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栋轻笑:“怎么还吃上醋了?”
“谁吃醋了,我可消受不了那大小姐,”乔齐玉把包一扔,蹭掉鞋子倒到沙发上,“稍不顺她意就哭,我又不是她的奶妈子。”
岑栋拿起子给他开了瓶汽水,等他伸手来接却又不给他,问:“你消受不了,我就消受得了?”
“你爸喜欢不就得了。”乔齐玉抬起身抢过汽水瓶,咕咚咕咚地喝着。
“我爸那个大老粗,哪懂这些弯窍,在他看来我和林幼娜都还是小孩子,不会往那方面想,只当林会长是真无缘无故疼我这个非亲非故的侄子,”岑栋见乔齐玉瓶不离嘴地喝个不停,又笑起来,“慢点,谁跟你抢?”
“呼~这样喝汽水才痛快,”乔齐玉灌完一瓶,大舒一口气,把空瓶子放回茶几上又倒回沙发里,叹了口气说,“我们家喝个汽水还要倒在玻璃杯里,不然就非要给我插根吸管,没劲。”
乔家虽然不是蒲州本地的望族,家中连个长辈都没有,可乔香寒的一言一行却都显露出大家小姐的教养和习性。这方面她对乔齐玉要求也很严格,简直到了离谱的地步。
“这么冷的天,你喝这么快小心肚子疼。”岑栋道,给自己也开了一瓶。
“我还真有点肚子疼,但不是这汽水弄的,”乔齐玉拧起眉毛揉着肚子道,“你下手也太狠了,我腰都被你掐紫了。”
“我又不是螃蟹,还能长了双钳子,碰你两下就紫?”岑栋不信,抬了抬下巴,“给我瞧瞧?”
“不是螃蟹是什么?”乔齐玉白了他一眼,撩起衣摆自己看了一下,立马义正严词地提高音量,“你自己看!”
岑栋低头仔细瞧了瞧,乔齐玉白皙的腰腹上还真有几个红色的指印。
他从小在军营里和那些三大五粗的兵们摔跤对练,也挨他们的拳头,寻常拳脚于他来说就跟挠痒痒似的,还真没和乔齐玉这样手无缚鸡之力的动过手。
刚才在门口乔齐玉奋力要挣脱,十七八岁的男孩子自然也有些力气,岑栋便一时忘了他只是一个娇生惯养的小少爷,用了点力才没让他像泥鳅一样溜了。
那红色像落在雪里的桃花,只是若隐若现,岑栋忍不住伸手用指腹按压着,道:“还真红了。”
“哎~你还来劲了?”乔齐玉见岑栋手上越发用力,抬腿就是一脚踹在岑栋的肩上,后者反应极快,几乎立刻就抓住他的脚踝一扭,翻身把人面朝沙发背朝天,反剪着双手给压下面,问:“搞偷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