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枕腿(1 / 1)

一九九九年的夏天,因为父母十分忙,就把哥哥寄养在舅父家里,我则被阿公带回去乡下。

晕车十分严重的我抱着书包,在车上被摇得昏昏入睡,外公便让我睡在他粗壮的大腿上。

车上摇摇曳曳,外公拿着我的小扇子有一下没一下的帮我扇凉。那时候回去村里面的路还是土路,布满泥巴杂草碎石,让整辆车都在摇晃。车子前面还有一个发动机大箱,散发着的炙人闷热。车子上的铁皮还嗡嗡作响,我在半醒半睡之间还能闻到汽油的味道,一直往我的鼻子里面钻,于是我醒了。

我发现车子竟然停下来了。

原来是到了十分简陋的加油站,我从外公的大腿上爬起来。外公笑着对我说:“仔,怎么困不着啦?”他还用他的毛巾擦着我的满头大汗。外公其实今年也才50岁出头。一直做木工和水泥功夫的他十分精壮有力,现在回想起来他那时的外貌像是40出头,只是说话和谈笑之间他眼角深深的几道眼尾纹和两鬓些许的斑白会出卖了他。

“阿公,我想呕啊。”

刺鼻汽油味让我的胃不停翻滚。外公急忙拉着我下车,把我抱起来三步并两步地跑到旁边的树丛,这几下的折腾立刻让我更加受不了,一下子就把早饭全部都吐出来。外公手忙脚乱地帮我涂上风油精在太阳穴,又给水壶我漱口。

我难熬得额头全是汗,仿佛劫后余生,脸色苍白的看着前方问外公:“阿公,可不可以带我回家?”

外公的汗也从眼角的皱纹留下来,滴到他那布满青色须根的下巴上:“现在返不去了,我们系半路上了。你要不要嘘嘘?”我蹲着微微摇摇头。

外公把小扇子挂在我的脖子上,然后在树底下就急急忙忙扯开皮带,他的大手因为做粗工的关系布满青筋,没想到内裤自然而然的露出来后,他下体一股脑的突显,原是内裤太旧了橡筋都已经松垮垮,随手一掏,外公就把他的鸡巴整根掏出来,似乎是久憋了,一根黄色的尿柱,从外公的鸡巴喷出,在斑驳的树影下,仿佛有棱镜的效果,晶莹剔透了起来。

这是我第一次看见成年人的鸡巴,十分好奇,我发育比同龄人稍晚,却看见一根如此挺拔粗壮的鸡巴,极大地引起了我的好奇心,忍不住观察一番,外公的鸡巴壮硕又沉甸甸的,颜色乌黑得发紫。这一泡巨量的尿液仿佛永远都不会完结,外公闭着眼睛皱着眉头,尽量用尽下半身的力量去把尿液喷射而出,尿到一半,他忍不住打了一个尿颤,立刻又一个激灵,尿柱子忽然维持不住本来的圆柱状,突然四处乱撒,像是花洒浇花,竟然还有滴撒到了我的小鞋子上。从小到大我都是一个爱干净的小孩,可是在这一瞬间,我竟然没有觉得这一滴尿液是脏的,仿佛外公身上充满男性粗犷的黑紫鸡巴与他的黄尿液完整的融为一体,毫无优劣美丑可言,顶天立地,天经地义。在我的偷偷注目之下,外公绵长的排尿终于结束,他不停地甩动着龟头,上上下下的揉捏又挤出了几滴尿液,我以为外公已经尿尿完了,就站了起来。没想到外公看着我笑了一下,手上还是不停的挤压自己的大鸡巴,还不停的上下甩,他看着我笑道:“昨日喷精射过界,今日痾尿滴湿鞋。阿公真系老咯,仔等我一阵。”外公的龟头又滴出了几滴尿,真的差点滴在鞋子上,还好他早有准备。

那微微发紫的黑鸡巴往前拉伸,一滴,一滴,又一滴。

“阿公不老,还要陪我好久呢!”

我有点不喜欢外公这样说他自己,答了他一句,一说话,外公的尿骚味和风油精的味道混合,随着树底下微微的风冲入我的脑门,之前那种强烈的呕吐感仿佛也被驱散了一点。

外公整理好裤头,带着我回去长途公交车,一踏上去,发现车上多了几个人,和行李,有大缸子和红白蓝蛇皮袋,应该是在加油站上车的乘客的,外公走在前头拖着我的手,二人小心翼翼地跨过,我只觉得有点好笑,我们仿佛是《西游记》里偷吃了人参果半夜溜走的唐僧师徒。

其中两个女的穿牛仔衣百褶短裙,穿得倒是很时髦,很是打眼。后面多了一个男的,那男的一看见我们就朝外公大声打了个招呼。

“系唔系雄叔啊!怎么还带着个小孩!系你儿子吗?”

“阿黑,你怎么在这?这是我孙子,仔快叫黑叔。”

“黑叔好。”我听话地在外公身后钻出来,打了招呼。

“雄叔比我大十几年,竟然孙子也这么大了。哈哈哈。”

黑叔笑声爽朗迫人,我伸头又窥看了他一眼,只觉得他人如其名,他皮肤特别特别的黢黑,身上穿着洗的掉色的白边红色二股筋背心,背心正中央有一排字写着“白佘岗村改革开放现金户代表”。身材虎背熊腰,尤其两边黑肩膀小山丘般鼓起来,一副浑厚有力的样子,腋下两撮腋毛被汗液湿透,一撮一撮的,有些都沾在他的背心白边上了。头发乱糟糟,方脸胡子拉碴,小眼高鼻厚唇大嘴,笑时还露出黄烟牙,我心里不禁嘀咕,我阿公看起来可不像你说的那么老,跟你差不多,而且我阿公还比你干净。

公交车又再次上路,我们仨坐在最后排,外公跟黑叔开始聊往事,外公去城里很久了,村里人事物都变了样。他们嘴里一个又一个陌生的名字,而且名字大多都姓徐,我听得昏昏欲睡,外公就拿起小扇子给我摇扇,我就又枕在外公的大腿上,一枕上去,立刻闻到外公裤裆的浓烈尿骚味,我在又睡过去之前心里想,是不是外公穿上内裤后,大黑鸡巴还断断续续在滴尿呢?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爬起来,看向车窗外,景色还是一样的乡里气息,岭南的山山水水幕布一般永不停歇流转,农田交错于低屋之间缓缓而过,外公靠着窗子竟然也睡着了,我睡到脖子僵硬有点不舒服,忍不住伸了个懒腰,旁边黑哥抽着烟,见我起来了,就问我:“醒啦你?”

“嗯。”我害羞地点点头。

“我儿子叫黑仔,应该比你大。不过读书肯定没有你叻厉害。”

我不知道说什么好,头晕晕的,脖子酸麻得很,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上面一层全是热热的细汗。黑叔见我不说话就说:“困我腿上吧,老歪到一边去睡,脖子很辛苦的。”

我晕得厉害,就枕在他的大腿上了,黑叔的腿上倒是没有尿骚味,但是有一股奇怪的味道,竟是馊中带甜,让我百思不解。

没多久我又睡着了,半睡半醒之间突然听到前面有女人的说笑声,原来是坐在我们的前面座位那两个时髦的女人在有说有笑。我被她们吵闹的笑声,弄得心烦意乱,无法入睡。微微睁开眼,看见前面女人的短裙有一块往上蹭了,露出了一大片腰间和屁股雪白的肉,她却浑然不知。这时候我头后面的感觉变得有点奇怪,像是多了一块软软的靠垫,我忍不住闭起眼睛,顺着车摇晃的节奏往后靠一下想感觉看看这到底是什么东西,软软的,热热的,又似乎是硬硬的。

我突然意识到,这可能是黑叔的鸡巴,一下子我的心里慌得很,好像碰到了别人深处的秘密一样,让我难为情,我死死的闭住眼睛,不想让黑叔发现我醒过来了,车在摇晃之间,我的后脑勺不停的摩擦到那一块好像突然有了生命的的肉团,肉团却不停顶我的后脑勺,仿佛乐此不疲,我从未有过如此怪异又羞人的感觉,同时疑问从心里面油然而生,黑叔的鸡巴仿佛跟外公的很不一样,因为充满了弹性。

当时的我没想到这个疑问,无须多久我就会有答案了。

长途车到达村口的时候,已经过了午饭时间,我背着自己的小背包,看着外公麻利地从车上搬下我们的行李,黑叔竟然从车上挑了两担东西下来,是两个透明的玻璃缸,缸里面有一些黄色深深浅浅的渍。

找了个阴凉处,外公拿出了几个压扁了的酥皮面包,我们就蹲着吃。外公也分了一个给黑叔,黑叔用大勺子从缸里掏了一点黄色液体,倒进我的小水壶再轻轻摇晃。我喝了一口,微酸甘甜,气息芳香馥郁,有一股淡淡的荔枝味。我若有似无的领悟了,原来这便是黑叔裤裆的那股甜味。

山路几度弯,游子归如雁。

外公跟黑叔好像说起往事能聊个不停。

他们两个走在前面,我走在后面,踩着他们在泥路上留下的脚印,发现他们的脚印都好大,什么时候我的脚也能长这么大呢,黑叔的个头竟然比外公还要矮一头,我猜想是因为他长年需要挑担子的关系。从后面看去,他们的背影,都孔武有力,黑叔肩膀宽厚,双肩双臂肌肉发达跟身体比例不太匀称,外公则是西裤夹白衬衫,虽然背后湿透,依然高大挺拔,我们的行李在他手上宛若没有重量。

泥泞的村路上有一些自行车和三轮车留下的蜿蜒痕迹,春蚓秋蛇,衔尾相随彷如蛇体蠕动,卷入村子深处。

不知为何,这蛇形痕迹叫我一阵寒噤,我忍不住深呼吸了一下。

路上的青草有一股野外的味道,夹杂着牛粪十分难闻,不知道是不是晕车的劲头终于过了,鼻腔里的荔枝蜜味道明明灭灭,犹如前面两男的肉与欲。

回到祖屋,那是一栋年久失修的小楼,二层只有一个阁楼小屋。

外公没有多作休息就开始洒扫,脱下白衬衫卷起裤管赤着脚,忙里忙外,我看着外公从破落的小院子里打水进进出出跑上跑下,把晚上睡觉的阁楼打扫了。我百无聊赖,就想从行李里翻出哥哥给我的数卷卡带和小录音机。

突然听到门外面有人说话的声音,我好奇跑出去看看,只见外公跟十几个人已经开心地聊开了。男男女女七嘴八舌熙熙融融,每个乡里人都扒着外公想聊上几句,有些人手上还拿着不停挣扎的鸡鸭鹅,我猜应该是给我们的。外公喊我过去,逐一逐一的要我称叔喊姨,我大多都没多记住,就只记得一个胖胖的村长厚叔。

黑叔也在,他旁边站着一个黑小子,他吩咐了一下他儿子要跟我玩照顾我,又跟一大堆人聊作一团。

“黑哥好。”我想起外公教的,待人得大方有礼貌,硬着头皮主动跟他打招呼,黑哥比我高将近一个头,简直就是黑叔的倒模,也是黑皮肤方脸小眼高鼻,大嘴巴还嚼着不知道什么东西。

黑哥倒是不怕生的,把一盒圆形包装的大大泡泡糖塞我手里。

“喂!这个给你食,以后你是我小弟。”

我打开一看,里面还有大半卷,有点开心。

黑叔拧了一下黑哥的耳朵,交待道:“阿仔可是城里来玩的,你要多过来陪他玩,不要欺负人,听见无?”

黑哥反感地拍开手:“要你多事!”

黑叔二话不说就要一脚踢,仿佛突然想起还有好多人在现场就收脚了,又骂了一句:“死崽!”

我撕了一小块泡泡糖嚼了起来,觉得这些大人说的话都好无聊。

“黑哥要不要听歌?”

“你唱我听?”

“我有录音带呢。”

把黑哥带进屋里,我就赶紧翻出我的小录音机和磁带,心里很想巴结这个新的哥哥。

我们俩就上了二楼,坐在床上,吹着电风扇,听着beyond的《乐与怒》里的歌,黑哥也蛮喜欢。两人有的没的聊着天,黑哥是个自来熟,一股脑地说自己的事,他家里没有电视和收音机,所以他常跑到村里小卖部看电视和听电台,只要家里没活,黑叔一般不太管他,他还说有时间带我去镇上的游戏厅,玩玩拳皇97。不到一小时,黑哥就完全没了拘谨,听到《情人》时候,他还不由自主地跑调跟着哼。

微风轻轻的送来,窗外午后空山廓然,时间敌不过山风似乎也被吹得褪色滞缓。

黑哥说自己出汗头臭,不敢睡我的枕头,一边吹着大大泡泡糖,一边就把双手交叉垫住脑袋,腋下只有几根的细毛,乌黑发亮,他嘴唇上也有一层绒毛,只是皮肤太黑让绒毛不太明显。

黑哥见我盯着他的腋下,他有点骄傲地回看我:“这几个月长了几根胳肢窝毛,不知以后长多了,会不会痒,痒了我就用剪刀剪掉。”

我也很好奇会不会痒,就道:“痒了告诉我,我可以帮黑哥剪。”我突然也想快点成为真男人,却不知道从何做起。

录音带听到b面,黑哥就被黑叔带走了,临走前黑哥还大喊:“阿仔!明天我还来!教你玩玩四驱车!”

我站在二楼窗边,想大声喊告诉他我也会玩四驱车只是没带回乡下,没想到看到黑叔一脚飞踢黑哥,补了那一脚,黑哥回头一个怨恨的眼神又不敢还手,我忍不住偷偷发笑。

出去院子,外公在打水,乡人们送来了一堆东西堆在小院子,竟然还有两笼鸡鸭鹅,在叽叽咕咕地叫。

“阿仔,烧水给你冲凉?”

“我想洗冷的,太热啦阿公!”

“都得,过来这里冲。”

黄昏里,我脱光了身子,背对着外公坐在一个小板凳上,他用井水淋我身上,他自己也脱得剩下松垮垮的内裤,两爷孙都湿漉漉。

洗完头后,我转身拿起力士牌香皂开始洗身,外公则满头泡沫,有些还流到脸上嘴上,他闭起一只眼睛,嘴上呸呸呸的把流到嘴里泡沫喷出,逗得我哈哈大笑。

泡沫顺着外公的脖子流到胸肌,腹肌,我才发现外公的垮内裤湿透了变重都快要掉下来了。白天蹲着看不见,现在才发现外公腹肌下面竟然还有一撮浓密的阴毛从内裤边缘上探出,黑黑的,泡沫顺着水流流到毛上,随着外公洗头抖动的身体,水瞬间被茂密阴毛贪婪吸收,只留下几个泡泡浮在毛表面,一下子又破了,水流却通过毛再往下一点点,内裤更重更低了,水流就到了外公不小心露出来的小半根粗粗的鸡巴根部。

夕阳下金黄金黄的,外公拿起水勺用力的从头开始冲洗自己,壮实有力的身体,在水的冲刷下,均匀的肤色闪闪发亮。

没想到这个时候,我听到院子的栅栏门被推开的声音,我意识到自己全裸浑身泡沫,害羞地看过去。

只见一女的已经进入栅栏,她看见我们,更是快步走过来,外公意识到自己内裤太低已然漏出一大片阴毛和紫黑阴茎根部,十分欠妥,立刻用力地往上扯了扯,可是反而显得更加奇怪,下体一大坨都被湿透的内裤扯动而昭示出形状,上面湿漉漉的毛更是被内裤边压住,贴在腹肌下方,张牙舞爪,大腿内部的浓密阴毛也反而从内裤下方跑了出来。

“阿公……”

我实在不喜欢陌生人看到我洗澡,我求救地小声叫了一声。

外公大声呵道:“剑锋嫂!我个孙在洗澡,淌湿淌湿的,别行过来了。”

那女的才停下脚步,笑道:“雄哥,刚返去就想起毋知你家有无食的,蒸了点自家做的糯米鸡过来呢。”

我才发现这个剑锋嫂,刚刚也来过,四十的样子,头发油油的挽起,本不打眼。可是现在去而复返,头发却刚洗过散开,穿得很不一般,本来下田干活一样的灰条长袖和袖套,换成一件很紧的贴身鲜黄色碎花扣子短袖,襟前松开了三颗扣,远处看去也玲珑身段,难怪让人认不得了。

她弯下身子把塑料袋挂在栅栏上,胸部立刻浮现出弧线,又把微湿的头发撩到一边,眼睛却是偷探外公的内裤位置,装模作样的捋起袖子说:“雄哥做甚帮孙冲凉,计我话要我说,女人做比较方便。”

说完又继续要走过来,双眼笑眯眯看着外公,越发像是要把外公整个人从上到下细细都看一遍才行。

“剑锋嫂子!”外公又呵斥了一声,眉宇之间厌恶之情快要溢出。

“多谢你的吃食,先回去吧,等地方干净些,下次请你一家子过来吃饭。”

“雄哥真系客气。”剑锋嫂笑了笑,仿佛丝毫没有因为外公的呵斥而发窘,拍拍手,“那下次吧,剑锋无事不甚出门口,我闲着多,下次再给你带食的。”

她也不纠缠,再看了一眼外公,又转头麻利地走出院子。

“这女的好不害羞,我不吃她的糯米鸡。”

外公似是见我话说得傻傻的,给了我肥皂,笑而不语。

“阿公,剑锋是哪个?”

“他今天没来,他走路不太方便,以后见了告诉你。”

洗着洗着,我双手拿起水瓢就想冲泡沫,没想到阿公制止了我。

“阿仔平时也不洗小啫啫?”

“我洗了!”我有点害羞的回答。

平时我跟只大我一岁的哥哥两个人洗澡,确实洗澡很随便,打打闹闹,有时候还演各种动画电视剧的打斗情景,忘乎所以。

“小啫啫要认真洗,翻开洗。”外公一脸认真的说。

然后外公就蹲下用肥皂打了一些泡沫,涂在我的鸡鸡上,慢慢洗了起来,我则闻到外公头顶刚洗完头那种清新的味道,看着外公的健康的头发虽然湿透却强韧不服输地对抗着水滴,一根一根竖着,我顽皮地用手掌轻轻的按压外公的倔强头发,感受那种弹性,一下一下插在我的掌心,痒痒的。

外公头顶的水,随着脖子后面汇聚流了下去,因为他蹲着,背上的肌肉凹凸有致,中间的脊椎像是一条陡峭的山道,水冲开那一摊摊的肥皂渍,顺流而下,一泻千里,流进外公因为蹲下露出来的屁股蛋,仿佛是冷井水流进温暖敏感的地方,外公打了个冷颤。

突然一股异样的感觉从我小鸡鸡传来。

又痒又奇怪,我低头一看,外公正想把我鸡鸡的包皮向后翻,我正想问外公这是干嘛,有一阵怪感觉传来,是一种钻皮撕开的痛感。

我尖叫一声,立刻捂住自己鸡鸡。

“好痛啊!臭阿公!”

“哈哈哈哈!阿仔的啫啫皮好紧啊,那以后等它自己变大翻开来吧。”

他说完仿佛心情很好,就吹两句口哨,站起来,却看我嘟着嘴生气地看着他。

“阿仔要不要玩个嘢?”

“什么嘢?”我一下子又不恼了,好奇地问道。

“你学着我这样。”

只见阿公拿起肥皂对着自己的胸肌和手臂内侧猛搓一通,又打起大量泡沫,再双手抱胸,胸肌几乎挤压而出,渐渐放松,指尖相对,用自己的胸肌和双臂环成一个大圈,在大圈里是一层透明的肥皂泡沫泡泡,甚是有趣。我立马照着做,手臂两边的肥皂不够多,试了两次才成功,。

外公半蹲,迁就我的高度,松内裤湿答答勉强挂在大腿上,湿漉漉的一根鸡巴形状呼之欲出,我好奇地想什么时候我也能这样,我怕自己连黑哥的腋毛都长不出来。

胡思乱想之际,外公的大手指尖触碰我的手,他轻柔地用指腹抚摸我的指尖好让连接处不会破掉,然后在他带领下两人左手右手一起张开,两个人手对着手,我们身前的肥皂泡泡完全融合成一片。

“怎样?阿仔?犀利吧?”

“犀利啊阿公!个大泡泡真靓!”

我们用身体链接制造出来的这片肥皂泡沫平面泡泡,在夕阳照射下,五彩斑斓妖冶如蛇鳞,随着傍晚的微风,摇摇晃晃,折射出变化多端如梦如幻的色泽。

这一刹那,以后二十年每每想起,一切鲜活如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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