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自己应该可以撑过去,却又对自己现在的体质没什么信心。
想了想后,他认为雄虫在家里,能掏出来的刑具不多,估计是不会很难熬。
于是抿了抿唇,认真点头:“我会忍住的……雄主。”
最后那声雄主叫的于先生心里酥酥麻麻,唇角也忍不住露出笑来,摸索着那被绳索捆住又被水湿润紧贴着衣料的上半身:“我要拷问你,你还叫我雄主?”
安德烈在他贴近的那一瞬心如擂鼓,满眼都是小动物即将被迫害时的惊慌,却又努力镇定:“或者……叫您长官?”
“长官?”
“是的长官。请长官……拷问我。”
于长官平时也没少被这样称呼,此时听着他这样说,倒是觉得有点奇怪的兴奋感。
自从遇到了这只可可怜怜又被教育到有点傻乖傻乖的雌虫,人都逐渐走上了变态的路线,此时这嘴角歪的……如果不刻意压着,肯定虎牙都露出来了。
“我的意思是说,我对你这么不好,你还肯叫我雄主。”
安德烈低下头,脸颊出现一抹可疑的红,嗡里嗡气的:“无论您做什么,您都是雄主……”
“嗤。”虽然雌虫娇气脸红的样子很好看,但纳维尔也是雄主这个坎儿于先生反正过不去,抬手作势掐他的脖子:“这么说来,纳维尔也是你雄主。”
安德烈一怔,立刻抬眸回答:“那不一样。”
看着那微微泛着粉红的脸,于寒没说话,落下吻的同时,一丝精神力渗进他体内。
之前那长达一天一夜的交缠,都只是纯粹的玩弄,没有半分精神力安抚夹杂其中。
可此时,随着无数精神力在刚才那瓶水的覆盖下温柔的灌进体内,抚平之前被监察警们逮捕时引起的无尽混乱,也让安德烈如脱了水的鱼一般惊慌的倒吸了一口气,瞪大眼看着眼前的雄虫,也听到他说出要求。
“把之前那句话再说一次。”
“嗯……?”全身发紧的安德烈,感受着雄虫的爱抚,声音发颤:“什么?”
“使用你那句。”
“请雄主……随意使用我?”
“呵。还有呢?”
“请长官……拷问我。”
于先生的变态内心瞬间得到满足,手掌探入他腰后用力捏揉抚摸,毫不吝啬的借着那瓶矿泉水的隔绝,给了他更多的舒适。
安德烈也同样兴奋的十指发颤,突然知道,这所谓的‘酷刑’到底是什么意思的同时,他却又忽然不懂。
这……真的不是表扬吗?
……
如果于先生听到这个问题,他会回答:当然是表扬,那种小破绳儿,别说雌虫了,猪都能拱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