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这个时候不应该来的！但是我真的想知道，林成善你对我除了向导对哨兵的责任还有其它感情吗？”

《向哨法则》中，一个向导可以拥有多个哨兵，而一个哨兵只能绑定一个向导，如此不公平的待遇却也是许许多多哨兵辛苦求来的。

林成善张了张嘴，这个时候她应该说些什么的，可她还是什么都没说。

如果不是那晚的错误他们之间除了工作方面的事根本就不会再有连接，可是让林成善就这么说出口，那对花川来说实在残酷了。

她心里有对花川还有白梦西的愧疚，哨兵拒绝不了向导的要求，拒绝不了向导的诱惑，所以那晚的事情发生得顺理成章理所当然，她怪不了他们，甚至可怜他们因为这样就要和她绑定。

“你是不是很讨厌我？”近日行程太紧密，压得人喘不过气，而褪下舞台上靓丽妆容的花川的脸色白得有些病态，他目光如炬盯着林成善，“如果不是因为那个晚上、不是因为我们找了s塔的人你不会和我们在一起。”

“怎么突然说这个？”林成善问。

“如果不是因为我们你只会和楚天在一起。”花川颓败地坐在沙发上，他低着头林成善看不见他的表情却没由得觉得心痛。

这就是向导与哨兵的连接吗？

林成善感到新奇，所以他们也能感应到一点自己的心情？

她坐到花川旁边，把手盖在他垂放在沙发上的手上，“我想不会再有比向导哨兵更强的连接了，我们之间的关系够牢固不是吗？”

冠冕堂皇的话她说不出，她会爱他这种遥远的许诺她也说不出，只好告诉他他们之间有比那些更强的东西。

花川转头看她，定定地盯着那双清澈坚定的眼睛，他的表情分不清是高兴还是难过。

“现在呢？”他问。

“什么？”林成善不知道他的意思。

“听说男女之间两个人对视十秒会有爱上对方的错觉。”花川说，“你现在有这种感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