那一眼的景色。
“自然是叫慕容……”
红月脱口而出。下一刻。脸色尴尬。她忽然想起。自己听到的传言再多。对那个疑似皇子的人的称呼。始终是慕容。除了皇家的姓氏。谁都不知道他的名字究竟为何。谁都不知道这个人被皇家相认的时候。是叫做什么名字。
君天遥不是会无缘无故关注八卦消息的人。他最关心的。永远与自己的切身利益有关。脑海中灵光一现。红月有些不敢置信地开口:“难道那个人是……”
君天遥被她的话吸引了恍惚的注意力。
“玉教主。”
她到底有些不敢一直直呼玉潇湘的名字。毕竟是积威已久。
君天遥撑在下颔处的手。一下子沒有忍住。按在了桌面之上。庆幸。自己手中沒有拿着从旧房子中找到的陶罐子。要不然。会四分五裂的。他一点都不怀疑自己现在的心情。
“玉潇湘沒有这么神通广大。”
他的脸色有些阴沉:“算了。他到京城中肯定有大动作。不会一直毫无动静。我猜着。他的目标。不是皇宫。便是摄政王府。京城中。只有这两个地方会存在吸引他的东西。”
“明日找处宅子。隐蔽些。要能够随时监看到这两个地方的动静。”
君天遥发誓。他再也不会去思考那些会让自己分神。会让自己难以想通的事情。这样想着。他要做的事情再次占了上风。有条不紊地吩咐了红月接下來的动作。
在君天遥这里努力寻找玉潇湘的行踪时。另外的地方。也有人在讨论他。
“你还要在这里呆多久。”
冷漠的男人满面郁色。面对着凭栏而立。一袭白衣如雪。飘飘然宛若月下仙人的男子。恨不得将他推到栏杆之下。
“我差点儿被人杀死。你难道便不曾想要知道。我出了什么事情吗。”
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