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书名称:朝暮入我心
本书作者:弦珂
文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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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桢双亲离世后,双亲义妹将其带在身侧养着,这一养就是五年。
这五年间秦桢并未有过觊觎之心,可唯独有一点,她动了不该动的心,喜欢上沈聿白。
沈聿白乃国公府世子,入仕起宛若飞龙,仕途一路畅通无阻,年纪轻轻便已然身居高位。
然一朝荒唐,府中流言四起,道她为了留在国公府,不惜使了下作手段。
秦桢跪在姨母跟前,求她将自己送走,然等到的却是一纸婚书。
秦桢入了国公府,成了沈聿白的夫人。
这三年间,她安分守己从未越过那道守线,只是将那份喜欢压在心中,就算是夫君冷漠,受人指点,都未曾表现出分毫。
本以为就这样度过漫漫余生,可直到桃花盛开时节,那场桃花宴上偶遇了林间拉扯不清的沈聿白与公主,她才惊觉,原来她一直在占着别人的位置。
沈聿白淡漠无情的甚是不喜四字,令她在众人面前颜面尽失。
原来若不是她,他们二人早已鹣鲽情深,琴瑟和鸣。
回府后,秦桢处理好所有的事宜,提了封和离书压在妆台上,趁夜色离了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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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桢离府后,沈聿白四处寻了她三年,却始终不曾遇见过她半分身影。
直到他外出寻妻临时收到旨意回京那日,还未入京便瞧见满面笑颜的秦桢,眼眸含光地望着位男子。
沈聿白才知道,原来所有人都替秦桢瞒着他,他的母亲亦是如此。
视线相对的刹那,秦桢眸光怔愣须臾,对自己微微一笑,仿佛已将过往全然放下。
沈聿白撕碎了护在心口的和离书,不顾他人妄图将她纳入怀中。
众目睽睽之下,秦桢给了他一耳光。
追妻火葬场,1v1。
架空文学,私设重如山,主角不完美,可和谐讨论,但请不要恶语相向
详细阅读指南见作话
本文参加了成长·逆袭征文,紧扣东山再起绝地反击征文主题方向,参赛理由:
和离之后的秦桢身处于情感及事业的低谷期迷茫期,通过对自身的反省和不懈努力,从谨小慎微到绽放光芒,逆袭成功,实现人生价值。
----《被迫嫁入王府后》文案------
今朝做了个梦,梦见她被赐婚于心狠手辣、杀伐果断的奸臣陆砚辞。
对此今朝是不信的,她虽贵为郡主,然父亲在她尚在襁褓时便逝世留下她与母亲相守,毫无存在价值的她怎么可能会被赐婚于陆砚辞。
且陆砚辞就算是奸臣,那也是天子亲侄子,哪是她这位异姓郡主能高攀得上的。
不日之后赐婚圣旨递到了她面前,她又惧又怕,但听闻这位世子尤为忙碌极少归家,她也便安心了。
只是嫁入王府之后她才发现,陆砚辞似乎并不似他们口中的极少归家,她几乎日日都能见到他,后来她壮起胆子询问:“你不忙吗?为何我日日都能见到你?”
陆砚辞正准备起身入宫,听到这句话他又坐了回去,不知是不是错觉,他从妻子怯生生的语气中听出些许嫌弃之意,他摩挲着茶杯上的花纹:“你不想我回府?”
今朝绞着手帕,顶着他炽热的眸光口是心非地摇头:“我自是想日日见到你的。”
不知是不是她这句话起的作用,再后来今朝果然日日夜夜都能见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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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死沙场的陆砚辞睁开眼,意外回到了六年前,一切都还未发生,今朝也尚未远嫁外邦。
醒来的第一日,他入了宫,请了道圣旨。
内容标签: 宫廷侯爵 破镜重圆 成长 正剧 追爱火葬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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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话简介:【正文完结】和离后他回头了
立意:爱而不得就放手
作品荣誉
双亲离世,秦桢寄养在母亲义妹的家中,这些年中她行事低调小心谨慎不曾有过觊觎之心,唯独一点,她动了不该动的心,喜欢上了沈聿白。意外将两人牵扯到一起,成婚的三年期间夫君的冷漠和不信任等委屈渐渐袭来,压得秦桢喘不过气来,在这份感情之中也委屈了自己。清醒后的秦桢果断地放手,绽放属于自己的光芒,这期间沈聿白也逐渐明白了自己的心,踏上了追求妻子的路。本文行文流畅情感细腻,情节跌宕起伏,女主也活出了自己的精彩。
冬日时分,皎洁夜色随风划破朦胧雾色,斜斜映落于喧嚣长街,与摇曳烛火交相辉映,时至深夜时分门前往来车马依旧络绎不绝,人影憧憧,引着贵客出府的侍女小厮们身影交错之时微微颔首,嘴角噙着浅浅的笑。
直至个把时辰后,喧闹不已的沈国公府门口方才静下,劳累伺候的小厮丫鬟们将将松了口气,方才得空闲好好地抬眸观赏此刻灯火明亮的府邸。
漫天飞雪在灿若清晨的灯火映衬下宛若绵绵飞絮,与此同时,温婉可人的嗓音随之而来,恰似寒冷冬日中忽而徐徐拂来的春风,沁人心脾:“劳烦老夫人关怀,但此事请恕孙媳无法为做主。”
缥缈轻盈的声线中夹杂着些许抗拒之意,无需细听便能听出她言下之意。
尚未听清前言的侍女们在听到此话后皆是微微挑起眼眸,清明的神情中闪过一丝诧异,还是头次听到凡事皆会应声考虑的少夫人会当场婉拒。
且此人还是夫人娘家姑母,就是世子爷也得唤宁老夫人一声姑外祖婆。
然而守在凉亭两侧的两位侍女则是皱了下眉梢,眼角余光悄悄地瞥向亭中的少夫人。
别人没有听明白,可近身守着的两个侍女是听得清清楚楚,这位远道而来的宁老夫人是想要往世子房中塞人呢!
可少夫人秦桢神情淡然自若,嘴角甚至还扬起一抹笑,就好似对方在和她谈论的不过是生辰宴中随处可见的月季花罢了。
她身姿挺拔笔直,烛火光影摇曳生姿般掠过那道精致小巧的容颜,衬得愈发得出尘,恰似遗世独立的仙子,仅仅是坐在那儿,都不用言语便能将所有人的目光吸引过去。
被拒绝的宁老夫人也是满脸的错愕,似乎也没想到秦桢会当场回绝她,和她所听说的性子好似并不相同,可她转念一想,又有哪个女子会愿意做主将其他姑娘纳入丈夫的房中,然而这也不是秦桢想不想的问题。
宁老夫人此行千里迢迢而来,就是为了侄孙女能够入了沈家的眼,得个靠山让宁家能够渡过此次难关,她侧眸扫了眼身侧垂眸不语的夫家侄孙女,也是当得起娇俏二字。
思及此,她端出姿态抬起茶盏呷了口茶水,以过来人的口吻道:“我心知你的不愿,但咱们做女子的,也要懂得揣测夫君的心思,这偌大的宣晖园仅你一人,想来也是寂廖的。”
说着宁老夫人笑着拍了拍侄孙女的手,“笙儿性子活泼可人,也不过小你七岁,日后也能陪你解解闷。”
秦桢闻言抬起眼眸,眸光不疾不徐地掠向静静坐在一侧的表妹,小姑娘眼眸澄亮盯着她看,可绯红的双颊却出卖了心中的羞涩之情,娇俏的模样确实讨人喜欢。
她收回眸光落在茶盏上,清澈见底的茶水映出她淡笑不语的神色,也映出了眸子中一闪而过的心悸,宛若荡漾着星辰的视线若有若无地瞥向空荡荡的院门,今日是她的生辰,她所等待的人却迟迟未来。
宁老夫人没有得到回音,微微蹙眉,“你觉得如何。”
不大不小的声音打断秦桢的思绪,她收回视线不动声色地呼了口气,重复道:“此事请恕孙媳无法为做主。”
再次被当众拒绝的宁老夫人脸色一僵,胸口上下起伏须臾,见她油盐不进的模样也渐渐来了气,眼眸一转,慢条斯理地落下茶盏,笑道:“多年前宁府曾收留过一条流浪犬,不过短短一年的时间,人见人躲的流浪犬摇身一变成了众人口中的贵犬,走到哪儿都会被人夸奖上一番。”
“就是这样一条流浪犬,都知道知恩图报的理,府中小丫头外出遇到歹人时挡在了最前头,就算是被活生生打死也不曾松开咬上歹人的犬牙。”提到这段往事时,宁老夫人眉眼间都带着点笑意,看向秦桢时话音却是一转,“秦桢,你说一条狗都知道知恩图报,人怎么就只会恩将仇报呢。”
秦桢覆在茶盏上的手心紧了一分,修长指甲掐着细嫩的掌心,徐徐而来的疼痛取缔了心中绵密的心悸,嘴角微启之际还来不及开口,又听到宁老夫人对她的侄孙女对道:“这世道就是如此,有些人确实连条丧家犬都比不上,笙儿,你往后可要记得擦亮眼睛。”
顿了顿,又对秦桢说:“你也是如此,莫要做了恩将仇报的人。”
话音落下的瞬间,凉亭内静谧了一会儿,就连适才徐徐拂过的清风也在这一瞬间消散得无影无踪。
秦桢抬手拦下已经向前迈步的贴身侍女,垂眉俯首道:“多谢老夫人教导。”
“姑母,您多言了。”
略显愠怒的嗓音打断了宁老夫人的话。
宁老夫人循声看向来人,对上侄女冷淡的眼眸时她凛了凛神。
秦桢也随之站了起来,不动声色地将右手背到身后,唤道:“母亲。”
“时候不早了,姑母席间也饮了些许酒水,神思不大明朗,想来也该回院中休息去了。”沈国公夫人乔氏拾阶而上,神情冷淡地扫了眼自家姑母和她身后的姑娘,“至于聿白院中的事情,就是老爷也做不了主,姑母何必在此为难桢儿。”
刹那间宁老夫人神色变化万千,也难以接受被乔氏当众下脸子,可乔氏也不是个好拿捏的主,她深知宁家若想要攀上国公府,那是万万不能得罪乔氏。
是以她半会儿后才张嘴道:“你说得是,我也是看聿白成婚三年还尚未有一儿半女,心中着急了些。”
话音落下,本就不热闹的凉亭再次陷入了寂静之状。
乔氏心中升起怒意,眸光流转时不经意间瞥见秦桢,瞧见她孤身一人伫立在侧,静默不语的神态中夹杂的些许无措,又不由得叹了口气。
她也不想在这大好的日子扰了兴致,挥挥手示意侍女领着姑母回后院歇下。
不大不小的脚步声渐渐消散于夜色之中,松了口气的秦桢收回了视线,不过瞬时便同乔氏的眼神交错半空中,乔氏目光中一闪而过的失望令她的心跳漏了半拍。
秦桢下意识地唤了声:“母亲。”
被搀扶着往前走的乔氏脚步微顿,眉心稍稍皱了下,想要好好地同她说道一番,又想起今日是她的生辰,边抬手整整她头上交织重叠的流苏坠子边道:“姑母那些话你别往心中去,我知道你不是那样的人。”
秦桢垂眸对上乔氏柔和的眼神,心中一热,‘嗯’了声,知晓她是得知了消息特地绕路过来替自个撑腰。
乔氏笑了笑,道:“时候也不早了,你也别送我了,早点回去歇着。”
直至乔氏的背影消失于视野后,秦桢柔情似水的眸光不疾不徐地收回,余光掠过灯火通明的府邸,本该是愉悦的日子,可她却高兴不起来。
她所等的人迟迟未归。
秦桢心中深深地呼了口气,迈开步伐准备离去之时瞥见落在地上的手帕。
侍女闻夕垂身捡起帕子,仔细瞧了眼,“是夫人的帕子。”
秦桢自然是认得这个帕子,边接过帕子边道:“母亲应该还没有走远,你随我走一趟。”
说着就朝着院门的方向走去,谁知才走了几步还未踏出院子忽而听闻有人道‘鹤一侍卫回府了’,她前进的步伐倏地顿了一下,继而快速地循声而去,只见两位侍女边收拾着灯花边聊天。
侍女听到脚步声后也看了过来,看到是秦桢时两人都是一愣,福身道:“少夫人。”
跟在秦桢身后的闻夕适时出声询问:“鹤侍卫是独自回府的?”
其中一侍女点头,“奴婢只瞧见鹤一侍卫匆匆往书房的方向去,不多时又离开了。”
秦桢闻言,跳跃的心倏地静止了一瞬。
可还没有等她反应过来,那侍女又道:“但适才鹤一侍卫离去时碰上了老爷,奴婢听那意思是世子爷不多时就会回府。”
静止的心再次跃动,秦桢嘴角荡起的笑意隐隐若现。