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沈容却摇摇头道:“掌柜的,你可知行医之人,运气也很重要。”
秋敏一脸困惑,“医术好不就行了,治病跟运气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倘若一个人命中带煞,那她就算学会了通天的医术,这辈子终究达不到最高境界。”
沈容说完就打着呵欠伸了个懒腰,倒在长椅上睡着了。
秋敏实在很好奇行医的最高境界是什么,可她知道沈容一旦睡着,哪怕是地动山摇也叫不醒他,只好作罢。
……
谢千欢的马车来到城门口,那些浩浩荡荡送行的百姓终于也散去了。
忽然,她又喊了停。
这次她看见的是押送流放犯人的车队。
犯人的其中之一,正是曾经高高在上的元璃郡主。
谢千欢撩起裙角跳下马车,来到车队前,问道:“你们这是要往哪儿去?”
为首的回答:“去崖州的。”
“那么远。”
谢千欢暗忖,她看过风物志,大致知道崖州在南方最偏远的地界,差一步就到南诏国了。
她塞给兵士几两银子,“我有话想跟那边的一个人说。”
“行。”
他们收下银子,便挥手让队伍暂且停下来歇息。
谢千欢走到身穿囚服的元璃郡主面前,轻声叹道:“郡主,你又何必为了争夺第一神医的名号,把自己搞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