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太深了……呀!不要!”
长发紫眸的美人扭动着腰肢,想要从背后的男人身上逃开,却被男人有力的大手掐着腰,狠狠地往下按去!
被肉刃捅到最深处的小穴痉挛着收紧,像是一张贪吃的嘴,几乎要将男人夹的射出来。
男人喘息着舔上他的耳垂:“真不要?”
说着,又是狠狠的顶弄了两下,直肏的那美人连叫都叫不出来,只能无声的张合着红肿的唇瓣,一双紫眸里满是泪水。
男人却不愿意那么容易的放过他,按着美人的细腰一通狠肏,每一下都狠顶到肉穴里最痒最骚的地方。
淫靡的水声伴随着肉体撞击的声音,响的又急又快。
男人一边肏还一边问他:“要不要?要不要微臣这么肏?”
“嗯?陛下,臣肏的你爽不爽?”
听着男人一口一个微臣,一口一个陛下,下身却肏他肏的那么狠……
好羞耻……
可也好爽……
被肏的美人皇帝绷紧了身子,阳根抖了抖,直接出了精,穴里也发了大水,下身湿了一大片。
高潮中的小穴紧的根本肏不开,男人也终于被他绞的射了出来。
滚烫的精水有力的射进敏感的后穴里,皇帝哀叫了一声。
已经出了精的阳物竟然颤巍巍的又硬了起来,紧绞着肉刃的后穴也是又一阵紧缩。
男人被这一阵穴肉紧缩的动静也弄的销魂不已,眼见着皇帝那又硬挺起来的阳根,不由得笑了一声。
他抚摸着怀里完美无瑕的身体,跟皇帝一起享受着高潮带来的余韵。
“射进去就硬起来了,下回尿在里面,岂不是直接就泄了?”
只要光想想男人说的情形,皇帝就觉得自己要高潮了!
要是被尿进去……
被男人狠狠地肏到深处,比精水更有力的尿水射在最瘙痒的那点上,该有多舒服?
皇帝禁不住颤抖起来,急促的喘息着,满脑子都是被男人尿满了后穴的场景。
可比起刚刚被喂饱了的后穴,皇帝身上还有一处地方,更痒的他心焦。
他身上颤抖着,喊了声:“右相……”
男人的舌尖舔在他耳廓:“臣在。”
皇帝喘息着抓着男人的手,顺着腰肢向下,越过自己挺立的阳根,来到一处湿软的地方。
本应该有着子孙袋的地方,却被一朵湿润娇艳的女花代替。
花唇早已湿的不行,半张着露出了里面饥渴收缩的穴口,光看着就欠肏到了极点。
皇帝拉着男人的指尖朝那发了大水的小口捅了进去,抖着声音说:“右相,肏肏朕的花穴……”
男人的三根手指刚一捅进去,整个手就被那穴里涌出的淫水打湿了。
“啊!”
皇帝仰着脖子叫了一声,随后就急不可耐的抓着男人的手,在自己流着水的穴里抽插起来。
“右相,右相……朕这里痒,右相帮帮朕……”
皇帝一手拉着男人的手肏着自己的花穴,却还觉得不够。
另一手摸索着,碰到了花穴上那已经硬起来的小肉珠,指尖用力捏住!
“呀!泄了……啊!”
皇帝浪叫的声音卡在了喉咙里,男人插在他穴里的手指,感受到一大股从花穴里涌出的淫水。
那汁水顺着皇帝的细白的腿根往下流,弄得他下身整个都湿透了。
男人的阳根早在皇帝拉着他,要他肏花穴的时候,就在皇帝后穴里硬了起来,这会更是硬的发疼。
“怎么这么骚?”
男人在后穴里狠狠地肏干了起来,肏的皇帝直求饶。
“不!慢……啊……慢些!呜……要坏了……”
后穴被肏的直发麻,骚心都要被磨肿了,前头的花穴却饿的水流个不停。
皇帝后穴咬紧了狠干自己的肉棒,挺着腰把花穴往男人的手上送。
“右相,右相……肏朕前头……花穴里痒……呜,不要……啊,太深了……”
男人低头咬他的后颈,舌尖在他细嫩的肌肤上舔舐。
“骚成这样,后头吃着还不够,前头也像是会咬人一样……”
“是不是在朝上的时候就湿了?”
说着,男人插在皇帝花穴里的手指,也跟着肏干的节奏抽动了起来。
皇帝被肏的魂都飞了,只知道顺着他的话往下说:“是……啊!在朝上就湿了!”
“是不是看着底下的文武百官,就想着下了朝能被谁的肉棍肏?”
“要……要右相你肏朕,唔……右相……后面轻些……前面……快些……”
皇帝前后的穴都被照顾到了,气都要喘不过来了。
男人压抑着粗喘,问:“只要我肏?不要左相?不要林将军?左相那杆长枪,能一直顶开陛下的宫口,插到最里面。”
皇帝美目睁大,一双紫色眸子已经失了神,泪水顺着满是情欲的脸颊滑下来。
左相的确有一杆长枪,每每都会顶开宫口,插到他最深处,最后肏的宫口都会肿起来……
被左相肏肿了花穴之后那几天,他连双腿稍微并拢一些,都会因为花穴里的嫩肉受不了相互摩擦而泄了身……
有一次不过是下了御辇,走上丹陛的那几步路,就让他泄了两回。
上朝的时候,身下龙椅上的软垫都湿透了,他都不敢当着百官的面站起身来。
皇帝想到之前的情形,两处淫穴都是不住的抽搐。
男人却还在他耳边说:“林将军有一柄弯刀,像微臣这样从后头插进来的时候,能肏的陛下射到尿出来。”
当日林将军西征归来,俩人半年未见。
林将军一个人,就将他肏到连平日里只是摆设的女穴都尿了出来。
当时淅淅沥沥的尿了好久,止都止不住,他差点以后自己往后要裹着尿布上朝……
想到这,皇帝的淫穴抽搐的更急,被肏到失禁的感觉似乎还残留在身体里,只差一点就又要泄了。
右相却在这时候停下了动作,生生的打断了马上要来的高潮。
皇帝从云端坠落,煎熬的犹如在火上炙烤,扭着腰就要用身下的淫穴去套弄那在忽然停了的阳根。
男人却只用一只手就按住了他的动作,皇帝瘙痒的不行,急得声音都带着哭腔:“右相!”
右相叹了口气,说:“微臣无能,不及左相长枪,不敌将军弯刀,真是愧对陛下厚爱……”
皇帝反应过来右相这是在吃醋,只好赶紧扭过身来急切又讨好的亲上了右相的唇。
右相微眯着一双桃花眼,一动不动的任皇帝亲。
皇帝见他还不动,赶忙说:“左相的长枪将军的弯刀,却都不及右相的重剑,朕穴里瘙痒的地方,右相的重剑一次都能搔的到……”
“也能磨的朕宫口发麻,水流个不停……”
右相的男根不光粗长,还肉筋嶙峋,插在骚穴里,感觉总是特别强烈。
有时候肏的深了,那鸡蛋大小的龙头顶开宫口后又抽出来,能让他泄了又泄。
缩了缩后穴,那阳根形状越发清晰,皇帝忽然有些口干舌燥的,舔了舔殷红的嘴唇。
他忍不住像是只小奶狗一样,用唇瓣磨蹭着男人的下巴,只求他能给自己个痛快。
“右相,右相,朕痒……别不动……肏肏朕……”
一国之君,又是个绝色的美人,还生了个这么销魂的身子。
这样的一个人。
光着身子,满脸情欲,紫瞳迷蒙的看着自己,一个劲的讨着肏,只怕是阉人都抵不住诱惑。
右相非但不是阉人,还生了根天赋异禀的蟠龙重剑,自然要将这骚透了的皇帝肏个彻底。
“呀!别……唔,要被肏坏了……右相,右相……”
男人抽插动作又快又狠,像是憋足了劲要将他捅穿似的。
前头花穴里的手指也没闲着,不光快速抽插着,还时不时的用指腹按压娇嫩的肉壁。
男人灵活的指尖在花穴里按压着。
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打磨的光滑的指甲,狠狠地划过了花穴里敏感的一处。
“啊——右相,不要!”
花穴里抽搐着,像是被凿开了的泉眼,不住的往外冒着水。
皇帝整个人都像是虾子似的想要缩起来,却被男人一下子按着,趴伏到了柔软的锦被里。
后穴里抽插着的阳根也被抽了出来。
他还来不及反应,就被抓着腰往后一拖,臀部被迫高高的翘了起来。
紧接着男人的阳根,就毫不留情的,插入了那饥渴的的花穴里!
皇帝的脸埋在锦被里,嘴唇半张着,双眼失神。
脸上湿漉漉的一片,也不知道是口水还是泪水,像是没了意识一般。
可那紧绷的大腿,却是不住的颤抖着。
腿间的阳根像是尿了一样的流出精水来,被狠干到底的花穴收缩的几乎痉挛。
男人额上都是强忍着欲望的汗水,掐着皇帝的细腰艰难的抽送着。
“陛下这是要让微臣断在里面么?”
连着被肏了十多下,皇帝才像是猛地惊醒一样,挣扎着要往前爬。
“呜……太粗了!不要了!”
男人轻松的把他拖了回来,借着这个动作插的更深,引来皇帝的一声尖叫。
“啊!要坏了!撑破了!”
“要肏坏了……右相……不要!”
“右相!啊!肏到了……呜,不要磨……”
花穴天生就又紧又窄,要不是之前就让皇帝情动。
又用手指玩了许久,根本就吃不下男人粗的惊人的孽根。
这会被毫不留情的肏到了底,皇帝只觉得魂魄都要被撞散了,整个人像是快要死过去一般。
男人近乎冷酷的加快了抽送的频率,完全不顾及皇帝全身都抖的像是在筛糠。
“陛下刚才还求着微臣肏这里,怎么现在就不要了?”
说着,男人又将阳根往里挤了几分,顶着花穴深处的那紧闭的柔软小口。
皇帝抓紧了锦被,绞紧了穴肉不让男人肏的更深,尖声哭求:“不要磨!要坏了……右相,朕要被肏坏了!”
“不磨开这里,臣怎么把精水射进去?”
“不射进去,怎么肏大陛下的肚子?怎么让陛下生下皇嗣?”
右相挺着腰,一下一下的狠狠磨蹭着那不愿意接纳他的小口。
“陛下,放臣进去,让臣射在里面。”
皇帝呜咽着不回答。
男人俯下身,在他耳边说:“陛下,臣想射在里面,想肏大陛下的肚子……”
右相的声音里带着蛊惑:“让臣射满陛下的穴好不好?”
“射的陛下肚子都鼓起来,射的陛下怀上臣的孩子。”
皇帝听着这些话,花穴里又是一阵抽搐,惹得男人呼吸又粗重了几分,又是狠狠挺动了几下。
“放臣进去!”
皇帝几乎是自暴自弃的将脸埋进被子里,努力的放松着花穴:“进来……射进来……”
趁着皇帝放松的那一刻,右相狠狠的顶开了紧闭的宫口。
皇帝长长地叫了一声,爽的头皮都在发麻。
不自觉的挺高了腰,顺服的等着男人用精水灌满他。
可那顶开了宫口的肉龙,却没有赏下精水来,反而又抽了出去。
皇帝顿时觉得不妙,果然接下来那孽根又破开了他层层紧缩的穴肉,又一次肏到了被顶开的宫口。
然后一下又一下,对着那脆弱敏感的小口又磨又肏。
“啊——右相!你骗人!”
明明说了是要射在里面的!现在却压着他这样狠肏!
“臣哪里骗人了?对着陛下,臣哪里敢骗,这可是欺君。”
右相一边说着不敢欺君的话,一边握着皇帝爽的塌下去的腰肢,将他挺翘的臀又往上提了提,好让自己能肏的更深。
“呜……”
“骗人……右相你欺君……朕,你不是说要射在里面么!”
右相又一次干到深处:“臣又没说进来了马上就射。”
皇帝呜咽着,只恨自己不能真的夹断了穴里的孽根,“太深了……不要顶了,穴要被肏坏了……”
“哪那么容易就肏坏了,陛下耐肏的很。”
像是为了证明自己的话,右相肏干的动作比刚才更快更猛。
皇帝被肏的只觉得整个人,似乎都变成了供人肏干的穴。
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在了那不断被肏开,被磨蹭的宫口上。
“啊!要泄了!要泄了!出来了……呜……”
淫穴里涌出一大股潮水,直直的浇在抵着宫口的阳根上,爽的男人绷紧了脊背,然后按着皇帝就是一通狠肏。
然后在皇帝的哀叫声里,右相终于顶入宫口,打开了精关,射了出来。
滚烫的精水灌满了小小的子宫,皇帝挺着腰,许久未动。
右相享受完高潮的余韵后,就想要皇帝花穴里退出来。
谁知到才刚一动,就引得皇帝连声惊喘:“右相!别!别出来!”
右相勾起嘴角,宽大的手掌在皇帝满是吻痕的脊背上轻抚:“陛下这是舍不得微臣?”
皇帝现在浑身都敏感的很,光是被男人这么摸着脊背,就忍不住轻轻颤抖起来。
他脸埋在锦被里,少年的声线,软软的,含糊不清。
右相凑近了,才听清他再说:“右相不堵着……穴里的水就漏出去了……”
男人顿时呼吸一乱,那刚射了的男根还没等软下,就又硬挺了起来。
皇帝察觉到体内的孽根又硬了起来,吓了一跳。
“右相,你!啊——”
皇帝刚将脸抬起来,就被男人狠狠一顶,差点魂都要撞散了。
右相不等他再说话,就发了狠的去肏那被肏开了的宫口。
男根敏感的顶端能清晰的感觉到,皇帝那小小的子宫里,的确满满的都是水。
“陛下怎么骚成这样?”
“后头含着精还不够,前面这张嘴更是贪吃的一点都不想吐出来!”
皇帝呜咽着想解释,却被肏的只能从嘴里吐出猫一样淫荡的声音来。
小皇帝心里简直冤枉死了!
右相的那根那么粗,把他泄出来的水都堵死在了穴里头!
连带着刚被射进去的精水,他花穴里头满满的的都是水,右相要是拔出来了,岂不是跟尿了一样!
这叫他怎么好意思……
皇帝想想那情形就觉得羞耻,全然忘了他下头早就湿了透了,连带着身下的锦被,也湿的能拧出水来。
右相却被方才皇帝那淫荡的话,弄的发了狠。
动作强硬的拉开了皇帝想要并拢的双腿,一下一下的都狠肏开宫口才算是罢休。
“陛下既然不想里面的东西出来,那微臣只好劳累点,再多给陛下些!”
“呜……不是……啊……太……”
皇帝语不成句,整个人被右相顶的一个劲的往前滑,却又被一把捞回去,又被肏到了底。
那青筋嶙峋的孽根,狠狠的磨蹭过花穴里的每一寸。
花穴爽到了极致,痉挛的收缩着,股股淫水泄了出来,却又被塞满了淫穴的孽根堵了回去。
“臣一定把陛下灌的满满的,然后堵着陛下的穴,让水一滴都漏不出来。”
“臣要是没了空闲,还能让左相跟林将军帮忙。”
皇帝羞耻的浑身都泛起了粉色,右相却还不肯放过他。
“臣差点忘了,陛下上朝的时候,臣等都要站在殿上,无人能为陛下效劳。”
皇帝正有些不明所以,就听右相说:“到时候臣为陛下准备些东西塞上怎么样?”
耳垂被右相又吮又舔,皇帝清晰的听见男人说:“让陛下上朝的时候穴里也塞着东西,陛下你说好不好?”
皇帝被肏的失了神,脑子里都是上朝的时候,要是被人发现穴里塞了东西该怎么办。
他堂堂天子,怎么能在穴里塞着东西上朝……
右相喘息愈发粗重,说起话来也带着一股子狠劲。
“那样陛下的那两张小嘴,只怕时时刻刻都湿着,微臣几人想什么时候肏进去都行!”
皇帝有些被他形容的景象吓到,条件反射的说了句:“不要……”
那声音,真是跟个猫崽子似的,又软又娇。
右相听了差点直接就交了货,只能停下了抽送的动作,
皇帝好歹是借着这个空档喘上了气,连声说:“不要……朕不要……”
“陛下不要什么?”
“是不要别人替微臣堵着陛下的穴?”
“不要上朝塞着东西?还是不要随时随地的都能被肏穴?”
皇帝脑子里混成了一片,只觉得这右相说的哪样都吓人,哭着说:“朕不要,右相……不要欺负朕……”
不欺负?
这样子看在男人眼里,根本就是在求着人欺负他。
右相眼底暗色汹涌,将皇帝从锦被里抱起来,让他靠着自己宽阔结实的胸膛。
皇帝刚才被肏的狠了,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正好能喘口气歇一下。
只是右相那硬挺的阳根还埋在他穴里,精水混着淫水堵在里头,涨的很。
偏偏他那花穴又像是怎么都喂不饱似的,只含着那阳根都觉得痒的不行,根本就忘了刚刚才吞了一回精。
皇帝花穴里面又痒又胀,可刚才还按着他狠肏的右相,却像是老僧入了定,一动都不动。
“右相,你、你先出来。”
皇帝这会也顾不上会不会像是失禁了,只想要让穴里的水出来些,好不涨的那么难受,也不用那么心痒难耐。
右相说:“陛下恕罪,臣不想出来。”
皇帝脸都憋红了,心说你不出来,那你倒是动啊!
转念又想到男人刚才说的,要让他穴里时时刻刻都塞着东西的话,难不成这就要塞着他了?
皇帝先是被自己吓了一跳,忍不住扭脸想要看看右相脸上是个什么表情。
刚扭过脸去,就被右相捏着下巴狠狠地亲了下来,直亲的他脑袋发昏气喘吁吁,才放过了他。
又过了一会,皇帝先熬不住了:“右相……你动一动,朕……朕痒……”
右相的大手在他颈窝里摸索着:“陛下再忍忍,一会就帮你止痒。”
皇帝又气又委屈,却拉不下脸来求更多,只能先忍着。
忽然间,皇帝听到寝宫门被打开的声音,惊得背上汗毛都竖了起来。
他召幸右相的时候,是连宫人都要屏退的!
那又是什么人敢闯进寝宫来?!
皇帝顾不上去看进来的是什么人,伸手就要去抓床上的锦被。
结果抱着他的右相非但不帮他遮掩,反而用手掰开了他想要合拢的双腿,让他双腿大张的对着宫门的方向!
皇帝又怕又羞,几乎要晕过去,哭着喊:“右相!”
他这副样子,怎么能让人看见!
这样穴里插着肉棒,被人掰开了腿肏的样子,怎么能让人看见!
右相的声音响在耳边,却是带了笑意:“陛下怎么不看看,来的是谁。”
皇帝满眼都是泪,飞快的往宫门口看了眼,只能模糊的看到两个人影,顿时更急:“右相!”
被人看到了他这副样子不说,竟然还是被两个人看到了!
右相却在这时候挺动了腰身,让那硬的几乎要爆的阳根,在皇帝因为惊吓而缩的死紧的花穴里,小幅度的抽动着。
“啊——”
羞耻,惊吓,快感,夹杂着侵袭而来!
皇帝觉得自己简直要疯了!
右相却像是真的要把他逼疯似的,忽然动作猛烈了起来。
整根抽出又整根的肏进去,直肏的他失控的扭着腰大叫。
“不要!右相!不要肏了!呜……要出……啊!”
原本被堵着的满满一子宫的淫水与精水,这会真的像是失禁一样的顺着腿根流了下去。
饿极了,又骚透了花穴,只知道流着水,咬着那狠肏它的孽根不放。
皇帝哽咽着几乎要断了气,右相怎么能这样!
怎么能当着人的面肏他!
他是皇帝!
可身体却像是背离了意识,随着右相的一次狠狠顶入,皇帝忍不住又泄了身。
不光是花穴,前头的阳根也射了出来,连带着后穴也涌出了一股淫水来。
右相握紧了皇帝的细腰,顶在最深处射了出来,烫的皇帝又是一阵呜咽。
好容易等他射完了抽身出来了,皇帝就听他说:“锦泽,左相,你们傻站着做什么,过来啊。”
锦泽?
锦泽……
林锦泽!林将军!
还有左相!
那两人,是他们!
皇帝再朝前看去,终于算是看清了来人的脸。
林将军已经快要走到他们跟前了。
而左相,正不紧不慢的迈着步子。
皇帝脑子里轰的一声!
他刚才,当着左相的面,被右相肏的射了出来,还被右相射在了里面……
“呜……”
怎么能这样……
他心里委屈的要死,可是身下两个淫穴的嫩肉却是饥渴的,狠狠相互摩擦着,痒的恨不能伸手去挠一挠。
然后皇帝就觉得身下,有温热的液体,顺着腿根往下淌了下来。
右相的声音就在耳后:“你们看,我就说陛下会喜欢,这不,爽的都尿出来了。”
林将军这时候已经站在了床前,冷峻的脸上没什么表情,却是直接伸手捏住了皇帝胸前殷红挺立的乳尖。
“啊!唔……又要……要……”
敏感的乳尖,之前一直都被冷落着。
现在被这么一捏,顿时像是有股电流从胸前窜过,让皇帝不由自主的挺起了胸膛,想要他多捏几下。
尿水才堪堪停住,皇帝却又抖着腿根,从穴里泄出一股淫水。
皇帝忍不住抬眼朝左相看过去。
那人眉目清朗,气质如兰,简直像是天上的谪仙一般。
而他,刚才当着谪仙的面,被人肏的泄了身,还爽的尿了出来。
只是被捏了两下乳尖,穴里就又发了洪……
忽的,皇帝被人腾空抱了起来,惊吓之余,乳尖却被人含到了嘴里。
“呜,将军……”
皇帝被他吮着乳尖,整个人都忍不住轻颤起来。
这么个面似寒霜的将军,偏偏每回都喜欢玩他的双乳。
他虽是个双儿,却又没有女子的鸽乳,有什么好玩的?
被这么吮着,乳头却是大了不少,有时候蹭着衣服都有些酥麻……
回忆起之前被林将军吸肿了乳头,磨蹭着衣服的酥麻快感。
小皇帝就觉得身子就软了半边,恨不能让林将军吮吸的力道再大些才好。
可当着左相的面,这让他怎么好意思……
小皇帝脸皮有些薄,他以往都是只召幸他们当中的一个人的。
从来都没想过,有一天会当着左相的面被其他人肏。
或者是当着其他人的面,被左相肏。
皇帝轻咬着嘴唇,忍耐着到了嘴边的呻吟声,目光又朝左相瞥去。
一看过去,皇帝就对上了左相那双清雅淡漠的眸子。
这人最是风清月朗,哪怕是在这样的情形下,也从容淡定。
皇帝垂下长睫,有些羞耻,也知道感觉到羞耻才是对的。
可在羞耻的同时,他感觉到更多的,是一种难言的快慰。
左相……在看他……
而他,正跨坐在林将军腿上,被含着乳尖。
林将军早就硬起来的孽根,也正顶着他的花穴。
那灼烫的温度紧贴着穴口,让他痒的穴里水一直流,整个腿根就没干过。
将军的裤子,都被他穴里涌出的淫水给打湿了。
这么想着,皇帝就觉得整个人,都变得比以往都要敏感数倍。
心里像是有什么东西,正挣扎着,想要冲破桎梏。
乳尖被这样又吮又舔,浑身的感官,似乎渐渐都集中到了那一点上,有些痒,更多的却是快感。
随着将军轻轻咬了咬嘴里的乳头,小皇帝舒服的眼睛都眯了起来,猫一样小声哼哼了一句:“这边也要。”
话一出口,皇帝就感觉到自己身下两张小嘴,都是忍不住的抽搐着。
当着左相的面,对别人说着求欢的话,感觉太刺激了……
将军不像右相嘴里都是荤话,人家是个彻底的实干派。
皇帝说要,他就给,而且给的绝对必要的多。
左边刚才被冷落了的乳尖,这会被林将军纳入口中,皇帝忍不住发出一声低低的呻吟。
“将军轻些……”
皇帝被吮的一个颤栗,不禁抱怨了句:“又吸不出东西来,做什么这么用力……”
林将军松开了他的乳头,舌尖扫过被吮吸的微微张开的乳孔。
皇帝敏感的一抖,就听林将军说:“会有的,臣问过太医。”
皇帝一愣,什么会有的?
将军则是咬住了他的乳头,含糊不清的继续道:“太医说,等调养好了,是会有奶水的。”
小皇帝的眼睛顿时瞪大了,的罢朝了。
雍宁睡到未时才睁眼,醒了以后磨着牙把右相在心里骂了个遍。
都怪他!
昏君才不上朝呢!
小皇帝不想当昏君,虽然就算上了朝,他也是好多东西都不懂。
这么想着,就忍不住有些郁郁。
只是还没郁郁多久,就听门外宫人急声来报:“启禀陛下!睿王的车马已经入城!”
雍宁瞪大了眼睛,立刻就想要起身出迎,结果才一动,就觉得浑身跟散了架似的。
尤其是两腿之间的隐秘之处,稍稍一磨蹭,就让他身子都软了。
皇帝无奈之下,只好下令:“大开宫门!许睿王宫中打马!让他即刻来见!”
宫人自是忙不得的去传了令。
雍宁也是即刻传了人进来帮着洗漱更衣。
等待的时间总是漫长又心焦。
皇帝胡乱的喝了几口粥,就让人撤了膳食,半靠在龙榻上,眼巴巴的望着寝宫门口。
雍询踏进寝宫店门的那一刻,小皇帝第一时间就扑了过去。
只是实在是腿软,扑到一半就差点栽地上去。
还好雍询动作快,一把就把宝贝弟弟抱到了怀里。
皇帝方才吓了一跳,这会被哥哥抱在怀里。
温暖的怀抱,熟悉的熏香味道。
一切都似乎回到了以前,雍宁心里压抑许久的情绪瞬间就爆发了,嘴巴一瘪就哭了出来。
“呜呜,七哥怎么才回来!”
“怎么能留阿宁一个人在这里……”
雍询也是眼眶发红,只能紧紧的抱着皇帝:“七哥以后都不走了!一辈子都陪着阿宁!”
皇帝哭的直打嗝,雍询只好抱着他小心的给他拍背。
好容易才给哄住了,雍询才有些无奈,又有些宠溺的说:“都是当皇帝的人了,怎么还跟以前一样爱哭。”
雍宁红了脸,有些耍赖的说:“又不在外头哭,当着七哥的面哭怎么了……七哥又不是没见过!”
俩人正说着话,有宫人来禀报道:“陛下,是时候用药了。”
皇帝顿时整个人一僵。
雍询有些紧张:“什么药?”
然后赶紧把小皇帝从自己怀里拽了出来,上上下下的开始打量:“怎么了?病了?还是哪里不舒服?”
皇帝一张脸涨得通红:“没!没有!”
转头就看向奉药的宫人,羞恼道:“拿下去!没看到朕跟睿王在说话么!”
宫人吓得一抖,差点没拿住手里的托盘,想要退下,却又不敢。
“陛下,太医说了……药不能停!”
宫人苦着脸,这事情可是关乎国运,他哪里敢自作主张!
皇帝还要说话,就听皇兄说了句:“把药放下,本王会看着陛下喝的。”
宫人顿时松了口气,又从身上拿出一只白玉小盒子一同放到托盘上,似乎张嘴想要说些什么。
皇帝一看到那盒子眼睛都直了,当即喝到:“还不快出去!”
宫人立刻不敢多说,垂首快步退了下去。
皇帝手忙脚乱的把那白玉小盒子藏到自己袖子里,红着脸说:“都给朕退下去!”
不一会,寝宫里就只剩下了雍询跟皇帝俩人。
雍询打开了托盘上的食盒,里头是一碗绯色的汤水,有着一股子药香。
放在羊脂白玉的小碗里头,透出一种别样的艳丽来,一看就不是寻常的汤药。
伸手一摸,还有些烫。
雍询将那小碗取出来,端在手里仔细看了看,问:“这是什么药?”
皇帝双颊红的几乎要滴出血来,吞吞吐吐的说:“补……补身子的药。”
雍询不动声色,拿起一旁的调羹,舀了一勺绯色的汤药,小心的吹了吹,才说:“既然是补身子的,那就不要浪费了。”
雍宁不知道该怎么往下接,皇兄那边却是一勺药已经递到了他嘴边。
皇帝只好张嘴喝了那勺药。
汤药的味道并不苦,反而有种说不出的酸甜味道。
雍宁想到这汤药的功效,就不敢去看皇兄的脸。
一碗药并不多,不一会就见了底。
也不知道是皇兄没留意,还是皇帝喝的心不在焉。
最后一勺汤药,没喝进去多少,倒是有一半顺着皇帝的嘴角往下,一路顺着脖子滑到了衣襟里。
皇帝忙抬手要去擦,却被皇兄抓住了手。
下一刻,温热的唇瓣顺着他的嘴角一路往下,将那绯色的药汁舔舐了个干净。
皇帝声音都抖了:“七哥……别……”
雍询却没停下动作,他的视线停留在皇帝微微散开的衣领里。
白皙的肌肤上,有着花一样殷红的痕迹。
他知道,这件衣服底下,这具身体上,一定还有更多这样的痕迹。
别的男人留下来的痕迹。
雍询解开了皇帝的腰带,扯散了他的衣襟。
果然不出意外的见到了满是情欲痕迹的身体,那原本小小的乳尖,现在红肿的挺立着,像颗小樱桃。
似乎是在勾引着人去尝一尝。
雍询低头就含住了一边,皇帝顿时惊叫一声:“七哥!不要!”
雍询停下动作,唇瓣依旧贴在他乳尖上,没有离开:“别人都可以,却不要七哥?”
皇帝原本就被折腾了一夜的身体现在敏感的很,只被这样吸了吸乳尖,就颤抖不已。
身下两张使用过度的小嘴,也不甘寂寞的蠕动着。
特别是前面的花穴,被肏肿了的子宫与宫口敏感异常。
里头的嫩肉相互摩擦着,雍宁觉得自己下一刻,似乎就要忍不住泄出来。
皇帝喘息着想要从皇兄怀里躲开,可整个人却软软的没有力气,只能小声说:“七哥……我们不能这样的……不对的……”
以前不懂事,只知道是跟七哥感情好,所以才会有那么多不能跟别人说的事情。
可是现在,他都知道了……
他们这样是不对的。
他们是亲兄弟,是不能做这种事情的……
雍询笑了一声,说:“傻阿宁,怎么会不对,谁说不可以?”
他的声音温柔又好听,格外的能安抚人心。
雍宁有点恍惚,难道可以么?
“可是,这……这是乱伦……”
雍询低头在他乳尖上舔了一下,引得小皇帝瑟缩着呻吟了一声。
皇帝听着自己甜腻的声音,羞耻的咬紧了下唇。
雍询见他咬的嘴唇都有些发白,顿时心疼,伸手让他松嘴。
“自古以来,皇室之中为了血统纯净,兄妹通婚不在少数,你我本就不是一母同胞,有什么不可以?”
皇帝还是有些犹豫:“可是……可是……”
雍询的手却摸向了他的小腹,在皇帝瑟缩躲避之下,雍询按住了他仍旧平坦的小腹。
“阿宁难道不想早些生下太子?”
雍宁当然想早日生下太子,大雍一日没有能承继大统的皇嗣,那么一日就在飘摇之中。
雍询说:“我们血脉相连,一定能生下紫眸的孩子来。”
皇帝身上的衣衫都被褪下,满是情欲痕迹的身体赤裸的呈现在皇兄面前。
他有些羞耻,抬手遮住了眼睛,不敢去看皇兄的表情。
雍询在他腰下头垫上了枕头,这么一来,下头那两张被肏肿了的小嘴,就彻底暴露在他眼前。
皇帝想要并拢双腿,却被皇兄挡着不让。
雍询说:“真可怜,都肿了……”
雍宁忍不住浑身颤抖起来,因为皇兄的呼吸,正拂在他双腿间!
他红肿敏感的花穴,似乎都能感觉到皇兄唇上的温度……
雍询看着那早就湿润了的红肿花瓣,哑声问:“七哥帮阿宁上点药,好不好?”
皇帝小声嗯了一声,伸手想要从自己的衣服里,去翻那个白玉小盒。
却在刚伸手的时候,就感觉到有个柔软湿热的东西探入了微微张开的花口。
雍宁双眼睁大,几乎是一下子就泄了出来:“啊——七哥!”
“七哥不要!不要舔!”
皇帝整个腰都软了:“不要……七哥……不要舔那……啊!”
红肿的花唇被皇兄含在唇齿间逗弄,已经被肏肿了的花径也被舌尖一寸寸舔过。
就在雍宁觉得已经到了极致的时候,皇兄却是捏住了挺立的肉蒂。
“啊!要坏了!”
皇帝尖叫一声,花穴里涌出的一大股淫水,都被雍询尽数纳入口中。
他似乎像是觉得不够似的,尽其所能的挑逗着已经骚浪到极点的花穴。
雍宁原本就被肏肿了穴,根本禁不住他这样弄。
挺着腰就连连泄了两回,雍询这才放过他。
皇帝哭着喘息,幼时的许多记忆都冲破了牢笼。
以前皇兄就总喜欢在无人的时候,褪下他的亵裤,然后一直舔到他受不住哭出来。
就像现在这样……
然后再让他并拢双腿,在他腿间操弄,直到磨得他穴里水一直流,磨得腿根都疼了,才会抵着他的穴射出来。
他那时候不懂,还埋怨皇兄怎么能尿在他穴里。
现在想来,真是好淫荡……
皇帝喘息着还未从情潮中平复,皇兄却是用指尖沾满了药膏,探入了那蠕动不已的花穴。
随着手指的渐渐深入,皇帝的呻吟声就越发的无法抑制,甜腻又勾人。
雍询安耐着情欲,用沾满了药膏的指尖,在湿热痉挛的花径里抽插抠挖。
皇帝抑制不住的哭叫:“七哥!不要!要坏了!太多了!”
手指当然比不上粗长的肉棒那样可以进到深处。
可却比肉棒灵活的太多了。
雍宁只觉得穴里每一处都被搔到了,又是爽快,又是痒的难耐。
最里头的宫口跟子宫,早就因为被肏肿了的关系,只嫩肉相互摩擦着,就会带来让人颤栗的快感。
“那里不要!不要!啊……”
“要泄了……又要被七哥玩的泄出来了……”
“唔,泄了……”
皇帝夹紧了双腿,痉挛不止的花穴含着皇兄的手指,泄了身。
从穴里泄出的淫水,打湿了雍询的手不说,连带着袖子都打湿了。
雍询将弟弟抱到怀里,有些无奈的说:“阿宁的水这样多,把药膏都冲出来了,这可怎么好?”
皇帝这会哪里还管得了药膏,他只知道穴里好痒。
他花穴里含着皇兄的手指,忍不住扭着腰,让那修长的手指在穴里抽插。
“七哥……七哥……阿宁好痒……七哥来肏一肏好不好……”
雍询感受着那花穴绞紧的力度,恨不得立刻将阳根捅进去。
只是想到这样哭着求肏的弟弟,却是被其他人破了身,心里的气,就怎么都顺不了。
要是他当时狠狠心,不是每回雍宁一喊疼就住了手,是不是现在就没有别人什么事了?
雍询知道自己不该去想不可能再重来的事情,可却又克制不住的去想。
他按捺住心底的野兽,将弟弟变成了趴跪的姿势,让他并拢了双腿,然后才解开了自己的腰带。
“阿宁的穴都肿了,七哥先肏肏阿宁的腿好不好,就跟以前一样……”
皇帝被皇兄的手带着,摸到了一个灼烫硬挺的东西,顿时口干舌燥的不行。
那是七哥的……
雍询的阳根顺着皇帝湿滑的腿根挤了进去,紧贴着红肿的花穴,抽插起来。
淫靡的水声刺激着雍宁的耳膜,他低头就能瞧见皇兄的阳根在自己腿间进出。
那阳根又粗又长,还生了个蘑菇一样磨人的头。
每每从他穴口上刮过,都刺激的不行。
要是被七哥插进去……
七哥要是插进来,阳根一定会反扣住宫口,让他逃都逃不开,然后再狠狠的拔出来……
皇帝光是想想,就忍不住手脚瘫软。
“七哥……不要磨……不要磨嘛,插进来……阿宁要七哥插进来……”
“七哥,好七哥,阿宁穴里好痒……”
雍询的阳根贴在他穴上狠狠地摩擦了两下,才说:“肏坏了可怎么办,七哥要心疼的。”
皇帝眼睛余光瞥见那被丢在一旁的白玉小盒,忙说:“七哥给肉棒上涂上药,然后肏进来!”
雍宁觉得自己这办法实在是好极了,这样皇兄既能肏他的穴,也不怕肏坏了!
雍询动作一顿,才说了句:“阿宁真聪明。”
小皇帝被皇兄夸了,有些得意洋洋:“阿宁一直很聪明的!”
雍询沉默着,用药膏涂满了自己孽根,然后抵上了弟弟红肿着,却花唇大张一副求肏样子的花穴。
皇帝被抵上来的阳根烫的一个激灵,想到七哥马上就要肏进来,顿时有些急不可耐。
“七哥,快进来!”
雍询握着他的腰,说:“别急,七哥这就进来。”
他一寸寸的挺近,蘑菇似的阳根顶端破开肿胀的穴肉时,感觉特别的强烈。
雍宁被这巨大的刺激,弄的呻吟不已。
“啊……进来了……”
“七哥的肉棒……好刺激……唔……不行了……好舒服……”
然后他听皇兄说:“接下来就算阿宁你哭着求七哥,七哥也不会出去的……”
“七哥要把精水射满阿宁的穴。”
皇帝被他说得激动,扭着腰只知道附和:“不要出去,射在里面,射进来!”
早就被肏肿了的穴肉被层层破开,带来一些刺痛,但更多的是快感。
与那汹涌而来的浪潮相比,那些许的刺痛感觉,根本就不算什么了。
皇帝闭上双眼,只觉得羞耻又刺激。
被别人肏肿了穴,又现在却被亲哥哥的肉棒插进来……
虽然雍询说了,皇室之中血亲通婚不在少数。
可是雍宁心里还是充满了禁忌的快感。
“七哥……”
皇帝下面的两张小嘴里的淫水直流,简直像是尿了一样。
雍询忍耐着,没有立刻就开始动作。
想了那么多年,煎熬忍耐,今天终于能够彻底占有。
弟弟的花穴比他想象中还要紧,还要湿。
红肿的花唇被阳根撑开,像是一张饥渴贪吃的小嘴,紧紧的裹着他。
雍询痴迷的抚摸着皇帝细嫩的腿根,唇也在他脸上轻吻着。
怀里这个人,是他的心尖子,是他的血肉骨髓。
是他的宝贝阿宁。
“阿宁……阿宁……”
皇帝被他这一声声喊的燥热难耐:“七哥,七哥动一动嘛……”
雍询脸上露出一点笑,咬了咬他的鼻尖:“七哥这就让你舒服。”
他眉眼本就生的温柔,这样含笑看着人,宠溺的目光,简直让雍宁心都要化了。
紧接着,皇帝不光是心都要化了,他整个人也都像是要化成一滩水了。
穴里的阳根,开始缓缓抽动,带出的淫汁让两人交合的地方更湿。
那阳根蘑菇伞盖一样的顶端,刮过穴肉的感觉实在是太过强烈,简直像是直接刮在他心上一样。
雍询轻咬着他的肩头,问:“阿宁,舒服不舒服?”
皇帝半眯着眼睛,一双紫眸里水汽氤氲,猫一样的呻吟着:“好舒服……七哥的肉棒好厉害……”
“再快一点嘛,阿宁好痒……”
皇兄果然依言加快了抽送的速度,皇帝的呻吟声更大。
细细的腰也忍不住扭了起来,一下下的往把自己往皇兄的肉棒上送。
花穴里头又疼又爽,皇帝有些受不住疼,却又舍不得那被肏穴的爽快。
阳根不断的磨蹭到肿胀闭合的宫口疼痛跟爽快都成倍增加,皇帝忍不住叫:“七哥……别,别蹭那!”
雍询却抵着那里磨蹭着,说:“这里都被人肏肿了,七哥帮阿宁上点药,好不好?”
皇帝缩着身子:“别……七哥,阿宁疼……”
雍询对他这撒娇的语气再懂不过,笑着问:“只有疼?”
皇帝被戳破,有些羞赧,可对方是皇兄,也没什么不能说的。
“也不是……又疼又舒服……”
雍询就继续对着宫口一下下的磨蹭着,抵着那柔韧的小口,直磨得皇帝穴里的水一直流。
不知道是皇帝一心追逐快感,还是那太医的药膏真的这样管用。
疼痛的感觉渐渐被快感压了过去,皇帝的喘息越来越急促。
一张娇艳的小脸上,尽是迷离的痴态,欠操到了极点。
弟弟的的一切,对雍询来说,都像是春药一样。
他的阳根硬的发疼,被那柔软湿热的小嘴,紧紧地绞着,阳根每一次往外抽的时候,都被缠着挽留。
雍询将弟弟的一条腿架到肩膀上,倾身狠狠地就往里一顶,直撞向敏感的宫口。
皇帝当时就叫了一声:“啊!”
“不行!进不去的!”
雍询忍耐着花穴急速收缩所带来的快感,一下下的顶着那肿胀的宫口:“阿宁没有被肏进去过?”
皇帝当然是被肏进去过的,这不都肏肿了么……
不光是宫口,连带着里头的子宫都是肿的。
左相的那根那样长,肏起人来,一点余地都不留。
只要一想到就连子宫都被毫不留情肏干的感觉,皇帝整个人就忍不住颤抖起来,穴里也是涌出一股水来。
弟弟不回答,雍询却是不用猜都知道,肯定是被肏进去过。
只要是个男人,谁不想射到这里头?
雍询抵着宫口说:“七哥也想肏进去,也想射在里面,射满阿宁的穴。”
雍宁双手环住皇兄的脖颈,小声撒娇说:“那七哥轻一点,还疼呢……”
“好,七哥轻一点……”
不断被磨蹭的宫口,终于渐渐柔软,紧闭的小口被一点点磨开。
皇帝整个人都紧绷了,被顶开肏进去的那一刻,瞳孔都放大了。
“啊——被七哥肏进来了!”
“七哥好硬……好深……啊……”
雍询眼底都是炙热的情潮,尽可能的每一下都肏到最深的地方:“阿宁怎么连里头都被肏的肿了?”
皇帝这会哪里还清醒,听他这么问,只知道跟哥哥撒娇:“都怪左相太长了,肏的那样深,里头都肿了……好疼呢……”
雍询听他说起别人,动作忍不住顿了顿。
他声音有些暗哑:“哦?左相很长?”
皇帝想到左相的长枪,忍不住就舔了舔嘴唇:“恩……好长……能一下子就肏到阿宁子宫里……”
雍询看着他那像是在回味的骚浪样子,心里忍不住嫉妒起来。
他小心的压抑着,继续问:“哦?是么?那右相呢?”
听皇兄提到右相,皇帝顿时不高兴了:“不要提他!这人坏死了!”
雍询倒是来了兴趣,亲着弟弟气鼓鼓的脸颊:“怎么坏了?惹的阿宁这么不高兴。”
皇帝原本就泛红的脸颊,这下更红,咬着下唇,一看就是难以启齿的样子。
只是于此同时,那原本就收缩不已的花穴,却缠得更紧,痉挛着似乎要将人夹断似的。
雍询何等聪明,凑过去舔了下皇帝红的几乎滴血的耳垂,轻声问:“右相怎么了?告诉哥哥好不好?哥哥帮你出气。”
皇帝被他的话弄的有些心动:“真的?”
“自然是真的,七哥什么时候骗过阿宁?”
皇帝想了想,好像是没骗过,却在刚要说话的时候,忽然停住了,憋出来一句:“骗人!”
七哥也骗过他的!
雍询一愣:“什么?”
皇帝只觉得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了:“七哥你也骗过我的……”
而且一骗就是好多年!
雍询原本还纳闷,自己哪里舍得骗雍宁,可在看到弟弟那眸光潋滟的样子之后,忽然福至心灵。
他轻笑着,说:“那是七哥喜欢阿宁。”
雍宁想起那些事,都不敢去看他的脸。
哪有这样当哥哥的……
雍询还想说点什么,却感觉到裹着自己的花穴,剧烈的收缩起来,一大股淫水打在他阳根上,让他禁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皇帝竟是只夹着他的阳根,就泄了身!
雍询这下再难忍耐,就着弟弟高潮的小穴,就开始用力抽插,一下下的用尽了力气。
“阿宁想到了什么?怎么变得这样骚,光是夹着就泄了。”
皇帝被他肏的根本说不出完整的话来,高潮带来的快感还未消退,却又被这样大力肏干。
“啊……太……”
七哥好坏,怎么能在这时候肏他!
皇帝在高潮里沉浮,那几乎让人发疯的快感,似乎永远都不回去有尽头,让他又怕有爱。
偏偏雍询还在问他:“想到什么了?是在想谁肏你的情形?左相还是右相?或者是将军?”
他谁都问了,偏偏不问自己。
其实皇帝刚才想到什么,雍询却是大概知道的。
无外乎是那几次。
雍询想到那时候的情形,也是心下火热,恨不得就这样肏坏了着骚浪的弟弟。
可看到皇帝满眼泪水,连气都快要喘不上来的样子,到底还是舍不得。
雍询放慢了动作,等弟弟喘匀了气之后,才说:“告诉哥哥,阿宁都想到什么了?”
雍宁根本无力抵抗,只能颤抖着声音说:“想到……想到暗室……”
皇宫里有不少暗室,有些是用来收藏东西,有些是用来躲避祸乱。
而他,却在暗室里,被自己的七哥舔着小穴,达到了人生中的第一个高潮。
陌生又汹涌的情潮,几乎将他吞没。
他会在白天的时候,被七哥带到暗室里,一寸寸的舔遍全身。
再到后来,七哥的胆子开始越来越大,只要是无人的时候,都会褪下他的亵裤。
舔他的穴,在他腿根肏弄,然后射到他穴里。
那一次次的,要不是他每每喊疼,七哥只怕早就把他肏透了……
而现在,他终于被七哥肏了穴,而且肏到了子宫里……
等一会,七哥还会将精水射到里面。
“七哥……七哥肏我……肏坏也不要紧……”
“啊——七哥,七哥肏到子宫里了!”
“好刺激……”
蘑菇一样的阳根顶端,已经被肏进了子宫,被肿胀的子宫壁紧紧裹着。
要往外抽的时候,却因为反扣住了宫口,而无法退出。
皇帝扭着腰尖叫:“七哥!不要出来!不要!”
拉扯的感觉实在太过强烈,皇帝根本受不了。
雍询也是正到兴头上:“不出来,难道阿宁要一直含着七哥不成?”
“恩,阿宁一直含着七哥的肉棒……七哥不要出来……”
皇帝现在只知道自己受不了那被扣住的牵拉感,这让他头皮都发麻。
可雍询,却趁他一个不注意,狠狠的抽了出来。
“啊——”
皇帝还没从宫口被这样狠狠摩擦的快感中脱离出来,就又被皇兄狠肏了进去。
皇帝被剧烈的快感所笼罩,叫都叫不出来,只能张着嘴,任由口水从嘴角滑落。
要被肏死了……一定会被肏坏的……
不行了,不行……又要泄了……要射了!
皇帝下身湿的一塌糊涂,他自己都不知道泄了多少次,射了多少次。
只直到后来,那连续两天纵欲的阳根,因为射的太多,已经开始隐隐发疼。
已经射不出来了……
怎么办……
终于,雍询在他穴里射了出来,滚烫的精液灌满了肿胀的子宫。
皇帝早就射空了精水,被这么一弄,挺着腰无声的尖叫,阳根上淌出淡色的尿液来……
雍询只射了一次,肯定是不够的。
可宝贝弟弟却是受不起折腾了,那花穴比之前肿的还要厉害,稍稍动一下,弟弟都要哭。
皇帝趴在锦被里,眼泪吧嗒吧嗒掉:“不许碰!疼!”
雍询看着心疼坏了,但是肿成这样,不上药怎么行!
“阿宁乖,肿成这样,不上药不行的。”
皇帝娇生惯养,哪里吃得住痛,雍询占着药的手,只探进去一个指节,就换来弟弟的哭声。
雍询真是手都抖了,哪里还敢再往里去,只能先把弟弟抱到怀里哄。
皇帝被哥哥抱着红了好一会,才不哭了,但还是喊疼。
雍询头都大了,疼需要上药,上药又太疼!
好在皇帝自己喊了一会疼之后,忽然想起来了什么,让他从床头的暗格里,拿了个锦盒出来。
雍询将那锦盒打开一看,发现里头是两根大约两指粗细的玉势,质地温润,上头有着光滑的雕花。
皇帝根本不敢去看那盒子里的东西,将脸埋到锦被里,说:“七哥帮阿宁塞进来……是药玉……说是塞着就能止疼……”
这东西太医早就给了他,他却是一直都没好意思用。
可这次,实在是太疼了……
雍询的手放到了皇帝臀上,皇帝顺势太高了臀部,露出被肏肿了的穴来。
看着那湿漉漉的花唇,雍询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但最后却只能讲那锦盒里的玉石,拿了起来。
拿起来了,雍询才发现这竟然是暖玉做的,触手生温,是难得的好东西。
抹上了药膏之后,雍询就将玉势慢慢塞进了弟弟的花穴里。
皇帝咬着嘴唇忍耐,玉势虽说有雕花,却因为打磨的光滑的缘故,比起手指来,要更好承受一些。
等玉势都塞进去之后,不光是皇帝,雍询也是出了一身汗。
皇帝是疼的,雍询则是被浴火煎熬的。
皇帝这样撅着屁股,让他正好看到臀缝里也有些红肿的后穴。
因为刚才那场情事的关系,皇帝的后穴也是湿漉漉的。
雍询忍不住看了眼锦盒里的另一根玉势,手指抚摸向了弟弟的后穴。
“阿宁这里也肿了,要不要也塞着?”
皇帝犹豫了一瞬,才迟疑着嗯了一声。
于是皇兄的指尖,比玉势先一步探入了湿润的后穴。
雍宁忍不住呻吟一声:“啊……七哥……”
雍询忍耐着,说:“今天还没用过这,七哥来给阿宁松一松穴。”
皇帝还没来得及再说什么,皇兄就已经准确的找到了后穴里的敏感点。
“别按那!七哥……阿宁射不出来了!”
雍询一手在弟弟后穴里抽插,另一只手却在安抚着自己早就又硬起来的阳根。
“阿宁乖,让七哥玩一玩,一会就好……”
雍询俯身在雍宁光裸的脊背上亲吻,一边快速的抚慰着自己。
终于等到他又射出来,皇帝两个穴,早就又湿的不行了。
灼烫的精水落到皇帝满是情欲痕迹的背脊上,被雍询用手一点点抹开……
皇帝最后的记忆,是睡意朦胧的时候,对皇兄说了句:“七哥要记得喊我起来上朝,一定要记得……”
雍询摸了摸已经睡着了的弟弟的脸颊,听他在梦里还嘀咕了一句:“昏君才不上朝呢……”
忍不住失笑出声。
第二天,皇帝倒是真的起来上朝了。
只是坐在御辇上的皇帝,却是有些后悔这个决定了。
皇帝咬着嘴唇,感受着身下两个小穴里的东西,就欲哭无泪。
七哥也变坏了!
怎么能让他一个皇帝,塞着东西去上朝呢!明明已经消肿了好多了!也不疼了!
七哥非说还肿着,一定要让他塞着!
拖拖拉拉的,御辇就到了寝宫前头!
他都说了要上朝了,临了说不去,大臣们会怎么看他嘛!
皇帝不安的夹紧了穴,可这么一来,光滑的玉势在穴里的感觉,却是越加的明显。
他穴里原本就还肿着,此刻不疼了,却是敏感了数倍。
光是摩擦那光滑的玉势,就让他湿了个彻底。
他要是不夹紧一点,指不定那玉势就滑出去了!
要是一会他起身,从裤腿里掉出去两个湿哒哒的玉势,他这皇帝的脸往哪放!
这么想着,皇帝登时更用力的去夹紧了那滑溜溜的玉势。
只是这么用力一夹,他就整个人都抖了抖。
皇帝咬着嘴唇,面泛红潮,穴里的玉势上的花纹,他似乎都能感受得到。
穴里好痒,好湿……
皇帝喘息着,龙袍里的乳尖,也已经挺立起来了,随着呼吸的起伏,在衣服里磨蹭着。
酥酥麻麻的感觉,从胸前传来,皇帝咬着嘴唇,才忍住了没有去捏一捏。
原本就不算近的上朝路程,这会似乎变得格外的远。
皇帝有些焦急,在这么下去,他要是在御辇里就湿透了裤子,一会可怎么上朝啊!
雍宁这会已经是把外袍给扯到了腰间,生怕已经快要透出裤子的淫水,会打湿了外头的袍子。
皇帝尝试着将手伸到了亵裤里,想要将那两根磨人的东西拿出来。
只是那玉势打磨的太过光滑,他又实在是湿的厉害,试了几次也没能把东西拿出来。
反而因为这动作,将花穴里的玉势又往里推了几分,顶的他几乎要忍不住叫不出来。
皇帝双腿颤抖着,他指尖还被穴口含着。
感受到湿热的花穴饥渴的咬着指尖,皇帝已经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想要将穴里的东西拿出来,还是想要它顶的再用力些。
好不容易等到御辇停在了宣政殿外,皇帝的裤子早就湿透了,只差一点点,就要到高潮。
外头的内侍站在御辇前等了一会,却不见皇帝出来,不由得出声提醒:“陛下,已经到宣政殿了。”
皇帝咬着嘴唇,嗯了一声,表示自己知道了。
还差一点,还差一点就能高潮了……
可皇帝却不得不深吸一口气,将被淫水弄得湿答答的手指,从穴里抽了出来。
看着指尖被带出来的那一条银丝,雍宁的小腹禁不住又是一阵抽搐。
内侍又等了一会,皇帝才掀开了御辇的车帘,从里头迈步走了出来,内侍见了,立刻伸手去扶。
皇帝习惯性伸出去的手,却是顿了一下,才放到了内侍手里。
雍宁整张脸都红了,咬着牙,小心的一步步往御辇下挪。
等跨下御辇的那一瞬间,雍宁因为害怕的而努力的缩紧了身下的两张小嘴。
这样狠命的一夹,就将花穴里头,原本就被推的有些深的玉势,又往里头带了些,恰巧就顶到了宫口上!
高潮来的猛烈异常!
皇帝死死的抓紧了内侍的手,好险没叫出声来,腿软的一步也走不动。
两腿之间湿的简直像是尿了裤子一样,要不是有外袍挡着,他这皇帝的脸,早就丢尽了!
雍宁又是爽的不能自已,又是委屈的不行,七哥怎么能这样!
他要是忍不住在外面出了丑怎么办!
身边的内侍冷不丁被皇帝攥着手,也是吓了一跳,犹犹豫豫的喊了声:“陛下?”
又见陛下两颊绯红,额上似乎隐隐有汗,似乎是在忍耐什么,不由得又担心:“陛下可是身体不适?”
皇帝被他问的心动不已,恨不得立刻说自己身体不适,今日继续罢朝。
但好歹是忍住了,深吸了一口气,才说:“朕无碍,走吧。”
末了又小声的补了句:“你搀着朕些。”
内侍不敢多问,只得用力搀着皇帝往前走,却似有若无的,从皇帝身上闻到了一股甜腻的香味。
这味道,莫名的让人有些面热心跳,只是怎么都分辨不出来,是哪种香料。
皇帝高潮还未平复,此刻走的每一步,都是煎熬无比。
花穴里的玉势顶着宫口,似有若无的磨蹭着,后穴里的那根也是戳到了痒处。
偏偏他还怕那两根会掉出来,只能死死的夹紧了穴。
穴里紧紧地夹着玉势,宫口跟子宫里被肏肿了的嫩肉相互摩擦着。
走上丹壁的那几步路,皇帝就连连高潮了几次,却在每次高潮之后,穴里都更加空虚。
穴肉饥渴的蠕动着,不知道是不是雍宁的错觉,他几乎能听到双腿之间的水声。
等坐到龙椅上的时候,雍宁的里衣早就被汗湿透了,腿间更是湿的碰一下都不行。
殿下的文武百官齐声高呼万岁,雍宁平复了一下呼吸说了句:“众卿平身。”
侍奉的内侍等百官起身之后,便照例说道:“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礼部尚书闻言,立刻跨出一步:“臣有本奏。”
雍宁强打起精神:“爱卿请讲。”
礼部尚书于是洋洋洒洒说了许久,雍宁听了半天,才弄懂,这是说他父皇的灵柩已经已经葬入皇陵。
而他也已经继位满一年,应该择日举办登基大典,定号改元。
这事情之前左相已经跟皇帝提过,皇帝也就回了个准奏。
紧接着又是几个大臣依次而出,上奏的事情五花八门。
有些左右两位丞相还没跟皇帝说过,皇帝拿不定主意,只能沮丧的说再议。
大臣们大约是已经习惯他这个套路,都没再继续纠缠,而是爽快归位。
皇帝无奈,不由得又气弱了两分。
皇帝往左相的方向瞥了一眼,瞧见他一如往常,垂眉敛目,一副巍然不动的仙人姿态。
只是似乎察觉到他的视线,左相竟然在他收回视线的前一刻,霍的抬眼朝他看了过来。
四目相对,皇帝有种做了坏事被抓到的窘迫感。
左相却是唇角轻扬,回了他一个轻轻浅浅的笑容。
一瞬间仿佛云破日出,晃花了皇帝的眼。
雍宁简直看的眼睛都直了。
其他大臣都是老老实实的垂眸盯着自己的脚尖,右相却是一直都盯着皇帝的。
这会瞧见皇帝双颊生晕的直勾勾的看着左凭阑,右相当时就不乐意了。
右相跨出一步,朗声道:“臣有本奏!”
皇帝只能掉转目光去看他,右相顿时得意一笑。
雍宁被他放肆的目光,弄的一个激灵。
右相那眼神,简直像是在用目光扒他衣服似的。
皇帝生怕被他看出来什么,有些不安的挪了挪屁股,却没想到是给自己挖了个坑。
这么一动,那未曾平复的情潮,一下子又涌了上来。
他本来就敏感,又实在是心虚的厉害,即使是细微的感觉,也被放大了数倍。
皇帝整个人都颤抖了一下,下意识就咬住了嘴唇,眼睛里水汪汪的。
右相将皇帝这副样子看在眼里,几乎是瞬间就硬了。
皇帝今天刚进宣政殿的时候,就是一副欠肏的样子,看的人心里就痒痒,这会更是欠肏到了极点!
这要不是人多,他肯定就要把皇帝扒光了按在龙椅上肏了!
右相脑子里想的什么,几乎是写在了脸上。
皇帝又羞又恼,这人怎么上个朝都不正经!
右相说了有本启奏,皇帝却是久久没有回应,众臣们不由的有些纳闷。
左相看着右相只知道拿眼神调戏皇帝,皇帝则是红着脸说不出话的羞怒样子,便轻咳了一声。
皇帝瞬间回过味来,咬牙切齿的说:“右相请讲。”
右相大大的不满,刚才礼部侍郎那老东西还捞了句爱卿呢,怎么到他这就剩右相了。
不过右相本来也没什么大事,纯粹就是不爽皇帝盯着左相看而已。
回头有的是皇帝喊他爱卿的时候。
右相想到这里,不由得一笑。
皇帝听右相说了一堆鸡毛蒜皮的事情,更是气的恨不得把他捆起来打一顿板子!
他这会正难熬的紧,偏偏这人还说个没完!
要是光说就算了!
每说一句话,眼睛不是往他胸前就是往腿间瞟是什么意思!
皇帝只觉得穴里一阵阵的蠕动着,痒的越来越厉害。
偏偏那含着的玉势是个死物,让他越夹越觉得空虚的厉害。
右相刚结束了一段,正准备再来一段的时候,皇帝实在是忍无可忍的打断了。
“右相!这样的小事,右相自行决断即可!不必事事向朕禀告!”
说这话的时候,皇帝声音都有些发飘,差点就要露陷。
右相这才有些意犹未尽的停了。
皇帝抓紧时间退了朝,结果下头站着的大人们跪地山呼万岁之后,愣是不动了。
这是在等皇帝先行。
雍宁欲哭无泪,他外袍都湿了,根本没法先走。
虽然大臣们大多是很规矩的,不敢直视龙颜,但保不齐就有哪位偷瞄他呢!
皇帝瘪了瘪嘴,说:“左相右相,还有林将军留下,其余的大人们自行离宫吧。”
这么着人才散了。
皇帝想了想,又让贴身的内侍跟宫人也都退下了。
于是整个宣政殿,就剩下了他们四人。
右相不由得眉梢一挑,几步就上了御阶,不等皇帝开口,他就伸手撩起了皇帝的外袍。
不出意外,看到了皇帝湿淋淋的裤子。
右相的手摸到皇帝腿间:“陛下怎么湿的这样厉害?”
皇帝羞得脸颊通红:“谁、谁准你上来了!”
右相却是隔着裤子摸到了皇帝硬挺的龙根,动作娴熟的抚弄了两下,直摸的皇帝只能张着嘴喘息。
等亵裤被扒下来的时候,皇帝早就没了清醒,只知道张着腿,露出湿的一塌糊涂的小穴求肏。
“快进来,朕要痒死了……”
皇帝骚成这样,右相哪里还忍得住,解了腰带就要往里肏。
阳根顶上来的那一刻,皇帝才惊醒,赶紧往龙椅里缩:“等等!别!”
皇帝只觉得自己刚才真是昏了头了,竟然在坐在龙椅里张着腿求人肏进来!
他上身的龙袍穿的好好地,下面却被剥光了,简直是太羞耻了!
右相握着他的脚踝给他拖了回来:“陛下怎么好出尔反尔?”
眼瞧着右相要肏进来,肉棒都已经顶开湿润的花唇了。
皇帝急了,脱口而出:“不能进来!里头有东西呢!”
右相一愣:“什么?”
皇帝羞耻的不行,看了看左相,又看了看将军,才支支吾吾的说:“里面……里面塞着药玉呢……”
右相脑子里轰的一下炸开了,说话都有些结巴:“你、你、你塞着东西上朝?”
皇帝觉得被他说得像是,自己淫荡的连上朝,都非要塞着东西才行一样,有些不乐意:“还不是因为你们肏的太厉害了!”
皇帝像是为了加强自己的说服力,将腿张开了些:“现在还肿着呢!”
他下头两张小嘴,的确都肿着。
可他这样,加强的哪里是自己的说服力,分明就是在加强这三人的欲火。
右相的手指几句是在他话音刚落的时候,就探入了他穴里,一下子就摸到了那硬硬的玉势。
又摸了下后头,也塞着东西。
右相眼睛都红了,说起话来咬牙切齿的:“湿成这样,咬着个假货也咬的这样紧!”
他手指在花穴里来回的搅弄着,皇帝连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
刚才那路上,加上早朝时候的情欲积累,早就让他饥渴的不行。
他这会只想要更多!
手指也好,肉棒也好,只要能解他穴里的痒就行!
右相说:“臣跟将军先帮陛下把塞着的东西拿出来,陛下先给左相舔一舔。”
皇帝闻言,果然一抬眼就瞧见了左相站在身侧。
他的欲望早就无法克制,也知道今天这顿肏是逃不过了,他也不想逃……
皇帝颤抖着手,去解左相的腰带,然后将那已经有些硬挺的阳根含到了嘴里。
左相还什么都没说,右相却是一边搅弄着在他花穴里的手指,一边说:“陛下好好舔,舔的湿一些,左相一会才好肏陛下的穴。”
皇帝早就春情荡漾,却忍不住要跟右相顶嘴。
“朕这样湿,根本不用舔……”
他转头看左相,却是小声说:“朕只是喜欢给左相舔……”
左相的手抚摸着他的脸颊,清朗的声音里,也带上了情欲的痕迹:“陛下喜欢就好。”
皇帝听了不免心旌摇曳,舔的越发的用心,淫浪的样子根本不像个皇帝,简直像是勾栏院里的小倌。
右相爱极了他这样子,又恨极了他是对着左相发骚。
因此那在皇帝花穴里搅弄的动作,愈发激烈,几次都在拿到了玉势之后,又故意放开,或者是捏着玉势往里头塞。
皇帝每每都扭着腰想躲,却又被他玩的腰都软了躲都躲不开。
偏偏嘴里还塞着左相的肉棒,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淫哼。
将军则是解开了皇帝的龙袍,露出了他早就挺立的乳尖,张嘴就将那敏感的肉粒又吮又吸。
手指也跟右相那样,在皇帝后穴里夹着玉势来回肏弄。
皇帝不知道是因为从将军那知道了,自己可能会产乳的事情,还是太医那药真的管用。
他只觉得这两日,乳头是比以往要敏感的多,衣服蹭一蹭都酥麻的不行。
被将军这样吮着,简直是连魂被吸出来似的,前头的阳根一下子就泄了出来。
皇帝吐出左相的肉棒,哭叫着说:“另一边也要,也要吸!”
于是两个乳尖,被右相跟将军一人一边含住,皇帝光是这样就挺着腰又泄了一回身。
高潮以后带来的空虚感越发的明显。
“别玩了……快把玉拿出来,朕要肉棒肏,穴里痒……”
皇帝挺着腰,腿长的大大的求肏。
下头两张小嘴早就被玩熟了,湿哒哒的蠕动着。
右相将皇帝从龙椅里抱出来,咬着他的耳垂说:“真是个骚宝贝,穴还肿着呢,就求男人肏,怪不得要塞着东西上朝。”
皇帝反驳的话还在嘴边,就感觉到穴里的玉势都被抽了出去,然后前后两个小穴,就都被灼烫硬挺的肉棒塞满了。
右相跟将军都是一下子尽根没入,皇帝瞬间就达到了高潮,尖叫声被掐灭在嗓子里。
只有那顺着腿根往下流的,像是泄洪似的淫水,跟皇帝颤抖的腿根,显示出他此刻身处怎样的极乐之中。
不等他从高潮里回神,右相跟将军就开始了抽送的动作。
皇帝被俩人夹在中间,借着身体的重量,穴里的肉棒都是进的又深又狠。
两根肉棒只隔着薄薄的一层肉壁,皇帝唯恐自己会被捅穿了,两个小穴禁不住一个劲的绞紧。
“啊……要被肏死了……”
“肉棒插的好深……”
将军被夹的又痛又爽,眉头紧皱的握着皇帝的腰,努力抽送着。
那弯刀一下下的都刮过皇帝后穴里最敏感的地方,皇帝想往前躲,这样却又把宫口送到了右相的重剑上。
右相被皇帝夹的不行,激动的差点射出来,忍不住一巴掌拍到皇帝屁股上。
“陛下这是要将臣跟将军夹断在里面么,难不成是想明天上朝的时候含着臣等的肉棒不成?”
皇帝被打了屁股,羞耻的不行,偏偏又爽的不行。
左相也在这时候吻了上来,两人唇齿交缠。
皇帝生怕了冷落了左相,伸手就抚上了左相硬挺的阳根,握住以后动作了起来。
喘息的空挡,皇帝还说:“左相好硬,要左相肏……”
右相听了就不乐意:“臣不硬?将军不硬?下面两张小嘴都被塞满了,还要求人肏?”
皇帝吧唧在左相嘴上亲了一口,扭脸对右相说:“废话那么多!你就不能跟将军学学!”
还是将军好,话少!
右相目瞪口呆的看向将军,将军则是连个眼神都懒得施舍给他,分秒必争埋头苦干。
雍询进到宣政殿的时候,皇帝正骑在左相身上,自己扭着腰动,小肚子那都被顶的鼓出来一块。
皇帝身上的龙袍早就被扒了下来,扔在一旁,浑身赤裸着,还一手一个的握着右相跟将军的肉棒,往嘴里塞。
乳头比之前大了快有一倍,红艳的挺立在胸膛上。
那双紫色的眸子,早就没了焦距,完全沉浸在了淫乐之中。
大约是穴里的阳根进的实在是太深了,皇帝忍不住淫叫:“啊……好舒服……要被左相弄死了……”
“左相不要顶着子宫肏……”
“朕没力气了……左相……左相动一动……”
皇帝痒的难耐,可左相却是不动,只是微微侧过脸,看向他身侧。
将军跟右相也正看着他身侧,脸上表情很是诧异。
皇帝心中疑惑,一扭脸,就瞧见了雍询。
雍宁瞬间懵了……
七哥怎么来了!
他还没想好,要怎么跟左相他们说七哥的事情呢!
皇帝又是心虚又是忐忑,结结巴巴的喊了声:“七、七哥……”
雍询回了他一个笑,然后看向左相,像是正常寒暄一样,说了句:“左相,久违了。”
左相眸光微动,脸上露出了一点了然,轻声回:“睿王,别来无恙。”
皇帝见这俩人搭上了话,心里那感觉,真是别提了,又是慌张又是心虚的插话问:“七哥……你怎么过来了……”
雍询抬手解开自己的外袍,随手丢到了一边,在除了左相之外其余三人的震惊目光中,慢悠悠的回。
“当然是来喂饱七哥的宝贝阿宁。”
雍询说着话的时候,已经解开了腰带,露出了已经硬挺的阳根。
皇帝脑子里轰隆隆的炸成了一片,根本不敢去看左相他们是个什么表情。
可左相,却是在这时候,帮着调整了皇帝的姿势,好让雍询能从后头进来。
雍询用指尖探了探,皇帝的后穴又软又湿,雍询的手指一探进去,就被紧紧缠住,肠肉饥渴的蠕动着。
知道弟弟后头这处已经被玩过了,自己不用再费心扩张,雍询就收回了手。
皇帝被雍询抵住穴口的时候,还没能回神,直到被顶开,进入,才猛地惊醒。
“七哥!”
雍询按着弟弟的细腰,一鼓作气的肏了进去,才在被弟弟后穴绞紧的强烈快感中,用鼻音回:“嗯?”
小皇帝忽然被这样肏到了底,惊喘一声,太过强烈的刺激,让他条件反射的夹紧了穴。
前后都被塞满了,左相的阳根还在他花穴里,硬硬的都肏到了子宫里头。
雍宁下头两张小嘴,都是湿的不能再湿。
腰简直像是自己有意识似的,想要摆动起来,想要追逐那前后都被狠狠肏干的快感。
但他忍住了。
雍宁忍着让他颤抖的快感与骚痒,用力抓住了左相的手,他张嘴想要解释些什么,却又找不出能说的话来。
他微垂着头,不敢去看面前的左相,只觉得对方一定对他失望透顶。
要说将军跟右相,是他不能始乱终弃,可跟自己亲哥哥滚到了一块去这事……
皇帝眼前一片模糊,眼泪几乎是瞬间就滚了下来。
却听的身前的左相一声叹息,轻声问:“怎么又哭了?”
左相抬手想要帮皇帝擦擦眼泪,皇帝却是紧紧抓着他,不肯松手,生怕一放开,这人就会抽身离去。
看着面前的皇帝眼泪一颗颗的落下来,左相忽然想。
大概是这辈子活到现在,什么都得来的太容易。
才会在这样最关键,最想得到的时候,没有得到。
似乎老天爷都在觉得,他拥有的太多。
所以才在他最想独占的东西上,拿走了一些。
他幼时早慧,过目不忘。
不管做什么都信手拈来。
科举是状元,当官是左相。
这些他想要么?
左相想,大概也是想的,好东西,谁不想要。
但很想要么?
却也不是。
唯有面前这个人,他是真心想要的。
真真是一丝一毫,都不想分给别人的。
那日恩荣宴后,御赐三甲打马游街。
他骑在马上,似是心有所感,不知怎么的就回头一望。
只这么一眼,就看到了城门上从睿王身后,探出了脑袋往下头看的皇帝。
那时候,皇帝还不是皇帝。
左相只知道,自己当时晃了一下神,才回过头来,打马前行。
当时他在想什么?
他在想,紫眼睛的,是个皇子。
看年纪,应该是最小的,皇后嫡出的那一个。
这个皇后幼子,他是听父亲跟祖父都提过的,皆是说了句可惜。
可惜是个双儿,明明是嫡子,却是几乎被当成公主似的教养起来。
说起来还不如公主,公主还能选个可心的驸马。
堂堂皇子,难道还要嫁人不成?
只怕最后也就只能选个落魄勋贵家的小姐当正妃,无儿无女的过完一世,或是过继个其他兄弟的孩子来。
左相记的当时听完之后,心里十分的不舒服。
那时候谁能想到,竟然会有今日的缘分呢?
左相看着皇帝的眼泪,在心里问自己。
林锦泽当日西征,他有把握将人永远留在战场上么?
有。
应崇宁这人难对付么?
并不。
甚至雍询这个一直没有实权的王爷,他也不是不能除掉。
但他却什么都没有做。
左相闭了闭眼睛,不是他不想,而是他不能。
他输不起。
今日的铲除异己,来日里可能就成了他的最大污点。
皇帝喜欢他什么?
无非是喜欢他风光霁月,若发现他其实是心思深沉,手段狠辣呢?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他自信可以做到滴水不漏,可万一有百密一疏呢?
皇帝大概会觉得他面目可憎,然后会在接下来的日子里,不断想起那几个人。
他怎么能让这样的事情发生?
左相不想承担这样的风险,哪怕只是一丝一毫的可能。
他想,这样其实也不错。
皇帝最是心软的一个人,会永远觉得亏欠了他,
就像此时此刻。
左相在叹息之后,轻声说:“陛下,你是皇帝,是天子。”
雍宁抬头看他,鼻子跟眼眶都红红的,一双紫眸里都是泪水,睫毛也是湿漉漉的。
活像是只迷路的幼兽。
左相看着这样的皇帝,只觉得心里的郁气散去,剩下的唯有一片温软。
他声音很轻,语气像是三月里的春风拂过。
“你生来就是要坐拥天下的,只要你心里有臣,这就够了。”
不,其实还不够。
皇帝急急的说:“朕喜欢左相的!”
皇帝不敢去看将军跟右相,也不敢去想身后的七哥是个什么神情。
他小声补充:“最喜欢左相……”
他想说只喜欢,可想到七哥,想到将军,又想到那总是欺负他的右相。
“只喜欢”这三个字,就不由得折中成了最喜欢。
左相的却是嘴角弯起,露出一点轻浅的笑来,眉目舒展,一双眸子里像是有星辰。
就是这样。
这就够了。
最喜欢他就可以了。
他凑过去轻轻吻上皇帝的眉心,一切尽在不言中。
皇帝最喜欢他,这样就够了。
雍询眼瞧着宝贝弟弟跟左相互诉完了衷肠,才说:“阿宁可不要忘了七哥。”
说着,便挺了挺腰。
雍宁原本就被左相那轻轻一吻弄的心神荡漾,冷不丁的被顶了这么一下,张嘴就是一声呻吟。
左相轻笑一声,也跟着动了起来。
被这样前后夹击,皇帝那里还有什么心思伤感心虚,心思瞬间就被情欲席卷。
右相看着皇帝被左相跟睿王夹在中间肏,还呆愣在原地。
将军却是已经神色如常,他走向皇帝的时候,伸手碰了一下右相。
右相猛地回神,却是看着皇帝被左相跟睿王操的直叫,一只手上还握着将军的阳根。
“啊……七哥……七哥轻些……”
阳根的肉棱在后穴里抽插的感觉太过鲜明,骚痒的地方每每都被冷不丁被狠狠刮过。
“左相……别……太深了,要被肏坏了!不要磨!”
左相的长枪肏的那样深,宫口早就被肏开成了摆设,他却还要顶着子宫肏。
皇帝克制不住的淫叫着,太刺激了……
亲哥哥在后头肏他,心上人则在前面按着他的腰,一下下的猛肏他的子宫。
他手上还握着将军的阳根,又硬又烫,他整个手上都被弄的湿漉漉的。
下面两张小嘴,就更是湿的不像样子。
雍宁想到两根肉棒在自己穴里进出肏干的样子,就禁不住打了个寒战,挺着腰泄出一大股淫水来。
正在他爽的不能自已的时候,却是被人捏住了下巴。
还不等他反应过来,带着些许腥膻气息的阳根,便肏进了他嘴里。
好粗,他几乎要含不住。
皇帝不用看都知道,是右相……
右相一双桃花眼紧紧盯着皇帝,克制不住的把阳根往那张淫荡的小嘴里送。
“陛下,臣的阳根好吃不好吃?”
右相一边问着好不好吃,就更往里进了一些:“下头两张嘴馋得很,上头这张也要肏一肏。”
他手托在皇帝脑后,尽可能的让他多吃下去一点。
“多吃一点,等上头这张嘴,也跟下头那两张一样肏熟了,陛下就有三个淫穴了。”
皇帝被他说得羞耻,可却不得不努力的吞吐着他那粗的过分的孽根。
阳根的味道在嘴里弥散开来,略带咸腥,不好吃,却格外的让皇帝心神荡漾。
右相的一只手,却是摸到了皇帝的脖子上,在他不明显的喉结上来回的摸索着。
他说:“等什么时候陛下能将阳根吃到这了,臣就能把精水直接灌到陛下胃里。”
皇帝一惊,怎么可能含的那么深!
右相一双桃花眼里像是有燃烧的火焰异样:“陛下这样骚,到时候只怕是吃一吃肉棒,就要泄了身。”
皇帝被他描述的场景弄的惧怕不已,要真是被肏了上头的嘴,就泄了身,那可怎么是好!
他脑子里不住的想着那样的画面,身下两张小嘴克制不住的收缩着,直夹的雍询跟左相都是倒吸了一口气。
这俩人被夹的狠了,自然肏的更猛。
皇帝却是被右相的阳根堵着嘴,叫都叫不出来,只能从鼻腔里发出急促的哼吟声。
右相眼角发红:“怎么骚成这样,堵着嘴都能叫的这样骚!”
皇帝还没来得及生气,乳尖就被人含住了,又吸又吮的,简直要把他的魂都要吸走了。
他握着将军阳根的那只手,被蹭的几乎要破了皮,直觉的好烫,好硬。
他忍不住想到,被将军肏进来的感觉。
皇帝眼睛里都是泪,这回却是爽的。
怎么会那么舒服……
嘴里的阳根不知不觉的就被含到了喉咙口,口水顺着脖子往下淌。
他整个人都是湿漉漉的,胸前也不知道是自己的口水多,还是将军的口水多,腿间更是湿的一塌糊涂。
皇帝的意识被几乎让人疯狂的快感所侵袭,眼看着又要引来一次高潮。
皇帝终于把嘴里的阳根给吐了出来,自己掰开了身下的两张小嘴,哭着求:“射进来,快射进来!”
“要被肏死了!”
“七哥!左相!快射嘛!”
皇帝胡乱的喊着:“阿宁要你们的精,阿宁要生太子!”
左相到底是之前就已经肏了皇帝不短的时间,这会被他绞紧了这样一夹,忍不住就射了出来。
皇帝失神的喃喃:“好烫……好涨……”
小小的子宫早就被肏的肿了,精水灌进去,满涨的感觉格外的明显。
边上还有两头恶狼等着,左相射完之后,就抽身退开。
花穴里头的精水,跟皇帝的淫水顿时顺着腿根淌了下来。
皇帝的手摸向自己被肏的无法闭合的花穴,仰着脸,一张容色绝艳的脸上,尽是春情荡漾。
说的话,也是恨不能让人想要将他肏死才甘心:“好浪费……都流出来了……”
他话音刚落,花穴就又被猛地肏开。
皇帝惊喘一声,便听将军说:“臣这里还有。”
雍宁见是他,便靠进了身后雍询怀里,自然的挺起胸膛,好方便他玩自己的乳尖。
乳尖被将军含到嘴里,皇帝叹息似的说:“那一会将军多射一些进来……”
身后的雍询舔舐着弟弟的后颈,问:“那七哥呢?”
皇帝被肏的浑身颤栗不已,仿佛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成了敏感点,被这样轻轻舔舐,都觉得难耐。
“七哥也射进来……”
皇帝转头舔上右相的阳根,含糊不清的说:“都射到里面去……不要浪费了……”
几个男人听了他的话,哪里还忍得住,各个使出浑身解数,恨不能把榨干自己身上最后一滴精血。
到了后来,皇帝坐在龙椅里头,花穴被插着,上头的嘴也被肏着。
两边手里一边一根肉棒,腿架在龙椅扶手上,被几人轮流射在花穴里。
最后精水混着淫液,花穴里是真的都满了……
在宣政殿里胡闹了一场,皇帝在龙床上躺了两天。
雍宁缩在锦被里,只要一想到自己竟然在宣政殿里,被按着肏了又肏,就不知道应该怎么面对那几人。
雍询看他跟个鹌鹑似的缩着,忍不住笑:“傻阿宁。”
皇帝从被子里瞪他:“都怪七哥!”
雍询仍是笑,凑过去在弟弟嘴上亲了一下,才说:“恩恩,是七哥不好。”
他这样好脾气,雍宁觉得倒像是自己在无理取闹,不由得气馁。
雍询摸摸他的额头,问:“还疼不疼,肿不肿?给七哥看看?”
皇帝刚想点头,却又想起他之前借着上药,玩的自己嗓子都哑了,便第一时间裹紧了被子:“不给看!”
雍询跟他鼻尖对着鼻尖,说:“可是七哥想看呢。”
皇帝脸都红了,小声嘀咕:“七哥好坏,不给你看……阿宁还疼呢……”
雍询逗够了弟弟,便闻声说:“七哥这会只看看,保证不做别的。”
皇帝将信将疑的看着他,雍询便适时的露出个伤心的表情来:“阿宁连七哥都不相信了?”
皇帝没法子,犹犹豫豫的掀开了锦被,翻身趴了下来,却是痛呼了一声。
雍询忙把人伸手抱住,赶紧问:“怎么了?疼的厉害?”
雍宁两眼湿漉漉的:“疼……”
雍询立马就要去脱他裤子,却又听弟弟说:“胸口疼……”
雍询一愣,视线落到了他胸前。
皇帝穿着睡衣,本就是宽松的款式,眼下衣襟散开了,露出了有些红肿的乳尖。
雍询看着,觉得弟弟的双乳,似乎大了那么一些。
皇帝有恙,那可是国之大事,太医当即就被召了来。
皇帝躺在皇兄怀里,整个人蔫蔫的。
赶来的太医顾不得擦额头上的汗,就细细的给皇帝把了脉。
左手右手都切过脉之后,才说:“陛下胸口疼,这是服的汤药开始起作用了。”
“女子能孕育生子之前,都是要有这么一遭的。”
雍询松了口气,不是生了病就好。
皇帝接下来的几天却是吃足了苦头,原本只是有些疼的胸,确切的说是那微微隆起的双乳,变得更疼了。
里头似乎是有什么硬块。
雍宁碰一下就疼的不行,晚上睡觉的睡不踏实。
眼看着原本就尖细的下巴,就要变的更尖。
这一日皇帝召了将军来。
皇帝看着将军,两眼泪汪汪的:“将军……朕疼……”
林将军紧皱着眉头,看着皇帝比之前要稍稍大了些的双乳,问:“臣给陛下揉一揉?”
皇帝想到太医说是要揉一揉才好,可他却是疼的厉害,不肯让人碰的,于是摇头:“疼……”
将军便说:“那……臣给陛下舔一舔?”
想到被将军舔乳尖的快感,皇帝有些意动,便小声说:“那将军轻一点。”
将军将皇帝抱到腿上,低头小心的含住了一边乳尖。
皇帝猫似的哼了一声,有些许的疼痛,但更多的是快感。
知道皇帝这是舒服了,将军就轮流将两边乳尖都吮吸了一遍。
原本就有些肿胀的粉嫩乳尖,这会已经变得红艳挺立,像是两颗沾着露水的红樱桃。
小皇帝从生下来就养尊处优,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是细腻温软,乳尖更是娇嫩敏感。
眼下被将军这样吮吸着,皇帝嘴里时不时的就会溢出一声呻吟。
那声音似有若无的,直叫的人像是被柔软的羽毛撩过心尖,痒痒的恨不能挠上一把。
将军的阳根被皇帝这一声声叫的,已经硬了起来。
他抬手将皇帝抱到腿上,雍宁自然的就跨坐了上去。
感受到将军的阳根就顶在他腿窝里,皇帝脸颊红了红,却是将腿分的更开。
好让那已经湿润的花口,能够更紧贴阳根。
虽说还隔着绸裤,但那又硬又烫的感觉,却是透过布料穿了过来。
皇帝乳尖酥麻,纤腰发软,身下两张小嘴更是湿的厉害。
将军一向话少,却也在这时候放开了他的乳尖,含糊的说了句:“湿了。”
呼吸拂过皇帝的乳尖,让他敏感的颤了颤。
雍宁当然知道自己湿了,而且湿的厉害,
不知怎么的,皇帝就忽然想起来之前那次,被将军隔着裤子蹭穴的场景。
那次可是被左相看着呢……
想到当时的情形,皇帝禁不住颤的更厉害,腿间也是发了河一样。
他说话的声音软软的,说出来的内容却是骚浪的很:“里头水好多呢……将军帮朕堵着好不好?”
将军当然是觉得好的,三下五除二的就扒下了皇帝的裤子,解开自己的腰带。
露出了那早就硬挺的阳根,一下子就肏到了最深处。
皇帝没想到他会这样忽然全都进来,仰着脖子就是一声压制不住的浪叫。
将军那把弯刀肏进去的时候,刮过穴肉的感觉实在是太过刺激。
雍宁简直觉得自己下一刻就要泄出来,爽的整个人都在抖。
皇帝在情潮中喘息,胸口大幅度的起伏着,红艳的乳尖随着呼吸的起伏,变得越发勾人。
将军低头就含住了一边,时不时的用牙齿轻轻咬上那么一下,埋在皇帝穴里的弯刀也开始动作起来。
一下下的,都是猛干到底,直操的皇帝叫个不停。
“别……将军……别肏那么用力……”
“要肏坏了……不要磨那!”
皇帝扭着腰想躲,却又被接下来一下下比一下更猛的攻势,给肏的软了腰。
最后只能无力的张着腿,坐在将军身上,被他一边吮着乳尖,一边肏的浪水直流。
花穴被肏的又酸又麻,后穴也饥渴的蠕动着。
红肿的乳尖在将军大力的吮吸之下,传来些许疼痛,却是带来了更多的刺激。
将军自幼习武,那腰力根本不是一般人能比得了的。
一下下肏的又重又狠,操了许久都攻势不减,简直像是永远不会停似的。
快感不断的累积,皇帝花穴里爽的不行的同时,胸口却是越来越胀。
将军也因为肏的兴起,吮吸乳尖的力度也越发的大。
雍宁只觉得两边乳头的乳孔,已经张了开来,变得敏感又饥渴,都想要被人吮吸。
可惜将军只有一张嘴,总有一边要被冷落。
这么想着,皇帝忍不住夹了夹花穴,后穴空虚的收缩了两下。
肉棒也只有一根……
雍宁有些为难了,花穴被肏的让他有些受不住,可是后头好空呢……
但要是现在让将军去肏后穴,皇帝又舍不得前头被肏的快感。
两难之间,皇帝小声说:“将军……”
将军含着他的乳尖“嗯?”了一声。
皇帝把将军在他腰间的手,往下拉了拉,来到了那挺翘的臀瓣上。
他声音里带着喘息:“后头也要……”
将军闻弦知雅,一手指尖已经抚上了那湿润收缩的后穴口。
并不像右相那样欺负人,要他说那些羞人的荤话。
皇帝却是克制不住的呻吟,将军感受到了那湿热的触感,便不做停留,直接将之间探了进去。
常年习武的手上,有一层薄茧,插进去的时候,摩擦感格外的强烈。
皇帝倒吸了一口气,头皮都在发麻,偏偏将军这时候又加重了吮吸乳尖的力道。
雍宁禁不住叫了一声:“将军别……”
后穴里的手指,却是已经摸到了敏感的地方,跟着前头肏干的节奏,一块肏弄起来。
前后的骚痒终于都得到了缓解,皇帝颤抖着呻吟,只觉得要被肏死过去。
“那里不行……别!”
“要被肏坏了……不要磨宫口!”
“啊!要被将军肏射了……要泄了……不要了……”
皇帝爽的脚趾都蜷缩了起来,浪叫个不停:“要到了……要……”
终于雍宁的声音卡住,在颤抖中无声的高潮了。
身下两张小嘴涌出一大股淫水的同时,皇帝只觉得胸口更涨,胀痛的感觉忽然间就盖过了乳尖被吮吸的快感。
皇帝几乎是还没从高潮的快感里脱离出来,就被这痛楚给弄的哭了。
“将军……胸口疼……”
高潮过后的皇帝,声音几乎要滴出水来,不像是在喊疼,倒像是在求欢似的。
好在将军到底还有理智在,听他说疼,便松开了皇帝的乳尖,去看他的胸口。
皇帝原本平坦的胸膛,此刻已经微微隆起,像是刚刚发育的少女一样。
两个乳头,被玩的红肿不堪,连带着乳晕都长大了一圈。
将军将这景象看在眼里,喉头忍不住滚动了两下,他忽然就将坐在腿上的皇帝放到了床上。
皇帝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将军拉开双腿,狠狠肏到了最深处。
雍宁整个人就是一缩,将军在下一刻,却是将脸埋到了他胸口。
对着一边乳尖又吸又咬不说,还用手揉着那微微隆起的乳肉!
“不要!”
皇帝疼的脸色发白,声音里都是变调了的哭腔。
将军肏进他花穴里的孽根,却是狠命肏干起来。
跟方才还有几分保留不同,这次真的是简直想要将他肏穿似的。
淫靡的水声伴随着肉体撞击的声音,又急又响。
皇帝腿间早就湿的不象样子,花唇被肏的肿胀外翻着。
花穴里的宫口也是被肏的发麻,颤抖着张开了小口,却是被狠狠的刺穿。
被刺穿的同时,皇帝仰着脖子无声的尖叫,高潮来的迅猛无比。
胸口的疼痛,跟高潮后被肏开花穴的快感交织着。
皇帝分不清自己现在到底是在地狱还是在天堂,只在情潮稍稍平复之后,就哽咽着哭喊:“将军不要揉了……疼……”
皇帝脸上都是泪水潮红一片,眉头紧蹙着,眼眸里却还残留着高潮过后的迷乱。
他伸手想要把将军的手从自己胸前挪开,却是根本拉不动他。
将军张嘴放过了他红艳的乳尖,喘息着说:“陛下再忍忍,等揉开了就好了。”
将军感受着手中双乳坚硬的触感,只能狠狠心不顾皇帝的哭喊,继续揉捏。
身下肏干的动作更猛,希望借助肏穴的快感,让皇帝忘记双乳的疼痛。
来之前太医就说了,皇帝这样一味怕疼不让人碰的话,是要出问题的。
睿王只要听皇帝喊一声疼就手软,左相这两天要忙着筹备登基大典,右相手下没个轻重。
最后这事情就落到了他头上。
将军想着之前太医说过的话,眼中光芒炙热,低头吮住了一边乳头,大力吮吸着。
皇帝已经分不清到底是快乐更多,还是痛苦更多,额头上都是汗水。
“啊!要……”
皇帝迷乱的呻吟着,感觉到像是有什么东西要破体而出,却又不知道是什么。
又是一个高潮袭来,将军对着他的乳尖重重的一吸。
那张开的乳孔里,就似乎有什么东西,瞬间倾泻了出来。
一瞬间皇帝整个大脑都空白了。
极致的快感之下,一切外物似乎都不存在了。
他如坠云端,整个人轻飘的像是能飞起来。
等到神智终于开始回归脑海之后,皇帝才感觉到将军似乎是从自己乳头里,吮吸出了什么东西。
难以言喻的舒服感觉席卷全身,雍宁只觉得自己似乎连魂都要被吸走。
他甚至能感觉到将军吞咽的动作。
雍宁眨了眨眼睛,低头往自己胸口看去。
就瞧见那只没被含住的,被将军用手玩弄着的红艳艳的乳尖上。
微张的乳孔里,正有乳白色的汁水,缓缓地渗出来。
皇帝神色怔怔的看着那渗出的白色汁水变成个小水珠,从乳尖上滚了下来,落在微微隆起的乳肉上。
这是……什么?
将军眼瞧着那滴乳汁要顺着乳肉往下滑,当即就松开了嘴里的乳头,凑过去将点渗出来的乳汁舔了个干净。
然后就顺势含住了那渗着乳汁红艳乳头,又是狠狠一吸。
“啊……”
这次的感觉,比刚才在高潮里被吸的感觉要明显的多。
皇帝被这陌生的快感弄的不知所措,花穴跟后穴都急急收缩着,淫水顺着腿根流的不停。
雍宁这下不用将军说,也知道自己这是有了奶水。
他心里又是疑惑,又是羞耻。
只是那隐秘难言的快感,却是远远胜过了其他感觉。
皇帝神色迷乱的挺起胸口,轻轻搂着将军的脖颈,颤声说:“将军多吃一些……”
“以后朕天天都给将军吃奶……”
不知道是皇帝上面那张小嘴刺激到了将军,还是下面那张小嘴绞的太紧。
又或者是吸入口中的乳汁味道太过香甜。
将军一边吸着乳汁,一边狠狠肏弄起皇帝来。
皇帝这会双乳里积压的乳汁被吸走,胸口终于没了胀痛的感觉。
还增加了被吃奶的快感,又被这样狠肏着,顿时舒服的淫叫连连。
不像是出了奶水,到更像是一下子开了淫窍似的。
“将军肏的好深……好舒服……”
“肏到子宫里了……再磨……宫口好舒服……”
“啊!不要一直顶着那肏……”
皇帝被肏的骚浪的不行,只可惜他那对双乳发育的实在是不够,没一会就没吸空了。
只是将军却不会因为里头没了奶水,就放过那红肿的过分的乳头,仍是含在嘴里不放。
直到又一次狠狠肏开宫口,射到了皇帝子宫里,他才愿意放开。
皇帝却是敏感到了极点,连花穴里的阳根滑出来的感觉,都让他绞紧了穴,又小小的高潮了一次。
只是下一刻,就有个温热光滑,却又坚硬的东西,堵住了穴口。
皇帝惊喘一声,夹了夹花穴。
那是防止精水溢出来的玉塞……
太医之前说是,他的身体已经进入了相对容易受孕的时候。
为了增加受孕的几率,最好是要让精水多停留在体内才好。
皇帝的脸不由得红了红,他们这几个每天都要射在他花穴里。
他岂不是时时刻刻都要塞着这东西……
皇帝正胡思乱想的当口,将军拉了下龙床边的垂下的丝绦,通知宫人来收拾床榻。
之后就抱起腿间一片狼藉的皇帝,去了寝宫后头的温泉池子。
皇帝被肏的整个人都软软的,却是敏感的紧。
将军带着薄茧的大手拖在他屁股上,有些粗糙,却热力惊人。
雍宁本就被肏熟了穴,刚才被肏了前面,后面却只不过是被手指捅了捅,这会正饥渴的收缩着。
皇帝心痒难耐的将脸贴在将军脖颈里磨蹭,屁股也在他手上扭动着。
“将军……后头痒……”
将军的呼吸顿时粗重了几分,分开了皇帝挺翘的臀瓣,就将刚硬挺起来的弯刀捅进了后穴。
皇帝爽的腿根都颤,被将军抱着在浴池里肏了好一会。
临了到了将军要射的时候,却是被从浴池里抱了出来。
皇帝在情潮中有些不解,人已被放到一旁的暖玉台上。
然后就被将军提高了腰,拉开了双腿,取出了塞着花穴的玉塞,肏进去,顶开宫口射了出来。
皇帝几乎是眼睁睁看着将军这一系列的动作,被射进来的同时,夹着孽根,花穴里就是一阵抽搐。
接着又在暖玉台做了两回,直肏的皇帝哑着嗓子求饶才算完。
将军不肏穴了,却是还要含着皇帝的乳尖。
那刚刚才积攒起来的奶水,没一会就又被他吃空了。
因着皇帝有了奶水,不光是将军着迷的不行,另外那三人也是十分稀奇。
这下可是苦了雍宁了。
皇兄还好,虽然缠人的很,但只要他撒娇哄哄,总能温柔些。
右相却是可恶,竟然拿了个玉瓶,非要他挤了奶水放在里头,说是要回去收藏。
气的皇帝用软枕追着他打,可惜最后还是被得逞了……
雍宁只要想到右相拿着玉瓶走时候的得意样,就气的牙痒痒。
左相见他被欺负的狠了,两个乳尖一直都是肿的,就只是给上了药。
可皇帝却是自己涨奶得难受,求着左相吸空了奶水。
这些都还能放到一边去……
最让雍宁苦恼的,是将军简直跟变了个人似的……
恨不能一整天都含着他的乳头,不能含着的时候,那目光都不会从他胸口移开。
雍宁好歹是个皇帝,怎么可能时时刻刻被他含着乳尖。
只是不知道是被吸的多了,还是奶水通了之后就是会这样。
之前被吸空了奶水之后,重新涨奶的时间还没那么快。
最近几次,被吸空了之后,竟然没多久就又涨奶了。
雍宁当时还在上朝呢,就觉得胸口涨得厉害,没多久就觉得乳尖上湿漉漉的,顿时吓得一动不敢动。
等到下朝之后,脱下外头的缂丝龙袍,里面的衣服上,胸口已经能看到两团渗出来的奶渍。
皇帝脑子里登时轰隆隆的一阵响,以后不光要担心裤子会湿,还要担心胸前会渗奶!
雍宁眼眶都红了,吓得雍询赶紧问宝贝弟弟这是怎么了。
雍询听了弟弟说的话,想笑又不敢笑,只能强忍着亲了亲弟弟的脸颊:“阿宁怎么那么可爱……”
皇帝瞪了自己七哥一眼,这跟可爱不可爱有什么关系!
这关系到他这皇帝的脸面好不好!
雍询知道弟弟在介意什么,转天就拿了东西过来给他。
皇帝拿着手上的肚兜,有些不太情愿:“小孩才穿这个呢……”
他七岁之后就没穿过这东西了,大人穿肚兜,多不好意思啊。
雍询看着皇帝一边嘀咕,一边解开了亵衣,便伸手拿起来那件肚兜,有些艰难的说:“七哥、七哥帮阿宁穿。”
皇帝一点都没察觉到自己七哥的险恶用心,坦荡荡的仰着脖子让雍询帮着他把肚兜带子系上。
那肚兜也不知道雍询是从哪里找来的,颜色是水红色,最是鲜嫩不过。
雍宁的皮肤很白,是那种瓷器一样的莹白,衬着这鲜嫩的水红色,让人看着就心神荡漾。
偏偏他还对自己的情形一无所知,一双紫眸里干净的一点杂质都没有,只知道跟亲近的哥哥抱怨。
“七哥这个有用么?”
雍宁是觉得这东西好像没什么用处,不就是多穿了一件衣服么,该湿还是要湿的。
雍询的目光在那被弟弟挺翘的乳头,顶的隆起了两个小尖的肚兜上挪不开。
听他这么问了,才答道:“这是为了让阿宁的小乳头不被衣服磨疼了……”
雍询的声音低低的,一贯的温柔里夹杂着一点异样的情绪。
原本无知无觉的雍宁,忽然就耳根一热,抬眼果然对上了七哥炙热的目光。
雍宁虽然是反应慢了点,却也不傻。
对上那样的眼神,还有什么不懂的?
于是耳根的那一点热意,瞬间爬上了脸颊,泛起了一层红霞。
“七哥……”皇帝有些羞赧的喊了一声,一双紫眸里水汪汪的。
皇帝没等来雍询的回应,却是被背后揽上来的手,托起了胸膛,然后就被隔着肚兜咬住了挺立的乳尖。
出了奶之后的这几天,因为经常被将军几人吮吸,皇帝的乳头几乎是一直肿着的。
本就敏感的不行,这会又被隔着肚兜咬住,皇帝当即就忍不住叫了出来。
“七哥!”
这声七哥才出口,皇帝的声音就变了调,成了一声长长地呻吟。
敏感的乳尖被温热的口腔吮吸着,丝滑柔软的肚兜布料摩擦过娇嫩的乳孔。
奶水隔着肚兜被吸出来的感觉,格外的鲜明刺激。
年少的身体本来就容易情动,更何况早就被肏熟了穴。
雍宁的龙根几乎是一下子就硬了,塞着东西的花穴,这会正饥渴的蠕动着,后穴也是阵阵收缩。
皇帝拉着皇兄的手,来到自己腿间,颤声说:“七哥……七哥帮阿宁摸摸……”
雍宁含着他的乳尖哼笑了一声,修长的指尖轻轻的点过皇帝龙根的顶端。
雍宁瑟缩了一下,却是在下一刻就扭着腰把阳根更往他手里送。
“七哥……啊……七哥快些……”
听着弟弟猫一样的呻吟声,雍询哪里会有不配合的道理,手上动作加快了些许,直摸的皇帝腰都软了。
“呀……不行了……七哥……”
皇帝揽着雍询的肩头,乳尖和阳根被同时玩弄的快感让他浑身颤栗。
可身下两张小嘴却是空虚的,让他有些无所适从。
“七哥……在快些……再……啊……”
皇帝挺着腰,觉得自己似乎下一刻就要泄出来,却是怎么都还差一点。
这感觉让他焦躁的几乎要哭出来。
“七哥!阿宁射不出来……”
皇帝声音里带着点哭腔:“不够嘛……还不够……”
雍宁只知道,自己还差临门一脚就能登上极乐。
却哪里知晓他这是被调教的,非要被肏了穴,才能射出来。
雍询松开了皇帝的乳尖,抬起脸亲了亲弟弟的嘴唇:“阿宁要什么?”
雍宁听他这么问了,倒是忽然福至心灵,立刻就答道:“要七哥的大肉棒!”
他讨好的用嘴唇蹭哥哥的下巴:“阿宁要吃七哥的大蘑菇……”
雍询对弟弟的撒娇自然是受用无比,手往下就摸到了皇帝的腿根那。
在碰到花穴之前,却是先碰到了一样湿哒哒的硬物。
雍询手一顿,然后指尖就绕着那硬物打起转来。
皇帝能感觉到塞着花穴的玉塞被皇兄的手,弄的不断的动来动去。
可这点动静,一点都不能缓解穴里的空虚,反而让他更觉得情欲难耐。
皇帝不由得开口催促:“七哥……快些嘛……”
雍询凑到他耳边问:“这是又塞着一夜了?”
皇帝被他的呼吸拂过耳畔,忍不住缩了缩脖子。
听了他问的内容之后,就有些不好意思了,只能小声的应了一声嗯。
雍询看他耳朵尖红红的,便说:“跟七哥有什么好害羞的?”
“那……那怎么能一样……”
皇帝能不害羞么,这玉塞自从之前被将军拿出来给他塞上之后,就几乎没拿下来过。
但凡有谁射在他花穴里了,就要塞上。
后来的人肏进去的时候,还有前一个人的精水在里面……
皇帝只要自己这样想想,就觉得脸上烧的慌。
昨晚上左相肏的那样深,把他子宫里头存着的精水都搅出来了,滴滴答答的流了一腿……
皇帝想到左相射进去的时候,他还说要左相多射一点,赔给他的时候,脸就不由的更红。
他真是昏了头了!怎么能说那样的话!
雍宁有些走神,雍询轻轻咬了下他的耳垂:“小没良心的,不许想别人。”
皇帝讪讪的回了神,接着就被皇兄推倒在了龙床上,两条细白的腿被拉开。
塞着东西的花穴跟后穴,都被一览无余。
就算对方是亲近无比的七哥,雍宁也是忍不住的羞耻,毕竟他穴里可是含着别人的精水呢……
雍宁伸手捂着自己的花穴:“七哥不许看!”
雍询笑了一下,也没多欺负他,欺身上来,已经硬挺的阳根就顶在了他腿根上。
手也没闲着,摸到了他小腹之后一路往上,探入了那肚兜里头。
皇帝被他捏住了乳尖,整个人都颤了一下。
他能感觉到乳孔里渗出的乳汁,一点点的濡湿了皇兄的指尖,这感觉真是说不出的淫荡……
皇帝忍不住用腿勾住了雍询的腰,让那硬挺的阳根,磨蹭着自己的花穴,将那玉塞蹭的动个不停。
雍询就眼看着自己的宝贝弟弟,只穿着一件肚兜,骚浪的勾引着自己。
他忽然问:“阿宁,知道肚兜上绣的是什么?”
皇帝正想着要他赶快肏进来,哪里想到他会这么问,便是低头去看。
结果绣花样子是没看见,只看到皇兄的手,在肚兜里头玩弄他的双乳。
他的胸前,已经有奶水流了出来,不管是他的双乳,还是皇兄的手,都是湿哒哒的。
雍宁不知怎的,就想到,要是将军在的话,一定不会这样浪费……
将军可是恨不得将他的每一滴奶水都吃干净的……
皇帝有些羞耻,但回想起更多的,却是被将军吮吸奶水时候的快感。
每次将军吃空了奶水,都还不肯罢休,非要把他肏的再有了奶才算……
雍询看着弟弟,紧盯着自己玩弄他乳尖的手,一脸的失神欠肏的样子,便是有些按耐不住。
收回一只手,就要拿掉弟弟花穴里的玉塞。
却不想那玉塞湿滑的很,连着两回都滑开了。
雍宁根本受不了这样的刺激,花穴急急的收缩着,恨不能将那玉塞咬的更紧。
他忍不住张开了腿,求道:“七哥……七哥别弄了,肏后面……后面也痒,要七哥肏!”
雍询对先肏哪个穴倒是不介意,褪下裤子就将阳根抵到了弟弟的后穴上。
那处也已然是柔软多情,只稍稍磨蹭了两下,便贪吃的将那蘑菇头给吞了下去。
感觉到后穴被一点点肏开,皇帝忍不住呻吟起来。
“七哥好大……”
阳根蘑菇似的顶端,顶开层层肠肉的感觉格外的鲜明。
馋到了极点的肠肉,紧紧地咬着插进来的阳根,一刻都不愿意放松。
雍询爽的脊背都绷紧了,挺着腰又往里肏了些,才喘息着说:“阿宁夹的这么紧,七哥都要断在里面了。”
皇帝被他插着穴,哪里还顾得上其他:“七哥……七哥动一动,要七哥狠狠肏阿宁……”
皇帝这话又骚又浪,偏偏还是用撒娇的口气说的。
雍询心里就有一股火烧了起来,当真就狠狠地肏了起来。
一下下的,都是恨不能把宝贝弟弟撞散了的架势。
“呀——”
“太……太过了!”
“七、七哥!唔……”
刮过肠肉的蘑菇边让他的颤栗不已,后穴里最骚痒的地方被狠狠的撞击着。
皇帝根本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只能张开了腿挨肏。
就是在这样被狠狠肏着的情况下,那一双嫩白的腿,却是不由自主的勾在雍询的腰上,似乎怕对方肏不到底似的。
雍询瞧着弟弟爽的口水都顺着嘴角流下来的失神模样,就忍不住又添了把火。
他说:“阿宁,你穿的这个肚兜,上头的花样叫‘莲’生贵子。”
雍宁被肏的脑子转不过来,来不及想皇兄这话的意思,就听他又说:“这是想要求子的女人才穿的。”
雍宁当即就是敏感的缩紧了小穴,夹的雍询倒吸了一口气。
皇帝借着他攻势减缓的当口,抖着嗓子,哆哆嗦嗦的说:“才、才不是……”
雍询的手在那水红色的肚兜下游移,玩弄着弟弟的乳肉乳尖,用那平日里听来温柔又宠溺的声音反问:“不是?”
皇帝喘息着反驳:“小孩子……也穿的!”
“小孩子?”
雍询垫高了他的腰,托着皇帝的屁股,让自己的阳根肏的更深些。
听着皇帝不由自主拔高了声音的呻吟声,雍询问:“哪个小孩会像阿宁这样,张着腿让哥哥肏的?”
说话间,雍询的手又抓住了皇帝的乳肉,揉捏玩弄着。
奶水都被挤了出来,让皇帝胸前狼藉了一片,肚兜都被打湿了。
“奶水还这样多。”
皇帝只觉得这人真是太坏了!
明明是他先对自己那样的!
那时候他还小呢!
“明明是七哥你先——啊!别!”
皇帝一句话没说完,雍询就使了坏,不光肏他后头,还用手去动他花穴里的玉塞。
皇帝原本身体就敏感,被他这么一弄,哪里还能反驳的了,光是那汹涌的快感,就够让他难以承受的了。
雍询却是着了迷:“七哥也想肏小时候的阿宁。”
记忆里年幼时候的弟弟,简直像是一块散发着香甜味道的糕点,让他想要一口吞到肚子里去。
他声音低低的,柔和又好听,说出的话却是让雍宁浑身都烧了起来。
“阿宁小时候还穿过开裆裤呢,睡觉的时候抱着七哥,小穴就蹭着七哥的腿。”
“下回七哥也找来让你穿好不好?”
关于弟弟的一切,不管何时回想起来,都是那么的鲜明。
弟弟自出生以来,就是跟他养在一起的。
母后身体不好,大多时候,都是他们俩人互相做伴。
他记的弟弟光着屁股在榻上爬的样子,记的弟弟穿着开裆裤牙牙学语的样子。
更记的自己头一回做的春梦里,弟弟就是像这样,全身上下只穿了一件肚兜,肌肤胜雪的样子。
当时从梦中醒来,他自己也是吓坏了。
难以置信,他竟然对自己的宝贝弟弟,抱着那样龌龊的心思。
可是亵裤里头,射的满满的精水,却是无情的提醒着他事实。
那时候身边的阿宁对他一点都不设防的睡着,身上穿了一件小肚兜,下身薄薄的绸裤贴在屁股上,勾勒出浑圆的弧度。
他只看了一眼,脑子里就炸响了一片,阳根竟是又硬了起来。
一开始,他也是想着要改过的。
雍询自那一夜之后,开始教导弟弟要学着长大。
肚兜什么的,是小孩子才穿的东西。
开始教导弟弟,要一个人睡。
都快是大人了,怎么能总粘着要跟哥哥一块睡呢。
可谁知道,一直身体不好的母后,却是忽然就没了。
父皇忙于朝政,哪怕是疼爱阿宁,也终究是精力有限。
其他皇兄忙着争权夺利,哪里有心思管这个不能继承皇位,又没了皇后庇佑的幼弟?
于是阿宁就只有他了。
他又怎么舍得没了母亲的阿宁,一个人在夜里哭?
整个紫宸殿,成了他跟阿宁的天下。
然后就一切就乱了套。
没有了约束的他,简直像是逃出笼子的野兽,欲望难以克制的膨胀着。
起先只是比以往更加亲昵的亲吻,接着他一点点的失去了控制。
最后终于在紫宸宫的暗室里,褪下了弟弟的亵裤,将他舔到了高潮。
雍宁不知道皇兄思绪早就飘到了他年幼的时候,却是被他说的开裆裤弄的羞耻的不行。
他堂堂天子,怎么好穿开裆裤!
而且……而且……
他现在几乎每天都要塞着玉塞,要是没了亵裤的遮挡,玉塞掉出去的可能性,岂不是要大大的增加了?
退一步说,就算不会掉出去……
他穴里水那么多,少了亵裤,岂不是连外袍都要湿透了!
皇帝越想越惊吓,努力挤出来一句:“我不穿!”
他这一声倒是把雍询的思绪给拉了回来,他笑着咬了咬弟弟的鼻尖:“就穿给七哥一个人看,好不好?”
皇帝这下有点犹豫,要是只穿给七哥一个人看,好像也不是不行,虽然还是有点不好意思……
只是他什么样,七哥都见过,似乎也没什么需要不好意思的。
皇帝正想的入神,却是被忽然拿掉了花穴里的玉塞,紧接着就被皇兄肏到了花穴里头。
几乎是一下子,就撞到了宫口上。
“呀——”
雍宁叫出了声,勾着雍询腰的脚尖绷直了。
花穴里跟开了闸似的,顿时泄出一大股水来,前头的阳根也是跟着射了。
高潮中的花穴缩的死紧,里头的嫩肉挤压着,雍询爽的头皮都发麻。
他强忍着几乎要射出来的快感,在那紧缩的花穴里小幅度的抽插着。
皇帝本就在高潮里,被他这样一弄,当即就哀叫起来:“七哥……别肏……要坏了……不行了……”
“不要磨那……别……”
越是不让肏的地方,越是要肏,越是不让磨的地方,就更要磨。
雍询舍不得弟弟吃苦头,舍不得他疼,却是知道怎么让他爽。
于是宫口那脆弱的小口,每次都被狠狠的肏到,还被用力的碾磨。
皇帝抖着嗓子,最后连叫都叫不出来,只能呜咽着,被顶开了宫口。
那阳根顶端肏进去之后,宫口就又被反扣住了。
抽插时候,往外牵扯的感觉,让皇帝又爽又怕的几乎魂都丢了。
子宫里头都是水,有淫水,更有被堵在里面的精水,也不知道是哪个更多一些。
雍询每次的抽插,都会带出一大股水来,俩人交合的地方,早就湿的不像样子。
皇帝被肏的腿都软了,早勾不住皇兄的腰。
只能无力的任由皇兄将他一条腿架到了肩上,阳根又往子宫里肏了一些。
将军进了寝宫以后,瞧见的就是,皇帝上身穿着一件,被溢出的奶水打湿的水红色肚兜。
露出了一边乳尖,腿被雍询架在肩头,花穴挨着肏的样子。
将军这些天,黏皇帝简直就跟牛皮糖似的。
因此他出现在寝宫里,没有人感觉到意外。
皇帝早就被肏的丢了魂,哪里还能想到羞耻。
瞧见了将军,就只知道自己后穴里还空着,双乳也涨着奶。
“将军,朕涨的厉害呢……帮朕吸一吸……”
将军眼睛紧紧盯着皇帝那挺翘红肿的乳尖,微张的乳孔里,渗出一点乳白色的奶水。
他目光一瞬不瞬的,走过去就含住了那还渗着奶水的乳头。
皇帝挺着胸膛,就呻吟起来:“好舒服……”
“乳尖好舒服……穴里也好舒服……”
“七哥肏的好深……”
“后面也要嘛……阿宁痒……”
皇帝骚的不行,下头两张小嘴都要吃。
将军那把弯刀当即就出了鞘,狠狠地就肏进了那饥渴的后穴里。
皇帝这会只知道讨肏,克制不住的把自己往身下的那两根上送。
“好粗……好舒服……再肏……”
“啊……轻点……唔——”
前后两个穴都爽的不行,这俩人跟在比赛似的,一个比一个肏的卖力。
皇帝被夹在中间,爽的几乎要断气。
“别、别插了……”
“又要到了……啊——”
皇帝蜷缩起身子,陷入一轮猛烈的高潮,可这俩人却是在高潮中,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身下两张小嘴,几乎像是要被肏烂了似的。
高潮之后又攀上的高峰,让皇帝整个脑子里都是空白的。
无声的尖叫里,他胸前两个挺立的乳尖上,同时渗出一行乳汁来。
脖子上松松垮垮系着的的肚兜,早就湿了个透。
皇兄跟将军都知道皇帝这是爽到了极处,皆是缓缓地慢下了动作。
在享受着皇帝紧缩小穴给他们带来的快感的同时,也在努力延长着皇帝高潮的时间。
雍宁从让人意识空白的快感中,渐渐恢复过来的时候,整个人早就软成了一滩泥。
他面颊绯红,双目无神的靠在将军怀里,红肿的唇瓣微微张着喘息,露出一点细白的牙齿与柔软的舌尖。
雍询看在眼里,只觉得这宝贝弟弟没有一处不勾人的。
倾身便吻了上去,缠住了那柔软多情的小舌尖,简直想要把他吃下去一般。
皇帝原本就还没喘匀气呢,被他这样亲上来,险些一口气没上来,好在雍询及时退开了。
雍宁大口的喘着气,埋怨的横了雍询一眼。
可惜这一眼,却是半点力道都没有,只让人看得越发的心头火热,想要将他肏个通透。
身后将军的手,从他腰间缓缓向上,摸到了乳尖上轻轻抚弄着。
皇帝禁不住呻吟了一声,刚才就被玩弄的已经张开了乳孔的乳头,此刻被将军带着薄茧的手玩弄着,感觉格外的鲜明。
乳汁一点点渗出来,被浸透了的肚兜,湿哒哒的贴在皇帝身上。
雍宁忍不住抱怨:“都浪费了……”
他声音绵软,又带着点情事中的慵懒勾人,分外的动人心弦。
皇兄跟将军被他这话撩的不行,齐齐的呼吸一滞。
紧接着,便是默契的同时的给小皇帝换了个姿势。
雍宁不过是晃了下神,自己就已经是侧坐在两人中间,乳尖分别被他们含到了嘴里。
“啊……”
这俩人都是年轻力壮血气方刚,有心逗弄之下,雍宁哪里扛得住,不一会就被两边夹攻吮吸丢了魂。
可惜他那只是微微隆起的胸脯里,能存的奶水实在是有限,不一会就被吸空了。
“唔,别……别吸了,没有了……”
“轻些……”
皇帝的手臂搭在俩人的肩头,也不知道是要推开他们,还是要将他们搂的更近。
身下两张小嘴,都被塞满了,被一下下的狠狠肏干着,汁水流了满腿,皇帝只觉得浑身上下就没一块干爽的地方。
将军不知怎的,忽然放开了他的乳尖,抬头凑到皇帝颈间深吸了一口气,说了句:“好香。”
皇兄闻言,也抬头凑到弟弟颈间闻了闻:“是好香。”
不是乳香味,而是一种说不出来的,不同于香料味道的,带着点甜腻味道的香。
说是甜腻,却又若有似无,偏偏又因为这样,才更让人想要多闻一点。
偏生闻得多了,就有种心跳加速的感觉。
雍询一愣,继而就想到了那碗绯红色的汤药。
皇帝却是跟不上这俩人的思路,迷糊的问:“什么香?”
雍询亲了亲他的鼻尖:“说七哥的宝贝阿宁好香。”
不等皇帝再问,这俩人就又是花招百出的,让他嘴里只能吐出呻吟声来。
等到俩人都尽兴了,皇帝早就累的眼睛都睁不开了。
第二天早朝,皇帝是坐立难安。
雍宁咬着下唇,强迫自己集中精力去听下头大臣们都说了些什么。
可惜那声音前一刻还在耳边,下一刻却就会不由自主的飘远了。
皇帝的心思根本就没法离开自己满涨的双乳,因为这会他乳头上,正夹着两个鎏金镶红宝石的乳夹……
这东西也不知道是怎么做的,夹在上头疼倒是不疼,反倒有种异样的酥麻感。
最最重要的是,能让奶水不流出来。
将军找出来这东西给他的时候,皇帝还有些高兴,因为七哥的肚兜明显不好使。
奶水渗出来,该湿的料子,还是要湿的。
这乳夹就不同了,夹着乳头让奶水不出来,还不会疼,简直再好不过。
只可惜雍宁想的实在是太简单了。
之前让奶水渗出来,他都涨的难受,这会夹着不让出来,可不是要更难受么?
而且因为被夹着的关系,乳头明显比之前要更肿胀一点。
哪怕是肚兜的料子本就选了最好最柔软的丝绸,也磨的他难耐的紧。
皇帝只觉得连呼吸都成了一种煎熬,挪了挪屁股,却又不小心碰到了塞着花穴的玉塞。
要不是下头还站着那么些大臣,他简直要哭出来了。
因为临近他的登基大典与先帝忌日的关系,朝会时间比往常要长的多。
尤其是右相!
说起话来根本不带停的!
皇帝难受的要命,却又不能让大臣们停下,嘴唇都快给他咬破了。
右相原本正忙着跟以左相为首的那帮人扯皮,却是瞧见左相正微微蹙眉看向皇帝的方向。
便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就瞧见皇帝眼睛水汪汪的咬着嘴唇瞪着他看,一副讨肏的模样,当下就被迷得忘了说话。
他一停,原本跟他有来有往的几位,也是停了声。
皇帝见状,立刻强行定了定神,开口说:“几位爱卿说的都有道理,容朕再想想。”
几位大人均是低头应诺,不敢直视龙颜。
唯有那胆大包天的右相,一双眼珠子简直跟黏在了他身上似的。
皇帝目光往下面一瞟,见除了左相跟将军以外,没有其他大臣在看他,便对着右相就是狠狠一瞪。
右相却是被他看的骨头发酥,下头发硬,要不是官袍繁复,这会估计是要出丑。
皇帝瞪完之后,发现右相的看着他的眼神越发火热,也是被他的厚脸皮弄的没招。
瞧见下头似乎没人要说话了,便给一边的内侍使了个眼色。
内侍便立刻喊了退朝。
内侍话音刚落,皇帝站起身来就走。
若不是因着下头塞着东西,与天子威仪,他这会可是恨不得跑上两步。
总之不论如何,先上了御辇,把那对乳夹取下来再说!
这么想着,皇帝脚下的步子又快了些许,却是又带来另一层煎熬。
下头的玉塞原本都要习惯了,这样走的一快,皇帝就有些受不住了,而且上头也磨的厉害。
皇帝忍不住停下脚步,站在原地进退两难。
好在那边退了朝的三人,这会已经朝他这边过来了。
雍宁站在原地,看看左相,看看右相,又看看将军。
喊左相,皇帝有些不好意思,喊右相,皇帝怕一会他使坏。
想来想去,最后,皇帝说:“将军,朕……朕脚疼,把朕抱到御辇上去。”
不管是不是真疼,皇帝说抱,将军自然就要抱。
被抱上了御辇之后,皇帝没等将军退出车帷就扯开了自己的腰封,想要把乳夹取下来。
将军见到这情形,却是挪不动步子了,一双眼睛紧盯着皇帝将里衣撑的微微隆起的胸口。
皇帝解开里衣的手微微一顿,看着将军脱也不是,不脱也不是。
难不成,他这是让将军误会了什么?
皇帝一时间有些羞赧,小声的说:“朕……朕只是涨得厉害……”
他这句原本只是为了解释,将军却是喉头滚动了两下,上前就扯开了皇帝里衣的系带。
里衣里面,是一件嫩黄色的肚兜,柔软的布料上头,明显的被乳头顶出了两个尖来。
皇帝被将军的举动吓了一跳,还不等他说话,穿着的肚兜就被轻易的给扯破了。
雍宁只感觉到胸前一凉,然后一边乳头上的禁锢,就被松开了。
乳头随即就被含入了温热的口腔里,涨的他要哭出来的奶水,也找到了倾泻的出口。
皇帝差点没忍住就要叫出声来,好险才咬住了嘴唇。
将军简直像是饿极了的孩子,大力的吮吸着奶水,吞咽的声音在封闭的御辇里格外明显。
皇帝整个人都在颤抖,只觉得浑身的力道,都像是被跟着奶水被一起吸走了似的。
不知道是因为这次涨的比以外都厉害的关系,还是因为头回在御辇上,外头都是人的情况下做这种事。
雍宁只觉得这次的感觉格外的强烈,只是被这样吸了一会奶水,身下的小嘴,就忍不住抽搐的高潮了。
皇帝弓着腰,用手捂着嘴,将高潮时候无法克制的呜咽声堵住。
一边的满涨感终于被纾解,另一边的不适就被衬的更明显了。
皇帝虽是舍不得这边,被吮吸奶水的感觉。
却又不得不开挪开了捂着嘴巴的手,颤着声音小声说:“将军……另一边……”
将军一点就透,取下了另一边的乳夹之后,就含住了乳头,大力吮吸起来。
皇帝还没从刚才的极乐中缓过来,就又陷入了另一波情潮。
御辇里头春意浓浓,外头的人却是心情各异。
内侍们垂头等着皇帝吩咐起驾,左相则是神色淡淡的翻着手里的折子。
右相的眼神几乎想要将那车帷看穿了才好,心里先是骂将军不讲义气,
接着又开始埋怨皇帝真是个小没良心的,竟然不喊他!
林锦泽那块木头难道比他讨人喜欢吗!
明明是他长的更好看!
不管右相在外头内心活动多么丰富,御辇里头却是半点不受干扰的。
将军半跪在御辇里头,将敞着衣襟的皇帝抱在腿上,轮流吮吸着那两个红樱桃似的乳头。
奶水已经被吸空了,雍宁跨坐在将军一边腿上,花穴里的玉塞因为这个动作,进的更深了几分。
他却是还觉得不够,忍不住扭了扭腰,带动那玉塞动作了两下。
感受到蹭着自己腿的那硬挺的地方,皇帝恨不能让将军这会就肏进来。
只是最后一点残留的理智告诉他,不能这样。
要是在御辇上被肏,御辇岂不是要晃得人人都知道他们在里头做什么了……
而且,他肯定要忍不住叫的……
现在这样他都忍得那么辛苦了,要是真被肏进去,哪可能还忍得住……
皇帝只要一想到御辇外头,左相跟右相都在等着,他就脸上烧的厉害。
可这样的羞耻,却是引发了更多的快感。
又过了一会,雍宁才好不容易稍稍平复了情潮。
皇帝刚才倒是想过就这么君臣同乘一辇回去,却又怕对将军名声不好,便哑声说:“将军……朕,朕该起驾回寝宫了……”
将军自然知道皇帝说这话的意思,松开了皇帝的乳尖之后,深吸了几口气,才将皇帝抱到了座位上。
雍宁才坐稳,就瞧见将军站起来的时候,大腿上有一片湿痕。
想到这都是自己的淫水打湿的,皇帝就没脸看将军。
将军却是上前,帮皇帝整理起了衣冠来。
只是那被扯坏了肚兜,却是被将军塞到了自己怀里。
皇帝红着脸看他把东西塞到了怀里,有些想组织,但最终是什么话都没说。
将军下了御辇之后,便对内侍们说:“陛下起驾。”
内侍们得令,立刻动作起来,抬着御辇往寝宫方向去。
将军也抬步跟上。
右相见状,立刻就也跟了上去。
他眼睛尖,一下子就看出来了将军的嘴唇分外润泽,顿时就脑补了会在御辇里发生的一切……
右相嫉妒的眼睛都红了,这算什么!
左凭阑他比不上!
睿王是皇帝亲哥,他没法比!
现在连林锦泽这个有名的木头人都越过他了!
他就不信了!
林锦泽能有他花样多吗!
绝对没有!!!
皇帝可不知道这会右相内心有多翻腾,他手里可是正拿着刚才让他分外难受的那两个乳夹呢。
也不知道将军是忘了,还是故意的,拿走了皇帝的肚兜,这俩东西却是留了下来。
皇帝先是想着乳夹以后肯定不能再用了,实在是太难熬了,他刚才真是要在早朝上哭出来了。
可转念却又忍不住夹紧了双腿,回味起那涨了许久,忽然释放的感觉。
一回想起那感觉来,皇帝的心都禁不住跳快了几拍。
这么神游着,到了寝宫的时候,皇帝手里拿着那对乳夹就下了御辇。
等下了御辇,瞧见了已经在寝宫里等着的那三人的时候,皇帝就手抖了抖。
恨不能立刻神不知鬼不觉的,把这对乳夹毁尸灭迹了!
特别是看着右相眼睛里放着红光朝自己走过来的时候,皇帝忍不住又抖了抖,将手往身后藏了藏。
他以为这动作不着痕迹,却是被右相看了个正着。
右相凑过去,把皇帝搂到怀里,低头咬住皇帝的耳垂,含糊问:“陛下刚才跟将军在御辇里都玩了些什么?”
皇帝哪里肯告诉他这个,一边推他一边说:“才不告诉你!”
右相却是自己动手去解皇帝的腰封了,他也不知道是天赋异禀,还是整天就想着怎么扒皇帝衣服。
没几下功夫,皇帝的外袍就被他扒了下去。
没了外袍的遮挡,那已经湿的不能再湿的裤子,就失去了遮挡。
皇帝倒是有心想用手挡一挡,但是湿了那么多,根本挡不住……
右相将那湿了的裤子看在眼里,那叫一个恨啊……
然后皇帝就忽然被抱了起来,吓得赶紧就搂住了右相的脖子。
右相对他这反应挺满意,低头就在皇帝的小嘴上亲了一下,又换来个美人瞥,心情顿时舒畅不少。
只是等到把人放到了床上,趁着皇帝一个没留神的功夫,拿到了他手里的东西之后……
右相看着手里那对熟悉的乳夹,目瞪口呆的同时,恨不能抽自己两巴掌!
妈的!
这东西是他给林锦泽的!
他为了给林锦泽点甜头,才给他的这么个东西!
之前想着拉一个打一个,先把左凭阑踢走,林锦泽这木头根本就不是他对手!
结果!!!
右相只要一想到将军是用的自己给他的东西,讨到了皇帝的欢心,整个人简直都要炸裂了……
皇帝瞧着右相的脸色跟走马灯似的变了又变,忍不住就朝走过来的左相跟将军寻求保护。
左相自然的将他揽过来拍了拍背,皇帝往左相怀里缩了缩,小声问:“他……他怎么了?”
左相微微一笑,眉目清朗端的是公子无双,答了句:“回陛下,臣不知。”
皇帝被左相笑眼晕,脸红心跳的同时,又莫名的觉得,左相一定是知道的,但就是不告诉他!
皇帝按耐不住旺盛的好奇心,伸手拉了拉将军:“将军,右相怎么了?”
将军很耿直,回:“臣不知。”
右相因为他这话直接炸了:“你不知!你不知谁知道!”
将军皱眉,疑惑的看右相:“崇宁,你的意思是?”
右相说:“这东西是我给你的!”
将军点头,然后回望他,脸上表情很明显,是你给我的,这有什么问题吗?
右相一噎,他要说什么?
说我给你这东西纯粹是为了拉拢你一起干掉左凭阑,然后等干掉左凭阑之后,你就完全不是我对手,可以滚蛋了,然后皇帝就是我一个人的了!
所以你现在用我给你的东西讨了皇帝的欢心,这是不对的!
这话明显不能说……
右相卡壳中,皇帝缩在左相怀里,心想之前就觉得以将军的人品,不应该有这种东西的,现在一看……果然……
皇帝心里还没果然完呢,那边右相已经迅速调整好了心态与思路。
只听右相说:“没什么……我只是想到,我那里好东西多得是!”
后头六个字,右相咬的格外的重。
皇帝没来由的就是一抖。
皇帝这么一抖,抱着他的左相自然是感觉到了的,安抚的在皇帝脊背上轻抚了一下。
雍宁像是只被顺了毛的猫,顿时心定了不少,又往左相怀里靠了靠。
右相看着俩人这一来一往的,心头又是一梗。
好在下一刻皇帝就又朝他看了过来,右相的心情瞬间飞扬了起来。
皇帝见右相紧盯着自己,一双眼睛里像是有火焰在燃烧一样炙热,脸颊莫名的就有些发烫。
等再说话的时候,语气里也是不由的埋怨更多了些。
“你不要欺负我!”
雍宁声音本来就软,带了点埋怨之后,右相听着简直神魂荡漾,当即就抓着皇帝的手亲了一把,凑过去说:“臣这是喜欢陛下。”
皇帝瞪他:“朕才不……”
雍宁一句话还没说完,白嫩的指尖,就已经被右相舔了一下,紧接着就被他轻轻咬住,放在唇齿间厮磨起来。
与此同时,右相那双桃花眼,仍旧是一瞬不瞬的盯着皇帝,简直是想要将他就这么吃下去一般。
皇帝的脸颊,几乎是瞬间就烧了起来,这人……怎么这样!
他急急的就想把手抽回来,没成想,这手抽回来的倒是容易,右相却是顺着就靠了过去,亲到了他嘴上。
右相不光亲了上来,一双手也是没闲着,摸到了皇帝身上,隔着薄薄的里衣摸索着。
皇帝本来就敏感,刚才又有御辇上的那翻折腾,这会被他这么一摸,整个腰都软了。
右相可以说是一点力都没废,就缠上了皇帝香软的舌尖。
等俩人的唇瓣分开的时候,皇帝身上里衣早被右相解开了。
他顺着皇帝的的下巴,一路顺着脖子亲了下去,直到嘴唇碰到了挺立殷红的乳头。
皇帝几乎是条件反射似的,稍稍挺起了胸膛,好方便右相接下来的动作。
右相却是没碰那急需疼爱的乳尖,反而是在那微微隆起的乳肉上轻咬了一下。
皇帝嘟囔了一句:“不许咬……”
右相却是扬了扬眉梢,手上使劲,直接把皇帝从左相怀里捞了出来,让他坐到了自己腿上来。
皇帝这才回了神,想到自己刚才竟是被左相抱在怀里,任右相亲了好一会……
皇帝当即就要扭脸回头去看左相,右相却是先他一步拦住了他要转过去的动作,捏着他的下巴就亲了一下。
“臣比他好看。”
右相说完这不要脸的话之后,不等皇帝反驳他,就又亲了下去。
直亲的皇帝快喘不上气了,才放开,然后又说:“看我。”
皇帝愣了下,右相当着他的面自称“我”,可是犯了忌讳的。
想到这,皇帝就有点懵,条件反射的又想扭脸去看左相,像确定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右相却是跟铁了心似的,又在皇帝嘴唇上啄了一下,重复了刚才那大逆不道的话:“看我。”
“不要看他。”
皇帝这下可是确定了的,心下也说不出是个什么感觉来,瞪了右相一眼,才憋出来一句:“你放肆……”
右相却是一张脸笑的跟朵花似的,跟个粘人的小狗一般,一下又一下的亲他的脸颊。
皇帝被他这举动弄的有些莫名,忍不住嘟囔了一句:“你这是恃宠而骄……”
右相听他这么说,不由得笑的更开,视线越过皇帝,给了后头左相一个得意的眼神。
左相只当是没看见。
皇帝咬着嘴唇想自己的,倒是没瞧见右相刚才对左相挑衅的行为。
他想着,既然是已经这样了,那是不是私下里,就随意一点……
他这念头还没能继续往下想呢,右相就开始隔着裤子揉他的屁股。
皇帝被这么弄着,哪里还有心思想其他的,没一会就被扒光了压在了龙床上。
皇帝被拉开了双腿,腰下垫着一个软枕,塞着花穴的玉塞被右相拿了下来。
顿时那穴里就涌出一股水来,打湿了下头的锦被,也不知是这里头是皇帝的水多,还是他们几个射进去的更多。
花唇湿漉漉的,害羞带怯的半掩着那来不及闭合的穴口。
右相栖身上去,将重剑贴在他花穴上磨蹭,时不时的就蹭过那已经肿胀起来的肉粒,让皇帝止不住的叫,不多时就也蹭的湿哒哒的。
将军一声不吭的自己脱了衣服上了龙床,低头就含住了皇帝的乳尖。
刚才吸空了的奶水,这会又已经涨满了皇帝小小的胸脯。
奶水被吮吸走的感觉,加上花穴上时不时的被右相加重的蹭上那么一下,皇帝根本没法不发出声音来。
“别蹭那……”
“轻点……”
皇帝喘息着,拉了拉一边的左相,小声说:“朕给左相舔舔……”
左相嘴角轻轻扬起,说:“好。”
结果皇帝却是自己嘴巴上被舔了一下。
皇帝瞧着左相清凌凌的眼睛,正看着自己,呼吸拂在自己脸颊上,顿时心都漏跳了一拍。
雍宁回过神来,有些结结巴巴的说:“朕……朕说的是……是……”
左相却是轻轻吻住皇帝的嘴唇,拉过皇帝的一只手抚上了自己硬挺的阳根。
一吻结束,左相趁着皇帝喘息的时候,在他耳边说:“陛下帮臣摸摸。”
皇帝却是唯恐委屈了他,正要说话,却是破口而出一声呻吟。
“啊——”
右相哪里肯老老实实看他们俩你侬我侬的,一挺身就肏进了皇帝湿滑的花穴里。
只是他那重剑着实太粗了些,就算皇帝的花穴已经够湿了,这会吃下他去,也还是有些勉强。
花穴被撑到极限,紧紧的咬着那粗的有些过分的孽根。
右相险些就要被皇帝夹的射出来,禁不住绷紧了背脊。
要是真肏进去就射了,还不被左凭阑在心里笑话死。
想到这,右相顿时一个激灵,卯足了精神,誓要与皇帝大战八百回合,让左凭阑那小子见识见识,什么叫金枪不倒!
皇帝却是不知道他抽的哪门子疯,只知道这人简直跟吃了春药似的,一下下的恨不能将他钉死在床上。
快感太过强烈,皇帝眼角都沁出泪来:“不要了……轻些!”
“太快了……别……肏到了……唔……”
花穴里每一寸都被撑开,被阳根毫不留情的肏弄。
宫口也被这一下下的撞击,弄的柔软不堪,有几下肏的深了,皇帝叫的声音都变了调。
偏偏皇帝这么叫着,却叫的右相更兴起。
皇帝只觉得埋在花穴里的阳根,似乎又胀大了一圈,几乎要撑的他裂开来。
皇帝惊叫:“不要!要裂开了!要坏了!”
右相将他一条腿扛到肩头,借着这动作进的更深,嘴里说着:“哪里会坏,陛下这张小嘴贪吃的很呢。”
皇帝的宫口,被他这么一弄,便是被彻底肏开了,登时就没忍住,泄了身。
右相忍着高潮中花穴层层紧缩的快感,艰难的抽送着,直肏的皇帝哭叫不已。
“要被撑坏了……”
“不要了……不要肏了!”
不光是被肏了花穴,他两边手里,还一手一个的握着左相跟将军的阳根。
那硬热的感觉,简直一直烫到了他心里去。
乳头跟乳肉都被玩弄着,右相却还使坏,手摸到了他后穴湿润的入口。
皇帝直觉不好,就被右相两根手指捅进了后穴里。
皇帝整个人就是一抖,后穴里的敏感点被准确的找到,又被用力的按压碾磨。
右相只感觉到,自己手指每动一下,皇帝穴里的嫩肉,就绞的更厉害,简直恨不能将他夹断在里面似的。
右相自己倒吸了一口气,停下动作缓解了下让自己头皮发麻的快感。
那小穴却是食髓知味的缠着他,不断的蠕动着。
右相对着皇帝这淫浪的身子,真是又爱又恨,又狠肏了两下之后,才喘着气说:“只摸摸就这样,一会被两边都肏了,可怎么好?”
皇帝早被肏的心神涣散的没了羞耻心,只听得他说两边都被肏的话,便是喃喃道:“后头也要……”
他手上正握着左相跟将军俩人的阳根,不免就想到了被这俩人肏后头的感觉。
两边一起被肏,的确是要比现在还要爽……
皇帝只这么想着,就已经是两个小穴连连收缩着又高潮了一次。
右相这次终于是没把持住,一个挺身,抵着花穴深处射了出来。
精水灌进了子宫里,皇帝整个人都是一哆嗦,右相退出去的时候,也是引得他一阵细细的呻吟。
等被将军抱起来的时候,皇帝仍旧是双目失神的只知道靠在他肩上喘息。
左相跟将军,都等着想让他再缓一缓,结果皇帝却是先不满的讨起肏来。
“还要嘛……”
这俩人本来刚才就忍了许久,见皇帝明显还有力应付,自然都是乐意上阵。
等到前后两张小嘴都被填满了,皇帝才像是终于满足似的,半眯着眼眸,叹息了一声。
他眉眼本就生的极好,一双紫眸又与常人不同。
这么看来,简直就像是个喂不饱的,吸人精气的妖精似的。
好在几人都是年轻力壮,总能喂饱他。
日子就这么胡天胡地的,又过了半月有余。
终于是到了先帝忌日的前三天。
按照祖制,祭典前皇帝要在含光塔上供奉先祖牌位的地方,斋戒三天。
含光塔就在皇城最中心的地方,建的格外的高,站在下头,根本就看不到塔尖。
上了塔之后,能俯瞰整个京城的景象。
皇帝长到这么大,爬这塔的次数很是有限,却是每一次都印象深刻。
只可惜,都不是什么好印象。
他曾经站在上头,看着母后的灵柩被送走,看着父皇与几位皇兄出征。
再后来,他站在含光塔上看着七哥出了城,看着将军奔赴沙场。
只能看着。
雍宁看着眼前的含光塔,愣愣的发证。
雍询站在他身旁,不着痕迹的捏了捏他的手。
雍宁回了神,发现不光是雍询,连带着左相他们三人,也都是用担忧的目光看着自己。
皇帝想要笑一下,却又觉得不合适,只能深吸了一口气,说:“无妨。”
说完,他迈步,踏入含光塔的塔门。
雍询看着皇帝的背影,只恨自己没有继承紫眸的血统,无法入内
不然这时候,能陪着阿宁该有多好。
含光塔跟外头是两个世界,安静的只能听到自己的呼吸,与一步步踩在木楼梯上的声音。
雍宁只是沉默的往上爬,等终于到了地方的时候,他整个背后,都已经汗湿了。
国师还是如皇帝记忆中一样,脸色苍白的没有一点血色,眉目一如既往的朦朦胧胧的看不清楚,正站在原地等他过去。
雍宁喘了两口气,才重又迈步走到国师身前的蒲团上跪坐下来。
国师将苍白的有些过分的指尖,搭到了皇帝额头上。
过了一会,国师收回手之后,才说:“承运天命,贵不可言,陛下应当宽心。”
国师面容朦胧难以看清,但依稀能看出来是二十多岁的年轻人模样,声音却是苍老的犹如远古传声。
皇帝欲言又止,最后才憋出来一句:“我当不好。”
国师说:“生而知之知者,天下少有,只要陛下有心。”
说完之后,国师就慢悠悠的从皇帝跟前走开了。
皇帝知道再说无用,便抬头去看对面的那一大排灵位。
上头都是雍氏皇族,历代帝王的灵位,最新的那一块,便是他的父皇。
皇帝的目光停留在那上头许久,最后才小声喊道:“父皇。”
他心里有很多话,却一时间不知道应该从哪里说起,最后只挑了一些琐碎的说。
“左相笑起来很好看。”
“右相……右相喜欢欺负人……”
“将军话不多,但是人好。”
等要说道雍询的时候,皇帝顿了顿,才有些像是做错事似的,小声说:“七哥也很好。”
虽然知道了以前皇家内部通婚,不是什么大事,但现在毕竟少了,皇帝总归是有些心虚的。
又过了一会之后,皇帝才又开口说:“其实国师说的那些大道理,我不是很懂。”
那天国师带着他在这含光塔上,让他看京城的繁华景象,跟他说苍生,说社稷,说天命。
最后问他,要选哪几个人。
他懂的大道理很少,只知道,这天下是用他父皇跟哥哥们,还有边关数万将士的命换来的。
他比起父皇来差的太远,文不成武不就,不过好在还能有些用处。
雍宁不自觉的伸手摸了摸自己仍旧平坦的小腹,也不知道还要多久,这里才能有个孩子。
收拾了心情,皇帝从一旁早就摆好的矮几上,取了纸笔,开始为先帝抄写祭文。
祭文一抄就三天。
塔中无岁月,也不知道是国师真的身怀神力,还是这塔是什么不凡之物。
皇帝不觉累,也不觉饿,等被国师提醒可以下塔的时候,才知道已经过去了三天。
雍询他们几个早就在塔下等着,见到皇帝之后,都是忍不住上前关心询问。
雍宁一一答了:“不渴,不饿,就是有点困。”
御辇就在一旁等着,很快就起驾回了寝宫。
皇帝好眠一夜,第二天就是祭典。
比起前三天,祭典更像是做给外人看的,每一个环节,都要凸显天家威仪。
皇帝站在高台上,瞥见几位老大人,低垂着脑袋,身体颤抖,跟前的地面上也有点点水渍。
显然是想到先帝,悲痛难忍。
皇帝心下轻轻叹息,只盼着自己若是百年,也能有大臣为他哭上一哭。
祭典结束之后,雍宁整个人都是蔫蔫的。
解了衣襟,让雍询帮着吸空了涨满了的奶水之后,就缩在床上抱枕枕头不说话。
雍询心疼的不行,将弟弟搂到怀里,却又不敢随意开口,怕一句话说不好,就要惹的弟弟哭。
皇帝就这么缩在自己七哥怀里,过了许久,才说了句:“七哥,我们说说话吧。”
雍询见他终于开口,登时松了一口气,低头在他发顶亲了一下,温声说:“好。”
皇帝再开口时,就说起了小时候的事情。
那时候先皇后还在,回忆里的日子都是那么鲜亮快活。
他们说起,被雍宁打碎了,最后却是雍询背了黑锅的琉璃盏。
说起紫宸殿后头那棵老松树,说起被他们俩一块折腾的掉了漆的古琴。
雍宁的声音忽然停住,然后将脸埋进了雍询怀里。
回忆的时间很有限,想的越多,那些好的,不好的记忆,最后都会归结到伤感里。
人已经不在了,想的再多,也是枉然。
皇帝在雍询怀里,闷闷的说:“那时候真好。”
他话只到这里,雍询忍不住将弟弟抱的更紧了些:“以后也会很好的,一切都会好的。”
皇帝嗯了一声,才又说:“困了。”
雍询扯过一旁的锦被给他盖上:“那就睡,七哥陪你。”
相拥而眠,一夜无梦。
第二天早朝之后,皇帝把左相他们三个,连带着雍询都招到了寝宫来。
等四人都到了,皇帝直接开门见山的说:“朕想出宫。”
四个人都觉得意外,一时间倒是没人说话。
皇帝见他们似乎是不同意,急忙说:“我不是想玩,我就是想……想在登基大典前出去看一看。”
他想看看,父皇留给他的江山。
右相是第一个反对的,断然道:“我不同意!”
大雍血脉继位的事情,早就是公开的秘密。
此时不过战事初歇,局势才刚刚稳定下来,在这京城之中,不知道混进了有多少人想要对雍宁下手,想要断了大雍血脉传承!
他怎么能同意这样冒险的念头!
将军皱着眉头,跟了一句:“太危险。”
雍询自然是知道弟弟的心思,可正跟林将军说的那样,太危险了!
雍询上前,握住皇帝的手,对他说:“阿宁,七哥知道你想的什么,只是现在外头实在是太乱了。”
他声音温柔,细细的跟皇帝说明了其中原因。
雍宁哪里知道这里头还有那么多弯弯道道,听到七哥说了京城里鱼龙混杂,很可能混进了敌国细作之后,就抿紧了嘴巴,没再说什么。
左相一直都没有说话,他看着皇帝,只见那双原本含着希冀的紫眸,里头的光亮,一点点暗淡下去
最后只剩下挫败,与不安。
皇帝抿着嘴唇,简直不敢去看对面几人的脸。
他这个皇帝当的,真是一点用处都没有,不光没用,竟然还只会给他们添乱。
他只想着要看看父皇留下的江山,却根本没想到现在的局势有多么的暗潮汹涌。
自己是大雍最后的血脉传承,要是出了事,之后会发生什么,他根本就不敢去想。
皇帝心下既是挫败,又是愧疚,动了动嘴唇,刚想说话,就听左相开了口。
左相说:“陛下是应该出去看看。”
皇帝愣住,呆呆的看着左相,觉得一定是自己听错了。
右相当即怒起:“左凭阑!胡说什么呢!”
要是放在太平盛世皇帝想出去就算了,眼下这个当口,出去不是给人送肉么!
雍询跟将军,均是皱眉望向左相,想看他接下来会怎么说。
左相仍旧是四平八稳,目光只落在皇帝身上,轻声说:“臣别的本事没有,保护陛下周全,还是能做到的。”
他这话一出,皇帝的眼睛,顿时就亮了:“左相,真的吗?”
左相看着皇帝光彩熠熠的眼眸,嘴角不禁微微扬起,肯定道:“自然是真。”
右相一口气卡在喉咙里,活吃了左相的心都有了!
什么叫别的本事没有,保护陛下周全还是能做到的!
这他妈的是讽刺他不行!保护不了皇帝吗!!!
右相咬牙切齿:“左凭阑,你说的轻巧!要是出了什么事,你死一万次都不够!”
雍询也是对左相的话不敢苟同,他是不想让弟弟有一丝一毫危险的。
将军则是直接的多,直接问:“左相是有办法?”
将军多少对左相有些了解,这人要么不说,既然开了口,那应该就是有主意了。
左相却没有直接回答,只反问他们:“宫里就绝对安全了?”
其他三人顿时被问的一噎,宫里自然也不是绝对安全的。
右相第一个反应过来:“总比去外头安全!”
大内禁宫,层层守卫之下,难道还能比外头危险不成!
左相摇头:“没有千日防贼的道理。”
大雍皇位继承的特殊,就会让敌国有空子可钻。
皇帝在宫里呆着,安全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却成了静止不动的靶子。
左相微微垂下眼帘,而他自然是不能让这样的事情发生的。
抬眼,左相看向皇帝,对上他亮晶晶的眼眸,倏地露出个笑来。
“等臣几日,之后陛下想去哪里都可以。”
左相笑的犹如春风拂面,皇帝只觉得心底被这笑容弄的荡开了层层涟漪。
只是接下来一脸几天,皇帝都没能再见到左相。
不光是左相,将军也是一改前段时间的粘人态度,变得神出鬼没起来。
之后两天连带着右相跟雍询,都是时不时的找不着人。
皇帝既是好奇又是难耐,好奇是不知道他们在弄些什么。
难耐则是因为以往他身边总也是有人的,眼下这四人竟是经常都不在。
这可让他已经被调教熟了的身子,有些熬不住了。
胸口涨奶不说,每日里按照太医说的方法,清洗养护后穴的时候,更是饥渴的不行。
皇帝咬着下唇,尽可能的将后穴里头,灌满了温热的泉水的碧玉管,含的更深了些。
被温泉水弄的有了温度的碧玉管,因为表面光滑的关系,很容易的就吞到了深处。
等好容易含的够深了,皇帝才伸手去够碧玉管后面的推子。
随着推子的推动,碧玉管里的温泉水,被推进了后穴里。
皇帝浑身都泛着粉色,额头上都有些许汗水渗了出来,这行为着实是让他有些吃力。
只是雍宁实在是脸皮薄,虽说他后头时常清洗,很少有什么秽物。
但让人帮忙洗后头这事情,他是怎么都不愿意的。
一管水终于都推进了后穴里,皇帝忍不住用玉管在后穴里骚痒的地方顶了顶,难耐的喘息了几声之后,才握着碧玉管,一点点的往外抽。
后穴不断的收缩着,想要挽留粗长的玉管,似乎是恨不能吃的更深些才好。
皇帝强忍着将玉管重新推回去的冲动,终于是将玉管抽了出来。
因着怕后穴里的水漏出来的关系,倒是有些手忙脚乱,一个没留神就掉在了地上。
皇帝只好忍着满肚子水的满涨感,俯身去捡那玉管,谁知刚弯腰,就差点没夹住后穴里的水,顿时就不敢动作了。
雍宁低头瞧见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腹,有些羞耻,但又感觉到一种隐秘的快感。
缩紧了后穴,将满肚子的水牢牢锁住。
皇帝不知怎么的,就想起了之前被右相尿在后穴里的事情。
一时间不由得脸颊更烫,因着四下无人,雍宁清楚的听到自己的呼吸声急促了不少。
忍耐着后穴传来的即将失禁的感觉,皇帝喘息着伸手抚上了,自己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挺立起来的阳根。
只是指尖抚过顶端的刺激,都让皇帝浑身颤抖了一下。
但这点快感明显还不够,皇帝终于是握住了自己的龙根,套弄了起来。
自从能出精以来,他几乎没有这样做过,因此觉得这感觉格外的新鲜。
却到底还是少了些什么……
皇帝咬着嘴唇,一手捏住了自己一边挺立的乳尖,一手快速的套弄着。
不够……还不够……
皇帝闭上双眸,有些迷乱的揉捏起自己的微微隆起的乳肉来。
已经满涨的乳汁随着他的动作,被挤出来了一些,不一会整个胸前就湿了一片。
皇帝喘息着,手上动作更急,却还是觉得不够,最终套弄着阳根的手,还是往下摸去,摸到了那颗已经肿胀的肉粒。
只轻轻摸了一下,雍宁就感觉到花穴里涌出一大股水来。
皇帝惹不得肉粒被玩弄的快感,可花穴里却又痒得厉害。
最后只能放开那敏感的小肉粒,往下头淌着水的花穴摸了过去。
花穴口又软又热,还湿的厉害,皇帝呼吸更急,几乎是有些急躁的将两根手指捅了进去。
“唔……”
雍宁睁大了眼睛,一双紫眸里净是迷乱的情欲。
好舒服……
可是还不够……
皇帝仰面躺到暖玉台上,手指不断的在花穴里抽插着。
快速而淫靡的水声与喘息声响在耳畔,雍宁却仍旧觉得不够。
手指太短了太细了……根本肏不到里面痒的地方!
若是他们来……
皇帝不由自主的舔了舔嘴唇,左相那里生的那样长,轻易就能肏到他子宫里……
右相的好粗,总是撑的他有疼又爽,将军的弯刀每每都要弄得他爽的几乎要尿出来……
七哥的蘑菇肏的深了以后,就会扣着宫口……
皇帝回味着之前挨肏时候的感受,终于是泄了出来。
这一泄,险些就没夹住后穴里里灌进去的水,好在紧要关头时忍住了。
雍宁躺在暖玉台上,一手手指仍旧埋在花穴里。
明明刚泄过一次,花穴里却仍旧是饥渴的厉害。
嫩肉紧紧的缠着手指,恨不能吞下去似的。
皇帝只觉得穴里空的让他想哭,不禁就埋怨起了那四个不在身边的人来。
真真是可恶,把他变成这样子,这会却不在他身边!
又过了一会,皇帝才勉强平复了体内骚动的情潮。
将后穴里的调了药汁的泉水排了出来,抹上了据说是十分有好处的香膏之后,才算是大功告成。
皇帝确定不会被人看出来,自己刚才干的坏事之后,才喊了内侍进来将刚才用过的东西都收拾了出去,帮他更衣。
等到了该就寝的时候,皇帝仍旧是没等到人,不由得更是气闷。
雍宁拉高了锦被,将头一蒙,赌气似的睡了。
睡到半夜,皇帝迷迷糊糊感觉到身边似乎是睡了个人,不由自主的就靠了过去。
那人也自然的将他搂到怀里,相拥而眠。
早晨皇帝一睁眼,就瞧见左相正将自己抱在怀里,不由的瞪圆了眼睛,有些惊喜。
刚要出声,却瞧见左相眼下有一点淡淡的青,便忍住了,乖巧的缩在他怀里不动了。
只是看着左相的沉睡中的脸,皇帝却是怎么都睡不着了,最后忍不住,凑过去偷偷在他嘴唇上亲了一下。
一触即分,蜻蜓点水。
只可惜,下一刻左相就睁开了,皇帝当即慌了一瞬,以为是自己吵醒了他,急忙道:“左相,你接着睡,今日休沐呢。”
左相却没再睡,只是看着皇帝。
皇帝被他看的的脸瞬间就涨红了,终于有了偷亲被抓的窘迫感。
结果却是听左相说:“陛下,臣有本奏。”
皇帝真个人一僵,什么?
这时候有本奏?
大约是皇帝这时候的表情太过可爱,左相终究是没绷住,露出个清浅的笑来。
“起奏陛下,昨晚抓获刺客二十七名,无人逃脱,已经全部关入天牢,睿王,右相与将军,正在连夜审问。”
皇帝眼睛瞪的更大,刺客?!
左相并没有在刺客的问题上多做纠缠,而是看着皇帝说:“陛下现在可以想想,要去哪些地方了。”
雍宁原本还有些愣神,听左相这么说之后,却是瞬间来了精神:“左相,你是说,朕可以出去了?”
皇帝眼睛里都是星星点点的亮光,瞧见左相微微点头之后,就忙问:“什么时候?”
左相浅笑道:“只要陛下想,即刻出行都可以。”
皇帝几乎是当即就蹦了起来,欢呼了一声,然后就扑过去亲左相。
结果亲着亲着,就有点不对了。
俩人情投意合,又有一段日子没见了,皇帝又有昨晚上那一遭,只觉得被左相搂着的腰,都不自觉软了,整个人都贴到了他身上去。
皇帝有心开口求欢,一抬眼却就瞧见了左相眼底的淡青色。
知道他这几日里定是为了那些刺客的事情费了不少神,不由心疼不已。
只是他这会实在是……
皇帝踌躇了一阵,才凑到左相耳边小声说:“左相……朕胸口涨得厉害,帮朕吸一吸好不好……”
他声音软的几乎要滴出水来,听着就让人心旌摇曳。
左相也不是那柳下惠,与摆在心尖上的皇帝几日里未见,自然也是想的厉害。
此刻听皇帝这么说了,自然是乐意效劳,解了皇帝的衣襟,便低头含住了一边衣襟挺立的乳尖。
吮吸的同时,还时不时轻咬着那敏感的嫩肉,另一边也被他用指尖安抚着。
皇帝揽着左相的肩膀细细喘息,只觉得魂都快被吸走了似的,恨不能让左相咬的再重些。
他奶水本就不多,没一会就被吸空了,可也就是这么一会功夫,皇帝就感觉到自己下头,已经湿的厉害。
左相伸手要去解皇帝的腰带,却是被已经春心荡漾的皇帝给拦住了。
雍宁满眼都是水光,双颊生晕,一副讨肏的样子,却是按着左相的手,小声说:“不要。”
左相一愣,没想到雍宁会这么说,继而问:“陛下是想要早些出行?”
皇帝一腔温柔心思,却被他误解,不由的就是对着左相一瞪:“才不是!”
面对着左相清亮的目光,皇帝有脾气都发不出来,只好说:“左相还累呢,要休息。”
左相只觉得被皇帝说的话,弄的心底温软一片,在皇帝嘴唇上亲了一下之后,才说:“臣不累。”
皇帝瞪他:“朕说你累就是累!睡觉!”
左相轻笑:“臣遵旨。”
瞧着左相依言重新躺好了,皇帝凑过去重又被他揽在怀里。
过了一会之后,皇帝才小声说:“以后的日子,还长呢。”
还有一辈子的时间呢,哪里就急这一时半刻了?
左相何等聪明,哪里听不出来皇帝话里的意思,不由将他抱得更紧。
是啊,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
他连着熬了几天,饶是年轻力壮也有些撑不住,阖上眼帘之后,没一会就又沉沉睡去。
一夜好眠的皇帝总忍不住偷偷去看他,只觉得这人五官眉眼,无一处不好看。
都是那么恰到好处的,合他的心意。
皇帝将脸埋进左相胸膛里,轻轻的蹭了蹭。
这世上怎么会有这样一个人,让他这么喜欢呢……
皇帝这么想着,也渐渐睡了过去。
等到他再醒来时候,左相已经是养足了精神,重又精神焕发起来。
这下皇帝倒是有些犹豫起来了,到底是先出行呢……还是先跟左相……
雍宁自己还没决定先后顺序,左相自己帮他决定了。
先吃饭。
皇帝因为他的关系,早晨那一顿就没吃,这么着可对身体不好。
雍宁原本刚醒过来,还没觉得饿,等到早就备着的膳食呈上来之后,就觉得肚子里实在是空的厉害。
左相见他吃的急,便接过碗来喂他。
半碗燕窝粥下肚,皇帝才觉得好了些。
只是左相只顾着喂他,自己却不吃,皇帝便伸手拿了勺子,跟他一人一口的将剩下的半碗粥分了。
一顿饭吃的着实黏糊,雍宁心里甜的不行。
只是暖饱之后,就忍不住要想写其他事情,眼睛时不时的就往左相身上瞟。
却不想,就在他打算做些什么的时候,雍询三人前后脚的来了。
皇帝只得偃旗息鼓,他还惦记着出行的事呢,要是跟这几人都胡天胡地一回,指不定什么时候能走呢。
左相握着他的手轻轻的捏了捏,雍宁转头看他,就见左相无声的说了句:来日方长。
皇帝心里酥了一片,也轻轻回握。
右相瞧着这俩眉来眼去的,忍不住就哼了一声,雍询的目光则是落到俩人交握的手上,有些小嫉妒。
将军最直接,问:“都办妥了,可以即刻启程。”
离登基大典还有一个月,算上往返路程,时间并不宽裕。
只能在京城,跟周边转上一圈就要返程。
左相怕皇帝委屈,便说:“这回准备的仓促,以后还有机会的。”
皇帝倒是没觉得委屈,能出去看看,他就已经觉得很好。
几人商量了一下,暂且留下雍询与右相善后,左相与将军则是先一步陪着皇帝出行。
晚间里,皇帝就已经坐上了一辆外表平凡,内里舒适的马车。
皇帝靠在左相怀里,手里拿着个小银镜子照的起劲。
他从生下来就是紫眸,这会变成了黑色的,真是颇为新鲜的一件事情。
皇帝对着镜子新奇了好一会,忽的想起来自己这是冷落了左相,赶忙放下的镜子,去看左相。
却见左相也正微微侧头看着自己,在夜明珠的光辉里,清朗的眉目,越发的出尘如仙。
皇帝不由得舔了舔嘴唇,然后凑过去,亲到了他唇上。
唇齿交缠之间,整个车厢里的温度,都像是升高了一样。
不消片刻,皇帝便两颊生晕,呼吸也急促起来。
他揽着左相的肩膀,跨坐在他腿上,忍不住贴着他磨蹭起来。
这几日里,他着实是难熬的很,早些时候又顾忌着左相没休息好,以至于一直忍到了现在。
一吻结束,皇帝贴着左相的唇瓣,有些含糊的说:“左相……弄弄朕……朕想要……”
只是贴着左相蹭了那么几下,皇帝都能感觉到穿着的绸裤已然是湿了。
两张小嘴都饿的厉害,饥渴的收缩着,想要被填满。
皇帝感觉到左相的手在解自己的腰带,顿时更加急躁起来:“左相再快些……”
车厢里夜明珠的光辉柔柔的,皇帝只知道左相在这光线下越发好看。
却不知所谓灯下看美人,朦胧光晕之下,此刻他自己,才是真正的活色生香,美得惊人。
衣襟被解开,绸裤被褪了下去。
不过就这么一会的功夫,那绸裤上头,已经是湿了一片,褪下来的时候牵出了一条银丝来。
皇帝满脑子都是想要左相快些肏进来,才褪下绸裤,就紧紧的贴在他身上磨蹭着。
左相身上衣衫还未解,这么一蹭,柔嫩的花穴,便是蹭到了衣料上,皇帝眼梢都红了,简直恨不能被他就这么隔着裤子肏进来。
左相知道他心急,低头含住皇帝一边乳尖,然后解开了自己的腰带,放出了那已经被皇帝蹭的硬挺的阳根。
皇帝的腿根被那阳根蹭过,灼烫的感觉几乎是熨帖到了心底。
皇帝抬起腰,几乎是急不可耐的,就要把阳根往自己穴里塞。
用手扶着左相的阳根,对准了流着水的花穴,一下子坐了下去。
“唔……”
进来了……
饿了几天的花穴,终于吃到了想要的东西,嫩肉被层层破开的感觉,刺激的皇帝爽的脚趾都蜷缩了起来。
不消片刻,皇帝就感觉到花穴里的孽根,已经顶住了自己的宫口。
雍宁双目失神,不自觉的摆动腰肢,让那杆长枪的顶端,在自己宫口那里磨蹭。
好舒服……
里面也想要……
皇帝回味起被顶开宫口,肏弄子宫的快感,小腹就是一阵紧缩。
只一会功夫,左相托住皇帝臀瓣的指尖,就被花穴里淌出的淫水给打湿了。
皇帝咬着下唇喘息,好歹知道这是在马车里,忍着没有叫出声来。
他贴到左相耳畔,小声说:“左相,肏肏朕的穴……里头好痒……朕要左相肏到最里面……”
说话的时候,他腰肢仍旧克制不住的扭动着,宫口被磨蹭的快感,让皇帝的声音都在发抖。
左相自然是他想什么,就给什么,于是挺动下身,不断的戳刺着那花穴深处的娇嫩小口,想要将它顶开。
皇帝被这快感刺激的不行,有些怕真的就被他这么捅穿了,又贪图那被几乎要被肏坏似的快感。
他这几日里都没有挨过肏,宫口也合拢的像是从来没被叩开过似的,左相试了几次都没能挤进去。
皇帝早就已经被肏的爽了两回,骨子里的淫性都被勾了起来。
不断的迎合着左相的肏弄还不够,竟还伸手去摸自己的龙根,捏那已经肿胀起来的花核。
一个没留神,皇帝就摸到了左相还未曾彻底肏进去的阳根。
饶是他被肏的有些丢了魂,却还是惊了一下,竟然……还有这么些没有吃下去……
惊诧不过是一瞬的事情,之后被勾起更多的,是花穴深处的骚痒。
皇帝呵气如兰:“左相……肏进去……朕要你肏进来嘛……”
他声音很轻,在这密闭的空间里,却是人人听的足够清楚。
左相下身挺动的不由更加大力,皇帝则是趁着他往上挺腰的同时,猛地往下一坐。
“唔——”
太深了……被捅穿了……
宫口被捅开的些微胀痛,子宫壁被肏到的强烈快感,刺激的让皇帝当即就射了出来,险些就尖叫出声。
还好他反应及时,抬手捂住了嘴,将那叫声封在了唇间。
却是没想到,自己刚才又是摸阳根,又是摸花核的,手上净是自己的淫水……
皇帝捂着嘴,仍旧是有破碎的呻吟溢出来。
鼻尖都是自己淫水的味道,是一种甜腻的让人脸红的香味……
花穴里左相肏的那样厉害,每一下都能轻易的顶到子宫里头,几乎要将他的穴都捅穿了……
好怕就这么被捅穿,可那骚浪的小穴,却还是不够似的,咬的那样紧……舒服的还想要更多……
左相放开了皇帝的乳尖,拨开他捂着嘴的手,在他的呻吟声破口而出之前,吻了上去。
皇帝只觉得这个吻,比起被肏穴,还要让他心跳的厉害,不由的更是努力迎合起左相的肏弄来。
不一会就又抽搐着,从穴里泄出一股水来。
皇帝失神的挺着腰,眼里都是情欲的泪水。
左相放开皇帝红肿的唇瓣,细细的在他脸颊上亲吻,也暂时放慢了攻势,只缓缓的抽动着阳根,想要延长皇帝高潮的时间。
只是俩人谁都没想到,就在这时候,原本一直平稳行驶的马车,竟是忽然颠簸了一下。
埋在花穴里的阳根,因为这一下颠簸,重重的顶到了子宫壁上。
皇帝当即就没忍住,叫出了声来。
“啊……”
这一声出口,皇帝当即就吓出了一身冷汗来,赶忙又抬手握住了嘴巴,车外头可是还有人呢!
只是不等他再多想,马车又是接连几次颠簸。
皇帝捂着嘴,感受着还没从高潮中回过味来的花穴,又被狠狠顶弄的感觉,在心里无声的尖叫起来。
太深了……要坏了……
不要顶了……
那里不能……呀……
他魂都丢了的时候,却是听见马车外头,有个熟悉的声音说:“出宫了。”
是将军!
将军在马车外面!
就一直骑着马,跟在马车边上!
皇帝花穴里,不由得又是一阵急急的抽搐。
离了皇宫平整的路面,马车行驶在京城的青石板路上,颠簸不断。
左相自己都不用费劲,就能顶的他泄了又泄。
皇帝只觉得自己简直要被玩坏了,嘴里的呻吟捂都捂不住,眼泪一个劲的往下淌,缩着身子高潮了一次又一次。
直到觉得快要虚脱了,左相才将他从身上抱了起来。
光是阳根从花穴里抽出来的感觉,都让皇帝颤抖不已,连续的高潮让他只能任由左相摆布。
只是刚才还觉得受不住的花穴,这会空了之后,却又觉得饥渴起来。
花穴里的嫩肉互相交缠蠕动着,恨不能再像刚刚似的被肏上一回。
皇帝夹紧了腿根,想要缓解那恼人的骚痒。
现在马车这么颠簸,要是真这么再挨肏下去,他哪里受得住……
稍稍平复了下情潮,皇帝才想起来左相还没有射,便制止了左相想给他整理衣衫的动作。
皇帝抬眼看左相,继而跪坐在一边,俯身含住了那仍旧硬挺的阳根。
左相下意识的想躲,皇帝却是黏了上去,将那还带着自己味道的阳根含的更深。
马车仍旧在颠簸,左相那块又长,是不是的就要几乎要捅进皇帝喉咙里。
原本还只是觉得难受,谁知到含着含着,皇帝却是得了趣。
花穴里湿漉漉的又淌出了水来,连带着刚才被冷落了的后穴,也不断的收缩着。
皇帝忍不住放开了嘴里的阳根,然后拉着左相的手放到了自己臀瓣上,小声说:“左相帮朕摸一摸后头,痒呢……”
说完,就又低头含住面前的阳根,努力的吃的更深些。
后穴穴口被指尖揉弄着,几下就被捅了进去。
因着每日里都抹香膏,加之皇帝本身又有几分天赋异禀的关系,甬道里也是润泽无比。
左相毫不费劲的就将三根手指插了进去,准确的摸到了后穴里最骚的那一点上。
皇帝因为嘴里含着阳根的关系,根本叫不出来,却是不断的扭动着挺翘的屁股,往左相手上顶。
没过多久,就靠着后头射了出来。
皇帝含着阳根呜咽着射出来的同时,左相也是抵着他喉咙口射了出来。
精水几乎是直接就被射进了皇帝食道里,皇帝冷不防就被呛了一下。
左相赶忙就想将阳根抽出来,不想皇帝却是不肯放,一直到他射完了精水,皇帝松开了嘴。
左相看着皇帝憋红了的脸,有些心疼:“陛下不用……”
皇帝原本正满腔的柔情蜜意,想要与他在温存一番。
却不想这人一开口就扫兴,忍不住就瞪了左相一眼:“朕想怎么宠幸你,就怎么宠幸!”
左相看着他这样子,只觉得可爱至极,将他抱到腿上,细细的亲吻。
皇帝下意识的就躲了躲,别开脸含糊到:“也不嫌脏……”
左相笑:“陛下不嫌弃,臣自然是也不嫌弃。”
皇帝眼睛里满是水光,又是横了他一眼,才重新将脸埋到他颈窝里。
又歪缠着温存了一会,皇帝才任由左相为他收拾打理。
起先看左相拿了清水锦帕帮他清理,皇帝还不觉得有什么。
等看着左相从马车里的暗格中,拿出了贴身衣物帮自己换上之后,皇帝看向左相的目光就有些怀疑了。
难不成这人,早就知道会有马车上的这一遭……
左相帮皇帝身上衣衫收拾整齐之后,却见他目光古怪的看着自己,轻笑道:“有备无患。”
皇帝脸上顿时滚烫一片,小声嘀咕:“左相也学坏了……”
左相并不接话,只帮皇帝重新梳好了头发,才在他发顶轻吻了一下。
“美人在侧,臣自然要想的周全。”
皇帝心里原本这一页都翻过去了,却不想他又提起来了,不由的脸上又是一红。
结果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见左相掀起了车窗帘子,将窗格撑开了一点。
原本被阻隔在窗外的车轮声,与马蹄声,顿时清晰了不少。
皇帝借着车里的光线,透过窗子打开的缝隙看出去,就瞧见马车边上有一匹神骏的黑马。
骑在黑马上的人,正是林将军。
也不知道刚才将军在外头听没听到……
皇帝禁不住有些心虚,将军在马车外头,他却是跟左相在里头颠鸾倒凤……
皇帝脸不由的更红,伸手就想去关窗户。
却是被左相抬手拦住,不等皇帝问,左相就凑到他耳边,轻声说:“散散味道,不然等下马车,就都知道了。”
皇帝刚才精虫上脑只顾着爽了,这会羞耻心全都回来了。
车里确实是味道很重……
只是这么开着窗户,将军就在窗边……
皇帝转头就将脸埋到了左相怀里,鸵鸟似的不想去想将军会不会闻到味道。
左相将皇帝抱在怀里,出声向外头询问:“锦泽,还有多久能到地方?”
皇帝耳朵动了动,就听外头将军回道:“再过半个时辰。”
听左相喊将军锦泽,皇帝心里就痒痒的,跟被用羽毛撩了似的。
忍不住从左相怀里抬起脸来,凑到他耳边小声问:“你叫将军锦泽,叫我什么?”
问完,皇帝就眼睛亮晶晶的看着他,等着回答。
左相嘴角带着一点浅浅的笑意:“少主?”
雍宁满腔期待落了空,嘴巴不由的就嘟了起来:“不好,换一个!”
左相只好换了一个:“少爷?”
“再换!”
皇帝真想咬他一口泄愤,这人明明平日里聪明的不得了,怎么偏偏到了这种时候,却不知道他的心意呢!
左相眼瞧着皇帝的嘴巴越嘟越高,便歇了继续逗他的心思。
将皇帝抱起来一点,凑到他耳边轻轻的,喊了一声。
“阿宁。”
短短两个字,在唇齿间呢喃,像是从肺腑中透出来似的。
皇帝只觉得从那半边身子都酥软的没了知觉,只盼着这人能多叫他几声才好。
结果却是没等到第二声,皇帝顿时不乐意了,推了推左相:“再喊我一声。”
左相失笑,听令又喊了一声:“阿宁。”
皇帝顿时神采飞扬,轻轻脆脆的喊了一声:“凭阑。”
左相微微一愣,继而握住了皇帝的手,轻声答:“我在。”
十指相扣,此时无声胜有声。
俩人相依相偎的过了一会,车轮声滚滚,伴随着窗外有节奏的马蹄声,皇帝才想起来自己不能光顾着跟左相腻歪。
将军人可还在外头呢……
皇帝眉头皱了皱眉,然后从马车里的矮几上倒了一杯茶,端着杯子爬到了车窗前头。
将窗户开到了最大,皇帝伸着胳膊将茶杯往外头递,喊道:“锦泽,喝茶!”
将军在他开窗的时候,就回头看了过来,却不想皇帝竟是忽然这么喊他,一时间倒是没了反应。
皇帝伸着手,见他不接,便又说:“锦泽,拿呀!”
将军这才像是惊醒一般,从他手里接过了茶杯,仰头一饮而尽。
皇帝还这么没见过这么喝茶的人,以为他这是渴的厉害,接过杯子之后,又给他倒了一杯,重又递了出去。
将军面无表情的,接过杯子,又是仰头喝了个干净。
皇帝就又倒了一杯递出去。
等喝到第四杯,左相才拦住了皇帝。
对上皇帝询问的目光,左相面色平静,说:“茶水喝的太急太多,不好。”
皇帝这才打消了给将军倒第五杯茶的念头,趴在窗框上,对将军重复了刚才左相说的话。
“锦泽,茶水喝的太急太多不好,以后不要这样喝了。”
将军应了声是,看着皇帝重新缩回车厢里,才转头看向前方。
左相看着窗外的骑在马上,面无表情的将军。
不禁想,只怕这人就算知道皇帝手上端着的是毒酒,一样会毫不犹豫的一饮而尽。
这样的忠心,倒也是难得。
他这念头也不过就是一瞬,下一刻便抛开了去。
聪明人,自然知道什么该放在心上,什么不该放在心上。
将怀里的皇帝调整了下姿势,让他躺的更舒服了些,
左相想,这人心里有他,最喜欢他,此时此刻,还在他怀里。
还有什么可求的呢?
马车果然如将军所说,又走了半个时辰,就到了地方。
皇帝从出生以后就长在宫里,方才他们一路走来,走的都是偏僻的道路,夜里黑乎乎的,什么都看不清。
眼下到了地方,皇帝就有些迫不及待了,不等内侍过来打帘子,就掀了车帘想自己跳下马车,好在是被左相及时拉住了。
见他着急下车,将军便走过来,将他从车上抱了下去。
皇帝被将军抱到怀里,忍不住嘀咕:“我又不是瓷器,哪里就需要这么小心了……”
只是这俩人没人肯听他的,生怕他磕着碰着。
皇帝被放下来之后,就打量着四周,他从来没见过民间景象,就连那比宫墙矮了不少的砖墙他看着都觉得新鲜。
左相也不急着催他,任他在原地看了一会之后,才说:“先去安置,等安顿好了,就能出去逛了。”
皇帝听了,就赶紧催着安置。
他们住的地方,是京城边上小镇上的一所客栈。
为了安全,整间客栈都被包了下来。
皇帝在话本里经常瞧见那些侠客,书生之类的住客栈,然后碰到种种奇遇,不由的好奇的在客栈里上上下下的转悠。
左相见他看的开心,也就没有拦着,自己去查看住所的准备情况,留下了将军照顾皇帝。
皇帝看着客栈大堂里,桌子上的斑驳痕迹,转头问将军:“这是不是侠客用刀砍的?”
将军只扫了了一眼,便说:“不是。”
痕迹太浅,顶多是菜刀划的。
皇帝略有些失望的哦了一声,又去看贴在客栈墙上的诗文,原本还性质挺浓。
只是看了两行之后,就有些抓瞎,便转头问将军:“锦泽,这些写的好吗?”
将军被他这声锦泽,叫的微微失神,但很快就反应了过来,说:“一般。”
何止一般,亏得皇帝看不懂,不然这满墙有一半都是淫词艳曲,他估计要羞的脸都红了。
皇帝又转了一圈,发现除了墙上的那些诗词之外,整个客栈也没有什么好玩的地方了。
皇帝选了张干净凳子坐了,撑着下巴,抬头看将军,眼巴巴的问:“锦泽,我什么时候能出去看看?”
将军看着皇帝,语气不由自主的就放软了一点:“今天有些晚了,明天就能出去了。”
“明天啊……”
皇帝不由得拖长了调子,有些失望,他以为一会就能出去呢,不过现在也确实是太晚了,他也就没再说什么。
将军看着皇帝脸上明显的失望,忍不住说了句:“明天这镇上有灯会。”
皇帝听了果然十分期待:“真的?”
将军见他高兴了,也跟着高兴起来,点了点头:“真的。”
一路上要落脚的地方,都是派人打听过了的,有什么民风民俗,奇人异事,皆是有记录的。
皇帝的心思,顿时飘到了那灯会上头。
每年正月十五,宫里也是有灯会的,只是总不如话本里写的那样热闹。
这么想着,皇帝便问将军:“锦泽,外头的灯会是什么样的?”
左相将皇帝下榻的卧房准备好了以后,回出来就瞧见皇帝正一脸兴奋的听将军说着灯会里的见闻。
将军不善言辞,只会干巴巴的形容,人很多,灯很多,有不少小吃之类的。
皇帝倒也不嫌弃他说的不好,只是好奇的询问,有多少人,什么样的灯,东西好吃吗。
等到两人的话题告一段落,左相才开口:“不早了,该休息了。”
皇帝闻声转头看他,一双眼睛亮晶晶的:“凭阑,明天晚上有灯会呢!”
左相走过去,摸摸他脸颊:“我知道。”
皇帝顺势在他手心蹭了蹭,又问:“我能去吧?”
“当然可以。”
皇帝高兴了,伸手要抱。
左相将赖在凳子上的皇帝抱起来,带着他一边往房间走,一边说:“带你来这里,就是为了让你看灯会来的。”
皇帝顿时觉得左相简直不能更贴心,讨好的用脸蹭了蹭他的脸颊:“凭阑真好。”
等帮着皇帝换了衣衫,给他盖好了被子之后,左相说:“明天白天先休息休息,晚上让锦泽带你去。”
皇帝原本兴奋劲过去了,正有些犯困,听左相这么说了之后,不由的皱起了眉头:“你不陪我?”
左相摸摸他的脸颊,说:“我明天还有一些事情要处理,先让锦泽陪你好不好?”
皇帝知道自己这皇帝做的不称职,好多事情都要左相处理,因此也就没有什么任性的底气,只得有些不情愿的点了点头。
左相低头在他额头上亲了一下:“日子还长着呢。”
皇帝被他说得心里一暖,也在他嘴上亲了一下,才说:“你也早点休息。”
“恩。”
第二天皇帝一睁眼,左相就已经不在客栈了,也不知道是忙什么去了。
将军为了皇帝安全,几乎是寸步不离的守在一边。
皇帝因为想着晚上要去灯会,白天就不准备出去了,不然怕逛的累了,晚上走不动。
盼来盼去,总算是把天给盼黑了,皇帝当即就拉着将军往外走,将军就这么任由皇帝拉着朝前走。
只是走到一半,皇帝忽然停住了步子,转头看将军,有些不好意思的说:“我……不知道往哪走……”
将军看着皇帝有些害羞脸,便反客为主的牵住了皇帝的手,将他往灯会的地方带:“这边。”
一路走过去,皇帝的眼睛根本不够用。
沿街的摊子上卖的东西,每一样对他来说,都是新鲜的不行。
吃的玩的都买了不少,还买了盏拎在手里的兔子灯笼,小兔子眼睛红红的,点亮了之后分外可爱。
又往前走了几步,就看见有个小贩扛着冰糖葫芦再卖。
皇帝的眼睛顿时就被那一串串的红果子给吸引住了,将军会意,掏钱给他买了一串。
皇帝便将手里的灯笼交给了后头跟随的内侍,一手拿着糖葫芦吃,一手被将军牵着朝前走。
只是逛到一半,皇帝就走不动了,将军便抱着他走。
皇帝着实有些不好意思,这一路上看到被抱着走的,都是垂髻小儿,他都这么大了……竟然还要人抱……
而且比起被抱着的不好意思,皇帝还有个更大的问题……
那就是……
皇帝羞红了脸,凑到将军耳边小声说:“锦泽,我涨得厉害……你有什么办法么?”
他出来之前光想着灯会,却没想着先让将军把奶水吸空一点。
这会高兴劲过去,就觉得胸口涨得厉害了。
将军抱着皇帝的手不由的紧了紧,哑声道:“等一等。”
他目光四下里搜寻着,往前又走了一段路,对着身后跟随的内侍与暗卫们打了个手势,闪身就进了路边的一个小巷子。
与外头街上的灯火通明人声鼎沸不同,这巷子里黑乎乎的,安静的让人都有些心慌。
皇帝也不知道是害怕还是什么,忽然就觉得心跳的有些快。
直到走到了巷子尽头,将军将他放了下来。
皇帝手放在衣襟上,四下里看看,小声说了句:“好黑……”
将军离他这么近,他也只能借着月光看清楚一点朦胧的轮廓。
将军眼里的景象,却是跟皇帝看到的大大不同,借着淡淡月光,他是能看清皇帝脸上的羞窘的表情的。
将军喉头动了动,才有些艰难的说:“黑点,别人才看不见。”
皇帝一想也是,便不再犹豫,抬手解开了衣襟。
将军就这么看着皇帝解开了里衣,露出了里头的肚兜来。
那肚兜薄薄的,上头衣襟有了两团暗色的水渍,空气里弥散着淡淡的奶香气。
将军忍不住咽了口唾沫,只觉得渴的厉害。
皇帝可不知道对面的男人将自己的一举一动看的清楚,只当是巷子黑,俩人一样都看不见呢。
雍宁将那已经被乳汁弄湿了的肚兜解开之后,就伸手拉对面的将军,摸索着拉住了他的手,放到了自己胸前,小声说:“帮我吸一吸……”
将军几乎是在皇帝话音刚落的时候,就将他抱了起来,抵在墙上,低头就含住了他一边乳尖。
像是饿了许久的婴儿似的,大口大口的吮吸着皇帝的奶水。
皇帝咬着嘴唇,手攀着将军的脊背,将呻吟声忍在喉咙里。
一边的奶水很快就被吸空了,将军转向另一边乳尖,含住之后,却像是舍不得一次喝完似的,一点点的慢慢吸着。
皇帝被他逗弄的不行,他乳尖在没出奶水之前,就被玩的敏感不已。
出了奶水之后,更是碰不得。
这会被将军又舔又吸的,让他还怎么忍得住……
可是……可是这会是在外面呢……
皇帝喘息着,又忍不住想,这巷子这样黑,又那么偏,大约是不会有人来的……
这么想着,皇帝就感觉到自己小腹一酸,腿间也湿润了。
他咬了咬牙,终于是小声说:“锦泽,我想要……”
将军没有回答,只是稍稍调整了下皇帝的姿势,让他两腿分盘到了自己腰上,自己则是依旧埋首在皇帝胸前。
皇帝已经能感觉到将军的孽根隔着裤子顶在他花穴那,一下下的,像是隔着裤子在肏他一样。
皇帝被撞的花口发麻,里头却是空的更厉害,不由扭了扭腰,出声道:“快些肏进来嘛……”
却不想,他这话才说完,就听见一声布帛被扯开的声音,紧接着他就感到下身一凉。
然后就被滚烫的阳根,狠狠地肏到了花穴里!
将军竟然是直接撕了他的裤子肏进来的!
皇帝几乎要失声叫出来,最后只能胡乱的抓挠着将军的背脊,才稍稍缓解了猛地被肏了穴的快感。
将军的弯刀顶端硬的很,孽根又带着弧度,一下下狠狠的刮过花穴里的嫩肉,带出来鼓鼓淫水。
将军从小习武,那腰力不是一般人能比得了的。
他又格外的会亵玩皇帝的乳尖,加之皇帝是头回在毫无遮挡的地方挨肏。
觉得刺激的不得了的同时,却又着害怕被人发现,整个人比之以往更要敏感上不少。
还没被肏几下,就腿间湿的厉害,跟尿了似的。
皇帝想叫又不敢叫,只得竭力忍耐,不由得将小穴夹的更紧,克制不住的将花穴往将军的阳根上送。
将军的阳根被那柔软多情的小穴缠得死紧,让他恨不能就这么将这贪吃的小嘴肏坏肏烂。
皇帝绷直了大腿,几乎就要被肏到高潮,却是忽然听着身后有吱呀一声,像是门被推开的声音。
皇帝惊吓之余,脑子里一片空白,竟是小腹抽搐着泄了出来!
连带着孽根都一块射了!
将军动作很快,当即就把皇帝扔在身上的衣衫一拢,这么看着就像是他只是把衣衫有些凌乱了的皇帝抱在怀里似的。
一般人却是想不到,那长长的外衫遮挡之下,皇帝的裤子早就被撕成了开裆裤,湿哒哒的花穴里,正插着男人的阳根。
皇帝将脸埋在将军怀里,不敢出声,将军也是屏息凝神,听着皇帝身后的动静。
只是出乎俩人意料的是,紧接着响起的,却是个还有些稚嫩的少年的声音。
要说只是个少年在说话的话,还不至于让他们这么意外。
让他们怎么都想不到的,是那少年说话的内容!
那少年里声音带着急躁:“好哥哥,你可有些日子没来找我了!真是想死吉儿了……”
间接着就是一阵衣物摩挲的声音,有个青年的声音里带着调笑:“小妖精,你是想哥哥我呢,还是想哥哥的大鸡吧?”
“都想!吉儿想的心里就跟猫爪似的……啊……好哥哥……哥哥舔的好深……”
“吉儿的小穴要被舔化了,哥哥用力,啊……”
“小荡妇!竟然连后头都是香的!”
少年的声音又甜又腻:“那是吉儿为了方便哥哥肏吉儿的骚穴,特地洗过了的……”
“才多大,早就知道求男人肏了,再大点可怎么得了……”
“呀——哥哥,哥哥肏进来了!”
“叫什么哥哥!叫相公!相公肏的小骚货爽不爽!”
“好爽,啊……轻些……就是那……相公好猛,相公轻些……”
“妖精,夹的那么紧,哪里是要我轻些!让我好好弄一弄……”
“相公的鸡巴好硬,大鸡吧好会肏……”
“乖,叫的再骚一点,再骚一点相公就让你更爽……”
皇帝因为靠着墙的关系,将屋里俩人的淫声浪语听的是一清二楚,脸上火辣辣的一片。
这少年听声音不过十三四岁的样子,竟然叫的这么放荡……
皇帝又听那男人的说话,不由就想起总喜欢欺负他的右相来,相比之下,似乎都没那么过分了……
皇帝肚子里正转着念头,却不想花穴里的孽根,却是好像胀大了不少。
耳边是那叫吉儿的少年的淫叫声,皇帝顿时就有些吃味起来,有什么了不起的!
不就是叫床么!
他也会!
皇帝凑到将军耳朵边上说:“我也会叫,不许听他叫!”
将军背脊一绷,呼吸都停滞了片刻。
皇帝见他不吭声,就在他耳边说:“哥哥的……的鸡……”
雍宁还是有些说不出口,总觉得那两个字太过粗俗的些。
却是听的屋里的少年的浪叫一声高过一声,便一咬牙,说道:“哥哥的鸡巴好大,撑的宁儿的骚穴好满……”
他这话才说完,将军简直就跟疯了似的,将他狠狠压在墙上,就猛肏了起来。
皇帝刚刚才高潮过一次,本就敏感的很,哪里禁得住他这样的狠肏,不一会就又咬着嘴唇泄了出来。
他倒是有心再跟那少年比试两句叫床,可他到底是怕人发现,只能咬着将军的肩膀,来发泄体内几乎让他疯狂的快感。
“相公好会肏,太猛了……好深……啊……肏到吉儿骚心上了!”
“吉儿要被肏死了……”
皇帝咬着将军的肩膀,迷迷糊糊的觉得,这少年竟然像是替他再叫一般。
他花穴里的宫口已然是被顶开,将军的孽根时不时的就会肏进宫口一些,花核也在抽插的过程中,不断的被撞击着,让他爽的几乎要死过去……
“吉儿被相公肏出水来了……相公好会肏……”
一定是他的水更多才对……
“啊……吉儿要射了……要被相公肏射了……”
他也要射了,又要被肏射了……
伴随着屋里少年的拔高了声调的淫叫,皇帝浑身颤抖着,又攀上了一次高潮,同时被将军扣住腿根,顶在最深处射了出来……
只是还没有完,将军即使是射了之后,竟然还硬着……
皇帝在高潮的眩晕中,似乎是听了屋里男人让少年帮他舔硬起来……
皇帝最后也不知道是怎么被将军带回的客栈,只记得睡梦里,似乎都是少年甜腻的叫床声。
皇帝再睁眼的时候,迷迷糊糊的感觉到自己正被一人抱在怀里。
花穴也被那人用阳根蹭着,已经湿哒哒的淌了一腿根的水……
那人见皇帝似乎是醒了,便问:“睡着了都湿的那么厉害,梦见什么了?”
皇帝倏地惊醒,这人不是右相还是谁!
“你不是在京里吗!”
右相舔着他一边耳垂,含糊道:“臣想着陛下正在臣看不到的地方被人肏呢,就用最快速度赶来了……”
他可是连夜赶过来的,到的时候都是早晨了。
原本只是想过来看看皇帝,却不想竟有这样的好事等着自己。
皇帝也不知道是做了什么春梦,睡着了都叫的分外销魂。
右相的舌尖舔过皇帝的耳廓,问他:“什么叫‘比他会叫’?”
皇帝脑子里轰的就炸了,依稀还记得自己梦到了昨晚上的事情,却不想竟然还说了梦话!
说了梦话也就算了,怎么就被右相给撞见了呢!
皇帝哭的心都有了,右相却还不依不饶的问他:“什么是‘叫的比他好听’?”
皇帝恨不能堵着这人的嘴,怎么就有那么多话要问嘛!
冷不丁的,皇帝忽然就被孽根顶端,顶进了花穴。
“嗯?告诉臣?”
右相这人实在是坏的很,他只将阳根顶上那鸡蛋大小的头肏进了花穴里,浅浅的戳刺着,并不进去。
弄的皇帝穴里水一直淌,他本就做了那样的梦,又被右相蹭了花穴,现在还被他这样逗弄。
一时间穴里痒的简直想要用手抓一抓,皇帝算是切身体会到了昨晚上那少年说的话。
心里痒的就跟猫爪似的……
皇帝委屈死了,用手挠右相光裸的背:“你这人怎么这么坏!”
右相见皇帝急了,便扶着他的腰,将阳根肏到了底。
皇帝冷不丁的将他那粗的有些过头的重剑吃了下去,撑的有些厉害,弓着背倒吸了一口凉气。
右相摸着皇帝的后颈,等他适应的同时,说:“臣怎么就坏了?”
右相灼烫的呼吸拂在皇帝耳畔,有些痒,又有些恼人。
却不知怎么的,皇帝就想起来昨晚上肏弄那少年的男人来,这么对比着,面前这人,好像也没那么坏了……
皇帝虽有点这个想法,但还是气鼓鼓的嘟囔了一句:“就会欺负我。”
皇帝忍不住想,这人但凡不这么欺负自己,他肯定就……
肯定就……
皇帝想到这有些茫然,肯定就什么?
他还没能想出个所以然来,右相就先开了口:“臣这是喜欢陛下呢……”
皇帝这两天跟左相还有将军都是名字称呼了,这会听右相一口一个臣,一口一个陛下的,倒是别扭起来。
雍宁颇有些不情愿的小声说:“不许叫陛下了,叫阿宁!”
他这话一出口,右相顿时就忘了自己刚才想要说些什么。
耳边像是只剩下皇帝的这句话,余下的就是自己的呼吸与心跳声。
皇帝见他不吭声,赌气似的说了句:“不叫算……”
谁知他这话还没说完,就被右相堵住了嘴,那哪是在亲他呀!根本就是想活吃了他!
而且不光是亲,右相埋在皇帝花穴里的孽根也动作了起来。
皇帝被他这么亲着,又被狠狠的肏弄花穴,险些一口气没上来昏过去。
好容易等右相发完了疯,皇帝就只顾着喘气了,哪里还有心思跟他计较。
右相却是凑在皇帝耳边喊他:“阿宁。”
皇帝才刚喘上气来,根本不想跟他废话,别过脸瞪了右相一眼。
可惜他那眼睛水汪汪的,眼神半点杀伤力都没有。
右相却跟个牛皮糖似的粘了过来,又喊他:“阿宁……”
皇帝又想要瞪他,却见右相眼梢眉角尽是笑意,一双桃花眼里波光潋滟,简直乐的跟朵花似的。
右相凑过来,亲了亲皇帝的脸颊,继而又喊:“阿宁……”
皇帝不知道他这是在傻乐什么,只是被他这一声声的喊的竟有些不好意思,心里像是有个羽毛轻轻的撩过。
右相渐渐收敛了笑容,将皇帝搂到怀里,轻声说;“阿宁,你也叫我一声。”
皇帝更不好意思了,却是搞不清楚到底是在不好意思些什么。
右相再三催促之下,皇帝才有些吞吞吐吐的喊了声:“崇宁。”
听着皇帝这句“崇宁”,右相只觉如坠云端,飘飘忽忽的踩不到实质。
他将皇帝抱的更紧了些,说:“阿宁,我好高兴。”
右相这话说的甚至有些小心翼翼,语调轻轻的,像是怕惊扰了什么似的,
皇帝有心想说这有什么好高兴的,却是忽然想起前天夜里,听左相喊他阿宁时候的感受。
皇帝心底忽的柔软了一片,大约喜欢一个人的心情,都是一样的……
想到面前这人,是真的喜欢自己的。
皇帝那点小脾气,不由自主的就消了去。
既然他是真喜欢自己,那自己总该让着他一些的……
他喜欢自己呢……
皇帝正这么想着,就听右相说:“我叫崇宁,你叫阿宁,果然是天生的一对。”
雍宁无语,刚生出的柔软心肠,顿时消散了的干净。
这人怎的这么脸皮厚,这种话,哪有自己说的!
右相却是忽然将皇帝抱了起来,皇帝猝不及防,就着被抱起来的姿势,花穴里的阳根被顶的更深,不由得就叫了一声。
“啊……”
右相咬着皇帝红红的耳尖,小声说:“我给阿宁带了好东西来。”
皇帝顿时大感不妙,却因为右相肏弄的动作而浑身无力。
右相抱着皇帝到屋里椅子上坐定之后,就不知道从哪摸出来个檀木盒子,就要往他手里塞。
皇帝哪里肯接,手一个劲的往后缩。
右相见他不接,便说:“我打开你看看?”
“不看!”
他才不想看呢!
右相却是不紧不慢的顶弄着皇帝,自顾自的将那檀木盒子给打开了。
雍宁只看了一眼,就觉得自己眼睛都要瞎了,都是些什么嘛!
盒子里最显眼的,就是根又粗又长的墨玉制成的玉势,剩下还有些零碎物件,皇帝不用细看,都知道肯定都不会是什么好东西!
右相拿了那玉势,就往皇帝跟前凑,皇帝躲都躲不开,硬是被他塞到了手里。
右相嘴里还不闲着,对皇帝说:“特地找了暖玉做的,这颜色的暖玉可不好找。”
皇帝恨不能把这东西砸到他脸上去,谁要他找这个了!
又听右相接着说:“按照我的尺寸做的!又粗又长!试试看?保证爽!”
“应崇宁!”
皇帝简直要羞愤而死了,这人怎么这么没脸没皮的!
右相眼神炙热:“我在呢!”
皇帝欲哭无泪,跟这人根本扯不清楚!
最后还是被右相得了手,那墨色暖玉做的玉势,终究是肏进了皇帝的花穴里。
皇帝紧闭着双眼,连一丝缝隙都不愿意睁开。
右相从后头抱着他,一边操着皇帝的后穴,一边在他耳边诱哄:“好阿宁,睁开眼睛看看。”
“我不要……”
他才不要看呢……
此时此刻,他对面,正是一块一人高的琉璃镜子,他要是一睁眼,可不就看到自己被人肏的样子了么……
不光是看着自己被人肏的样子,他前头花穴里,还插着根假东西呢……
皇帝光是想着拿情景,都是小穴里连连抽搐了几下。
右相的声音在他耳畔:“阿宁那么好看,自己也该看看才是。”
皇帝还是不肯睁眼,右相倒是也不着急,只慢条斯理的顶弄着他后穴,顺便跟皇帝形容自己的感受,与他此时的样子。
“阿宁后头紧的我都要肏不动了,跟会咬人似的。”
“前头的小穴湿哒哒的,含着东西的样子真好看,被撑的合不拢呢……”
皇帝觉得自己真是猪油蒙了心,才会觉得右相没有昨晚上肏弄少年的男人坏,这人简直坏透了好么!
偏偏自己也不争气……被他这么一说,就觉得花穴里饥渴的厉害……
虽说是被玉势塞满了,可这东西又不会动……还正好顶在宫口上……
皇帝偷偷摸摸的睁开了一点眼睛,然后就被镜子里的景象,给惊住了。
右相可是一直从镜子里看着皇帝呢,自然是知道他已经睁开了眼睛,便说:“怎么样好看不好看?”
皇帝不知道这会的自己是好看还是不好看,但是他却知道,镜子里的自己,实在是……
淫荡极了……
他脸色潮红,浑身赤裸着,肩膀跟胸前都有吻痕。
一对乳尖挺立着,又红又肿,上头还有些许乳白色的奶水渗出来。
下身更是一片狼藉,腿间湿漉漉的,都是自己穴里流出来的淫水。
前头花穴毫无反抗之力的含着墨色的玉势,花唇被撑的的翻开来,红与黑的对比格外鲜明,隐隐的似乎还能看到有些微的蠕动。
后穴则是被右相肏弄着,那粗长的孽根正来来回回的抽插着。
右相似乎是怕他看的不清楚似的,竟是整根抽了出来,然后重又肏了回去。
“呀——”
皇帝被这景象刺激的不轻,身前挺立的阳根抖了两下,竟就这么射了出来。
右相见状,不由笑了:“阿宁把镜子弄脏了呢……”
皇帝哪还有心思管镜子,动了动腰肢,催促道:“快些……快些肏……”
右相别有用心的问:“只有后面要肏?”
皇帝知道他正憋着坏呢,强忍着没吭声。
于是右相就又慢条斯理的动作着,他这会倒是耐性好得很,摆明了要跟皇帝耗到底。
皇帝被他这磨磨蹭蹭的弄的心头火起:“你到底想做什么!”
右相在他耳边说了句什么,皇帝听清楚之后,脸上一片燥热,耳垂红的几乎要滴出血来。
这人怎么……怎么这么坏!
竟然要他,要他自己弄!
还是对着镜子弄!
以前他顶多是自己摸一摸,现在却是要对着镜子,眼看着自己挨肏不说,还要拿着假东西肏自己……
但在这当口上,身下两张小嘴都被塞满了,一边是个死物不会动,会动的那个却是拖着他不肯给个痛快。
皇帝挣扎许久,终于是伸手摸像了那墨色的玉势。
那东西早就被淫水打湿了,要不是下头的底座做了个让人握着的把,雍宁几乎要握不住。
玉势做的粗壮,花穴又含的太紧,他着实是费了些力气,才将玉势抽动起来。
皇帝这边动了,右相也就不再忍耐,拉开皇帝的大腿,一下下的直往后穴里狠肏。
皇帝的眼睛根本就离不开面前的琉璃镜,只看着右相的阳根在自己后穴里进出,又快又狠。
快感层层袭来,皇帝自己手上,也不自觉的加快了动作,想要那玉势也能像右相肏后穴似的,狠狠肏花穴。
宫口被不断顶弄到的同时,后穴里最骚痒的点,阳心被右相重重的碾压。
“唔……”
皇帝爽到极处,手上却是没了力气,速度渐渐慢了下来。
只是这会他实在是欠肏的狠,速度跟不上了,便次次都将玉势多抽出来一些,再用力按回去。
这样倒是省了不少力气,且每次被宫口被撞击的快感,都让他脊背发麻,爽的叫都叫不出来。
身后右相也肏的越发的狠,皇帝眼睛里溢满了泪水,握着玉势的手都在抖。
快到了……快要……
就差一点……
就在右相握着他的腿根,一个深入,顶在深处的同时,皇帝也猛地将玉势肏进花穴里。
阳精灌入后穴的同时,皇帝也陷入了无声而汹涌的高潮中。
等到他皇帝从高潮的空白中回神的时候,就感觉到右相正缓缓从他后穴退出来。
精水顺着他的臀瓣,腿根滴滴答答的往下淌,汇入了地板上他淫水落成的一摊水渍里。
皇帝从镜子里看着这景象,有些脱力的闭上了眼睛,含糊道:“又浪费了……”
右相的舌尖舔过他汗湿的脖颈,说:“臣这里还多着呢。”
皇帝都懒得搭理他了,只是闭着眼睛哼哼了两声。
忽然,右相又问:“对了,你之前做的什么梦?”
雍宁整个人一僵,他怎么还惦记着这事!
右相缠人的功夫绝对一流,皇帝最后还是没抗住,吞吞吐吐的说完了巷子里的事情。
皇帝越说越是气弱,右相却是越听,眼睛越亮。
那光简直就跟狼看见肉似的,皇帝忍不住就打了个寒颤。
右相却是缠上来亲他:“下回我们也在外头试试。”
皇帝听的背上鸡皮疙瘩起来了一片,这人在屋里他都吃不消,哪里还能去外头!
想都别想!
去不去外头,这个还要等下次再说。
眼下皇帝却是又被右相按着胡来了一回,这次倒是没浪费,精水都被射到了子宫里。
这么一闹,皇帝最后是午饭早饭并在一块吃了。
雍询对这事情颇有微词,他夹了一块点心到皇帝面前的碟子里,转头对右相沉声道:“你也不知道收敛点,阿宁还在长身体呢。”
右相理亏,摸了摸鼻子,咳嗽了一声,故作淡定。
雍宁瞧见他这样,当即就得意的哼了哼。
不想雍询接下来就把目标换成了他:“老实吃饭。”
皇帝哦了一声,老老实实的吃起饭来。
不过因着右相这么一折腾的关系,今天算是又荒废了。
皇帝又是虚度了一个白天,然后就痛定思痛,除了涨奶时候的要将军纾解一下之外,其余时候都不准几人近身。
至于为什么是将军……
要是左相来帮自己纾解,皇帝觉得自己可能把持不住。
右相来,他脑子里估计根本就没有把持住这个选项。
七哥……七哥也好坏的,在知道白天就在客栈呆着不出去之后,就把他从里到外吃了个干净。
皇帝这次出来可是想着做正经事的,要是还跟之前似的,动不动就跟他们滚到一块去了,那还不如呆在宫里呢。
最后还是左相对皇帝说,前面几天时间,本就是留给他玩的。
之前适逢先帝忌日,皇帝心情不免低落。
这次出来,几人都是想让皇帝能顺便散散心的。
雍宁心里觉得熨帖的同时,却又忍不住想,要是再跟之前一样,指不定是谁散心呢。
他脸上藏不住心事,左相如此聪明,又怎么会看不出来他想的什么。
伸手摸了摸皇帝的发顶,左相说:“不想的时候,说出来就好。”
这话说起来挺容易,皇帝却觉得难办得很。
他又不是什么意志力坚定的人,别说像右相和七哥俩人那样明里暗里的勾引了。
就是左相在他身边呆着,他都要忍不住多想的。
这么说来,果然是将军最安全了。
皇帝不由自主的看了看将军坐着的方向,发现将军也在看他,顿时有种做坏事被抓的感觉。
雍宁赶紧收回了视线,打心底里觉得自己身边这一个两个的,都是狐狸精投胎。
虚度了两日光阴之后,皇帝掰着指头数了数,只剩下二十多天就要回宫,顿时心急起来。
好在第三天,他们几人,就带着皇帝在小镇里四处转悠起来。
不止在白日里的小镇街上转,这次就不像是那天看灯会似的,单纯的玩了。
皇帝在左相的指点下,询问了当地的各种物价,还去了地的老乡家里拜访,富足的,堪堪温饱的,都一一看过。
他们一行人,皆是容貌不俗,衣着富贵,一路上倒是没碰到什么波折。
皇帝还尝试着跟着种地的人家学怎么种菜,只可惜他实在是力气太小,勉强拿着锄头之后,却是轮不起来,翻不了地。
好在学到了粮食是怎么从地里长出来的,能不能自己种地,倒是其次的。
皇帝出门的时候,被左相在脸上抹了东西,相貌平凡了不少。
此时看着就是个玉雪可爱的富家小公子,跟他说话的老农见他说话举止自然天真。
不像是那寻常富贵人家娇养出来,只会拿鼻孔看人的纨绔子弟,便也乐得跟他多说几句闲话。
皇帝撑着下巴,听老人絮絮叨叨的说起家里的琐事,每一样都很是新奇。
这些平凡人家会经历的东西,他大多都不曾遇到过。
听闻老人有个刚满周岁的孙子,雍宁的眼睛,顿时亮晶晶的,问:“爷爷,我能看看么?”
“这有什么不能的,娃娃你等着,爷爷这就给你抱来看看!”
等老人抱了孩子出来之后,皇帝就伸着脑袋好奇的看,他还没见过那么小的孩子呢。
皇帝只看了一眼,视线就黏在了奶娃身上,挪不开了。
这孩子养的很好,脸颊肉肉的透着红润,嘴唇也是肉嘟嘟的,一双圆溜溜的眼睛也正看着皇帝,带着点好奇与探究。
皇帝被这小眼神看着,心里酥软成了一片。
原来……小孩子那么可爱啊……
雍宁正被小孩可爱的样子迷的不行,谁知到那被自己爷爷抱着的孩子,竟是小腿一蹬,就要往他怀里扑。
皇帝吓了一大跳,伸手去接,却是被眼疾手快的将军给挡到了身后。
奶娃娃这一蹬十分有劲,老农手忙脚乱的差点就让孩子摔了,多亏的将军搭了把手,他才把孩子搂住了。
老农吓得不轻,赶忙抱紧了孩子,不住的对将军道谢。
那小娃娃被抱住了,却是大大的不满,咿咿呀呀的扭动着圆滚滚的小身子,朝雍宁伸手,想要他抱。
皇帝见着小奶娃竟然那么喜欢自己,顿时生出种受宠若惊来,就想着上前去抱上一抱。
却不想,他这手还没抬起来,就有人先他一步,将孩子抱到了手里。
奶娃娃原本被别人抱了,还有些不太情愿。
但一看雍询的长相,顿时就安分了下来,乖乖的任他抱着,只一双眼睛,还是充满期待的看向皇帝。
“七哥……”
皇帝眼巴巴的看着抱着奶娃娃的雍询,脸上神色是显而易见的向往。
雍询抱着孩子,笑着看他,说:“可不轻。”
雍宁看了看胖乎乎的小孩,又看了看自己的细胳膊细腿,不禁有些气弱,却还是舍不得。
“七哥……我试试嘛……”
皇帝软磨硬泡,终究是抱到了奶娃娃。
的确是有些沉,但是好软,有股子奶香味,还被奶娃娃吧唧亲了一口。
等到走的时候,皇帝那叫一个依依不舍,小孩更是没等他走远,就哇的一声嚎了起来。
最后的结果是小娃娃被抱进了屋里,皇帝被抱到了车里。
皇帝将脸埋在雍询怀里,哼哼唧唧的不肯起来。
雍询的手在弟弟脊背上轻轻抚摸着,像是安抚撒娇的猫一般,问:“真这么喜欢?”
皇帝赶紧抬头,眼睛亮晶晶的看着他:“嗯嗯,喜欢!”
雍询笑,说:“那也不能给你带走。”
皇帝顿时又泄了气,重又趴回他身上,嘟囔道:“七哥好坏……”
雍询的手顺着他的脊背摸下去:“要不要七哥更坏一点?”
皇帝愣了下,继而脸上一红,就听雍询凑过来在他耳边说:“阿宁生的,一定比其他孩子,都可爱。”
说这话的时候,雍询的大手,已经在皇帝臀上揉捏了。
手上的热力,隔着衣衫透进来,皇帝只觉得浑身都跟着燥热起来。
不过是被这么摸了几下,他就软了腰,从臀瓣间泛起一股酥酥的痒意。
男人的呼吸拂过皇帝的耳畔,声音温柔的像是春日里的暖风,轻声喊他:“阿宁。”
皇帝不禁缩了缩脖子,马车在乡间小道上缓慢行驶着,时不时的因为磕到小石头而颠簸一下。
雍宁免不了想到那天在车里挨肏的情形,身上软的更是厉害。
臀瓣上,雍询的指尖往腿根的地方摸了过去,却是在皇帝满心期待的时候,又停住了。
皇帝不满的去咬他的脖子,含糊的埋怨:“七哥!”
雍询不紧不慢:“嗯?”
皇帝哪里会不知道他的坏心思,便凑到他耳朵边上说:“阿宁要七哥摸摸……”
雍询果然依言将指尖摸了过去,隔着裤子摸到他开始发痒的穴口。
皇帝忍不住将腿分的更开了些,好让他摸的更方便些。
只是才摸了几下,皇帝就有些不好受了,这么隔靴搔痒的,越摸越痒。
于是皇帝再接再厉:“要七哥伸进去摸。”
雍询笑了笑,解开弟弟的腰带,手顺着腰肢往下摸到了那已经湿润的花穴。
指尖才探进去花口一点,皇帝整个人都软了,忍不住将自己往雍询的指尖上送。
可偏偏他凑过去多少,雍询的指尖就往回收多少,总在穴口那处抚弄。
皇帝委屈的哼哼,转头就去咬雍询的脖子,然后就听雍询倒吸了一口气。
雍宁吓了一跳,忙松开了嘴,见到他脖子上只有两排浅浅的牙印,就凑过去又咬了一口。
于是雍询又倒吸了一口气,换来弟弟一声轻哼。
雍询忍不住笑,低头亲了亲弟弟的鼻尖,说:“这回是真疼。”
皇帝听他说疼,就忍不住去瞟那明显比刚才深了不少的牙印,顿时有些气弱,继而半是撒娇,半是埋怨的说:“是七哥先欺负我的……”
他都那么想要了,七哥还磨磨蹭蹭的!
雍询见他急了,也不再逗他,指尖顺着那湿滑的穴口就探了进去。
皇帝猝不及防,当即就惊喘了一声。
虽说马车正在行驶中,车轮声不断,但雍宁这么一声,却仍旧显得有些突兀。
他赶紧伸手捂住了嘴,及时的将之后的呻吟堵在了嘴里。
花穴里的手指正不断的抽插搅弄着,灵活的搔弄过花穴里敏感的嫩肉,隐约能听见越来越明显的水声。
雍宁被快感刺激的像是只撒娇的猫,胡乱的在雍询怀里蹭来蹭去的。
好舒服……好想要……
雍宁只觉得身上克制不住的在发颤,好容易才克制着呻吟,小声说:“七哥……阿宁想要……”
想要七哥插进来,狠狠地肏他……
皇帝的声音里带着难掩的情潮,雍询听在耳里,哪里还能忍得住。
他低头去咬皇帝红红的耳尖,说:“阿宁帮七哥把腰带解开。”
皇帝这会满脑子都是想要他插进来的念头,自然是听话的紧,伸手就去解他的腰带。
只是雍询在他花穴里搅弄的动作并没有停下,这让他解腰带的手抖的厉害。
最后,雍宁几乎是有急躁的将那镶金带玉的腰带给撤了下来,甩到了一边。
雍询带笑的呼吸拂在他耳侧:“阿宁别扯坏了,不然一会七哥可就要提着裤子下车了。”
皇帝哪里还管得了那么多,只一门心思的将那已经怒张的阳根给放了出来。
那炙热的温度,从指尖一直烫到了心底。
手摸到了那阳根顶端微微湿润的地方,雍宁只觉得自己像是一条离了水的鱼,干渴的几乎要死过去似的。
雍宁目光迷离,不由得舔了舔嘴唇,喘息道:“七哥也湿了呢……”
他凑过去亲雍询的嘴唇,有些含糊的说:“阿宁来让七哥变得更湿一点……”
说着,皇帝主动抬高了腰,往那孽根上凑。
雍询也随着他的动作,将手指从他花穴里抽了出来。
皇帝的手还摸在雍询的男根上,扶着就往自己空了的穴里塞。
灼烫的阳根刚碰上穴口的时候,雍宁就感觉到自己花穴里一阵阵的抽搐着。
等将那蘑菇似的顶端吞了下去之后,他就两腿一软,支撑不住的坐了下去!
高潮瞬间袭来!
雍宁浑身剧烈的颤抖着,咬紧了牙关才没尖叫出来!
雍询也被他高潮中收紧的花穴弄的爽的不行,眼看着弟弟在高潮中双眸含泪的失神模样。
他就忍不住吻了上去,手也握着皇帝的腰,开始抽动起来。
高潮的快感还未褪去,这时候被肏弄,没肏几下,皇帝就被弄的丢了魂。
要不是被雍询亲着,估计早就叫了出来。
可就是这样,喘息间仍旧是带出了甜腻的过分的鼻音,直勾的雍询肏弄的越发的用力。
皇帝的上身还穿的好好的,下身裤子却是已经褪到了脚踝。
被肏弄的同时,在脚上一荡一荡的,随着雍询的一记狠肏,终是顺着皇帝绷紧的脚背滑到了地毯上。
马车的阵阵颠簸,这会全成了助兴的娱乐。
雍宁感觉到花穴里顶着宫口的阳根,正随着这一阵狠一阵轻的颠簸,一点点的将宫口给磨开。
最后伴随着一次深顶,终于是肏进了花穴里那隐秘的小口。
皇帝浑身都绷紧了,被七哥肏到子宫里了……
随着马车的颠簸,已经进去子宫的阳根,顶的更深,一下下的搔弄着子宫里的嫩肉。
雍宁下身早就湿成了一片,滴滴答答的随着抽插的动作往下淌着淫水。
眼看着弟弟就要喘不上来气,雍询放开了他的唇。
紧接着就听带甜腻的呻吟,从皇帝红艳的唇瓣里溢了出来。
“阿宁轻些叫,将军在外头呢。”
他这声提醒来的及时,皇帝却是有些克制不住,只因为花穴里的阳根已经反扣住了宫口,想要往外抽出。
这种魂都要被从身体里牵扯出来的快感,哪里是那么容易能忍住不叫的。
皇帝只能尽力克制着求饶:“唔……七哥不要出来……”
“阿宁要被七哥弄死了……”
“不行了……”
雍询却不管他的求饶,近乎是强硬的将阳根从子宫里抽了出来。
反扣着宫口的阳根,狠狠地刮过宫口那敏感骚浪的嫩肉,带来的快感几乎让雍宁魂飞魄散。
“啊——”
又高潮了……
雍询也到了关键的时候,竟是站起身来,翻身将皇帝压在了座位上,拉开他的腿,一个挺身,肏的更深。
皇帝眼前像是炸开了多多烟花,又是绚烂,又是模糊。
等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嘴里正含着雍询的两根手指,依稀还能尝出他花穴里那种甜腻的香气。
“阿宁这么叫,是要将军也进来一起么?”
雍询不提起将军还好,提起了将军,皇帝就觉得胸前一阵阵的发胀。
他想到不过是在马车里被肏了两回,却是两回将军都在外头……
要是将军能进来的话……
皇帝脸上顿时烫的不行,他……他正被亲哥哥肏着穴,却还想着最好将军能进来吸吸他的奶水,玩玩他的乳尖……
要是……要是将军一起来的话,有两根肉棒,岂不是下头两张小嘴,都能被塞满了……
如此这般的念头一阵阵的闪过,皇帝忍不住期待的同时,又觉得自己怎么变得这么的贪得无厌……
雍询虽是拿话逗他,可见了弟弟这一副喂不饱的样子,仍旧是有些吃味。
他腰上动作更猛,直肏的皇帝原本有些游移的眼神,变得失神涣散,才算是满意,肏进子宫,抵着深处射了出来。
皇帝早被肏熟了,被这么肏的丢了魂的同时,竟然还条件反射似的挺起了腰,好让那精水灌的更深些。
最后却是被精水烫的缩紧了身子,呜咽着又泄了一回身。
雍询已经射了的阳根还未彻底软下,趁着皇帝还在高潮中,缓缓地抽动着,延长着他余韵的时间。
等皇帝的眼神渐渐有了聚焦,他才缓缓退出来。
这么一来,难免有精水混着淫液淌出来。
雍询看着皇帝一塌糊涂的腿间,心思一动,从马车自带的暗格里,拿出块帕子,就朝着那还未闭合的花口去了。
雍宁以为他这是要为自己清理,顺服的将腿张的更开了些,却不想……
“七哥!”
七哥竟然把帕子塞进去了!
皇帝眼睛都瞪大了,怎么能……怎么能塞帕子进去!
雍询却是不觉得自己这举动有什么问题,几乎是细致的将那帕子给塞了进去,才抬头在皇帝的唇上亲了一下。
他声音温温柔柔的:“说不定,这回就能有个小阿宁呢……”
皇帝听了,想到今天见到的那个小娃娃,竟也忍不住憧憬起来。
雍询见他想的入神,便又拿了块帕子给他清理。
不想,却听雍宁说:“最好不像我。”
雍询有些诧异,抬头看他。
雍宁颇有些不好意思,还丁点的落寞,嗫嚅道:“我什么都不会,还不够聪明……”
又长了个这样的身子,要是有了孩子,可千万不要像他呀!
像他们几个里的谁都好,就是不要像他!
他说:“要是像左相,那肯定聪明又好看!能当个像父皇一样的好皇帝!”
“要是像七哥,七哥也聪明也好看,脾气还好,以后要是有弟弟妹妹,肯定能当个好哥哥!”
“要是像将军,将军是大雍的英雄,将来太子一定也是个文武双全,顶天立地的好男儿!”
“唔……要是像右相……”
皇帝脸上不由得一阵热,才飞快的说:“像他也不错,至少别人欺负不着他……长得也……也不会丑。”
皇帝絮絮叨叨的说着,雍询却是忍不住心疼,凑过去亲他的额头。
雍宁的声音停住了,一双紫眼睛看着雍询,像是最上等的琉璃,清澈的一眼就能看透。
雍询将他抱到怀里,才缓缓地说:“像阿宁才最好。”
只有像皇帝,才是最安全的。
阿宁的孩子,无论如何,他都会当成亲子,可其他三人是不是这么想的,就说不准了。
别的不说,若孩子像左相,右相只怕会心生嫌隙。
雍询并不想这种事情发生,所以他坚定道:“像阿宁最好。”
皇帝嘀咕:“才不好……”
雍询说:“像你,以后我们都宠着他,左相教他读书认字,将军教他习武骑马,右相教他怎么欺负人。”
雍宁听他说前面那些,不由得很是憧憬,听到最后,忍不住说:“还是不要欺负人了……多不好……”
“嗯……那就教怎么不被欺负。”
皇帝顿时满意,不欺负别人当然好,但是最好就是不被人欺负。
然后他就问:“那七哥你呢?”
雍询摸摸他的头发:“七哥就照顾他的生活起居,教他以后怎么跟弟弟妹妹相处。”
皇帝原本觉得这安排不错,脑子里却是忽然闪过个念头,才结结巴巴的说:“可……可别教不该教的……”
雍询愣了下,才不由得发笑。
皇帝被他笑的脸红:“我又没说错!”
七哥什么都好……就是……
想到小时候的种种,又听着雍询低低的笑声,皇帝有些恼羞成怒:“七哥不许笑!”
雍询这才停了笑,保证道:“阿宁说教什么,就教什么。”
皇帝这才满意,让雍询帮着穿好了裤子。
只是没过一会,就又有些不安分起来。
皇帝原本想自己忍忍算了,可却感觉大胸前似乎是有些湿漉漉的感觉,这才没办法,主动扯开了衣襟,要雍询帮着把奶水吸空。
这么一弄,差点又擦枪走火。
好在雍询一直算着路程,才忍着没闹出做到一半,到地方的事情来。
下马车的时候,皇帝不由自主的就去看翻身下马的将军,心里有些惴惴不安。
也不知道……将军听见没……
等看到将军面色如常,什么都看不出来之后,皇帝才松了口气。
他转念想起别的来,却是没注意到雍询与将军的片刻对视,与其中的心照不宣。
一个月时间,过得着实有些快。
将军因为要守护皇帝安全,所以是全程陪同。
朝中事务要其他三人轮流打理,倒是当皇帝的雍宁这个月过的最清闲。
虽是清闲,却也是每日里都有收获,或是一些感想,或是新的知识技能。
雍宁觉得自己还有很多要学的,但起码不会成为个“何不食肉糜”的昏君,倒也满意。
临行那日,左相跟将军带着皇帝去了一处村落,这是此行最后一站。
皇帝从马车里下来,就被吓了一跳,禁不住往后退了一步,还好身边的左相扶住了他。
雍宁回头看了眼左相,左相也在看他,目光沉静。
皇帝平静下来,但仍旧心有余悸,手心也忍不住有些冒汗。
对面粗犷的男声笑着说:“哈哈哈,吓着小公子真是对不住,咱们这村里,都是这样的,您可别介意。”
雍宁定了定神,才敢再看对面的那人。
声音的主人是个三十左右的汉子,只是这人的样子着实有些吓人。
一道伤疤贯穿的脸颊,难看的伤疤像是一条丑陋的虫子爬在脸上。
但让雍宁手心冒汗的,却不是这人的长相,而是男人缺了一条胳膊。
不光是面前这男人,村里来往的人,都是这样的缺胳膊少腿。
脸上有疤的男人咧着嘴笑,正要再说话,却是瞥见雍宁身后的将军,瞬间就失了声。
再然后,他就扯开了嗓子,大声喊道:“将军!是林将军!兄弟们!将军来看咱们了!”
雍宁这一行人,本就吸引人注意,现在被男人喊了这么一嗓子,村里的人,顿时都聚到了村口这边。
“真是将军!”
“将军!俺是王大!将军你还记得俺不!”
“林将军!我是赵六!”
左相护着皇帝避到一边,皇帝就这么眼瞧着将军被这帮人围了起来。
皇帝在一旁看着,听着汉子们七嘴八舌的咋呼着,总算是弄懂了这村子是怎么回事。
原来……这些人,都是从战场上回来的……
雍宁再看这些人残缺的身体,早就没了之前的害怕。
心里头说不上来是什么样的感觉,又是酸楚,又是沉重,还有隐隐的热意流动。
江山社稷,又岂止是简简单单的四个字。
无数鲜血与牺牲,才铸就今日太平岁月。
雍宁握紧了左相的手,缓缓地呼出一口气来。
他无才无德,却到底还有一颗为国为民的心。
只愿他在位一日,便能守得这江山安宁一日。
回京之后,登基大典在即。
雍宁在一堆拟定的年号里,用朱砂笔,圈出了“守宁”两个字。
父皇的年号是承安,他改元守宁。
承守安宁,寓意再明显不过。
登基大典与改元都是大事,只是这一切,却都比不上另一个消息来得劲爆。
皇帝有点回不过神来,左相顿了笔,留下一个大大的墨点,右相手上一抖,差点撕了手里的奏折。
雍询打翻了茶盏,身上湿了一片也顾不得去管,刚进门的将军险些在门槛上绊倒,踉跄了两步才站稳。
就连寝宫里的内侍们,都是屏气凝神的,生怕刚才是听错了。
最后竟然是雍宁先回了神,他问:“真的……有了?”
太医仍在狂喜之中难以回神,直到皇帝连着喊了他两声,才总算是反应了过来。
他当即朝着雍宁俯首跪了下去,头磕的砰砰作响,最后伏在地上喜极而泣:“恭喜陛下!大雍后继有人!陛下大喜!大喜啊!”
随着这一声,像是破开冰面一般,宫人们也跟着跪了下来,贺道:“陛下大喜!”
雍宁不知道是喜悦太过巨大,还是什么,他整个人木木的,感觉很不真实。
转头去看那几个,却发现他们都是直勾勾的看着自己,显然还没能反应过来。
雍宁还从来没见过这几人,脸上露出这样的神态,如出一辙的,有些呆,有些傻。
无一例外。
皇帝收回视线,对太医与宫人示意全都有赏之后,就让他们先退了下去。
雍宁又转头看那四个还没回过神来的,忽的忍不住的笑了。
他这一笑,左相率先回过神来,然后噌的就站起了身。
左相这么一站起来,其他三个也像是活了过来一样,只是一个个都是手忙脚乱的。
像是想说话,却又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最后左相深吸一口气,说:“都别慌!”
只是他自己说这话的时候,语气里都带着点飘忽。
右相哪里有心思听他说的什么,狂喜之下,伸手就想去抱雍宁,却是被回了神的将军一把拉住。
右相被这么一拉,顿时反应过来,着急忙慌的缩了手,生怕碰坏了皇帝似的。
目光却是定在皇帝小腹上,挪都挪不开。
皇帝被他看的有些羞赧,抬手就用袖子去遮:“看什么看,还什么都没有呢……”
只是就算他遮着,四人的目光也没办法从那地方挪开。
左相一向好使的脑子这会像是生了锈,好一会才把自己要说的话捋顺了。
“右相去通知内阁的各位大人,将军去通知各地宗室,睿王留下来陪阿宁。”
将军已经冷静下来,点头应是,顺道拉了一把右相。
右相还没回魂,刚想敷衍的点点头,却忽的反应过来:“你呢!”
左相看都懒得看他,目光仍旧在皇帝身上:“我去太医院,你先去召集内阁大臣,我随后就到。”
这下公平了,都有差事。
然后皇帝就看着呼啦一下走了三个,只留下雍询。
雍宁眨了眨眼睛,然后就有点不高兴了。
怎么就都扔下他跑了……
雍询一看他那小眼神,还能有什么不懂的,抬手想摸摸弟弟的脸颊
却发现自己袖子还湿着,也顾不得去换衣服,只好笑着说:“这是大事,总要让大家放心。”
盼着这个孩子的,又何止是他们几个。
既然得了准信,当然要第一时间通知百官与各地宗室。
皇帝也知道自己这委屈来的莫名其妙,但就是忍不住嘛……
好在那三人都是归心似箭,打仗似的弄完了自己负责的事情之后,就又急急的赶了回来。
然后雍宁就跟个菩萨似的被供了起来,第二天连早朝都没去。
紧接着皇帝就知道了,内阁连夜商量出来,至少等到他出月子之前,都不开朝会了。
改成三天一次,在寝宫偏殿议事,说是怕他上朝路上颠簸。
皇帝眼睛都瞪大了,这……这是不是有点太过了……
雍宁低头看了看自己平坦的小腹,他怀上也就是这一两个月的事情,等到出月子,岂不是要将近一年不上朝?
偏偏那四个都觉得这决定实在是好,皇帝也就只能把想说的话给咽了回去。
总归都是为了他好。
雍宁原本就被宠的厉害,这会更是含在嘴里都怕化了,碰他一下都是带着十二分的小心。
加上他这一胎并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反应,被他们几个这么宠着,雍宁就更是受用,没几天那小脸就就圆润起来。
一开始皇帝还挺享受,但是后来就觉得有些美中不足了……
因为……
雍询把皇帝抱在腿上,低头吮吸他殷红的乳尖。
胀满的奶水被吸了出来,雍宁攀着他的肩头低低的呻吟,连带着身下的小穴都湿了,忍不住在雍询身上磨蹭起来。
可雍询却在吸空了奶水之后,就开始动手给皇帝穿衣服了!
皇帝才不要这样,抱着他就哼唧起来:“七哥……阿宁想要嘛……”
要是放在以前弟弟主动求欢,雍询肯定高兴的不行。
只是现在是非常时刻,他哪里肯让皇帝这么胡闹。
于是雍询拉开了弟弟的手,有些严肃的说:“阿宁,不要胡闹。”
雍询鲜少这样严肃的说话,雍宁无法,只能瘪了瘪嘴,任由他帮着给自己穿好了衣服。
看着雍询起身离开,雍宁这心里简直跟有只小猫在挠似的,痒的不行,连带着身下的小穴也比之前更湿了几分。
皇帝抱着被子,有些发愁的咬着被角,这才过去几天啊……
但雍宁也知道前三个月很重要,只能咬牙忍了下来。
一过了三个月,他就再也熬不住了,看到雍询他们几个的时候,皇帝的眼睛简直都在冒光。
只是他们几个简直像是不知道已经满了三个月似的,还是维持着之前的默契,多碰他一下都不肯。
皇帝缩在被子里,想着应该从谁那里突破。
左相第一个被否决,雍宁气馁,左相最是端方持重,估计是不肯的……
七哥从小看着自己长大,自己什么样七哥都见过,左相就不同了……
雍宁只要想着自己会被左相拒绝,脸上就有些挂不住。
而且这几个月来,左相实在是忙的很,不光是忙朝政,还要熬夜看医书。
七哥还笑着跟他说,只怕是科举时候,左相都没有这么勤学不缀的。
皇帝想到这就忍不住笑,七哥还好意思笑话别人,他可是连孩子周岁时候用的东西都准备好了。
右相跟将军也是不知道从哪里淘换出来许多,或是精巧或是有趣的孩子玩具。
雍宁心里泛起阵阵甜蜜来,但很快就又想到这几个人对他的“冷落”来,不由得磨了磨牙。
最后想来想去,皇帝召了将军来。
将军好呀,听话,忠心,会给他保密。
最最主要的是,比右相要有分寸,肯定不会伤到孩子。
皇帝对着人选十分满意,将军一进来,就被他给扑倒了。
将军被他这举动吓得魂飞魄散,手忙脚乱的搂住了他,上上下下的检查他有没有撞坏了,差点就要把太医给招来了。
皇帝没法子,凑过去就亲到了将军嘴上,好歹是让他安静了下来。
雍宁心中欲火高涨,哪里还顾得上不好意思,伸手就去解将军的腰带,几下就把将军的衣服给扒了下来。
他只穿着亵衣就贴上去,已经挺立起来的乳尖贴在将军身上磨蹭。
皇帝脸上有些热,不知道是不是有了身孕的关系,他的双乳比起之前,又大了一些。
奶水也更多了,只是这么蹭了蹭,竟然就有奶水渗了出来。
这么着,俩人的呼吸都粗重起来。
雍宁喘息着,撑起身子,将军一眼就能看到蹭开的衣襟里,他滴着奶水的乳尖,禁不住咽了咽口水。
皇帝注意到他的目光,就扯开的衣襟,挺起胸膛凑了过去。
将军一声不吭的含住了他的乳尖,狠狠地吮吸起来。
皇帝揽着将军,低低的呻吟:“好舒服……将军好会吸……”
他声音实在是撩人的很,将军唇齿间的动作禁不住就更大力了些。
雍宁只感觉到整个魂都快被他吸了去,下身有意无意的在将军身上蹭着,不知不觉的就湿的一塌糊涂。
一边的奶水还未吸空,将军就被雍宁蹭的硬了起来。
皇帝不禁有点得意,等两边奶水都吸得差不多了,将军那块已经硬的几乎要顶破了裤子。
雍宁舔了舔嘴唇,起身褪下了自己的亵裤,只是到底还有些羞意。
他想了想,最后转身趴伏在床上,抬高了臀,分开腿,露出了两个已经湿透了的小穴来。
皇帝觉得自己像是能感觉到将军的视线似的,身下的两张小嘴忍不住阵阵的收缩,小巧的龙根也硬的更厉害。
他将脸埋在锦被里,说:“将军……帮朕纾解纾解……”
雍宁怕他不答应,忙又补充了一句:“我问过了,太医说已经过了三个月了,可以了……”
将军炙热的手摸上了皇帝的臀瓣,雍宁只觉得被触碰到的地方整个都酥麻了起来。
“将军……将军快插进来……”
这么说着,他忍不住将屁股撅的更高了些,腿也分得更开,甚至伸手去将臀瓣掰开,露出收缩的后穴来。
前面也好,后头也好,不管哪里,插进来……
好想被插到高潮……
将军目光盯着那湿淋淋的花口,目光炙热,然后低头,舔了上去。
皇帝猝不及防,手紧紧地抓着锦被,整个人像是一张绷紧了的弓,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到了被将军舔舐的花口上。
“将军……将军舔舔里面,舔的深些……”
将军果然依言将舌尖探进了花穴,舔舐着里头的嫩肉。
皇帝爽的腿根都在抖,随着将军舔舐的动作,咿咿呀呀的浪叫着。
直到将军轻咬了一下肿胀的花蒂,皇帝才受不住的绷直了大腿,泄了身。
皇帝伏在锦被里,在高潮的余韵里大口喘息,仍旧是抬高了屁股,只等着将军的弯刀肏进来。
将军却是忽的站起了身,不等他反应过来就快步走出了寝殿。
雍宁听到他离开的脚步声,简直傻眼了,这……这就完了?
皇帝爬起来,简直要哭出来,怎么能这样!
刚才那一番舔弄,虽然的确是帮他纾解了些许。
可他早就习惯了被肉棒插进穴里狠狠地肏弄,只这么被舔舔摸摸的,还不如不弄呢!
他现在想的更厉害了!
皇帝低头看了看自己刚刚射过,却又硬起来了的龙根,忍不住自己伸手抚弄了起来。
他甚少用到这里,自己纾解的经验也少得可怜,这么摸一摸,倒也能得趣。
可是摸着摸着,他就觉得下头两张小嘴骚痒的让人想哭!
忍不住将手指伸进去搅弄抽插,虽然也能带来快感,却仍旧觉得不够。
不够粗,不够长……里面根本碰不到……
皇帝自己弄了一阵之后,空虚的眼泪都出来了,最后恨恨的咬了一阵被子,才算是平复下心情来。
最后,皇帝把右相招来了。
右相可比将军主动多了,进来就把皇帝抱到了腿上,又亲又摸的就折腾了好一会。
雍宁简直心花怒放,觉得这回肯定能成!
右相咬着他的耳尖:“阿宁帮我舔舔?”
还不等雍宁做出回应,右相就压低了声音说:“我也帮阿宁舔舔。”
原本就打算帮他舔了的皇帝,觉得这样很公平,甚好。
于是卖力的给右相舔了起来,顺带着被右相也舔的的泄了两回。
结果,就在他腮帮子都酸疼了之后,在右相射到他嘴里之后,这人竟然开始穿衣服了!!
皇帝都傻眼了。
右相穿好了衣服,还凑过来想要亲亲他的嘴唇,却被怒火中烧的皇帝拿起一个抱枕就砸到了脸上。
皇帝委屈死了,积攒的欲火统统转化成了怒火与委屈,哇的一声就哭了。
“你给我滚蛋!”
右相莫名其妙的被砸了脸,还没反应过来呢,就听皇帝哭了,顿时慌了手脚:“怎么了?怎么就哭了?”
皇帝越想越委屈:“你滚!给我滚!”
右相完全搞不清楚他为什么忽然哭的那么厉害,可见到皇帝哭的脸都涨红了,哪里敢滚蛋。
伸手就想把皇帝抱到怀里哄哄,却是被皇帝又踢又挠的近不了身。
他怕皇帝伤着孩子,只好保持了距离连声哄他:“阿宁乖,不哭啊!我要是哪里惹着你了,我给你赔不是,你就算生气,也要想想孩子啊!”
皇帝听了以后却是更生气了:“你们就知道孩子!我算什么!”
右相当时就噤了声,一双桃花眼里满是惊愕。
皇帝闹腾的动静不小,把另外三个都给招来了,进门就听见皇帝这句。
雍宁一看到人齐了,顿时新仇旧恨全都涌上来了,哭的更厉害。
“你们就知道孩子!都不管我!”
“当我乐意求着要人肏么!”
“还不是你们!把我弄成这样就不管我了!”
皇帝哭的都有些喘不上气来,忽然又心生惶恐。
他们这么宠着他,哄着他,是不是只是为了让他生孩子……
根本不是喜欢他……
皇帝突然就没了声音,眼泪却是啪嗒啪嗒的往下掉。
雍询看着弟弟这可怜巴巴的样子,简直心都要碎了,狠瞪了右相一眼,就想过去安慰。
却不料左相先一步走了过去,将皇帝抱到了怀里。
皇帝也不说话了,只是将脸埋在他怀里,沉默的哭。
左相摸了摸皇帝的发顶,温声说:“我们的确在乎孩子。”
皇帝整个人就是一僵,只觉得指尖都在瞬间发凉。
左相温柔而平静的继续道:“因为我们几个,都是第一次做父亲,紧张是难免的,但要说只关心孩子,不关心你,这就有些冤枉了。”
皇帝犹豫着问:“是这样吗?”
左相的声音好像天生就能安定人心,似乎永远都不会慌乱似的。
他说:“这个孩子,对我们,对大雍,都意义重大,我们不光是怕伤到孩子,更怕伤到你。”
左相微微垂下眼帘,将皇帝抱的更紧了些:“女人生孩子都是在鬼门关上过一遭,更何况是你?”
皇帝不由得有些害怕,可又止不住的委屈:“我……我忍不住怎么办……太医说过了三个月就可以了的……”
左相低头在他额头上亲了一下:“再忍几天好不好?等过了四个月,彻底安稳了,好不好?”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雍宁也只能说好。
又过了一会之后,皇帝缓过气来了,就知道自己刚才说的话太重了。
雍宁偷摸着看了看四个人的表情,好像都没生气,但想了想,他最后还是决定道歉。
“我刚才说的话太过了,你们别生气……”
雍询走上去摸了摸他的小脑袋,无奈又宠溺:“你呀,总是胡思乱想。”
皇帝讨好的在他手心里蹭了蹭,又去看右相,恰好对上他那双脉脉含情的桃花眼。
雍宁脸上一热,小声说:“刚才是我不好,不该跟你发脾气的。”
右相走过来,捧起他的脸颊就亲了一口:“光嘴上说可不行……以后慢慢补偿我。”
他这话说得颇有些意味深长,皇帝不由得就瞪了他一眼,含羞带嗔的:“不许惹我……”
他还要忍一个月呢!
右相笑,低头又亲了亲他。
皇帝看这三个都不生他的气了,就对将军招招手。
将军走过来,皇帝拉着他的手,示意他弯下腰来。
将军顺从的弯下腰来,皇帝就凑过去,在他脸上吧唧亲了一口:“锦泽不要生我的气。”
将军微愣,才回道:“臣……我不生气。”
右相顿时不高兴了:“你该主动亲我才对!”
刚才被踢被挠被骂的人都是他!关林锦泽什么事!
皇帝得意洋洋的:“我乐意呀。”
哼,他腮帮子还酸呢!
接下来,皇帝又开始掰着指头数日子,不过在满四个月之前,还有件大事等着他。
那就是,他要大婚了,而且是一下迎娶四个。
皇帝问给他整理龙袍的内侍:“听说民间嫁娶,都是状元服跟凤冠霞帔?”
内侍是在他身边服侍的老人,听他这么问,便笑着答:“回陛下,不光是状元服,凤冠霞帔,还有八抬大轿,龙凤花烛……”
皇帝听着有趣,然后就皱了皱鼻子:“朕怎么没有。”
内侍为他抚平龙袍上,根本不存在的褶皱,知道他这是小孩心性,便只是讨好的笑,并不回应。
外头传来通禀声,说是吉时已到。
皇帝这才有些紧张起来,明明都有过夫妻之实了,可想到以后真的要跟那四人携手余生,他还是莫名的有些忐忑。
直到看到那他们之后,雍宁的心,才一点点的安定下来。
册封的诏书被依次宣读,再由皇帝亲手交到他们手里。
左相跪在最左边,皇帝拿了诏书,交到他手,并示意他起身。
趁扶他站起身来的功夫,皇帝小声喊了句:“皇后。”
左相目不斜视,却轻轻的捏了他的手一下。
然后皇帝挨个调戏他们。
“睿贵妃。”
“林德妃。”
皇帝每说一句,忍不住笑弯了眼睛,特别是在看到右相之后,差点就没绷住笑出声来。
雍宁声音都因为忍笑,忍的有些抖:“应美人。”
其他三人均是无奈,右相特别想伸手捏他圆润的脸颊。
这小没良心的……
他们之前商量大婚的事情,皇帝头一个就说要封左凭阑当皇后。
右相虽是心中不服,但当皇后要管的事情实在是多,让左凭阑累去吧,他清闲点也好。
接着就说睿王当贵妃,右相也没法子,对方毕竟是皇帝亲哥。
皇帝又说林锦泽贤良淑德,怎么着都要当个德妃贤妃淑妃之类的,这也就算了……
关键是他问:“我呢?”的时候。
皇帝笑嘻嘻的说:“就封你个美人吧!”
地位一落千丈,堂堂正一品的右相,变成了四品的美人,连降三级……
虽说最后诏书里的写着的不是美人,而是新拟定的官职。
但右相只要一想起来这事情,就想要在皇帝的小脸上咬上一口。
典礼结束之后,自有六局二十四司的人负责喜宴等事宜。
皇帝不能饮酒,只在喜宴上露了个面,算是应景。
然后就是,洞房花烛夜。
皇帝想,这古往今来,肯定没哪个皇帝大婚的时候,同时召幸四位后妃的。
雍宁走进寝宫内殿,就看到了并排坐在床上的四个男人。
内侍领着皇帝坐到了他们中间,雍宁不由的想,还好床大,不然可怎么坐的下。
只是刚坐下去,皇帝就觉得有什么东西咯着屁股,伸手一摸,就摸出个花生来。
雍宁就想起来之前内侍说过的撒帐的习俗,就往边上摸了摸,果不其然,还摸到了莲子跟栗子。
皇帝又忍不住笑起来,然后他就瞧见了床对面,燃着的龙凤花烛。
洞房花烛夜呀……
结果皇帝就被雍询喂着吃了一个饽饽,一碗饺子。
还都是熟的。
雍宁吃完了最后一个饺子,皱着眉头问:“怎么是熟的?”
雍询知道他问的是什么意思,便有些好笑:“吃坏了怎么办,就是个彩头而已。”
皇帝想想也对,就抛开了不管了。
然后就是合卺酒,雍宁连着喝了四杯糖水,觉得还挺好喝,放下杯子,他就见所有的内侍,都已经退了出去。
左相凑过来亲他红艳的,带着糖水甜味的嘴唇:“四个月了。”
雍宁脸上不由得一红,然后就不知道是被谁给扒光了。
他有些害羞,因为这阵子实在是胖了不少,肚子也有些凸出来了,他们不会觉得难看吧……
这么想着,不由自主的就伸手要去遮肚子,却被雍询拦住。
他低头在雍宁的小腹上亲了一下,然后在皇帝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低头含住了皇帝的龙根。
皇帝登时爽的绷紧了脚背,将军则是含住了他的乳尖,吮吸起奶水来。
雍宁惊喘一声,就感觉到另一边乳尖也被左相含住,然后双腿就被拉开了。
他抬眼一看,就见着右相从一个白玉盒子里,用手挖出来一大块粉色的膏脂来。
紧接着,那些膏脂,就被抹到了他双腿间的两张小嘴上。
一股难言的热意,就这么从花口还有后穴蔓延看来。
随着右相手指的探入,皇帝只觉得整个人都热了起来。
雍宁喘息着问:“这……这是……”
右相又加了一跟手指,才回答:“润滑的膏脂,有点助兴的作用。”
皇帝的喘息声更重了,也没想到他那么容易出水的体质,怎么就还要润滑的膏脂了。
他本就想要的厉害,现在弄了那膏脂,更是难以忍耐。
“快些……再快些……”
右相听着他这一声声的催促,差点就要把持不住。
但想到这小东西肚子里还揣着一个个,只能强压下欲火。
软嫩紧致的花穴,紧紧地缠着他的手指,竟是比以往要紧致上许多。
“先让我给你松一松穴,才几个月没肏,就紧成这样……”
乳尖,阳根,都被人吮吸着,皇帝真是被弄的眼睛都红了。
根本就等不及他这么慢慢来,自己就将腿张开了:“快些肏进来……”
右相咬着牙才又给皇帝扩张了一会,确保不会伤到他之后,才将阳根抵在了他花穴上。
雍宁自己就开始忍不住的挺腰,想要将那粗壮的过分的孽根给吃下去。
几乎是被肏进去的同时,皇帝就忍不住射了出来。
偏偏雍询还在他射精的时候,配合着吮吸了一下。
皇帝爽的差点要尿出来:“啊……不要……”
雍询抬起头来,唇边还沾着一点白浊,雍宁就这么呆呆的瞧着,他把自己射出来的东西给咽了下去了。
雍询见弟弟在看他,便凑过去亲他,唇齿交缠之间,都是皇帝自己的味道。
于此同时,右相肏进了他花穴里的阳根也开始抽插起来。
皇帝虽然一滴酒都没有喝,此刻却仍旧觉得心神具醉,整个人都轻飘飘的。
他被抱着坐起来,刚才已经被扩张过的后穴被灼烫的东西顶着,然后被一点点的侵入。
皇帝的呻吟声被吻封住,鼻息仍旧甜腻的醉人。
等一吻结束,雍宁才知道从后面肏进来的人是将军。
后穴里粗大的,带着弧度的阳根,刮过层层嫩肉肏到了最深处,皇帝张着嘴喘息,像是离水的鱼。
身下两张小嘴都被塞满了,可他仍然觉得不够:“再深一点……狠些肏……”
雍宁满脸春情,渴望着以往那种被拉开腿狠肏的快感。
只是这俩人,却都是动作慢腾腾的,简直像是刻意吊着他似的。
特别是右相,每每要顶到他最痒的地方的时候,却都又退开了!
皇帝几乎是急躁的贴了上去,想把骚痒的宫口往那重剑上撞。
右相跟将军却是见他的动作,就齐齐的按住了他的腰,让他动作不得。
皇帝动不了,几乎要哭出来:“里面……再深一点嘛!”
左相心知这会说不得他,便温言安抚:“阿宁乖,太深了要伤到的。”
皇帝也知道是这么个道理,可是眼下这种情形,已经被肏进去了,却肏不到最痒的地方,简直比之前那四个月还要磨人。
他咬着嘴唇,最后还是忍不住说:“就轻轻弄一弄,好不好?”
左相摸摸他的脸颊,说:“乖,先忍一忍。”
皇帝瘪着嘴,要哭不哭的。
右相看不下去了,伸手捏皇帝下巴,让他看自己,然后说:“是我在里头呢,你跟他说什么。”
皇帝气呼呼的:“那你肏深一点啊!”
右相被噎的正着,愣了下才说:“不行……”
皇帝瞪他,明摆着就是,那跟你说有什么用的意思。
右相顿时升起一股好胜心来,手就摸到了俩人交合的地方:“就这样也能让你爽到哭。”
雍宁才不信他,要哭也是因为不爽才哭的,或者就是被将军肏哭了,跟他有什么关系。
其实雍宁也不是不爽,只是人就是得陇望蜀,已经有过更爽的时候了,现在这点,就有些不够。
右相却是坏心眼的捏住了那挺立的花蒂,用指尖轻轻的捻弄起来。
皇帝倒吸了一口气,软在将军怀里,半眯着眼睛,根本说不出话来。
他眼中含泪,眸色迷蒙,红艳的嘴唇微张着。
挺立的乳尖上已经泌出了奶水,小腹微微隆起着,阳根早就又立了起来,淫态尽显。
直勾的人恨不能将他就这么肏死在床上,却禁不住又在心底暗恨舍不得。
皇帝也是渐渐得了趣,虽说不如以往激烈,可这样慢慢的肏弄,把快感都放大延长了。
让他不至于招架不住,又暗暗地的期待。
右相见皇帝的神情,就知道他这是舒服了,玩弄花蒂的手指,便渐渐的抚摸向了花口。
雍宁还无知无觉的,只知道敏感的花口被他这么抚弄着,十分的舒服爽快。
可渐渐的,他就觉得有些不对了,而右相接下来尝试的举动,无疑证实了他的猜想。
“不行!进不去的!”
他早被肏的没了力气,又是着急又是害怕。
左相跟雍询确实一人拉着他一边手,让他想推右相一把都不行!
然后就在这关头,雍宁以为撑大到了极限的花穴,硬是被右相又塞了根手指进去。
皇帝叫都叫不出来,花穴抽搐着,陷入了无声的又汹涌的高潮里
右相没防备之下,竟是被他这么夹射了,皇帝被烫的又是一阵哆嗦。
看着满眼水光,一脸讨肏样子的皇帝,右相真想再战三百回合。
奈何之前说好了的,一人一次,射了就不能再来,只能缓缓抽身退开。
因为扩张的好的关系,雍询接着肏进去的时候,并没受到什么阻力。
只是皇帝这花穴,简直就是天生的淫器,刚刚被右相那样粗的肉棒肏了,还硬塞了跟手指进去。
眼下被雍询肏了几下之后,竟又贪吃的绞紧了,缠人的像是永远都喂不饱似的。
花穴里层层紧缩的嫩肉,被雍询的阳根顶端蘑菇一样的头一寸寸的刮过,爽的皇帝这会只知道张开了腿让人肏。
等到雍询也像是右相那样,将一根手指塞进去的时候,他也只是仰着脖子,猫似的眯着眼睛呻吟。
两边乳尖被人吮住了,带来更多的刺激,皇帝的呻吟也就越加的甜腻。
直到最后将军与左相前后脚射在他里面,这洞房花烛夜,才算是完。
雍宁就像是只被喂饱了的猫,懒洋洋的,之前时不时就会冒出来的小情绪,也不知道跑去了哪里。
在那之后,皇帝算是彻底解了禁,虽然不能像以前那样,每次都被肏开宫口,被精水灌得肚子都涨起来。
但个好歹也是每隔一天都有的吃,而且……
“不行的……肯定进不去的!”
皇帝目光游移不定,语气里有些害怕,却又隐隐的有些期待。
他花穴里正插着七哥的阳根,而他的腿这会正被七哥分开正对着左相。
左相的长枪,正抵在他被塞满了的花穴上,似乎下一刻就会肏进来。
皇帝闭上了眼睛不敢看,好像他不看,那抵在他花口上的蓄势待发的阳根,就会不存在似的。
可左相却亲着他的脸颊,轻声说:“阿宁,我想进去。”
雍宁听他的语气,便有些心软,可是想想要吃下去两根粗长的肉棍,他就觉得这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进……进不去的……”
他虽是这么说,语气却是松动了不少。
右相凑过去对着他的耳垂又咬又舔:“阿宁能把我的吃下去,还能在加三根手指,有什么进不去的。”
皇帝还是有些犹豫,就听右相又说:“阿宁把腿分开些,自己掰开点让他进去,把小骚穴肏的宽些,太子才好从里头出来……”
雍宁反驳:“才、才不骚呢……”
右相却是拉着他的手,来到了已经湿的不能再湿的花口:“等会有两根肉棒一起肏阿宁的小骚穴里,然后再一起射到里面,阿宁的小穴里面会被弄得一塌糊涂的……”
皇帝咽了口唾沫,有些着了魔似的,真的就捏着湿滑的花唇,想将花口分得更开些,好让左相肏进去。
开始的过程并不顺利,左相试了几次都没能进去,皇帝一拧起眉头来,他就会停住。
最后皇帝被磨得受不了了,竟是硬把左相的阳根往自己的穴里塞。
或许是因为刚才几次的尝试,穴口已经被磨松了,又或者是皇帝自己愿意了,所以身体敞开了,这次竟是挤了进去。
只要前头进去了,后头就好办了。
皇帝眉头紧蹙,呜咽着伏在左相肩头:“太大了……太粗了……”
不光皇帝觉得自己要被撑的裂开了,雍询跟左相也不好受。
皇帝的花穴原本就比一般女子要窄小,能吃下去右相那样的,已经是不容易了。
这会硬是塞进去两根尺寸不俗的,这俩人也是被挤得发疼。
看着皇帝已经有了泪水的眼睛,左相默默地握紧了他的手,这会狠点心把皇帝的小穴肏开了,万一等到生孩子的时候,出了事怎么办。
只要想到这个可能,左相就咬着牙,硬起了心肠,一点点的往里挺进。
雍询也是安抚的在皇帝的脊背上轻吻,想要让浑身紧绷的弟弟放松下来。
将军跟右相则是在边上时刻盯着,但凡皇帝有受伤的迹象,就要让左相跟雍询停下来。
好在皇帝虽然觉得自己要被弄的裂开了,但也只是觉得而已。
虽然花口被两根肉棒撑的几乎要裂开,但好歹是没受伤。
皇帝简直头皮都在发麻,居然真的两根都进来了……
右相赶紧夸他:“阿宁真厉害,两根都吃得下!”
雍宁泪汪汪的瞪他,这是夸人么!
三人就这么适应了一会,左相跟雍询才慢慢的动作起来。
雍宁被夹在俩人中间,只觉得自己像是被钉在了那两根肉棍上,动弹不得。
一开始怕被撑破的恐惧,渐渐被侵袭而来的快感所代替。
伴随着俩人抽插的幅度渐渐增大,花穴里被磨出的汁水,也越来越多。
雍宁蹙起的眉头舒展开来,眸子重又变得水光盈盈,嘴里也止不住的溢出呻吟来,一脸的春情。
好粗……好涨……好满……
要被撑坏了……要被肏死了……
灭顶的快感让他难以招架,竟是失神的脸口水淌了下来都不知道,软嫩的舌尖在齿间若隐若现。
右相在一边看着皇帝这副被肏的魂都丢了的样子,哪里还忍得住。
凑过去就含住了他那红红的唇瓣,皇帝顺从张开嘴,让他缠住了自己柔软的舌尖。
只是才亲了一会,皇帝就挣扎着要推开他。
右相一退开,就听皇帝哭着说:“要被肏死了……不要……不要肏了……”
他嘴上这么说着,可花穴就不断的收缩绞紧着,淫水淌的就跟凿开了的泉眼似的。
雍宁被肏的整个人都恍惚了,高潮来袭的时候,两股热流同时打在花穴的肉壁上,烫的他几乎爽的要断了气。
缩着身子连连高潮了两次,差点就要晕过去。
还好将军在一旁看着,及时按着穴道帮他缓过来了那一口气。
后来雍宁就经常被两个人一起肏进去,要不是被人看着,说不定还要捧着肚子扭着腰自己动。
然后忽然有天,皇帝在睡梦里惊醒,睡在他身边的左相也跟着醒过来。
“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抽筋了?”
最近因为孩子长得有些快的关系,雍宁晚上睡着了,有时候就会脚抽筋,非要人帮着揉开才行。
雍宁却是瞪大了眼睛,没回答他的话。
左相有些急了,披了衣服就要起身去让人宣住在偏殿的太医。
皇帝却是一把拉住了左相的手,在左相诧异的目光下,皇帝把他的手贴到了自己已经不小了的肚子上。
饶是左相心性坚定,也不由得手脚僵直。
半晌,左相才问:“是……在动?”
皇帝也没怎么回过味来,呆呆的答了句:“是……在动。”
左相霍的站起身来,拉动了龙床边的丝绦,让内侍立刻去请太医过来。
跟着太医过来的,还有右相他们三个,听皇帝说孩子子在动的时候,他们的眼神就都不会动了。
太医则是细心的给皇帝把了脉,确定没有问题,又嘱咐皇帝早些休息之后,才退了下去。
见太医跟内侍们下去之后,皇帝就把衣服一撩,肚子一挺,颇为大方的对那三人说:“摸吧!刚才还动了一下呢!”
雍询却是气的恨不得打他屁股:“把衣服放下!着凉怎么办!”
雍宁讪讪的放下了衣服,弱弱的问:“那……你们还摸吗?”
摸!当然要摸!
只是他们就算是摸,那也是小心翼翼的摸,几乎不敢使力气。
雍询他们也是运气好,孩子正在活跃的时候,几个人都感觉到了胎动。
一两个的,离开时候走路的步子都有些飘忽。
人都说怀胎十月,实则一般人只有九个月出头一点。
雍宁则是八个月多点就发作了,左相跟将军进了产房,雍询则是跟右相在外头调度一应事宜。
左相能跟进去,是因为他这些日子,除了忙公务,几乎就是泡在了太医院里,主要研究的就是妇科生产这一块。
将军能跟着进去,则是为了保证皇帝生产现场的绝对安全。
两个人又都是沉得住气的,陪在皇帝身边再合适不过。
只是看着皇帝一阵疼过一阵,脸色也越来越苍白的时候,原本想亲自帮他接生的左相,却是连抬手的力气都快要没有了。
帮着太医打下手的将军,也被皇帝腿间的血色刺痛了双眼。
门外的雍询看着被端出来的沾了血的水盆跟帕子,也是脚下发软。
右相抬脚就想进产房去看看情况,只能听见声音,看不见到底怎么了,他这心里怎么都没办法静下来。
雍询却是拉住了他:“别添乱,里头人够多了。”
产房里头本来就混乱,他们两个进去,帮不上忙不说,说不定还要添乱,不如看稳了外头。
右相也知道是这么个道理,只能咬着牙守在门前。
也不知道是时间过得真的有那么长,还是等待的时间太过难熬。
不管是门里还是门外,几个人都像是历经了数年岁月,直到一声婴儿啼哭打破了所有忙碌喧嚣。
这下别说是右相了,雍询自己都抬脚就往产房里去。
绕过了里头的屏风,就看到宫女在为孩子清洗身上的血污。
俩人不过是扫了孩子一眼,然后就齐齐的冲到了产床前。
看到雍宁脸上毫无血色,双眼紧闭,似乎连呼吸起伏都没有的样子。
雍询跟右相两人的脸色也是惨白惨白的,呼吸都停滞了,连开口问一句的勇气都没有,生怕听到什么噩耗。
直到听见左相轻声说说:“只是太累了,睡着了。”
这俩人才像是重又活了过来,之后他们才用询问的目光看向左相。
左相点了点头,俩人心里的一块大石头,也跟着落了地。
孩子,是紫眸的血脉。
大雍朝,终于后继有人。
雍宁醒过来的时候,小皇子在他身边睡的正香,左相他们四个守在床边。
他还没来得及说话,几个人就又是粥,又是汤药的送上来。
等吃完了,雍宁身上也有了力气,能好好看看自己的儿子了。
雍宁看着皮肤红红皱皱的孩子,跟谁也不像,不由得有些失望:“真丑啊……”
明明他们几个都挺好看的,怎么孩子竟然长这样……
雍询忍不住笑,点了点他的脑门:“胡说什么,哪里丑了,咱们阿玥怎么会丑,你小时候也这样。”
雍玥是皇长子的名字,玥,乃是上天赐予有德圣皇的一颗神珠。
这孩子对于他们的意义,无异于天赐神珠。
雍宁抿了抿嘴巴,不好看就是不好看嘛,而且他小时候才不这样呢……
他再抬眼,就瞧见雍询将孩子抱了起来,给那三个从来没带过孩子的指导正确抱孩子的姿势。
左相学得快,很容易就上了手,右相却是只知道看着孩子傻乐,像是看到了什么稀世的珍宝。
一向面色冷峻的将军,脸上也露出了些许无措来,手不知道该怎么摆。
雍宁心里忽的一片温软。
有人求千金富贵,有人求前程似锦。
他只求这一刻,在记忆中永不褪色。
求这几人,执手偕老。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