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的一丝惊愕。坐到了椅子上。
男人的手抓着窗棂。慢慢的。一点点地放松。面具下艳红的唇。勾勒出一抹迷惑人心的笑:“这么久沒见。我以为第一句话无论怎么样。都不该是……你怎么來了。”
游若风身上的赭红色袍子。在眼前飘过。男人的双手。按在他的肩头。乌黑的发丝。垂落在君天遥的胸前。只要轻轻地一抬手。便可以抓住这送上门來的诱惑。
君天遥看着被风吹拂的纱帘。隐隐露出的木头窗棂上面。是三道深深的指印。
“教主。我很想念您。”
游若风的手。带着**的味道。在君天遥的身上游移。从肩头。到脖颈。从脖颈。到衣襟。五指轻轻挑动。带着寒夜凉气的指尖。探入了衣襟之内。肌肤方方触及。君天遥的手。按住了他的手。
“我以为自己已经说得很清楚了。”
君天遥手上的劲力并不重。或者说。他现在的身体本來便不允许太过频繁地动用内力与体力了。不过。基于对男人的理解。他并不担心。
只是。有的时候。并不是一切都在意料中。游若风的眼睛。冷冷地盯视着被扯开的衣襟处。显露的青紫於痕。他眼底清亮的色彩。渐渐地染上了一点晦暗:“我去杀了那个人。”
声音中满含凛然杀意。君天遥的手。下意识地一使力。反应过來之后。便放松了去:“杀什么人。你以为是什么。不过是方才去小倌馆一夜风流而矣。”
嘴角噙着邪笑。双脚在地上轻轻一蹬。君天遥身下的凳子向后偏移。与游若风拉开了距离。
“你总不会以为我这样的人。会让人占去便宜吧。”
游若风垂下了手掌。紧紧地盯视着君天遥一丝一毫的表情。在对方肆意地有些嘲笑的面部表情下。颓然叹息。不论真相是什么。是谁抓住了他。是谁。和他在一起。是谁。在这个骄傲的男人身上。留下了那些碍眼的印记。是谁。让君天遥阻止他探寻真相。
“不是让你好好替我守住烈焰教吗。怎么到京城里來了。”
君天遥移开视线。微微有些不自在地向上拉了拉自己的衣领。他注定负了面前男人的一片深情。便越发不能领受对方的好意。这句话。已经是逐客之意了。
游若风扯了扯唇角。面前的这个男人。阻止他的接近。如此地不留余地。可惜。他栽在他身上。从來沒有拔出來的机会。也不想要拔出自己深陷的泥足。
单膝跪地。这个姿势。将方才还有些侵略意味的气息。放低。将自己的姿态。放低:“我怕你寂寞。若是那些人可以。为什么我便不可以呢。”
君天遥一时阻止不及。要说话。便因为男人的下一步动作。而失了神。
游若风将自己的手按在君天遥膝盖的部位。拇指轻轻地按揉。剩下的四指。向着膝盖内侧挑动。隔着一层布料。前半夜才尽情放|纵|欢\愉的身子。敏感至极。经不起任何的挑逗。尤其是。在这么易感的部位“厄。”
粗喘一声。说实话。那五指之间。像是蕴含着魔力。在他神经末端点起火焰。面具下的眼睛。满含着恳求。爱恋。任何一个风流的男人。都不介意和这样全心爱着自己的人发生点儿什么。可惜。君天遥的风流。早已经是过去。他沒有像是以前一般。顺势和游若风tiaoqing.而是抽回自己那只热乎乎的腿。站了起來。然后。伸手抓住游若风的肩膀。强制地。想要将他扶起:“你和那些人不一样。”
“我和他们有什么不一样。一开始我便是被调|教好去你身边为你解决yuwang的。与其找那些不干净的身子。你为什么不能找我。”
游若风终究是忍不住。伸手揭开自己脸上的面具。那张容颜。却不是君天遥看到过的狰狞可怕了。青紫色褪去。细碎的伤口都结痂脱落。若不是近前细看。还是和以前那个秀丽姣童联系在一起:“教主。我已经找到恢复容貌的方法了。也许现在还不完美。但是。只要再过段日子。最多一年。我会比以前还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