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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做说荤话才能出去的房间(1 / 1)

【……能量缺失99%……】

【必须即可寻找宿主补充能量……】

【方位67°22'100"发现一颗宜居星球,即可降落……即可降落……】

【……发现契合度95%的宿主人选……现已绑定!】

【能量汲取行动开启……】

继国严胜身披白鹤羽织,姿态端丽的跪坐在缘侧边,如烟一般的目光眺望远处成群结队的飞鸟,如果是一般人的话恐怕都会感叹飞鸟群的团结与毅力,然而如要继国严胜来说的话,他只会嗤笑一声飞鸟的不自量力,妄图以自身的狭隘衡量广阔的天寰。

“兄长大人是在看那群飞鸟吗。”不知道什么时候起继国缘一悄然出现在继国严胜身后,他的眸光静静落在那身披白鹤羽织的人身上,犹如候鸟归巢。

继国缘一没有得到敬爱的兄长大人的回话,但他不想要那么快结束与兄长每一次的相遇,所以他绞尽脑汁开始攀话,他想到明天兄长大人即将开始的第一次猎鬼,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样说道:“兄长大人是在担心明天的猎鬼行动吗,无须担心,我会一直跟在兄长大人的身侧。”

然而这句话却像是激怒了兄长大人一样,梳着高高马尾、身披白鹤羽织的俊美男人紧紧皱眉,他微微侧首,冷冽的光闪烁在暗红色的眸子间,继国严胜暗含怒火的沉声道:“在你看来,兄长便是这样一个无能之人吗,战斗时竟需要胞弟在侧才能活命下去?!”

继国严胜看着胞弟平静无波的面容,心底再次感受着被妒火灼烧的锥心之痛,他永远也忘不了那个月夜下如火神附体般凌冽威严的耀眼之人,也忘不了被恶鬼追击到狼狈不堪的自己!

所以无论如何,明天自己的首次猎鬼行动必须要成功!他要证明自己的选择是没有错的!

继国缘一有些手足无措,他摇摇头,语速稍快道:“不是的,兄长大人的光辉如皎皎明月,区区恶鬼又怎会是兄长的敌手,只是缘一心中担忧,所以无论如何请让缘一在兄长身侧护佑!”

说来说去还不是觉得他实力弱小,弱小到需要胞弟保护自己,继国严胜胃部抽搐,一股欲吐的恶心感几乎要涌上心头,他猛然站起身,居高临下的俯视继国缘一,语气淡漠,“随你吧。”

说罢,便迅速转身离开了。

他怕自己再待下去会真的吐出来。

“嘎嘎……东南方向稻神社有鬼出没……此次猎鬼人继国严胜,继国缘一。”漆黑的鎹鸦盘旋在两人头上,跟随着两人一路前往东南方向。

所以事情……怎么会沦落到现在这种程度?!

轻松斩杀掉恶鬼后,继国严胜难得露出一丝笑容,如果让现在的他重新回到月夜之时恐怕就能在一瞬间秒掉那个该死的恶鬼!

果然啊,兄长大人的身姿清朗若月皎皎如云,挥刀流动间细碎的月刃优雅婉转如娇俏少女般令继国缘一赞叹不已,“不愧是兄长,真是厉害!”

继国严胜脸上的那丝笑容瞬间僵住,这样的程度又哪里比得上缘一登峰造极的剑技,这样的夸赞……果然其实就是缘一对他的百般嘲讽吧,嘲讽他小人得志,不过区区一个弱鬼竟然就这般高兴,实在是……眼界狭隘!

“好了,既然恶鬼被伏诛,那我们便先回去吧。”熟练的收敛起多余的不甘情绪,继国严胜对胞弟淡说道。

然而下一秒两人的身影便出现在一间陌生的寝室内,继国缘一下意识的守护在兄长身边,毫无高光的眼神电光石火般扫视了一遍寝室上下,然而令他惊讶的是他的通透视野竟然无法穿过墙壁房门看向外界,这还是他人生中第一次通透不起作用。

“这里是什么地方?”继国严胜警惕的环顾四周,即使他曾是继国家家主,享受过常人难以想象的荣华富贵,但也依然被这间寝室的奢华横装感到惊讶。

薄若蝉翼的绡纱绣帘、白玉瓷器杯盏、金丝楠木雕刻的木质家具……无一不显示这里的不简单,只怕就算是幕府大将军也住不了这样规格的寝室。

“兄长大人请小心,我的通透视野看不穿这里的墙壁房门。”继国缘一认识不到这间寝室的奢华,他眉心微蹙,只担忧他的兄长在这里受伤。

“你的通透在这里不起作用?!”继国严胜就像是听到了什么难以置信的话语般,冷淡的面具骤然间开裂了一丝,如天崩地裂如海啸山火。

“是的。”继国缘一有些沮丧的微微垂下头。

“……”继国严胜惊疑不定的看了他好几眼,微微抿唇,走到房门前试图推开这扇门,然而无论他使用了多大的力气,这扇门都纹丝不动。

“缘一你过来试试。”

“是。”继国缘一铺一用力便使出了最大的力气,但饶是他也没法撼动看似普通的门扇。

“竟然就连你也不行吗。”继国严胜第一次发现原来他神明一般的弟弟竟然也有不行的地方。

听到兄长的喃喃自语,继国缘一羞愧的低下头,“对不起兄长大人,都是缘一的无能。”

继国缘一像是被狠狠鞭策过的落魄狼犬,一个劲的想要向主人证明自己的价值,他开始不断尝试推开其余门窗,然而就如先前门扇一般没有动摇丝毫。

偌大的奢豪寝室竟然成了一个华丽的囚牢,将继国兄弟如捕蝇一般困住。

“看来我们是被困在这里了。”接二连三的尝试失败让继国严胜开始思索背后之人的用意,他只是一个刚刚加入鬼杀队还没有绽放光彩的新人,就连继国家家主的身份也被抛却,除了一个身为神之子兄长的虚伪名头外没有一点属于自己的价值。

所以继国严胜毫不怀疑这次的事故是冲着缘一而来,毕竟相比起他,不管怎么看都是缘一更加具有价值吧。

突然一张凭空出现的莹白纸张缓缓飘落在案桌上,这种变化引得继国兄弟纷纷上前观察。

继国缘一伸手拦下了兄长欲抬起的手,自己毫不顾忌的拿起纸张翻阅,然而上面的白纸黑字却让向来无甚表情的他也不禁震撼起来。

“这上面写得什——么?”继国严胜眼神呆滞的望着纸张上的内容,上面一个个字分开来他都认识,然而连起来的内容却让他恨不得从没有识过字一样。

“荒谬至极——!”继国严胜暴怒的抓过纸张撕成粉碎,纷纷扬扬的白色碎屑飘落在地上,但很快纸末重组又重新出现在案桌上。

纸张上面清晰至极的文字内容像是在嘲讽继国严胜一样。

【唯有做爱说荤话才能出去,否则你们将永远困在这里。】

这句话不断在继国缘一脑海中闪现,他想要说些什么但话还没有说出口就差点咬了舌,他没将这点痛放在眼里,反而眼神担忧的望着明显被气得不行的兄长大人。

他吞吐着话语,迷茫道:“兄长,我们真的要……才能离开吗?”中间含糊的那个词,原谅他实在是说不出口,心尖都在羞涩的颤抖。

“不可能,一定还有其他方法!”继国严胜打断了那样可怕的猜想,面容冷静的反驳了缘一的话,但心里却烦乱不已,他们先前已经尝试过了,根本就没有其他能够出去的办法。

无论是连缘一通透、巨力都无法起作用的奢华寝室,还是凭空出现又能重组的莹白纸张……都指向了令他惊惧不已的猜想。

那就是——这背后之人或许是某个喜爱恶作剧的神明。

而他们能够抵抗神明大人吗?还是说……一定要按照那样的办法才能出去?

不,不行!他和缘一可是双生兄弟,又都是男子,怎么能够做出那种荒淫无耻的乱伦之事?!

“兄长大人……?”继国缘一想要搀扶倒退几步的继国严胜,但却被对方条件反射的拍打回去,他顿时有点伤心的望着对方。

继国严胜深吸一口气,“听着缘一,这种事是绝对不能被允许的!”

继国缘一眼神微暗,长长的眼睫颤抖了几下,低声道:“兄长大人就那么讨厌缘一的靠近吗。”

他一边说着一边抬步走过去,然后抓住兄长皓白莹洁的手腕将人扯到眼前,继国缘一深深的望着他无比敬爱的兄长大人,淡声道:“兄长大人,我们不能一直待在这里,这里没有食物与水,身为肉体凡胎的我们做不到不饮不食,我无法容忍兄长的身体受损!”

继国严胜惊愕的望着继国缘一,他像是失去了自己的嗓子般好半响没有言语,他无法接受的摇头,要他和自己最讨厌的胞弟交合,这种事情……这种事情他怎么可能做得到!

“不,缘一,一定还有其他办法的。”继国严胜声音颤抖,他浑身都在抗拒的发抖。

继国缘一轻轻一推,身披白鹤羽织的俊美男人便陷入了柔软的羽被中,居高临下的望着神情难得惊慌的兄长,然后他倾身压了下去,满是怜爱的捧起兄长大人丰姿冶丽的白皙脸庞。

“兄长大人,请将一切交给缘一吧。”

“唔嗯……”

淡黄透明的绡纱床帘上有两道一上一下扭曲纠缠的人影,混杂着细碎呻吟的啧啧水声暧昧的在空气中回荡。

继国严胜被捏着下颌被迫张开嘴迎接另一道唇舌放肆的在自己口中吮吸津液,艳红的软舌被拉扯进继国缘一口中像吃蜜一般不断用力纠缠舔舐,然后他像是还不满足似的再次回到兄长口腔中,深深的舔吻进柔软颤抖的喉道中。

喉道被重重舔舐过引起的不适令继国严胜痛苦的呜咽出声,他用力推搡倾轧在自己身体上的侵略者,然而犹如泥入大海不见丝毫波澜。

等到继国缘一终于满足的抬起头,透明的长长津液丝线一般拉扯在两人的唇齿之间。

“哈……呼呼……”继国严胜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不断喘息呼气,眼神涣散迷离的看着面带微微潮红的继国缘一,他从来都没有经历过这样激烈又过分深入的吻,以至于从头到尾都被胞弟一直牵制着走。

“……你,你是怎么会这个的?”瞪着继国缘一好半天,继国严胜皱着眉头冷厉的质问出声,他没有愚蠢的选择停下这场乱伦交合,毕竟不管怎么说这是他们能够出去的唯一方法,当然最主要的还是他抵抗不过缘一。

但是!

他心中宛如神佛一样无欲无求的缘一怎么会这种淫邪的求欢手段?!就连身为见多识广的前继国家家主的他都被绕晕了进去。

继国缘一想了想,低声说道:“以前有去花街做任务,开通透时有看到其他人这样子做,不慎瞥见后便有了印象,现在在兄长身上学会的。”

继国严胜:“……”可恶,就连这一点都比我强吗。

不愧是你啊,缘一!

喘匀了气,继国严胜微微侧过头,神情不自在的说道:“快点弄,这样也好早点离开。”

望着向自己求欢的兄长大人,继国缘一毫无高光的眼眸骤然微亮,但随即数不清的欲望泥泞沉浮堆砌在那双暗红色的瞳孔深处,显得异常深邃。

刷刷刷———

仅仅只是过了几秒的时间,继国严胜身上的衣服就只剩下了雪白内衫,他目瞪口呆的瞅见继国缘一赤裸坦荡的高大身躯,所以这几秒内不但自己的衣服遭殃,就连对方的衣服都被脱了个一干二净。

这种脱衣服的速度也比自己要快吗,可恶,他又输掉了!继国严胜心酸的想着。

“啊!”下面被猛然握住,继国严胜惊喘一声,伸手按住继国缘一结实的胸膛,被下体不断涌来的快感弄得身体发软,“等等,你在干什么?”

继国缘一垂下眸子,面色淡然颇为无辜,只看这张脸完全看不出他正在为自己的兄长手淫,带着厚茧的宽大手掌无比淫秽的握住兄长挺立的男根,学着浮世绘上的内容有点生涩的上下撸动。

“呜啊……缘一你快松手…不,不行了呜……”继国严胜扬起白皙修长的脖颈,大口喘着气,双眸无神的盯着雕刻精美的床顶,凶猛的快感如潮水一样将他淹没至死,他想要拨开缘一的手,然而对方的力气实在太大了,无论怎么推搡都不行。

“缘,缘一……啊不要了……”

继国缘一看着亲爱的兄长大人满脸潮红,颤抖的试图推开自己却无果后更加崩溃的呻吟出声,手上撸动的速度越来越快,然后他做出了一个令继国严胜羞愤至死的决定,他低下头张嘴含住了掌中肉棍的龟头,舌头灵活的来回舔弄,口中津液混杂着肉棍激动溢出的黏液从嘴角流出。

他侧过头不断吮吸柱身和两颗饱满的囊袋,手上动作也不停地滑动摩擦。

“啧啧……”

黏腻的口水声与摩擦声让继国严胜崩溃的摇晃脑袋,他死死咬住下唇防止自己发出更加无耻荒淫的呻吟,从强烈的抵抗到不知不觉的迎合,修长白皙的十指滑进继国缘一的发丝间,鼓励般的来回摩挲,腰身也开始挺动起来,将自己的下身挺近胞弟温暖湿热的口腔中。

“缘一快走开,我,我要出来了!”他颤抖的抓起胞弟的头发,努力控制住自己。

然而继国缘一闻言,反而更加过分的吮吸舔吻肉棍,一个用力间继国严胜再也控制不住,崩溃的射进胞弟脸上、嘴巴里。

继国缘一仰起头将精液吞了下去,慢条斯理的用手指擦拭脸上同样被沾上的乳白精液,在兄长震惊的目光中微微笑了笑,“兄长精液的味道也很甜呢。”

继国严胜:“……你是疯了吗?!赶紧给我吐出来!”

他不顾尚且酥软的身体,起身扒住对方的嘴巴,然而不管他怎么查看都显示对方已经吞咽下去了。

他呆呆的看着继国缘一,只觉得面前还在微笑的继国缘一前所未有的陌生,这真的还是神之子吗?为什么……为什么能如此淫邪?

还是说他从头到尾就没有真正认识到缘一吗。

继国严胜下意识松开手,不受控制的往后退了退,嘴巴张了又张,有些退缩道:“缘一,我看还是算了吧,我们去找其他办法出去好吗?”

继国缘一摇摇头,他倾身上前扶住兄长过分滑腻的肩膀,暗红眼眸紧紧锁定看中的猎物,温声道:“兄长大人不用害怕,一切交给缘一就好,我不会伤害兄长大人的!”

话音未落,继国缘一手掌用力将人紧紧禁锢在自己身下,俯首吻住身下人殷红的唇瓣,潮湿的热吻将继国严胜吻得晕头转向,完全做不出抵抗。

双掌开始揉搓下方粉嫩的乳尖,雪白乳肉被不断挤压按摩,带来的酥麻快感让继国严胜在被湿吻间也不住的溢出细碎呻吟。

“唔……兄长大人有点放荡呢,仅仅只是被揉捻胸脯也让舒服成这样吗?”继国缘一稍稍放过兄长微肿的唇瓣,看着身下人眼睛一点点瞪大,错愕的望着自己。

“继国缘一谁教你说的这些!”继国严胜一把抓住还在放肆揉捻自己胸口的手,咬牙切齿的说道,这一刻他真的很想砍死胆敢教坏神之子的人!是鸣柱吧,那家伙看着就像是个浪子。

鸣柱:喂管我什么事啊,我只不过是给了日柱大人几本小黄书而已!

继国缘一脸上有些抱歉,似乎也有点羞赧的情绪,“对不起兄长大人,可是那张纸张上需要我们一边交合一边说荤话。”

继国严胜表情僵住了,他也想起来了,似乎还真的是这样啊。可,可就算如此,为什么缘一能说得如此自然?就好像他心里是真的那么认为一样。

不,不会,缘一可是如神明一般高洁圣明的神子啊!那为什么神子会那么流畅的说出这样淫邪的话?他本人都说不出口啊,应该说不愧是缘一吗。

不不不,在这方面擅长算怎么回事啊!

他大脑更加混乱了。

见兄长僵住不动,继国缘一觉得兄长是默认了,于是手指沾取那些乳白色的精液,缓缓探进那处幽深神秘的后穴。

“唔!”继国严胜被探入的手指刺激得瞬间回神,腰身反应过度的弹跳起来但很快又被继国缘一毫不留情的压了下去,他只能眼睁睁望着胞弟下身同样挺立翘起的硕大肉棍,直晃晃的对着自己腿根用力摩挲,马眼激动的渗出前列腺液涂抹在自己的肌肤上。

继国缘一爱怜的捧住那团娇嫩的臀肉,伸出另一只手掰开两瓣臀肉,露出中间瑟缩着的粉嫩后穴,蘸取精液的食指与无名指并拢试探的插进后穴中,他压住挣扎起来的兄长,满头大汗的开扩起肉穴。

他听说男子后穴中有一处极乐之地,只要轻轻按压就能获得快感,他不想要兄长在交合时感到难过,所以两根手指不住的在肉穴中按压寻觅着那处极乐之地。

“啊!”继国严胜骤然瞪大眼睛,过电般的激烈快感让他惊叫出声,而继国缘一则是眼前一亮,他找到了!

“缘一……”继国严胜觉得缘一现在的眼神就像是想要把他吞食入腹一样,带着深邃晦暗意味不明的眼神和额角的汗珠,还有那压抑不住的吐息,就好像是……神之子在堕落一样。

在为了他堕落……

继国缘一手指弯曲,指尖朝肉穴中某个凸起用力按压揉捻下去,他能听见兄长下意识的喘叫,能感受到肉穴将入侵者的手指紧夹得厉害,他突然低笑一声,倏然间将兄长搂进怀中,他剧烈的喘息一声,控制不住的舔舐吻咬兄长大人的脖颈、锁骨,留下一个个淡红吻痕。

两根手指捻住凸起不住的拉扯按压,雪白的股间湿滑得厉害,继国缘一整个手掌都全是滑腻腻的淫水,很快他将第三、四根手指插进软滑的穴里,挤开抗拒他的肉穴后一下下抽插。

噗嗤噗嗤的水声听得继国严胜面红耳赤,他失神的望着缘一,他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会有如此……一面,但看着胞弟隐忍的辛苦样子,最终还是抿抿唇,双臂温柔的环住缘一的脖颈,微微仰起头在他耳边轻声说道:“进来吧,缘一。”

“……兄长大人。”继国缘一呆呆的望着他,望着他温柔纵容的眉眼,心尖蓦然一烫,浑身轻颤起来,他抽出手指,将自己粗硬的肉棒抵在湿滑软烂的穴口,然后龟头破开穴口,冷硬的挥开缠绵紧缩的穴肉,毫不留情的直插到底。

“啊啊啊——!”继国严胜尖叫一声,他扬起脖子,吐出舌尖搭在殷红唇瓣上,即使经过细致的扩穴但破身后却还是感到了痛楚,他用力抱紧缘一,手掌绕过肩膀摩挲胞弟宽厚的脊背。

“啊……”背部被轻柔摩挲的酥麻让继国缘一微微蹙眉,然而插进双生兄长肉穴的肉棒却反而更加激动起来,他咬牙开始前后挺动起来。

穴肉层层叠叠疯狂挤压他,像是无数张柔媚的小嘴吮吸他的下身,这种快感让继国缘一都不禁头皮发麻,控制不住的将兄长绵软的身体按压进怀中,简直恨不得将这个人揉碎进自己的骨血中!

继国缘一将肉棒抽出到只剩下一个龟头,然后再狠狠向前挺进,被带出的媚红肠肉又被挤进穴道中,他微微闭起双眼,忍受着蚀骨的快乐毫不留情的不断插进去又抽出来,宛如对待杀父仇人一般捧住兄长的臀部死死按压在自己胯下,不容一点对方逃离的机会。

“啊啊……缘一呜啊啊……慢,慢点……”继国严胜从没有想过交合竟然会是这样激烈快乐,这种逼疯人的快感实在太超过了,他带着细碎的哭腔要求缘一慢一点,再慢一点。

砰砰砰砰砰——

继国缘一没有一点放慢的痕迹,肏穴的速度反而越发加快,砰砰砰的凿着兄长肉穴的深处,他垂下首暧昧的舔吻兄长大人汗湿的脸颊,轻声说道:“兄长大人从前真的没有和男人交欢过吗,这种天赋异禀的身体不过怎么看都很淫荡吧?”

“呜啊啊……放,放肆…我才没有!”继国严胜承受不住快感似的摇晃脑袋,他眼眶微红的看着继国缘一,哭喊道:“只有你,从头到尾都只有你!”

只有你才配允许触摸我,只有你才能这样支配我的身体,也只有你是我全部的爱与恨。

继国缘一听懂了兄长大人的言下之意,他深吸一口气,只觉得胸腔内那团烈火像是要将他的灵魂都烧灭一般点燃了他数不清的爱意。

“兄长……兄长大人,缘一爱你,缘一好爱你啊!”继国缘一一把抓起严胜的双腿,边挺身肏穴边将人双腿抗在肩膀上,他两只肌肉喷张鼓起的手臂紧紧箍住兄长修长白皙的双腿,由始至终严胜被肏拍打得微红的臀部都没有离开过继国缘一满是粗硬耻毛的胯下。

他压抑不住的喘息着,细密的汗珠在脸颊上滑落,他眼也不眨的盯着被他肏翻的兄长的脸,劲腰几乎要碰撞出残影,砰砰砰凿弄着被他撑大的肉穴。

“呃呃啊……救,救命……我不行了嗯嗯啊……”继国严胜快要被汹涌不绝的快感逼崩溃了,眼泪控制不住的流淌,即使是受伤也绝不会流泪的人,此时却被胞弟毫不留情的肏穴逼得哽咽出声,

“兄长大人,缘一肏弄的你舒不舒服?爽不爽?”

“呜呜啊……舒服……我好爽唔嗯……”

“说!以后还要不要缘一继续肏穴?”

“啊啊……要,要继续给缘一肏弄啊啊啊——!”

继国严胜无力的垂下首,双眸失神的看着原本该是平坦的小腹随着缘一肏穴的节奏一下下凸起又平复,浑身无力的感受着被肏弄的极致快感,他呜咽着流下津液,滴落在不断交合的肮脏下身,恐怖的肉体碰撞声和暧昧的啧啧水声交缠着涌入他的耳畔,将他逐步拉下不可挽回的乱伦地狱中。

继国缘一肏穴的速度越来越快,额角青筋凸起,双臂用力的将兄长的身体抛上抛下,迎合着自己不断肏穴的动作。

砰砰砰砰——

“我,我要来了。”继国缘一没有退出去,反而更加将肉棒贪婪的插入穴道最深处,随着身下人一阵颤抖,透明黏腻的水液被插得喷溅出来,将他的耻毛打湿成一团,又碰撞涂抹在继国严胜的臀肉上。

两人交合连接的下身一片狼藉泥泞。

“呃——!”继国严胜已经喊不出来了,徒劳的张着嘴巴无声的喘息,像上了岸的鱼张张合合,白皙的脸上一片潮红,眉间紧蹙着感受身下传来的恐怖快感。

继国缘一皱眉,使出了浑身的力气将自己深深埋进兄长紧湿的穴道中,他用力箍住兄长像是防止人逃走似的,直上直下的插穴数百次后才抵住穴肉深处射出浓稠的精液。

“——!”继国严胜浑身剧烈颤抖,双眼翻白,同样达到高潮射了出来。

两人紧紧拥抱在一起,感受着性爱高潮的极致快乐,湿热暧昧的吐息交缠在他们的唇齿间,两人的唇舌热烈的纠缠在一起,继国缘一黏住兄长大人的唇瓣狂热的吮吻,手掌顺着兄长顺滑的背脊一路往下抚摸揉捏微肿的臀肉。

啊,是被他撞肿了吗?继国缘一心中怜爱的想着。

突然一张莹白的纸飘落在床边上,继国严胜喘息着恢复力气,余光瞥见这张纸,抬起酸软的手臂拾起,待看见上面的内容后才舒了一口气,疲惫的说道:“上面写着只要推开门就能出去。”

“这样啊。”继国缘一有点遗憾,他还想要接着和兄长大人亲密呢,不过以后也有机会,毕竟兄长大人已经答应他今后也会和他交欢了。

推开缘一,继国严胜勉强站起身但很快又腿软的差点趴地上,幸好及时被缘一扶住,不然他真是没脸见人了。不过他变成现在这样,罪魁祸首不就是眼前这个看似无辜的家伙吗!

“回去再和你算账!”继国严胜狠狠瞪了一眼胞弟,哆哆嗦嗦的打理好自己下身,再勉强穿好衣服后浑身已经酸软得不成样子了,再看一眼仿佛没事人一样的缘一,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这个荒淫无耻的家伙!什么纯洁高尚的神之子,那些荤话和交欢手段信手拈来,根本就是个淫邪之徒!

最后实在没有力气,继国严胜是被继国缘一背着回去的。

第二天,果不其然从继国缘一的寝室里搜出那几本小黄书,得知是鸣柱塞给胞弟的,继国严胜黑着脸向鸣柱发起训战请求,然后以新人之姿超越极限将人打得鼻青脸肿。

“不愧是兄长大人啊,果然战斗姿态如月宫仙人皎洁如霜华,巍巍如泰斗。”继国缘一站在一旁,疯狂夸赞心爱的兄长,全然无视了鸣柱控诉的眼神。

而在那一战之后,继国严胜就开始有意识的避开继国缘一,绝不让两人单独相处的时间超过一刻钟。

一开始继国缘一还没有反应过来,直到他接连几次向兄长大人求欢后被无视被怒骂,才恍然意识到原来兄长大人根本就没有接受过自己!

他茫然无措,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事情的转机出现在半个月后,他们再次出现在那个诡异的寝室中,相比起继国严胜的惊怒交加,继国缘一却是惊喜不已。

通过纸张的说明,他们才知道每隔一个月他们都必须出现在这里交欢。

“开什么玩笑!”继国严胜一把撕碎纸张,神情略微扭曲,仅仅只是一次他对于神之子的滤镜就已经破碎了,再多来几次他都要无法直视继国缘一了!

很快,一具火热的身躯黏在自己身后,带着令他毛骨悚然的火热吐息说道:“兄长大人……”

直到他们得知开斑纹会死于25岁时,这种荒谬的交合已经不知道发生了多少次,即使是在平时他们也会像寻常夫妻一样用各种姿势交欢。

“25岁便会死去吗……”继国严胜恍惚的喃喃道。

继国缘一听到这话,紧紧握住兄长的手,甜蜜的说道:“没关系的,到了那时我会陪同兄长共赴地狱。”

那样的兄弟乱伦之罪,恐怕他们都会下地狱的吧。

但没有关系,只要有兄长大人在身边,即使是地狱他也会欣然前往。

共赴地狱……

不,即使他对缘一神之子的滤镜破碎得差不多,但内心深处却还是觉得缘一是上天宠爱之人,根本不会像常人一样开斑纹死于25岁。

继国严胜垂下眸子,内心苦笑不已。

鬼舞辻无惨觉得自己需要一个会呼吸法剑术的鬼,经过综合考察,他选择了月柱继国严胜。

然而……那一天继国严胜和继国缘一正在那个诡异的寝室里火热交欢中,所以鬼舞辻无惨很寂寞的等了一夜,愤怒无比的离开了。

完全不知道鬼王想要招揽自己的继国严胜很懵逼的发现自己和缘一虽然临近了25岁的生辰,但完全没有像其他柱一样虚弱无力,反而壮得能打死一头牛。

所以这到底怎么回事?

过了25岁生辰也没有死掉的继国严胜一脸沉思,很烦躁的推开胞弟求欢的大脸,烦死了,天天就知道做做做,也不怕肾亏!

在那之后因为两人过于特殊,为了避免他人的口舌,继国严胜干脆就带着缘一天天在外面跑任务,直到那个晚上两人遇见了鬼舞辻无惨,将鬼王合力打死后将消息汇报给了主公。

得知了惊天喜讯,主公大手一挥给了他们足够后半辈子生活的金银,鬼杀队也被解除,脱离鬼杀队的生活后,继国严胜带着缘一乘坐帆船前往了西边的大明王朝。

在那里,两人将展开全新的人生,以及全新的冒险。

【收集宿主情感溢出能量已达45%……】

【正式启动脱离程序……】

【非常感谢宿主做出的贡献,祝愿宿主一辈子幸福安康!】

【指南:变女体后一律用女性代指的她来表达。】

上次中血鬼术绝对是意外!这种低级的意外他是绝对不会再犯的!

继国严胜在心里发誓。

发…誓……

随着恶鬼被祓除,仅仅只是短短一瞬间的功夫,他的视野高度变低了,从一米九的高海拔位置变成了一米七的高度,新鲜的空气似乎一下子变得浑浊起来。

相比起上次的察觉时间,这次继国严胜立马意识到自己再次中了血鬼术,而且……

她缓缓低下头,注视着自己那双纤细白皙的纤纤玉手,这是一双用来抚琴弹弦、拈花而笑的手,这是独属于……女性的手。

就连原本合身的衣服也变得宽大许多,衣领内空荡荡的一阵风吹过都显得寒凉异常。

神情麻木的来到那条上次同样来过的河流边,她俯身探去,脸还是那张脸,只是相比起原本的凌厉强势,现在转变成女性的她眉目清冷稠丽,长相绝美,五官柔和到毫无瑕疵,双唇不点而朱,暗红眼眸似雪中飘落的红梅。

漾开的水面模糊朦胧,但也足够看清水面上女人的倒影,这是一个堪称绝代风华的女子,月色下罩着清冷的光晕,她如降落于世的仙孑然独立于河畔。

一个砍柴的樵夫偶然间路过,下意识的便看呆了,怔愣的驻足在原地,神志迷迷糊糊的想着,他是遇到了从天上落入凡间的仙女吗?

仙女只是淡漠的瞥了他一眼,然后便转身飘然离去了。

继国严胜在森林中用呼吸法疾驰,身形速度快到肉眼几乎看不清的地步,然而还不够……还不够!这种速度相比起继国缘一来,实在是太慢了!

跑到中途,继国严胜突然停了下来,表情怪异的似是忍无可忍一样,变成女子后结实的胸大肌也变成了令人尴尬的柔软酥胸,由于没有束缚,在奔跑途中一跳一跃的实在……颇为不耻。

所以说,他明明已经足够小心了,为什么还是会中这种奇怪的血鬼术?!

花柱同样刚刚结束完任务回来,正准备拿起洗浴用品去洗漱的时候有人在外面敲响了门。

拉开门,花柱震惊的望着跪坐在缘侧上紧抿双唇的清冷女子,这是……

“……月柱大人?”

“是我,我……我再次中了奇怪的血鬼术,身体不知怎么的变成了女体。”尽管非常羞耻,但继国严胜还是如实将经过说了出来,以期望医术高超的花柱能够解决她的问题。

但就如同上一次一样,花柱无能为力的摇摇头,在月柱黯淡的美丽眼眸下打量着面前清冷如月的大美人,她注意到对方很不合身的衣服,也是,毕竟在中血鬼术之前还是个一米九的大男人,现在却变成了身量较矮小的女子,衣服也自然不会合身。

“月柱大人需要更换身上的衣物吗?”花柱询问道,她脸上满是兴味,难耐兴奋的接着说道:“我这里还有没穿过的和服。”

继国严胜轻咳一声,眼神飘忽了一下,半响轻轻颔首。

容颜清冷的女人一袭樱紫色和服,腰系白色蝴蝶腰封,裙摆处暗浮朵朵银色花影,发尾如火的漆黑长发如同倾泻而下的瀑布,那双过分洁白的脚踩在木屐中,圆润透着淡粉的脚趾有些不安的蜷缩起来,小巧剔透的宛如一颗颗珍珠。

由内而外都透着优雅,清丽脱俗若幽兰,俨然月神下凡。

还是人生第一次穿女装的继国严胜强行按捺下有点不安的心,嘴角微微抽了抽,“大晚上的就不需要穿成这样了吧?”

花柱没有回复,她怎么也没有想到仅仅只是变成了女体,月柱大人竟然就这么一副倾国倾城的祸国模样,这要是出去还不得被那些肥肠满脑的贵族老爷给哄抢吗!

好半响才回过神来,花柱说道:“我也只有这件还没有穿过了,时间紧急,月柱大人就先将就一番吧。”

“不过平日里出任务的话,这件衣服显然不利于行动,明日我去向天音大人偷懒借用一下大正时期主公夫人名字询问一下有没有多余的女性便服。”

继国严胜面色缓和下来,温声道:“真是麻烦你了。”

忽然花柱捂住胸口,神情都变了的样子让继国严胜下意识倾身上前,眉心微蹙,“花柱大人?”

花柱摆摆手,“不,我没事,只是月柱大人你现在还是注意一点为好,队里那些小年轻可禁不住你这幅样子啊。”

继国严胜眉头皱得更深了,困惑道:“我这幅样子怎么了?”

花柱沉吟半天还是觉得说出口有些冒昧,不过转念一想,以月柱大人本身的实力又有哪些人能够下手成功,再不济还有日柱大人在身侧护卫呢!

看了眼天色,继国严胜意识到自己再待下去不妥,于是向花柱颔首告别,朝自己寝室曼步而去。

一路上遇到的寥寥数名队员皆是目瞪口呆的痴傻样,上一秒还好好的下一秒就来了个平地摔。

原本的喧闹声在看见那个樱紫色人影时瞬间鸦雀无声。

继国严胜:“……”

完全不想打招呼,只想赶紧回去!她冷着脸,如一阵缥缈的云雾穿行而过。

“刚刚……那是谁啊?”好半天才有人如梦初醒般喃喃说道。

“好美丽的女子……也不知道能不能看得上我呀?”有人大晚上的就做白日梦呢。

按理来说,兄长大人应该已经完成任务回来了,继国缘一没有在自己兄长寝室找到人,有点郁闷的盘腿坐在缘侧边上,他将日轮刀放置在身侧,仰头静静望着天边可望而不可即的皎洁月亮。

远远的,继国严胜就能瞧见一袭红羽织的高马尾男人身姿端正,眉目冷淡,月光倾洒在他身上宛若一层神圣的光晕。

神之子啊……

缘一你现在到底在想些什么,你到底在注视着什么我所不知道的地方?

继国严胜驻足,熟悉的呕吐感让她拽紧了拳头,很快她松开拳头,紧紧握住日轮刀,淡声道:“缘一。”

继国缘一神情淡淡的回过头,但再见到身穿樱紫色和服的女子后表情瞬间愣住了,那表情就像是见到了恶鬼主动在阳光下跳舞一样,生平第一次他开始怀疑起自己的眼睛,用力眨了眨眼睛。

“……兄、长?”

继国严胜很不悦的回视过去,强忍着被缘一直勾勾盯视而升起的毛骨悚然感,冷淡道:“我中了血鬼术,这段时间都会是女性的样子。”

这句话说完,心头便涌上了几乎羞耻的悲哀,她是如此弱小才会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中招,而且还是这种令人受辱的可耻血鬼术!

缘一一定很失望吧,一定会在心底嘲笑我吧,身为双生哥哥却如此弱小,不但对弟弟一无是处,甚至连保全自身都无法做到。

继国严胜紧紧咬住牙关,忍受着在太阳下曝晒而心脏绞缩的强烈痛楚,但他一贯会忍,即使心底在如何痛苦哀嚎但他的神情却依然平静,如死水一般。

“很漂亮。”继国缘一站起身,目光灼灼的盯着不远处相较他而言身量矮小的“姐姐”,他脸上露出一丝浅淡的笑容,声音柔和,“果然即使兄长转变成女子,也依旧高洁如明月。”

他以极快的速度出现在继国严胜面前,手掌小心翼翼的捧住兄长柔软白皙的双手,大了几圈的男性手掌可以严严实实的包裹住女人的双手,同样一米九的高大身高宛如熊一样完全盖住了面前女子的身影。

远远望去,他们就像是一对交颈的鸳鸯,天作之合的般配。

好快!

继国严胜瞳孔微缩,刚才她完全看不清缘一移动的身体,等反应过来时自己的双手就被捧了起来。她抬起头,正好映入缘一低垂的暗红眼眸,那双眼睛满满的都是自己。

怎么可能呢?也许是因为太近的缘故所以自己看错了吧。

缘一可是神之子啊……这样太阳一般耀眼的人怎么可能会注视自己这样丑陋可鄙的人呢……

“无论兄长变成什么样子,缘一都只想要跟随在兄长身边,所以兄长无须担心。”也许是今夜的月色太美,又或者是眼前的兄长不似往常冷清,继国缘一忍不住吐露出心底的话。

假的……

怎么可能……

继国严胜用力抽回自己的手,但随即她嘴角抽了抽,缘一这家伙握得也太紧了吧,她沉声道:“缘一。”

听见兄长略低的声音,继国缘一只能遗憾的收回手,但目光依旧像慕主的狗狗一样盯着继国严胜。

“天色已晚,你快回去休息吧。”

继国缘一忍不住说道:“兄长对现在的样子应该还不适应,需要缘一侍奉左右吗?”

闻言,继国严胜神情有些诡异的看着胞弟,无语道:“男女应避嫌,我现在的身体是女性,怎么可能留你在侧安寝。”

说得什么傻话呢!

就是这一点,继国严胜有点头疼,似乎是从前的教育没跟上来的缘故,缘一他对寻常间的人际交往如顽石一般不开窍,又因为性情耿直,说出的话常常让人气不过,得罪了人也不知道,害得自己在背后收拾烂摊子。

讲真的,要不是缘一实力强盛,无人可敌,恐怕自己都见不到胞弟活下来了吧?肯定会被人套麻袋殴打几番。

现在又是这样……

果然,继国缘一露出一点茫然的脸,“可是兄长就是兄长啊,为什么要避嫌呢?”

真的讲不通,继国严胜将缘一推到他自己的房间里,弯腰点燃几盏油灯,昏暗的房间一下子明亮起来,灯下看美人如月下赏花,朦胧暧昧的光晕笼罩在和服美人细腻的肌肤上,小巧精致的耳朵掩埋在长长的鬓发间,若隐若现。

继国缘一还是第一次瞧见兄长那么柔弱需要呵护的样子,不,上一次见到还是在那片树林里,身穿盔甲的兄长跌坐在血污中,脸上被沾了血迹,丑陋的恶鬼似乎下一秒就要扑到在那样脆弱的兄长身上。

怒火,满腔的怒火像燎原火势将他淹没,等回过神来恶鬼已经被斩杀,而他跪倒在兄长面前,带着满满的柔软与惊喜注视着兄长。

就如同现在这样。

“缘一,你有没有听见我在说话?”继国严胜蹙眉。

继国缘一回过神,垂首带着歉意道:“抱歉,兄长。”

果然现在这幅样子一点都没有威严的架势,也难怪连缘一都不听话了,继国严胜满心烦躁,恨不得将那只该死的恶鬼再次斩杀,她叹道:“你好好休息吧。”

说罢,她转身回到自己的寝室。徒留下继国缘一怔愣愣的望着隔在两间寝室中间的障子门,透过通透世界他能看见兄长点燃油灯,暖黄的灯光下显得兄长格外温婉动人。

自从他学会控制通透世界后,就很少在生活上开启这种特殊的视野,唯有在猎鬼时才会肆无忌惮的使用,更不要说用在此刻了,只是……

无论怎么说服自己,他都没有办法将视线挪开分毫。

在他毫不掩饰的目光中,兄长似乎是有点疲倦,想要马上开始就寝,如玉的双手有些生疏的解开腰封,然后褪下和服,只剩下纯白色的长襦袢,纤长的手指拉住衣领顺着洁白细腻的裸肩滑落……

砰——

障子门另一边传来巨大的声响,继国严胜顿时一惊,下意识担心起缘一,连忙起身就想要打开障子门。

“等等兄长!”

缘一的声音似乎有点沙哑?继国严胜心里刚刚划过这个念头,但很快缘一平稳的声音再次响起,“刚刚是我没站稳,不小心摔倒了,兄长现在也累了吧,早点休息吧。”

话音刚落,继国缘一的寝室便熄了灯。

手指缓缓拽紧袖子,继国严胜在心底嘲笑自己,缘一这样的神之子还能出什么事啊,你未免太自以为是了,快收起你那令人可笑的念头吧。

缘一根本就不需要我啊!

嘴角弥漫上一丝苦涩,继国严胜垂首吹灭油灯,在低落的情绪中躺进被褥中休息。

另一边,继国缘一的小心脏还在扑通扑通的跳,他蜷缩在被褥中,脸颊烫得厉害,就像是背着父母偷吃零食不吃饭的小孩一样既羞愧又难耐,就连被鸣柱调侃性冷淡的身体也热了起来。

继国缘一有些惊慌失措,如果……如果被兄长知晓自己堪称大逆不道的身体反应,一定会被恪守规矩伦理的兄长拿日轮刀捅死的吧?

想到这里,他顿时失落下来,侧首对着障子门另一边的兄长闭目睡了过去。

梦里,会有兄长对自己露出微笑吗?

清晨的阳光透过障子门散落进房间里,继国严胜醒来后第一时间便检查了下自己的身体,失望的发现自己并没有变回原样,微微蹙眉只得继续穿上那件樱紫色和服。

拉开障子门,果然在外面看到了缘一,继国严胜表情淡淡的颔首打招呼,“日安,缘一。”

“日安,兄长大人!”继国缘一扫视一眼开合门扇时尽显风雅之姿的兄长大人,露出欣然浅淡的微笑。

随着两人的寒暄,花柱和自己的继子带着几叠款式不一的浴衣来到日月柱的宅邸,远远便瞧见两人,花柱笑着打招呼道:“日柱大人,月柱打人,日安。”

“花柱大人,日安。”

花柱继子将手中的几叠浴衣递交到面前月柱大人的手中,即使她心里有多么的震惊,但面上也依旧是恭敬谨慎的。

花柱说道:“这是我从天音大人那里拿来的几套常服,应该是适合月柱大人的尺寸。”

继国严胜感激的说道:“多谢你们费心了,我还发愁接到任务后该怎么办呢。”

这时候继国缘一蓦然开口说道:“兄长大人请不用担心,缘一会一直保护兄长的!”

说着,他含情脉脉的望着兄长,虽然另外三人并没有从他脸上看出什么含情脉脉的样子,依旧是云淡风轻又面无表情。

继国严胜没有理会这句话,收好几叠浴衣便跟着花柱和其继子出去了。

继国缘一失落的低下头,像只湿漉漉的小狗狗一样紧紧跟随在兄长身侧。

日柱大人、花柱大人和其继子都是鬼杀队队员们司空见惯的人物,然而站在他们中间,面容和日柱大人一样的和服女子却是谁也没有见过。

所有人队员都瞪大了眼睛,傻呆呆的望着那个一身樱紫色和服的貌美女子,只见她面容清冷艳丽,如雪一般的肌肤在阳光下莹莹动人,那双暗红色的眼眸仅仅只是随意瞥一眼便是动人心魄,勾魂夺舍。

不喜欢,很不喜欢。继国缘一微微变换身姿便挡住了大部分看向兄长的视线,毫无高光的眼睛淡漠的看了一眼那些驻足的队员们,目光凌厉如刀锋,隐隐散发一股强横的气势。

好恐怖!日柱大人的眼神!

被辉夜姬摄人一般的美貌所吸引的队员们顿时面色苍白,纷纷低下头不敢再看。

继国严胜对此一无所知,就算是平日里也有很多视线张望他,所以早就习惯这些火热的眼神了。

倒是花柱很是意味深长的瞟了一眼表情依旧平淡的继国缘一,微微摇着头继续带人前往主公那边。

产屋敷曜哉作者懒,借用大正式期主公名字已经知道继国严胜身上诡异的血鬼术了,他目光非常温和的注视着月柱,声音温柔,“严胜没有受伤真是太好了,虽然变成了女性但这只是暂时的,如果严胜有什么需要的话,天音会帮助你的。”

继国严胜俯下身道谢,“多谢主公大人的关心,即使变成女性,对除鬼而言也没有大碍。”

产屋敷耀哉微微一笑,“当然,我相信严胜你的实力。”

“多谢主公大人的信任。”继国严胜微微垂下眼,与其他人一同退了出去。

然而他们迎面便撞上了鸣柱和风柱两人,和那些傻乎乎的队员们一样,两人一看到继国严胜就瞬间呆住了。

鸣柱只觉得自己的心脏都在快速跳动,血气涌上脸颊,他好像能看到一个光屁股的小孩一箭射中了自己,他无比确信自己坠入了爱河!

“你好!我叫清光新名,是鬼杀队的柱级人物,名下资产……个人无不良嗜好……”

鸣柱双眼放光,单膝跪在心仪女子的面前,双颊绯红,语气如激光枪一样突突突发射。

继国严胜:“……”

继国缘一:“……”

花柱和其继子:“……”

继国严胜微微张开嘴,仿佛有道白色的魂魄缓缓飞出。

“不可原谅!”继国缘一暗红发尾的长发无风自动,心中珍藏的宝物被人觊觎还试图抢走的感觉在一瞬间激怒了他,拇指一推,长刀出鞘被他握住,在所有人都没有反应过来的瞬息间抵在了鸣柱清光新名的脖颈上。

“缘一!”继国严胜心中一惊,赶忙拉住胞弟的手臂,挪开那把刻有“灭”字的日轮刀。

花柱哭笑不得,“鸣柱大人你在干什么啊,这是中了奇怪血鬼术转变性别的月柱大人啊!你难道看不出来吗,容貌和日柱大人依旧一样啊。”

闻言,鸣柱和风柱皆是一脸难以置信的望着那个樱紫色和服美人,表情都可以列入呐喊的名画中。

“不——这不可能!”鸣柱跪倒在地上,表情悲痛的捂住心口,他的初恋就这样结束了吗!这件事情不要啊——!

“难以置信,月柱大人转换性别后竟然美的如同辉夜姬一般。”不过要说还是因为原先的容貌就足够动人心弦了吧,风柱心里想着。

尽管被拉住了,但继国缘一看着鸣柱的眼神依旧很冷,他挡在兄长大人面前,一米九的高大身型一下子将继国严胜变娇小的身躯全挡住了。

“下次绝不可冒犯兄长大人!”继国缘一沉声警告道。

鸣柱一脸生无可恋的被风柱拉起来,沮丧的道:“不会有下次了呜呜呜……”说完双手掩面,非常悲伤且泪流满面的跑开了。

“呃,我去看看他。”风柱同样尴尬的离开了。

“我也还有事,先行告退了。”花柱微笑的带着继子走开了。

继国严胜有些厌烦的皱起眉,深呼吸道:“我先回去换衣服,这身和服太显眼了。”

“我陪您一起!”继国缘一立马说道。

“不用了。”继国严胜直接拒绝掉了,他看一眼胞弟,“你今天不是还有任务吗,快去吧。”

继国缘一微微张嘴,望着兄长大人优雅轻巧的背影一时间竟然说不出什么话来,眼神有些暗淡的去跑任务。

特意换了一身颜色浅淡的白色浴衣,继国严胜披上同样浅白的羽织,拿起日轮刀领了一个任务便出去了。

根本没有看到后面一圈魂不守舍的队员们,也就是说浑身雪白的月柱大人看上去更加凛然不可侵犯,那是悬在天边孤高的月,却让人忍不住更加想要靠近,采摘这朵冰山的雪莲。

无独有偶,一个委托鬼杀队来除鬼的小贵族看到清冷如月的继国严胜也是这样想的,年纪一大把的秃头老头哈喇子都快流下来了,他从来都没有见过如此美丽宛如辉夜姬一般的女人,无论是自己享用还是献给大将军换取前程都是绝好的主意!

想到这里,他眼中满是贪婪。

继国严胜淡淡的扫视一眼对方,握剑的手微微一紧,心中顿时涌现出杀意,曾经同为贵族怎么可能会不知道对方的打算,都是那个该死的恶鬼,不然自己也不会变成这幅碍手碍脚的样子!

秃头贵族带着一脸讨好却又高傲的笑容来到继国严胜面前,“这位剑士,那只鬼都是在晚上出现的,不如您到我府邸等候怎么样?”

“带路。”继国严胜颔首,态度冷冽,但秃头贵族却不以为意,毕竟美人总是有些特权的,更何况还是如此美丽的女人。

为了欢迎继国严胜的到来,秃头贵族特意举办一个小型宴会,宴会上全是秃头贵族的亲信,和秃头贵族如出一辙是群酒囊饭袋。

要不是为了除鬼,继国严胜看都不会看一眼这群人,更否论说和这群人待在宴会上。

“剑士小姐,您不喝一口酒吗,这酒可是从大明王朝流传过来的金樽玉液,要不是您的到来,我还舍不得拿出来呢。”秃头贵族一脸陶醉的喝着酒。

继国严胜还真产生了一点兴趣,微微抿了一口,表情顿时有点微妙,她到底曾经养尊处优过,度过常人难以想象的奢华生活,这酒根本就是假货!

她不动声色的放下酒杯,对这场宴会彻底失去了最后一点兴趣,她没有看到在她碰了那杯酒后秃头贵族扬起的嘴角。

干脆利落的除掉恶鬼后,继国严胜收回剑,冷着脸推拒了秃头贵族的挽留,准备离开的时候却一下子脚步踉跄差点摔倒。

身体深处似乎有股幽暗的火燃烧起来瞬间席卷了全身,将日轮刀插在地上用来支撑身体,继国严胜身体发软,这种陌生的情潮她并不陌生,可是怎么会……

如电光石火,她瞬间想到了唯一入口过的酒水,是那杯酒!

“哈哈哈那么美丽的女人去打打杀杀的多可惜啊。”秃头贵族得意洋洋的哈哈大笑,身边的亲信同样附和的笑出来,一双双贪婪的眼睛如秃鹫一般盯着被团团围住的辉夜姬。

“卑鄙无耻……”药效太强了,继国严胜有点撑不住了,双腿抖得厉害,突然她表情变了变,一股液体从腿间流淌下来,这是……

“兄长大人——!”

刀刃被附着烈焰流火,灼灼日光划破了漆黑的夜幕,继国缘一强行压下心中的冲动,一刀砍伤了围困兄长的一群无耻之徒,他扶起软倒的兄长突破重围飞速逃离了秃头贵族的追击。

“缘一……”继国严胜浑身发软,娇小的身体被胞弟完全拥住,神志迷迷糊糊的伸手攀上缘一的肩颈,将自己滚烫的脸颊贴在宽厚的胸膛上。

继国缘一脱下羽织盖在地上,然后小心的将兄长放在羽织上,他担忧的问道:“兄长大人您现在怎么样了?”

“热……好热啊……”继国严胜颤抖着攀在胞弟的怀里,柔嫩的脸颊胡乱的在胸膛上蹭来蹭去,明明对方身体的温度那么高但仅仅只是接触便舒服凉快了很多。

继国缘一皱眉,察觉到不对劲,“那个混蛋对您下药了?!”

他看着怀中人微微颤抖如风中摇曳的柳叶一般动人又可怜的模样,眸色缓缓变深,犹豫了好一会儿才附在对方耳畔轻声道:“得罪了,兄长大人。”

“悟嗯……”

继国缘一压在继国严胜身上,有点失控的吮吸舔弄兄长的脸颊,然后温柔的含住那双似花瓣柔软的唇,卷住舌头用力吸吮纠缠,来不及吞咽的津液从不断缠绵的唇齿间流淌下来。

好舒服……

继国严胜大脑一片混沌,即使生疏但也努力的回应着身上人的湿吻,羽织被脱下,雪白的浴衣被褪到手肘处,雪乳颤巍巍的暴露在空气中,嫩红的乳尖被情欲折磨的挺立起来,看得继国缘一霎时眼红。

带着薄茧的手掌重重按压在雪白的乳肉上,揉面团一样五指毫不客气的揉搓挑逗乳根,饱满的一团被迫变换着各种形状,他的唇始终贴在身下人的肌肤上,一路游走着厮磨,从微肿的唇瓣、修长的脖颈再到挺立的酥胸,留下暧昧的水痕与吻痕。

“嗯嗯……缘一哈啊……”继国严胜模模糊糊间被掰开双腿,一只手钻入腿心处有些生涩的揉搓激动到流水的雌穴,手指用力挠划着穴口,顺着两瓣阴唇间的细缝慢条斯理的揉捻,宽大手掌捂住隆起的鲜嫩逼穴发狠一般的磨蹭,一股股黏腻的水液喷涌满了缘一的手掌。

继国严胜抖得如同风中飘落的叶子,不停哭着喊着“不要!不要!”,喘息着伸手想要拨开胞弟放肆的手掌,无论怎么使力但就是推不开。

“缘一,缘一……”她很可怜的哭叫着,疯狂的快感已经要将她逼到极限了。

“兄长大人……”继国缘一呼吸粗重,眸色满是压抑不住的欲念,一边伸手脱掉自己的衣服一边将浑身瘫软的兄长抱起来,让她坐在自己腿上。

粗硬的肉棒暧昧的抵在那口涌水的鲜嫩穴口,青筋毕露的狰狞柱身来回在雌穴上摩擦撞击,穴肉抽搐着将尖锐的快感直直插入继国严胜的大脑中。

“呃啊啊啊!”继国严胜受不住的仰起头,湿软舌尖搭在唇瓣上,翻着白眼陷入了高潮中。

“兄长大人,缘一要进去了。”继国缘一扶住自己的性器一下下点按在狭窄的细缝间。

犹如雷击一般继国严胜一下子清醒了过来,“不,不行!缘一你不能进去!”

继国缘一深深的望着双目含泪的兄长,还有那娇艳欲滴的芙蓉面,好半响才低低称是。

继国严胜放下心来,重新被卷进了情欲的旋涡中。

两条光裸的腿跨在胞弟健壮的腰腹上越畅越开,那处最柔嫩最水滑的地方贴在缘一粗硬的性器官上来回滑动,黏腻湿滑的水液到处都弄的亮晶晶的,继国严胜快意的仰起头,紧紧咬住下唇,透明的津液不住的从嘴角溢出。

好舒服……缘一的那个好舒服啊……

继国缘一低低的喘着气,鼻腔间满是那股淡淡的甜腥气息,他用力箍住兄长纤细的腰肢带动她摩擦的越来越用力。

“嗯嗯……呜呜啊……”

“缘一……我,我要去了……”

继国严胜几乎要被如潮水般涌动的尖锐快感整个淹没,大腿内侧的软肉更是抽搐不止,突然她带着哭腔发出长长的呻吟,浑身痉挛不停,喷涌的淫液哗啦啦的射出,身体一僵随即软了下来,昏倒在继国缘一怀中。

继国缘一浑身一颤,浓稠的乳白精液全部射在了兄长湿淋淋的雌穴、腿间……

“兄长大人。”他满足的低下头,抵在继国严胜的额头上,脸上露出孩童一样纯质的笑容。

像是做了一场噩梦一样,梦境荒唐无比,她与自己的胞弟缘一竟然苟合在一块。

继国严胜倏然睁开眼睛,惊愕的发现自己竟然被缘一抱在怀里睡觉,而且……为什么自己的衣服全都不翼而飞了!!!

“日安,兄长大人。”继国缘一睁开眼睛,微笑的看着心爱的兄长。

想起来,她都想起来了……继国严胜僵硬的回想起昨晚发生的一切,自己竟然在药物的作用下和缘一发生了那种关系!

“你为什么不阻止!”继国严胜用力推开胞弟,满是愤怒的喊道。

“因为兄长大人很难受不是吗。”

“你——!”

继国缘一亲昵的靠过去,两具赤裸的身躯紧紧的纠缠在一起,他暗红色的眼睛凝视着继国严胜的脸,“兄长大人,为了避免这件事的再度发生,接下来在您恢复前都请让我跟在您身边吧。”

“我的兄长大人,好吗?”

为什么会拒绝不了?明明应该是讨厌的不是吗?

继国严胜怔怔的望着缘一,好半响她听见了自己的声音。

“……嗯。”

“恭喜您,血鬼术已经彻底解除了。”花柱满是笑意的看着继国严胜。

?继国严胜低下头,修长有力的手掌缓缓合拢,复又张开,全然不似孩童时期的孱弱幼小。经过月余的时间,他终于恢复过来了!

“多谢您,花柱大人!”继国严胜忍住激动的情绪,对她微笑着感谢道。

“这可没有我的功劳,不过下次还望月柱大人多加谨慎,万一是更加危险的血鬼术,您就危险了。”花柱一脸严肃。

?继国严胜颔首,“明白,我会多加小心的。”

“兄长大人,您还好吗?”

一出去就碰见继国缘一像只恋主的大型狼狗一样徘徊不前,一瞧见他,那双无光的暗红眼眸霎时就亮了。

继国严胜点头,“是的,接下来我可以接任务了。”

说到这个,他就有点高兴,过了那么长时间都无法接任务,只能无所事事的训练鬼杀队队员,事业狂属性的月柱大人老早就烦躁起来了,对待其他队员们训练的也越来越狠。

每天都是遍地的哀嚎声,让偶然路过的鸣柱不寒而栗。

“这样啊……”继国缘一有点失落的垂下头。

兄长变小,最高兴的莫过于他了!

任务完成归来后,都能看见兄长大人在家里等他,那娴静的坐姿与远远望来的微笑,就像……像家中等待丈夫归来的妻子一样。

让继国缘一心潮澎湃。

?瞧见缘一脸上的失落,继国严胜无奈的叹了一口气,面对粘人的胞弟还能怎么办呢?当然是继续包容了。

轻轻揉揉缘一毛茸茸的脑袋,温声道:“好了,我回来的时候给你和果子吃。”

“嗯。”得到了兄长的摸头,继国缘一垂下头更方便兄长摸头,嘴角的笑容恬淡安静。

?重新见到了久违的恶鬼,继国严胜头一次对恶鬼露出满意的笑容,喃喃自语道:“也不知道那么久没有锻炼会不会影响自己出剑的速度。”

事实证明并没有,然而在恶鬼即将消散的时候,继国严胜看到了那种熟悉的眼神,一如前几次中血鬼术时那般。

脸色瞬间大变,继国严胜几乎是用上了自己最快的速度撤离,然而……并没有卵用。

该中招还是中招了。

一眨眼的功夫,触感、视觉、听觉、嗅觉、味觉……五感尽失!

继国严胜什么都感知不到,仿佛身在深不见底的黑渊,丧失了对于时间的流感。

这种血鬼术实在太可怕了!

继国严胜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因为对于丧失五感的他来说一切都成了无意义的苍白空洞,他甚至在怀疑自己是否还活着?

也许是过了一瞬间,又或者是过了许久许久,最先感知到的是声音,然后是触觉、视觉……一切五感都恢复了过来。

继国严胜还没有来得及松口气,就立马察觉到了不对劲,因为丧失五感前他是在一座寺庙里斩杀恶鬼,而不是待在幽暗的树林里。

眼前的恶鬼一脸狰狞,就在要扑上来之际,下一瞬赫刀裹挟着铺天盖地的火光,宛如天降流火,将恶鬼斩杀殆尽。

噌——

赫刀被收了回去,赫刀的主人看都没有看一眼不甘哀嚎的鬼,转身平静的离去了。

缘一?

这是缘一的视角?!

这一瞬间,继国严胜就明白了一切,自己的五感的确是丧失了,但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竟然连接到了缘一的五感,或许是因为自己和缘一是双生兄弟的缘故吧。

想明白了一切,继国严胜又喜既悲,欣喜的是如果连接了缘一的五感,那自己会不会有所剑技上的收获。

悲的是自身五感丧失,也不知道该怎么回去,只能等待隐队员前来寻找自己。

继国严胜沉吟一声,觉得这是一个极为难能可贵的机会,在一切恢复之前就让他亲眼见证缘一所看见的世界吧!

他盘膝坐在原地,嘴角露出一抹欣喜的笑容。

这时候的他还不知道什么叫做乐极生悲。

由于继国缘一实力太过强大,他出门往往都是一次性接了数个任务,刚才斩杀的恶鬼也只不过是他数个任务中的其中一个。

眼前的世界是透明恐怖的,失去了皮囊的遮盖,展现在眼前的是血腥狰狞的血肉世界。

肌肉的收缩、肺部的起伏、血管的流动与收缩,甚至是大脑运转闪现的电子脉冲……

一切的一切都清清楚楚的展现在继国严胜的视角里,不,应该是继国缘一的视角中。

这就是缘一从出生起就看见的世界吗?

怪不得缘一从小便不言不语,孤僻的缩在角落,原来是因为幼年的弟弟眼中所倒映的一切都是那么的荒诞可怖。

继国严胜受到了强烈的震撼,同时心尖竟然蔓延开细细密密的酸楚与心疼。

缘一他会感觉到害怕与不解吗……在明白了自己与他人的不同后,心里会产生隔阂与困惑吗……

与此同时,继国严胜再次产生了对自己的厌恶感,明明在缘一最需要自己的时候,自己却因为缘一强大的剑技而对胞弟产生了嫉妒与恨意。

明明他应该知道的,这一切都不是缘一的错,是自己……是自己擅自对缘一产生了那么多不好的情绪。

如果时光能够倒流,他多么希望可以去拥抱那个不言不语仅仅只是安静待着的缘一。

他紧紧的揪住自己衣领,不能呼吸似的弯下腰,呼吸急促的喘息着。

“找到了,是月柱大人!”隐的成员一瞧见不远处坐在柱子身侧的月柱,连忙惊喜的喊道。

在月柱大人久久未归的时候,鬼杀队那边就隐隐有不好的猜测,该不会是月柱大人再次中了血鬼术吧?!

好倒霉啊!

这是见到月柱大人被搀扶回来后的鬼杀队队员心里统一闪现过的心里话。

等继国缘一回来后就被告知自己的兄长再次中了血鬼术,与先前的不同,这次他心里隐秘的闪过了一丝欣喜。

“兄长大人!”继国缘一推开蝶屋专门给伤员准备的病房房门,他轻轻跪坐在床铺前,深深的望着兄长静谧的美丽睡颜。

四下无人,继国缘一犹豫几下还是伸出手伸进被窝里精准的握住了兄长的手腕,他露出微笑,“请安心兄长大人,缘一会在这里守护着您。”

等继国严胜醒来时,映入眼帘的便是自己睡眼惺忪的模样,他下意识一惊但很快反应过来,这是缘一的视角,看来他还没有恢复过来。

很奇怪的视角,不知道为什么从别人的眼中看自己,与自己看着自己是截然不同的体验。

缘一视角下的自己似乎……加上了滤镜一样,一切都显得朦胧梦幻,他头一次发现原来自己的相貌竟然如此清冷俊美,好似天人下凡一样。

好奇怪……

还有,原来长大后的缘一能够自如控制了那个通透世界吗。

这样也好,不然那样的视角会对生活造成严重的影响吧,比如看到女子……e。

不!缘一是高尚之人!是绝对不会乘人之危的!

“兄长,您感觉还好吗?”继国缘一担忧的问道。

继国严胜摇摇头,犹豫几下还是说道:“缘一,这血鬼术似乎是将你的五感连接到了我这边,我自身的五感暂时丧失了。”

继国缘一沉思,说道:“也就是说,兄长能感知缘一的视角、触觉、听觉、嗅觉、味觉吗。”

继国严胜没有防备的点头,完全没有想到这将打开他新世界的大门。

继国缘一目光微闪,微笑道:“缘一明白了,为了保证兄长大人您的安慰,请允许缘一跟随在兄长身侧。”

继国严胜颔首,“好,麻烦你了。”

如果是以前,继国严胜是决计不愿意让缘一瞧见自己的狼狈,但现在……他发现他已经无法拒绝缘一了。

总是忍不住会想到幼时的缘一会是怎样的无助,以至于体内的长男之魂熊熊燃烧,让他想要对缘一更好更好。

是夜。

继国严胜突然被身下袭来的莫名快感惊的醒了过来,他低低喘息出声,茫然的望着天花板。

怎么回事?

是……缘一那边?

在昏暗的视线中,男人握着粗长骇人的xg器官不断来回上下摩挲,源源不断的快感疯狂的通过血鬼术传来,让继国严胜浑身颤抖不止。

“兄长……兄长大人……”

唔,不要了。

继国严胜眼睫沾泪,被剧烈快感逼的几乎要缴械投降。

他甚至都没有想到为什么缘一会在这种时刻喊出自己,只能被迫身不由己的被拖入深邃的欲望漩涡。

那个晚上到底去了多少次,继国严胜已经不记得了,到了后面,快感已经将他逼的近乎神志不清,直至最后昏了过去才算解脱。

第二天血鬼术已经解除了,五感全部回来的继国严胜没有丝毫喜悦,眼神呆滞的不知望向何处。

仿佛在耳畔黏腻响起的喘息声,还有那一声声的呼唤……

缘一,喜欢着自己吗?

继国严胜茫然又无措的感受到心底同样升起的喜悦,因为这份认知而诞生的欢喜。

他走到缘侧上,手扶住廊柱,细碎的阳光撒在披散着的墨发上,那迤逦隽永的眉眼间。

继国严胜清楚的确认了这条事实,那就是昨晚的一切都是缘一故意的,故意让自己知道。

他又能够怎么样呢?

除了接受这份不容于世的乱伦之恋,他又能怎么样?

承认吧继国严胜,你同样对缘一产生了一样的情愫。

“真是狡猾啊,缘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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